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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帮夫万万岁-第13章

小说: 帮夫万万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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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考虑多穿一条内裤。

「你有没有尝过「失而复得」的滋味?」重新将视线移回蔚甘琳身上,他淡淡地笑了。「很难得的经验,但一辈子一次够多了,绝对不会想再尝试一次。」个中滋味只能自己体会,很难用言语表达。

一阵风吹动两人挺直的西裤,带来甜蜜幸福的味道。

「这种形容太过抽象,目前我没这体验,也不想体验。」耸耸肩,何佑纬抹去心里所有对他「再观察」的戳记。「学理理论我倒懂得下少,或许有空可以切磋切磋。」

「祝你早日找到美娇娘。」安玖熯不忘致上诚挚的祝福。

「谢了,我还想多混几年。」黄金单身汉耶!谁想那么早被订下来?

「玖熯、纬纬。」拎著白纱裙摆,蔚甘琳像个白色精灵似地含笑跑了过来,老远就放声大喊。「快过来跟大家聊聊天,奸热闹……哇!」

「小心!」

接下来的场景就像慢动作播放的动画影片,蔚甘琳足下的高跟鞋「适时」地踩住拖曳的白纱下摆,一个踉跄,眼见妆扮完美的新嫁娘就要亲吻大地——以五体投地的虔诚姿势,跌个狗吃屎。

说时迟那时快,咱们勇士般的新郎倌跨出大步,在无比精准的方寸间「接」到他的新娘——在她的膝盖仅离地五公分之际。

「你干么?」黑眸犀利地扫向健臂旁另一只碍眼的手臂,安玖熯的语气很是紧绷。

「呃……」讪讪地收回长臂,何佑纬面有尬色。「没,我手抽筋。」

「抽筋?好点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蔚甘琳没发觉情况有异,一派天真地瞅著何佑纬。

「不、不用了。」尴尬地乾笑著,何佑纬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死不了人的,别理他。」安玖熯紧搂著她的腰,没风度地消遣一句。

「别在这种日子说那个字!」蔚甘琳几乎尖叫了起来。「人家提醒你多少次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安玖熯听见她的形容,一张俊容无可避免地垮了下来,惹来何佑纬毫不留情的讪笑。「说得啊!甘琳。」真是一针见血!

「麻烦称她为「安太太」。」凶狠地瞪了何佑纬一眼,他释出淡淡的警告。

「不用啦!这样多生疏?」蔚甘琳赧红了脸,一迳儿摇头摆脑。「我还是我呀,干么叫什么「安太太」,一切从简、一切从简。」她羞得不知所措,也管不了用词适不适当。

「「一切从简」四个字是这么用的吗?」摆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些,安玖熯微愠地指正她用辞不当。

「人家不习惯嘛!」噘起嘴,她小声嘟喽。

「甘琳都这么说了,你计较那么多干么?」何佑纬不怕死地挑衅安玖熯的脾气。

没办法,谁教他们就是看彼此不顺眼?「宿敌」两字得来不易啊!

「等你被套牢了,我再看你计不计较?」忿忿地撂下话,他搂著蔚甘琳往亲友堆走去。「下回离他远一点!」

「干么这样?大家都是朋友……」睨了眼他铁青的侧面,她没敢太过声张。

朋友?这种损友还是少交为妙!

「欸欸欸,世上再找不到比安玖熯更为小器的男人喽!」何佑纬吹了声口啃,百无聊赖地举步走开。

看人家多幸福啊?改明儿个真得找个女朋友来玩玩喽!

铭 路 铭

该是喜气洋洋的日子,料想不到竞成了一场灾难。

原本最该感到高兴的是那对新人,没想到两家长辈因为太过激动,失控地多喝了几杯,反倒成了全喜宴里「唯四」的酒醉之人。

「玖熯……妈要抱孙……」安蔡兰醉得东倒西歪,酒气逼人还满嘴醉话。

「好,我知道。」你在这边消耗我的体力,教我怎么让你抱孙?安玖熯无奈地拖著母亲回房,旋身再去处理另一个麻烦。

「哇哈哈!我实在太高兴了!」安培的情况只比安蔡兰好那么点,喝醉的他嗓门大得惊人。「「安蔚联姻」,安得好哇,我的确是够安慰的了!」猛拍刚出炉亲家翁的肩,他笑得花枝乱颤。

「这好……你姓安、咱们姓蔚,不然前後颠倒,不就成了「蔚安联姻」?」蔚篑扬两颊双红,肥肥的脸颊看起来像肯德基爷爷。「那就难听了……」

「哇咧「慰安」……真正有够歹听!嗝!」安培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连不常讲的台语都搬出来说,未了还打个酒嗝。「安捺可不可以申请那个……「抚慰金」嗄?」

「惦惦啦!没个正经,满脑子……黑白乱乱想!」郝淑憩是四个人里「症头」最轻的一个,她轻斥了声,「扛」起老公就准备往门外走。

「妈,我送你们回去。」一走进客厅,安玖熯就发现了另一个「神力女超人」——他的丈母娘。

原来蔚甘琳的「神力」其来有自,他终於找到「罪魁祸首」。

「免啦免啦!」率性地挥挥手,郝淑憩一副江湖大姊大的豪气。「哪一回他喝醉不速偶在扛?惯系就好。」她口齿不清、脚步微晃,看得安玖熯冒出冶汗。

「妈,你也喝了不少,我还是送一下比较安心。」踱到另一边帮忙搀扶著蔚篑扬,他忙打开大门,免得郝淑憩一头撞上去。

「偶跟你讲喔……偶、郝淑憩这系人喉,就甘琳这咧宝贝拟儿,你要速给她哭喉,偶著给你电得「金细细」,换你靠……靠就大声喔!」

「茫酥酥」是一回事,该有的规矩可不能少;郝淑憩端起丈母娘的架子,硬是给安玖熯上了课「学前教育」。 「不会啦。」掏出钥匙打开蔚家的大门,安玖熯已是满身大汗。「我会疼她,你不要担心。」 「叉」著两个神智不清的人,还得分心安抚丈母娘,说实在话,他有点力不从心。

「讲ㄟ到……要做ㄟ到,ㄟ记ㄟ喉。」ㄟ了一堆,她都醉糊涂了,推开主卧室的门,「叠」著蔚篑扬倒进大床。

「是,我会记得的,一定。」大费周章地将纠缠交叠的两人分开,没忘褪去两人的鞋袜,最後还帮他们盖上薄被。

「爸、妈,好好睡,我回去了。」像个晨昏定省的乖女婿,他「多此一举」的交代,才举步离开他们的房间。

「要ㄟ记ㄟㄋㄟ!」就在他临关上大门之前,还听到郝淑憩的高声提醒由房里传了出来。

「是,我会记住,牢牢记住!」用力回应了声,他才无力地锁好门,回去处理最後一个麻烦——安培。

「来啦,玖ㄋ,搁喝一杯!」醉眼惺忪地看见儿子进了门,安培面前不知何时已放了两个杯子和一瓶洋酒,还想跟儿子再暍上一杯。

「你醉了,该休息了,爸。」无奈地吐了口长气,安玖ㄋ快要「花轰」了,为了这四个老宝贝。

呜……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房,过他的洞房花烛? 「我哪有醉?呒这紧啦!」没有人会承认自己喝醉酒,安培就是一例。

「你明早要是闹头疼,妈又要念了。」无视洋酒的存在,他决定将安培「打包」回房。

以往老爸和岳父常相约去偷喝酒,被两位母亲逮到就是一顿好骂,什么难听话都出笼了,他可不想在新婚的头一个早晨就听到那些难听的炮轰。

套句蔚甘琳的话,那多不吉利啊!

「喉……你想要回房间去抱老婆喉?」安培突然弯起眼笑了,笑得很是暧昧。

安玖熯闭了闭眼,颧骨泛起可疑的红晕。「走啦,我带你进去睡觉了。」

「输人不输阵,阮嘛要去抱阮某。」顺势让安玖熯架著他的肩,安培陡地卸下嬉皮笑脸。「玖熯,你妈很想抱孙子。」

「思?」想起母亲临睡前的呓语,他点了点头,脚步艰难地搀著安培往房间走去。「我知道。」

「其实,我也很想。」只不过没说出来罢了。

将安培摆到床上安置好,安玖熯总算能松口气。「没问题,我尽快给你们孙子抱,好不好?」

不过,恐怕很难一标中的,毕竟他被四个老宝贝「操」得剩下一口气。

「好。」带著微笑,安培缓缓闭上眼。

「乖。」安玖熯像安抚孩子般给安培一声鼓励,然後飞也似地回房间找老婆去了。

安培在沉入梦乡之前,一张老嘴还喃喃念著:「好咧佳在,好佳在你没被那个狐狸精骗去……」

第九章

「安玖熯!」

前脚才踏进房门,安玖熯让蔚甘琳连名带姓的粗鲁叫唤吓了一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快步跑到床前。

「甘……」欵?她哪有什么事,瞧她睡得口水都流到枕头上了。

「别跑!玖熯!」她双手高举,在空气中胡乱挥舞著,恍若想抓住什么。「别走啊!玖熯!」

她的梦里有他呢!他不觉勾起嘴角,轻轻抓下她的手,塞进粉红色的喜被里。

「都让你给套牢了,我还能跑哪儿去?」轻叹一声,摸摸她粉嫩的脸颊,安玖熯由衣橱里抽出睡衣走进浴室。

很快冲掉身上的汗臭味和满身疲惫,安玖熯该是累得倒头就睡,但他的精神却异常亢奋,两眼骨碌碌地盯著喜床上昏睡的身影。

今晚是他等待好久的「开荤日」,他的洞房花烛夜哩!

「玖熯……」床上的人儿霍地难耐地蠕动了下,让安玖熯的心猛地狂跳。

她醒了?难道是……在等他?

「跑慢点儿、跑慢点……」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听起来像在哭。「玖熯小器鬼,小器鬼……」然後是一串听不清的呢喃,伴著细细的啜泣声。

「甘琳?」他确定她还在睡,而且噩梦缠身。掀开被子爬上床,拍了拍她犹带水气的双颊,他的声音无限怜惜。「醒醒,你作噩梦了,甘琳?甘琳。」

恐怕是巫女下了魔咒,且还不到解咒的时刻,蔚甘琳对他深情的呼唤毫无所觉,仍一迳儿低声轻喃。「让人家亲一下嘛~~为什么你要一直跑呢?小器玖熯……」

安玖汉总算听清楚她的挣扎,他叹了口气,改而轻捏那两片嫩颊。「我一直在这里,只要你醒来,你会发现我根本没跑。」

可惜睡美人不为所动,硬是陷在雾茫茫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安玖熯不得不停地唤她,「下手」的压力也逐渐加强,泰半是耐心渐次用罄的缘故。

「蔚甘琳,你给我醒来!」最後他的口乾了、声音哑了,忍无可忍,他狠心收拢虎口,用力掐痛她已呈绯红的脸颊——

「谁?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袭我!?」强烈的痛感立刻拨开所有的迷雾 ,蔚甘琳火速睁开双眼,瞬间尖嚷惊跳了起来。

「你在作梦。」对她两侧略红的指掐印视而不见,安玖熯冷冷地推得一乾二净。

「有吗?」她茫然地抚著发热的脸颊,隐隐想起了场景清晰的梦境。「好像是……我好像真的作梦了……」好可怕的梦,占据整个童年的噩梦!

「什么梦?看看你都哭了。」罪恶感驱使安玖膜将双手埋进被里,他忍不住问起。

「我哭了吗?」她无力地躺回原位,填补床上温暖的凹陷。「还不都是你,人家梦到小时候老追著你跑,叫你让人家亲一下,你怎么都不肯还拚命跑,我只好拚命追,却怎么也追不到……」想想又觉得委屈,小嘴扁成一条线。

「几百年前的事还拿出来梦?」大约可以想像那个情景,安玖熯不禁轻笑出声。「我现在不就乖乖的在这里没跑?就算你拿扫把赶我,我都不跑了。」放松地躺进被窝里,他舒服地喟叹了声。

「真的吗?」蔚甘琳梦糊涂也睡糊涂了,忘了从今天开始,他和她已成了亲密夫妻。「为什么?」

「跑久了身体会累、腿会酸,反正不管我怎么跑,你都会拚命追,还非得追上不可;你追我跑的跑了二十几年也够了,乾脆停在这里等你。」脸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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