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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北京爱情事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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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的画面,清新悠扬的音乐,一切都非常完美。
播放完之后,大家激动地一阵欢呼。
因为这是钱锟正式工作后第一个作品,他比任何的人都兴奋。
这和以前的唱歌不同,虽然唱歌是他最大的爱好,但却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烦恼与痛苦。
他以前十七八岁的时候,常跟任生他们说:
也许有一天他也会突然的死去,从而成就一个摇滚歌手荒诞而又凄惨的一生。
像列侬,像张炬,像科特柯本,在最辉煌灿烂的时刻死去,绝对不能像何勇和窦唯一样。
人们提起他的时候,应该都是那段最激情澎湃的时刻。
但是时间确实会慢慢抹掉一个人的棱角。这些年来,钱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从前的幼稚。
他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
就像他的姓一样,他应该是一个铜钱,内心可以是方的,但外边一定要成为圆的。这样才能让所有的人喜欢。
钱锟激动的不行,叫喊着一把抱住了边上的春儿。
他紧紧的拥抱着春儿,用双手用力的勒紧春儿的腰肢,春儿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钱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自己胸前紧贴着的这两坨软绵绵的肉为什么是如此的大!
不知是谁把影音室的灯打开了,屋里一片光明。
钱锟隔着春儿的肩膀,看到公司的同事们突然不叫了,傻傻的站在周围,个个面露惊讶的表情。
钱锟愣了一下,慢慢的放开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晕倒!
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春儿,而是自己的上司——音乐总监吴菲!
吴菲被弄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两只胳膊交叉抱着,用双手揉着被钱锟弄疼的双臂。
春儿在一边,目瞪口呆。
钱锟和春儿出了公司,回家去睡觉。因为有一段路是顺道的,钱锟打车,把春儿送京广桥,自己再接着走。
“别解释了!你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成了!司机,路边停一下,我先下!”
春儿看着快到京广桥了,打着哈欠跟司机说。
“靠!我当时真以为是你呢,你们俩一般儿高,而且都穿的红衣服!”钱锟手舞足蹈的慌忙解释。
的士司机把车停到了路边,钱锟下车,把春儿让出来。
“别解释了,即使我相信,公司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怎么解释啊!你接着走吧,我打别的车。”春儿不理钱锟了,往回走到了便道上去打车。
钱锟无可奈何的把后座的门关了,开开前边的车门,坐到了司机的旁边。
“师傅,往北走!”
晚上,钱锟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坐电梯下了楼。
倪虹看他从门洞里推车出来,赶忙走过去。
倪虹今天把头发扎起来,梳了个马尾。
上身穿的是一件局绿色的吊带背心,下身穿了条七分裤,到处是兜的那种帆布裤子。
这与往日那种妖娆的风格完全不同,透着一种可爱和俏皮。
钱锟推着车,看见了倪虹,眼前一亮。
“我靠!Perfect!就是这种风格!其实我不太愿意你穿得太妖了!”
倪虹先是一愣,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这样很好么?”
“当然了!你知道么,你长得太漂亮了,平常又穿得那么妖,我真不放心啊!”
“是么?”倪虹疑惑的看了一下钱锟,走到他身边,用手搀住了钱锟的胳膊,“走吧!”
钱锟家住五四大街,家离皇城根非常近。
钱锟以前跟倪虹说过,小时候一直骑自行车上学,沿途要经过景山、神武门去东边,紫禁城的角楼在朝阳和落日的余晖中非常漂亮。
当时听得倪虹如痴如醉,让她想起了何勇《钟鼓楼》里的歌词:
单车踏着落叶看着夕阳不见,银锭桥再也望不清望不清那西山。
一幅美好的意境画面被钱锟勾勒在倪虹的脑海里,而且倪虹想象的画面中,单车的后座上是自己的身影。
“你小时候没真没骑过自行车啊?”
钱锟慢慢悠悠得起着车沿着护城河的便道走,倪虹侧着坐在后座上用手搂着钱锟的腰。
“没骑过!公共汽车坐的都少!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是建委的局长了,一直都有车。后来辞官不做下海了!”
“羡慕,所以咱们有的时候还是有冲突的,我是草根阶层,你是大小姐!”
“你哪是草根啊!你父母不都也是知识分子,工程师么?”
“比起你们家岂不是小巫见大巫!”
“你是不是觉得我家里有钱,就非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啊!自从从上海回来,你就老是这种样子!”
钱锟没有说话。倪虹接着说:
“知道么,其实有段时间,我家一贫如洗。开始确实是我父母靠着以前的关系,做大了生意,赚了钱。但后来,生意失手,血本无归,以前的朋友没几个帮忙的。后来还不是靠他们自己又东山再起,而且做得更大啦。决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倪虹有点儿生气,把手从钱锟的腰上放了下来。
“我理解你,上次我父母确实有些过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理解他们,他们也是为了我好!我父母其实是听开通的人!你努力的他们不会看不到!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还问起了你呢!”
钱锟右脚踏地,停住了车,倪虹从后座跳下来。
“咱们边上坐会儿!”钱锟把车推到了路边的石凳边上,两个人走到石凳坐下。
钱锟掏出了烟盒,拿出一根烟点上,抽了起来。
“你看,这就是你说的景色吧!”倪虹手指着夕阳余辉映射着的紫禁城角楼,岔开话题。
“还真漂亮!北京这里最漂亮了吧!”
钱锟并没有看倪红手指的方向,而是看着倪虹漂亮的脸颊,一伸手,搂住倪虹的头,猛地亲了一下。
倪虹回过头来,看了看钱锟,和钱锟拥吻了起来。
“在你以前,我从来没认真喜欢过一个女孩!”钱锟低头默默地往地下弹着烟灰。
“我本来认为我是个俗不可耐的人,找一个俗不可耐的女孩就得了,但是到最后,都没了感觉!”
倪虹也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歪头瞧着钱锟。
“你到底是在夸我啊,还是在夸你自己!”
钱锟转过头,表情很认真的说:
“我这儿说真的呢,没开玩笑!我觉得遇上你,感觉生活似乎有意义了!”
“真的啊!”倪虹看到钱锟如此的认真,也不笑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咱们往这儿一坐,夕阳也红了,花也开了,你看那边儿没有?人们也开始恋爱了!”
钱锟指了指不远处,接着,钱锟哼起了张楚的歌: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相互温暖,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倪虹往那边看了一眼,靠着护城河围墙边上有两对儿激情拥抱接吻的情侣。
倪虹转回头,用手掐了钱锟的胳膊一下。
“你还是这样儿!你从来就没正经过!”
钱锟搂住倪虹的肩膀,看着一辆辆大公共汽车从眼前驶过
“以前我总认为所有的人都只不过坐在一趟大公共上,有的人早下车了,有的人可能还和你多坐几站!到站人就散了,接着坐下一趟。车窗外不同的风景,车厢里不同的人。不过没准儿也能碰上以前见过的人。所有我认识的人,都只不过是和我有一段时间在一趟车里而已,包括任生他们。不过后来,慢慢的长大,才觉得,有些人可能会陪伴你一辈子。比如你!”
钱锟转过头来,用手将倪虹的刘海儿往边上捋了捋,认真地看着倪虹
“咱们住一块儿吧!我想和你在一起了!不管有多难!”
倪虹没有说话,将头歪到钱锟的肩膀上,脸涨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有关A片的探讨
    任生家里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个黑色老式电话。这种电话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个拨号盘,盘面上有从1到0十个孔。电话的听筒放在拨号盘上方的支架上。打电话的时候,拿起听筒,把手指伸进孔中,将一个数字顺时针拨到头,号码盘伴随着“呲楞”的声音复位,然后再拨第二个数字。如此往复,一个电话号码要拨上半分钟。而来电的铃声来自于电话里电磁转换原理敲响的铁铃,声音清脆,使人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夜大期末考试昨天结束了,叶莘靠任生透露的考题顺利过了关,接下来就是暑假。
他和叶莘订好,从今天起,周一三五的白天,叶莘到任生家来补课。
关于叶莘,任生并没有跟春儿提起。
下午一点,电话铃响了。
任生刚取出冰箱里的牛奶,听到电话铃,立刻跑到了电话旁,拿起听筒。
“你到楼下啦?”任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嘴把牛奶的包装袋咬了个口,把嘴里的那一角塑料袋吐进了垃圾桶。
“啊!是你啊!你丫回来啦!也不他妈先打一个电话!”任生忽然兴奋起来。
“六楼啊!没变啊!你丫两年没来就忘啦!赶紧上来吧!”
任生放下电话,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望着向下的楼梯。
“你丫终于回来啦!”任生看大炮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气喘吁吁的走了上来,急忙去接。“你他妈又肥了两圈,快二百斤了吧!”
大炮把行李箱往门口一搁,用肩膀的衬衫袖蹭了一下满头的大汗,呲牙笑道:
“大爷我终于见着亲人了,来拥抱一下吧!”说着两只粗壮的胳膊抱了过来。
“操!你这只猪离我远点儿!”任生马上闪身,把大炮的行李箱提起来,“走,进屋!”
大炮和任生是大学同学,任生、大炮、朝洋、睡觉(jue)几个一个宿舍。任生和朝洋都是北京人,大炮是湖北人,睡觉是安徽人。后来大炮留级了一年,睡觉考上了外地的研究生。再后来大炮在北京混了一年之后,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去了日本,去学他最喜欢的漫画。一次偶然的意外,这个身强力壮的猪竟然被日本一个A片导演看上了,当了回不露脸的演员。大炮在拍摄这部A片的过程中得到了启发,决定转行去学导演——因为觉得那个导演太屎了,拍完这个片儿竟然让他快性冷淡了。这之后,大炮的QQ昵称一度名为“人性,人性你丫懂不懂!”
大炮进了屋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喘着气。任生把行李箱拿进屋,把房门关好。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桶可乐,找了个扎啤杯子倒满。
大炮拿起被子一仰脖,喝下去了大半杯。
“爽!北京怎么他妈这么热啊?”
大炮打了个嗝,把腿一伸,斜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包日本烟。
“抽根儿,壮阳的!他妈鬼子就会干这个!”
任生和大炮一人拿了一根点上,任生拿着烟盒端详着。
“你丫是不是就靠这个活着了!”
“屁!我这体格用这玩意儿么?这是专门给你带的!我带回来一条,哥几个都有份。”
大炮叼着烟卷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在屋里转悠,最后转到了冰箱前面,仔细瞅着冰箱上面春儿写的纸条。
“看这意思,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那是春儿写的,你丫没看出来啊?”任生走到大炮屁股后头。
“哎!那不对啊?怎么什么日子的都有啊?这两个日子都是连着的啊!”大炮有点迷糊。
“这有什么不对的啊?”任生一时摸不着头脑,“哦,明白了!春儿现在和我住一块儿!她不毕业没地儿住么!”
任生手指春儿的那间屋,“她住那屋!”
“我日!巴哥丫路!”大炮大骂,“大爷我远渡重洋,千里迢迢的回到了祖国,还指望住你这儿呢!没想到你这儿已经被占领了!”
“噢!合着你到我这儿下榻来了!”
“废话!北京我又没地儿住!那钱锟哪儿呢”大炮失望的挠着脑袋问。
“你丫命苦!钱锟他妈让他回家住了!”
“我日!”大炮叫喊起来,“那你帮我辙吧!我不想去我姥姥家住,太远!”
任生也一筹莫展,说什么也不能叫大炮和自己住一屋啊。
任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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