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金狱 >

第49章

金狱-第49章

小说: 金狱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掉落她的跟前,她没捡。我又从钱包里掏出200块钱,把它丢在桌上。见我起身往门口走,她急忙闪开身子。我一把拉开门,一路小跑,离开了茶馆。我满腹委屈,后悔来找她。 
礼拜六中午,当我带孩子从育民小学回来时,我姐站在我家门口等我。我们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亭亭喊了声姨。开门后,我让亭亭回她房间玩。我姐跟进来后,把大门关上。 
“前天是我不冷静,你脸没事吧?”还是她先开的口。 
“要有事,早有事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的信,我看了……” 
我没理她。进亭亭的房间后,我把电脑打开,让她玩游戏。我姐没再接着说,跟过来,站在房门口等我。见我起身往客厅走,她忙给我让路。我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她又跟过来,坐长沙发上。她问我:“你说他在餐馆里侮辱你,真有这回事?” 
“你要好意思,就去九龙打听,我是没脸再去那儿了。” 
“就算他不对,你也不该打断他的腿呀!” 
“我向你保证,他的腿不是我打的。我要有这本事的话,还能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我,骚扰我?” 
“那是谁干的?” 
“你去报案呀,公安局会告诉你谁干的。”我料定沈永青不敢报警才这么说的。 
“他死活不肯报案。” 
“这说明他心里有鬼,在外面惹祸了,遭人报复,还赖上我了。” 
“怎么会这么巧呢?” 
“你问我,我问谁?” 
“你说他骗你去沈阳,可他说是你去找他的,他还说……” 
“还说什么?还说我勾引他,是吧?” 
我姐虽没回答我,但我觉得我猜得没错。我就说:“亏你还是我姐呢!他这鬼话,你也信?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值得我勾引吗?” 
我姐倒没生气。她说:“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她还是不信我的话。我心想不如就明说了,管她承不承受得了,谁让她这么执迷不悟呢?   
金狱 第三部分(33)   
“既然你不信,我就再跟你说一件信上没写的事。” 
“什么事?” 
“在沈阳一见面,他就跟我说,头一次在西郊饭店见到我,他就喜欢上我了。为了我,他才跟你结的婚。就这样的货色,你还把他当宝贝。要我说,他就不是什么好鸟。” 
她的反应并没我想像的那么强烈。沉默了会儿后,她问我:“你过去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的话,你听吗?” 
“可你也没说呀?” 
“我只说了句让你看紧点儿他,你就跟我犯急。他呢,雇人来害我,我还敢跟你说吗?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过,他还是人吗?” 
“那你也不该拉他去敲诈别人。” 
“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两句话跟你也说不清楚,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大牢也没能把他改造好。” 
见她没再接着问,我又添油加醋地说:“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不是我吓唬你,他要再这样下去,哪天被人杀了都有可能。你我都不知道他在外边捅了多大的娄子。这样的人,你不趁早跟他离婚,还等什么,等给他收尸呀?” 
我姐表情凝重,我的话一定触动她了。我心想何不趁热打铁,促使她早下决心。我继续说:“你死心塌地跟他,谁也拦不了你。但我可告诉你,他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做外贸的他了。人一旦走上邪道,你想拉也拉不回来。这次要不看你的面子,我早报案了。耍流氓,调戏妇女,要判可不是一年了。” 
“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我也不能扔下他不管呐。” 
“你太善了。你老想着他,可他心里有你吗?要有的话,就不会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大牢都没能挽救他,你怎么挽救他?我可告诉你,他要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肯定报警,不把他送回大牢,我誓不为人。” 
她又不吱声了。她沉默不语,说明她有想法了。我又说:“你丢不下他,可你想过没有,跟个残废人过一辈子,你会有多苦?他没工作没收入,你养他一辈子呀?你还想要个孩子,可他自己连路都走不了,怎么弄孩子?一旦有孩子了,他要是还恶习不改,哪天进去了,你想让孩子有个坐牢的爸,是吧?好多事,过去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离婚。现在看,离婚是对的。” 
“你别说了。” 
我心想不能逼她太紧。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我就说:“你好好考虑吧,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样下去。你要觉得有必要,就搬我这儿来住。” 
“不用了,他还没出院。” 
“你就听我一句劝吧。你是我亲姐。你说,我能害你吗?” 
我姐忧心忡忡地离开了我家。亭亭特地出来跟她说再见,她都没理孩子,可见她心里的压力有多大。我真担心她想不开又寻短见,后悔不该把话说得那么重。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只能默默为她祈祷,但愿她能看开人间一切事,莫把婚姻当生命。 
当新世纪的阳光投向神州大地时,我正依偎在大江的怀里,享受着南国的温暖和无边的幸福。元旦党校放假三天,我俩本想去海南三亚,可机票告罄,不得已才来到广西北海。 
1月的北海已不能下海畅游了。我跟大江在绵延数里的银滩上追逐戏耍,相拥相吻,宛如一对初恋的情人。面对着浩瀚的大海,我大声地呼喊:“大海,请为我们作证吧,让我们今生今世永不分开。” 
听后,大江在一旁怪怪地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他反问我:“你没听过这句诗吗?” 
我鼓起勇气,说:“我要你娶我。” 
他并没感到惊讶,而是问我:“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不要片刻的温情,我要天天守着你。” 
“天天在一起有什么好?不是都说,摸着老婆的手就像自己左手摸右手,牵着情人的手才能活到九十九?”   
金狱 第三部分(34)   
“呸。我就是要你娶我,我可不愿一辈子做你的那个。”我不愿意说出“情人”二字。 
“会有这一天的,你等着吧。” 
“我不,我要你现在就答应我。” 
“现在?” 
我搂住他,娇滴滴地说:“我要从现在开始天天守着你。” 
“我知道了,你写份报告吧。” 
他竟用调侃来对付我,我可是认真的。我白了他一眼,说:“呸!” 
“我还真没跟你开玩笑。” 
“那你答应了?” 
“我老婆想儿子都快想疯了,闹着要去加拿大探亲。等她走了,我就搬你那里住。” 
“她什么时候走?” 
“快的话,过了春节。” 
“那么久?” 
“等不及了?” 
“是又怎样?” 
“那我们回饭店吧。”说完,他拉着我往大马路上走。 
我们一边往城市方向走,一边等出租车。路边的烂尾楼,一眼望不到头,看得直让人揪心。大江也触景生情,对我说:“常瑞龙的新世纪中心,没准也是这个结果。” 
“那你怎么还支持他?”我不解地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万一被你言中,你会受到牵连吗?” 
“真要那样,还跑得了?”听后,我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就没一点办法了吗?”我问他。 
“办法总归会有。” 
“什么办法?” 
“就看他们能不能把田书芳拉下水。” 
这么说,大江和常瑞龙他们的命运现在全都掌握在田书芳手里。要是田书芳不能源源不断地向常瑞龙提供贷款,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常瑞龙跟田书芳关系不是不错吗?” 
“真真假假,谁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现在总算明白了。” 
“什么?” 
“要拉田书芳下水,不容易。” 
我们走了好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大江对司机说:“去象牙湾酒店。” 
三十九 
沈永青拿我姐出气。出院后,他刚能下地,就大打出手,打得我姐遍体鳞伤。我姐这才痛下决心跟他离婚。沈永青无耻至极,竟要我姐把工学院的那套房子让给他。我姐总算认清他的面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离婚后,我姐搬到我原来的那套房子。凑巧的是,她们单位在城西新开了一间家具门市。她图离家近就申请调过来了,可人却一直没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大江党校学习结束后,田书芳让他回总行上班。春节长假一过,他就搬来了。 
上班后的第二天,下班前,冯蕾突然打来电话。她一走就是一年多,有时我还真想她。撂下电话,我就去她家了。见到我后,她又搂又抱,完全学西方人的那一套。 
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我问她:“你回来过春节的?” 
“哪儿呀,初五才回来。” 
“在那儿过得好吗?” 
“当然不如这儿,不过那儿空气真好。” 
“马小丫好像也要去加拿大。” 
“已经去了。不过,她在多伦多。” 
“多伦多好,还是温哥华好?” 
“看怎么说了,温哥华气候好点儿,多伦多工作好找点儿。怎么,你也想去?” 
“不去就不能问了?” 
“嗨,一年多不见,你嘴越来越厉害了。” 
“那也是跟你学的。”我开玩笑说。 
“我可没教你这个。” 
“好好好,你不认账就算了。”我话题一转,说,“晚上我请你吃饭,为你接风,怎么样,够意思吧?” 
“够意思。不过今儿不行,我跟我爸约好了,一会儿要去见个人。对了,我带了份礼物给你。”说完,她起身回房间。 
田书芳从外面推门进来。见我坐在客厅,他对我说:“小陆,你来看蕾蕾了?” 
我忙起身说:“田行长,您还记得我?”   
金狱 第三部分(35)   
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说:“忘了别人,也不会忘了你。”他一定还记得我叫他冯行长的那档事。走近后,他问我:“你还在怡龙吗?” 
“在。” 
“你带个话给常瑞龙,就说我说的,有多大的力就办多大的事,别打肿脸充胖子,没人会为他的好大喜功买单的。” 
冯蕾从房间出来。见我跟她爸说话,她走过来对田书芳说:“爸,你回来了。” 
田书芳没回头,嗯了一声后,继续对我说:“你一定要把我的话带到。” 
我对田书芳说:“田行长,您放心吧,我一定带到。” 
冯蕾递给我一瓶香水,说:“这是法国的Lane,别老用Pleasure了。” 
我心想,这冯蕾的记性够好的。上次去蹦迪,我抹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她至今还记得。 
我对冯蕾说:“你还带礼物给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田书芳在一旁说:“蕾蕾对你的评价很高。她很喜欢交你这个朋友,你就别跟她客气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小声地对冯蕾说:“你爸,人真好。” 
田书芳没走远。听到我的话后,他回过头,对我说:“小陆,蕾蕾走了,你有事也可以来找我,但要是为常瑞龙的事,你就别来了。” 
我对田书芳说:“唉,我记住了。” 
冯蕾晚上有应酬。见时间不早了,我也就告辞了。 
晚上,大江回来时,我正靠在床头看电视。见他面红耳赤的,我对他说:“你不是戒酒了吗?怎么又喝了?不要命了。” 
“就喝了点红酒,没事。” 
“你可不要大意。”说完,我下床给他沏茶。 
他一把拉住我,问:“干吗去?” 
“给你沏杯茶。” 
“你先坐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又回到床上。他坐在床边,说:“今天田书芳找我谈话,说本打算提我做行长助理,但内部意见不一致,只好先放一放。他让我到资产管理部过渡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