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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北京情殇-第12章

小说: 北京情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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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菜不但味道独特,连菜名也很特别。”
“是吗?该不会像那些咖啡店或西餐厅,故意取个华而不实的名字吧,快说吧,别绕弯子了,我怕你菜名还没说完就被我吃光了。”独特的味道让铅儿有些欲罢不能地一勺接着一勺地吃了下去。
“这道菜叫作‘酸甜苦辣’,原材料十分简单:苦瓜、嫩豆腐、鸡蛋、青椒、胡萝卜。作法也很简单:先将两根苦瓜切成黄豆大小的小颗粒,放进锅里煮上10分钟去掉大半的苦味,将两根胡萝卜切成同样大小的颗粒,将一个青辣椒剁成碎末,将一块儿嫩豆腐切成小方块儿,放近锅里用清油酥上5分钟后,倒入搅拌均匀的两个鸡蛋混炒两分钟后起锅,鸡蛋和豆腐就会相互融合在一起,颜色呈现出乳白色。然后将苦瓜、胡萝卜、青辣椒放入锅中用高温爆炒10分钟后,放上少许的醋,将起锅的豆腐和鸡蛋重新倒入锅里,混和在一起炒上3分钟后放少许小葱起锅,苦瓜的淡苦、胡萝卜的微甜、青辣椒的辛辣、鸡蛋的润滑、豆腐的脆嫩、小葱的清香就会融合为一体,一道‘酸甜苦辣’就大功告成了。”文昭不疾不徐的讲解让铅儿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样一道看似简单的菜要经过如此庞杂的过程,看文昭如此娴熟的讲解,这道菜八九还真是他独创的。
北京情殇(19)
    “你是怎么想到发明这道菜的呢?”铅儿也会做几道炒鸡蛋、肉丝、青菜之类的家常菜,但像这样的菜肴,她不但不会,连听都是第一次,难怪有不少人把简单的饭菜叫成美食,还发展成了所谓的美食文化,听说还出过不少专写美食的大师。
“嗨,念中学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县城读寄宿学校,周末每事儿的时候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呗。快吃吧。”文昭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想起今天自己动手做菜呢?该不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吧?”
“没什么原因,这大半年害你都没有过上一天清净日子,算是补过和答谢吧。”
“就一顿饭?辛苦了,文总,尝尝你自己的手艺吧。”铅儿实在无法将此刻的文昭同办公室里那个风风火火的文老总联系在一起,也就没了什么顾及,说起话来也就轻松随意多了,一边用很不值当的眼神调皮地反问文昭,一边为文昭夹了一片水煮鱼。
“那你还想怎么样?”文昭第一次发现天天一同工作一同生活的铅儿,居然有着如此可爱活泼的一面。
“起码也得做上半年的饭菜,才能弥补我这大半年的清洁工作。”铅儿一边故意刁难着,一边在心理偷偷地乐,她在想,世界上哪有对老总提出如此过分要求的下属,除了她外。
“好吧,我现在总算是清楚体会到‘惟小人与女子难养’的意思了!”文昭故着感叹地摇头叹息道,其实不用铅儿提及,他平时也是很爱做菜的,以前他几乎天天都要为苏红烧上一两道可口的菜肴。想起苏红,文昭的心止不住又是一阵扯痛,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千万别黄牛哟。”
“……”
24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文昭和铅儿的生活进入了正常状态,眼下最时髦最盛行的异性合租的状态:表像亲密而实则客气疏远的暧昧状态。一块儿吃饭,文昭几乎每天都会烧上一两道可口的饭菜;一块儿看电视,哪怕是自己最不愿意看的节目,也要装成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再找个借口回房看书;一块儿买菜,铅儿常常为了几分钱同菜贩耗上半天,就算结果反而被菜贩缺斤少两,文昭也会把它看成是一个巨大的胜利,还时不时地一起到小区的空地上散散步、遇到进口大片叫上对方一同去欣赏或买盘路边盗版光盘一起靠在沙发上看,一遍不过瘾再重放几遍,直到把电影里面最烂的镜头都能倒背心头为止。
铅儿和文昭偶尔有什么需要带上另一半比较合适的应酬,就会很自然地叫上对方,文昭大都是公司里的应酬,叫上铅儿还有几分说得过去,而铅儿的应酬大都是如她那般年纪的朋友,最喜好什么泡吧、蹦迪、偶尔还吞上几颗摇头丸HINGH一阵子,文昭虽不大喜欢这些东西,但也没有太多的排斥,只是坚持不参与,每次遇到这样的聚会他总一个人找个安静点的角落,叫上杯啤酒,冷眼旁观这里千姿百态的人群。
彼此介绍时故着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们单位同事”,但眼珠子里的含义白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同居关系的琐碎和争吵,也没有情侣间偶尔耍耍小脾气的烦恼,客客气气中似乎夹杂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暖味,当你想捕捉到它的影子时,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铅儿在日记中将这段日子形容成她出生至今“最浪漫的时光,正在进行的朝圣幸福的小长征”。文昭却是为了忘却过去,这样的忙碌和生活状态只是为了赶跑时不时钻出来撕心咬肺的苏红的影子,当然也不排除对铅儿前段时间对自己的照顾的回报,和作为上司和男人的最起码的风度,更何况公司的生意正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自己又找不到创作的欲望,有人陪自己打发寂寞的时光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更何况对方还是名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单身女子。
至于内心真实的感受,惟有夜深人寂独坐窗前的时候,涌起的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能证明苏红在他的心中到底有多重。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惟一不能改变的是记忆。大学老师曾在课堂上讲过这样一段精辟的话语:三等伤心借酒浇愁,二等伤心苦闷忧愁,一等伤心笑容依旧。
文昭现在的伤心大概就属于一等伤心吧,他已经走过了三等伤心的日子,二等伤心因铅儿的介入而提前结束了。
铅儿并不知道这些,在铅儿的眼中,文昭又成了从前文昭,那个流光溢彩的男人。两人在公司依然像以前一样地相互配合着,标准的上下级关系,丝毫也看不出两人下班后的蛛丝马迹。
“你没怪我吧,今天在公司那样说你。”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两人回到住处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晚饭在楼下的餐厅叫了快餐,两人一个靠在沙发的左边,一个斜依在沙发的右边,文昭突然对铅儿问道。
“没有,你还记在心里呀,我早就忘记了,谁叫你是我上司呢。”铅儿故着感伤地叹息道;眼角却挂着几丝娇嗔的笑意。
“嗨,看来还在很生气了,我是一个把上下班和公私分得十分清楚的人,我不习惯把私人交情放到工作中去。”
“知道了,文老总,我还怕别人说我没真本事傍老总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明天放《后天》,听说拍得很不错?”
“想去看?”
“可惜明天还得上班,除非你老人家大发慈悲,放小女子半天假。”
“又在做梦了,放不放你假不是我说了算,得方山方老总定夺。不过,我有一朋友最近开了家音像制品店,我想他一定能弄到盗版光盘。”
“真的?好啊,明天可别忘了哟。”
文昭很高兴铅儿并没有把两人私下的随意和亲近拿到工作中去,上班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有些原本文昭可以定夺的事情,铅儿也改成了尽可能地请示方山,以免文昭为难,这是文昭一贯的作风,也是铅儿希望的样子。她无法预料的是,自己有心的避免虽然减少了文昭的心理上的压力,却给她往后的生活带来了无法预料的巨变,一种不知道是该万分庆幸还是该痛不欲生、甚至分不清是甜蜜还是痛苦的改变。
北京情殇(20)
    25
“我们还以为你不是跑大批撒哈拉就是藏到长白山去了,向波说根据你的性格估计不会这么快出国,大概是去了神农架找野人去了,他的另外一个朋友就曾看破红尘跑进神农架找野人,最大的希望是能找寻到一个善良单纯、美若天仙、不食人间烟火的野女人。只要见到根毛发就要研究半天,并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等他半年后走出神农架时,不但没有找到野女人,连他自己就差点被当成了野人,经过当地科研机构一阵打磨后,才证明他并非野人。他所精心珍藏的毛发经过严格的科学鉴定,最后的结论不是兽毛就是鸟毛,连直立行走的高等脊椎动物的边都没搭上……”
“嘿嘿……大半年不见,没想到你也学会贫嘴了,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危嘉故着认真的讲述让,文昭终究忍不住干笑了几声,心理却在感叹,一定是被向波这帮人给灌输的。
“损人?没有呀,我上次还见过那个进过神农架的人。”
“是向波说的吧,那个人是不是姓全?”
“怎么?你也认识?”
“呵呵……那个人还是我介绍给向波认识的,故事也是我告诉他的。”
“啊?!原来你们都是在骗人,真是的。”危嘉感到有几分气恼。
“也不完全是骗人的,老全是真进过神农架找野人,还写下了一大堆的寻找野人足迹的日记,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找野女人和捡毛发的情节是我编来损他的,没想到如今却被人拿来反损我自己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谁叫你老爱贬损别人,拿别人乱开玩笑的?这就叫自食恶果!”危嘉给文昭的杯子里续了点啤酒。
大半年不见,文昭明显地瘦了,危嘉几次想开口探听他在这段时间的经历,见文昭始终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忍住了。
“谁是‘自食恶过’?”文海远远地看见危嘉和文昭说得差不多了,便亲自端了盘牛肉松走了过来,接着危嘉的话问道。
“呵呵,原来是文总啊,请坐。”危嘉同文海是认识的,墨轩一直都是方舟公司的人经常光顾的地方,大概是因了铅儿的缘故,危嘉见到文海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高兴成分,自从文昭一声不响地离开后,她很少来这里,甚至带有几分回避的成分。在她看来,铅儿是对不起文昭的,而铅儿却是文海介绍给文昭的,所以文昭以前常说女人一旦对你有了成见,你的九族是很轻易就会受到株连的。
“你小子从哪里钻出来的?是不是跑哪里去发了大财?”文海使劲地拍了拍文昭的肩头,两个大男人都显得有点热泪盈眶的样子。
“哪里去发财哟,在乡下躲了几个月清净,写点小东西。你呢?我看你这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文昭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躲在来广营添伤口的落魄景象,眼下的时代,弱者只会使别人可怜或瞧不上,不会有别的收获。
“生意到还马马虎虎,现在各个行业都比较萧条,除了地产比较火以外。你们聊着,我先过去,晚上就别走了,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几杯。”见吧台服务员在叫,文海打过招呼后便起身告辞了。
“文海,晚上的饭局就算了,你忙你的吧,谢谢你。”每次聚会,文海就会叫上一大帮的朋友,风光的时候多几分热闹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自己的处境如此的尴尬,连何去何从都不清楚,见着一大帮新朋旧友的滋味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再说文昭现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不想见以前那帮朋友。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会有别的人,就你我哥俩,喝点小酒,聊聊天。行啦,就这么定了,一大老爷们几个月不见,怎么罗嗦起来了。”文海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就你们俩哥们,我呢?”危嘉对文海虽然有点意见,但也只是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轻易是表现不出来的。
“哪能少了你呢?我的危大小姐。这样吧,我们把定席的重任交给你吧,想吃什么都行。”在文海的眼中,危嘉只是个爱使点小姐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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