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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困而知之-第113章

小说: 困而知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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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他在这方面没做什么努力。有一次,当他站在县委书记办公室中看着对面的县局时,他突然想起陆晓凯曾经说过什么,尽管他实在想不起来陆晓凯说的具体内容,但他怀疑职务升迁与陆晓凯有一定的关系。他与陈小寒仅一面之交,他认为自己扣留陆晓凯十天是导致陈小寒离开田畈的唯一原因,是导致目前结果的主要原因。当较早的时候,段德良从陆晓凯那里得知陈小寒到成都去的情况后,他便想到了成都的战友,而且成都的战友也不负新江战友之重托,频频给他发来有关陈小寒的消息。现在,他要赶在陈小寒离世之前向她说一声:对不起!他要将陈小寒当作陆晓凯的妻子说一声:嫂子,一路好走!
陆晓凯接到谷小保的电话后匆匆下楼对李秋平说:“我有事要出去。”
“是小寒姐的事?”
陆晓凯似乎看见她眼中发出了亮光,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小寒姐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她快不行了。”
“大海,我要见她,现在就走,我的小寒姐。”
当陆晓凯经过新江县委时,他下意识地停下车,打开后备箱,检查了二只备用小油箱,然后,他坐在路边小摊点上一边擦皮鞋一边注视县委大楼。这时,陆晓凯便希望在到达成都之前右脚再也不要松开。
四十二
    飞机降落成都之后,吴义林与谷小保走在前头,陆陆续续的便是阿玲和徐涛搀扶着老妇人,夏冰和科尔一前一后,陈元和法国女郎并排而出,最后是那位外国朋友跟着陆晓洁。他们一行人上了二辆别克商务车,车内寂静无语,藏青色别克是部警车,先启动,白色别克跟在后面。约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条小水泥路。刚过一个弯,谷小保发现路边停着一辆小车,一位中年人站在路中间,谷小保朋友突然看了看谷小保说:“怎么是他。”
“认识的?”谷小保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是的。”谷小保的朋友答道。
藏青色别克在小车边停了下来。中年人上前说:“老王,钓鱼?”
谷小保看着这位中年人,他大约四十出头,看上去蛮精神。
“老李,你干吗?”谷小保朋友说。
“找不到塘了。”
“先走一步。”
“你慢走。”
别克车重新启动后,谷小保问他的朋友。“老王,朋友?”
“只是认识。原来也在一起,不知道现在调哪去了。”
谷小保心里想:这不是一个位鱼的,何况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而且他发现老王也有些不自在。
“老谷,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那地方叫李家,她表姐夫的妹夫家。昨晚来的时候,感觉还可以,半山半农,住户不多。秘密搞一下没什么问题。”朋友说道。
“老王,这个地方是谁定的?”
“听说是她表姐家里定的。昨晚是后面的别克送她过来的。怎么,老谷,你不知道这事?”
“看来,她的朋友不少。老王,这事还真要好好谢谢你。”
“小事一桩,麻烦你的事多着呢。老谷,当初,你们应该听我的,在成都吃了午饭再出来,现在都一点半了。”
“应该的。”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吴义林的安排相当到位。
这是一幢几乎与田畈的房屋结构一样的砖混楼房,未油漆的木窗蒙着厚厚的塑料薄膜,二楼几乎是红砖土坯,楼房内仅陈小寒表姐和她的小姑子,另外有一位护士和一位吴义林朋友的朋友。众人正下车的时候,吴义林冲到了前面挡住了进屋的门,他拉谷小保先进了屋。陈小寒临时住在右边的房间中,此时正处昏迷状态,因此,一会儿之后,他俩与护士一块出来。小护士向大家简单介绍了陈小寒的病情和用药情况。
“谢谢你。”吴义林请小护士回了房间。“各位,这位是陈大夫的亲生母亲,由于特殊的原因,母女已有三十多年没见面,大家就叫她陈阿姨。其它过多的介绍我想毫无必要。我先给大家讲讲房间的事。从你们这里看,一楼右边是陈大夫的房间,二楼东边空着,所有男士在一楼西边,一楼中间是公共活动的地方;二楼西边归女士,二楼中间老谷专用。与海西不用的是,所有房间的取暖全用木炭,大家要注意。白色别克留在这儿,三位老外同志可以享受特殊照顾。陈大夫醒来后我们分批进入。第一批是陈阿姨,请徐姐和阿玲姐相伴;第二批是洁姐和陈元大夫。未曾与陈大夫谋面的同志原则上不安排,如有要求,应征得老谷同意。我们人生地不熟,所有人员不得擅自行动,有关这方面由老谷全权负责。我先提醒诸位,老谷是个老粗,骂人很难听,请大家原谅。老谷,先用午餐吧。”
“等等,各位,我再耽误大家几分钟。我们有三位需要特殊照顾的人。一位是陈大夫的母亲,她年纪较大;一位是大家不认识的外国朋友,他不太说话,我估计他汉语不够灵光。特殊情况下大家一定要郑重我的意见,而且我会主动与大家联系,请大家相信我。如遇外界干涉,大家不必多言,由我和小吴负责解释。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这是自然规律,人力难为,请大家保持最大程度的克制。除此之外的所有细节,包括每人在这里的具体工作均由小吴具体安排,请大家支持他的工作。”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陈小寒才苏醒过来,而且精神不错,大伙便一批一批井然有序地与陈小寒说话。
不得不说陈小寒的母亲非常坚强,即便对三十八年的母女分离感慨不已,徐涛和阿玲还是没有看到她的一滴泪珠。“我的女儿,你是成功的,妈祝贺你。当妈看到你的朋友为你最辉煌的时刻不辞辛苦、不畏艰难时,妈就为你感到骄傲,妈也为自己有一个好女儿感到骄傲。孩子,如果见到你父亲请代妈向他问好,告诉他,你母亲下辈子一定再找他,一定好好伺候他。愿天下所有的普通人再也不要碰上那样的年代。”
“妈,女儿对您的全部印象就是您穿一件白大褂,女儿就是追着这个印象而做了一名医生,妈,女儿没给你丢脸。妈,给女儿说说这些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海西?”
“女儿,妈这辈子命运多羁,颠沛流离,妈没脸回海西,直至今日妈仍然恶梦缠身。”
陈元一进房间便开始掉泪,他一下就扑在陈小寒身上,“大姐,为什么不回海西,那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骗子,他害得你好苦。”
“小元,听大姐的话,重新找位助手,好好干,不要离开阵地,很多很多人在等你,在看你,做一名出色的好大夫吧。”
陆晓洁捂着陈小寒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小妹,姐姐为你擦把热水脸。”
“晓洁姐,他最敬重你,他为你担忧,你的担子最重。晓洁姐,我不行了。”
法国女郎、科尔、外国朋友亦表达了他们各自的心情,他们对陈小寒进行了一番赞扬之后说了一句:陈大夫,愿上帝保佑您。
夏冰缺乏人生阅历,有些放不开手脚,喊了一声大姐之后便说不出什么话。然而,陈小寒却被她的天真和美丽所动,她吃力地说:“听说了,你真可爱。”
夏冰显然不够自信。“大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陈小寒苦涩地笑了笑。“谢谢,小妹妹。”
这时,一直在门外观察的吴义林撞了进来,“夏主任,陈大夫是六中的校花,是复兴的院花,是海西市的市花,美丽与美丽沟通不应该有障碍。”
“大姐,你默默爱他二十年?”
陈小寒点点头。
“大姐,爱情真伟大,你真伟大!”夏冰终于自然地笑出来了,她吻了陈小寒额头。“大姐,我爱他,可他总避我、躲我,他怕我。”
“爱情要付出大代价。”
“大姐,我懂。”
“有风险,相当大,有准备吗?”
“大姐。那时,他是一名花匠。后来,我怀疑他是,现在,我知道了。大姐,我没你勇敢,我感到痛苦。”
“他?”
“大姐,他把我当小一辈的人看。他,”夏冰说不下去了。
“小妹,他是好人。他喜欢的就越谨小慎微,姗姗来迟,他觉得惟妙惟肖。小妹,勇敢些。”
这时,谷小保进来,他打了个手势。“陈大夫,一位姓段的,你可能认识,从江西赶来,是不是让他现在进来?”
陈小寒笑着点点头。“小妹,你真美。”
段德良一进来便双手拉着陈小寒的手,“嫂子,我来看你了。嫂子,对不起了,是我不好,是我扣了那小子十天。叫你受苦了。嫂子,我既代表我个人也代表新江县,你是好县民。嫂子,我手上的老茧不多了,是吗?”
“段局长,恭喜,谢谢,不远千里,非要,措施?”
“措施?嫂子,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我家中我心里踏实,我没想那么多,你会当他出差什么的。嫂子,我不对,我给你赔礼。”
这时,谷小保将夏冰拉了出去。“夏主任,你在那里,他们不太好说话。”
“大哥,他是什么局长?怎么叫嫂子?”
“夏主任,你别管。以后叫我谷队,叫老谷也行。”
吴义林凑过来对谷小保说:“老谷,我发现陈元是个软骨头,说了一大堆牢骚怪话,还把老凯同志骂了一顿,过了。到目前为止就他一个人伤陈大夫的心。”
“你老是偷听别人谈话。小吴,如果你在调查组面前是个十足的无赖的话,那么,他可是个硬汉。别看他瘦骨嶙恂的,他有头脑、有思想,而且敢做敢当。”在谷小保看来,他有必要点吴义林的脉搏。
“什么意思?要骂,骂几句好了,何必阴不阴,阳不阳的。”
“小吴,人心都是肉长的,可能晚些时候泪水和激动还会更多一些。哎,导演提个建议,这里交给制片人了,我去接男主角,给他一个在车上休息的机会。”
“老谷,你倒好,昨天死活不让他来,现在却要去接他,拍马屁是不是,你的言行又一次证实了我的只要会拍马屁就能当官的观点。想捞头功,那不行,要去,应该是我去。”
“制片人,你违规了。”
“违规?”
“擅自增加人员。”
“好呀,你有本事你把她父亲或者是她的姨妈找来,这样的规你有本事违吗!”突然,谷小保紧锁双眉,“老谷,告诉我那个外国人是干什么的?你必须告诉我。”
“我听说是科尔的朋友。”
“瞎扯。我还不了解他,他没这个朋友。”
“好了,制片人。我老婆手上还有一大笔帐要向你报销,这里交给你了。我估计能给他三个小时的睡眠。”
“那你带上她,”吴义林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夏冰。“这里没她什么事。让他们见见面。”
“不行。我与老段一起去。夏主任,你就,好好休息。”
夏冰刚想说什么,吴义林抢过了话茬。“对。夏主任,这家伙说得不错,你休息。”
谷小保将段德良拉出来并上了车。
“老谷,是不是去弄他?”
“是的。有意见吗?”
“老谷,再带一人,方便些。”
“谁?”
“战友。”说完,段德良打开门。
谷小保一看,正是他。“老段,你战友可让我担心了,”路上碰上的那位真有名堂,谷小保的担心不无道理。
“你放心,老谷,我老李是什么人,他有数,我们是七九年的兵,二十多年了,再厉害的人面兽心,尾巴也要露出来。”
“老李,你哪年的?”谷小保与老李握了握手。
“自然灾害未期。六三年五月,属免的。”
“不对吧。这个我知道,六三的七九年带不走。”
“什么带不走,我们那一届走好几个,全改户口。现在看来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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