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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恋新花样-第14章

小说: 暗恋新花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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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人生的路是你自己要走,感情的事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之维都不怪你了,我更没有理由阻止你。之前不让你进大风,你还不是不听劝,我行我素。事情发展到此,相信之维早在你崇拜任承融崇拜到走火入魔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数了。”他不希望她太过自责,若不好好开导她,他怕她的心中会留下阴影。

    “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任承融当偶像迷恋,根本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能够和他谈恋爱。这么多年来,也许在默默中,我对他竟投入了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心中的话说出了口,她的情绪得到疏通,慢慢的平稳下来。

    “其实之维是个明白人,不该他的他绝对不会强求。”他想着之维的个性,之维是个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别人痛苦的好人。

    “我知道,之维他总是以我的意见为意见,我好强任性,他也统统顺着我,跟他在一起就跟你在一起一样的自然、快乐,我真的不愿让他受到丝毫伤害。”她仍深深的自责,这刻起她才发现,她只怕夏之维受伤害,根本无心要挽回这段感情,也许她从来都没有认真的爱过他。

    “伤害是难免的,但长痛不如短痛,何苦彼此牵扯这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白宏,你真好!像个张老师。没想到你没谈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恋情,竟能说出这样长篇大论,你让我减轻不少良心上的不安。”她勉强堆起笑,笑眼里还残余着泪水。

    听到她开始能跟他说笑,他明白这是她心情好转的前兆。

    “任承融大我们这么多岁,无论在做人处事各方面都比我们有经验,况且他的身家背景,跟我们这种平民百姓相差甚远,希望你好好的想清楚,你所决定的事对不对。或者他对你只是一时的新鲜,激情过后,他还能对你好,还是像他过往的女朋友一样,渐行渐远。”

    她想着他的话,整个人陷入苦思。许久,她才慢慢开口:

    “爱情不是论斤秤两的,没有绝对的平等,更没有人能预期到以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喜欢他,单纯的想跟他在一起,我只珍惜现在拥有的,以后不管我们的结局是什么,我都要试一试,否则没有开始就害怕结束,那人生中就再也没有任何事是有意义的。”

    “你能这样想,表示你真的想通了,就像你和之维交往,当初你们两人也不会设定好是为了结婚而交往的,既然你找到更适合你的人,你就勇敢的追求你的爱情,别为了之维而断送眼前的幸福。”

    “嗯!我会好好的想想,在没想清楚之前,我不会贸然的接受任承融的感情。”她点头,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白月,我是你哥哥,我很自私,无论是任承融或者之维,我都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在追求真爱的过程中,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自己、善待自己。”

    白宏的用心和夏之维一样,只是夏之维不善用言词表达内心的想法,只能简单的祝她幸福,而白宏的便捷口才,让他把想法完全清楚,她如果真心要让夏之维快乐,就不能再有愧疚之心。

    窗外的雨似乎停了,原本滴滴答答敲打在遮雨的响声也听不见了,希望明天能够雨过天晴,一如她的心情。
第八章
    天光未亮,地上犹有昨夜残留的雨痕,整条巷弄被雨洗刷过后,空气格外的清新。

    任承融六点半不到就在白月家楼下守候。

    只看见早起运动的人,赶着上班上学的人,各自匆匆走过他的身边。

    他耐住性子,盯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经过昨晚的事,他真的没有把握白月还会跟他一起去日本。

    昨晚,他没有勇气拨电话给她,想让她有时间可以考虑清楚,她究竟爱的是他或着是夏之维。

    虽然昨晚她曾在他怀里结结真实的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她不让他理她,也不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狂奔回公寓。

    他明白她的心思混乱,可是抓不着她的想法,不能逼她作任何的决定,他只能一早在这里枯等着她。

    从来没有过,他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整夜辗转反侧,怕的是她突然良心不安,而选择了别人,让他这一段才开始萌芽的恋情提早枯萎。

    以前的女人,他总是抱着合则聚,不合则散,从不强求任何一段感情,也从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尽心神。

    再次看手表,六点三十分了,他真想去接她家的门铃。

    他告诉自己,再给她五分钟,或许她起晚了。

    六点四十分,他已经按捺不住脚步,想朝她家的公寓走去,看见她抱着一个大型的行李箱朝他走来。

    他笑了,心脏差点停摆,幸好她及时的出现。

    她走到他的面前,气喘如牛。

    “你就宁愿站在这里等我,也不愿上楼去帮我扛行李。你知不知道,我要从四楼扛这个超重的行李下来有多累?”她翻了翻白眼,气呼呼的。

    他凝视着她的微肿双眼,留下整夜哭泣的痕迹,双颊因为用力而微微润红,他就这么呆看着她。

    一旁的司机小王目瞪口呆,什么时候总裁反而被身边的特助使唤着,也没见过哪个下属敢叫总裁帮忙扛行李。他也很机灵,看出总裁没有生气,而是笑着一张脸,他马上打开后车箱,走到白月旁边。

    “白特助,早。”小王弯腰。

    “早啊!小王。”

    小王拿过她的超重行李放进后车箱。

    她身穿一件大一号的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外套一件超大的浅咖啡色风衣,清晨的冬风吹来,她还是忍不住哆嗦着拉高了风衣的衣领。

    “我很冷耶!能不能先进车子里面?”她看着他深情的模样,心里头其实是暖暖的。

    他替她开车门,让她先坐进去。

    “能看见你真好!”他进人车内说的第一句话。

    小王也坐进了司机的位置,快速将车子驶离这条安静的巷子。

    “你以为我是个公私不分的人吗?”这是她将风衣脱下,放在膝盖上。

    虽然他连出国都是一整套正式的西装,难免有种冷漠刻板的形象,但是他坐在她的身边,无形中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暖意。

    “不是。我只是怕,怕你不去日本,我会永远的失去你。”他侧头对着她说。此时此刻,他好想将她拥进他的怀里,无奈有个第三者在场。

    “我来,纯粹为了公事,你别想太多,这并不代表我决定了什么。”她不想这么快给他答案,毕竟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短,短到她不放心将真心全部的掏出。她还在等,等他给她绝对的感动。

    “你能来,我就心满足了。”他有把握,再给他一些时间,他绝对能征服她的心。

    昨晚,当夏之维说出她为了他放弃最爱的美术设计,为了他剪去留了多年的长发,他的感动就一直充斥胸口。

    她连他是怎样的人都不了解,只凭着杂志上的歌功诵德,维持长达八年之久的崇拜。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虽然来不及参与她的过往,但是他能确定,在未来的日子,他绝不会让她踽踽独行。

    oo

    车子行经高速公路,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桃园机场的出境大厅外。

    司机小王忙着将行李搬下车后,任承融差小王回去,只见两个大小悬殊的行李箱放在地上。

    他拖着大的行李箱,让白月拖着小的行李箱,一起朝出境大厅走去。

    “你打算要离家出走吗?”他脱了一眼手上的行李箱,足足有他的两倍大。

    “谁让我的身分特别,男装女装都得准备,你以为我愿意啊!”她笑着回他。

    两人在柜台办好划位手续,将行李箱托送完毕,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她只好到处闲逛,借以冲淡彼此间那种似有若无的尴尬。

    从台北直飞大阪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在飞机上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纯粹聊些公事。

    是谁让他放松心情将这次的出差当成旅游,没想到一迳谈公事的人竟会是她。

    他明白,她的内心还脆弱的不堪一击,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强装的假象,他不愿逼迫她,想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沉淀思绪,于是他陪着笑脸,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一出大阪的国际机场,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早就等着接机。由于上次在台湾的愉快相处,使得这次的来访,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也尽心安排丰富的行程,打算好好的回报他们。

    他们被安排住在位于大阪最热闹的梅田。梅田园有交错复杂的广大地下街而闻名全日本。

    由于伊藤忠所举行的记者会,预定于下午三点举行,于是任承融及白月先返回饭店稍作休息,白月也换上一身英挺的西服后,再由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接往记者会的现场。

    记者会由伊藤忠社长亲自主持,声势当然不同凡响,相信明天日本的各大财经版面新闻,都会专刊这则与大风合作的消息。

    开完记者会,由社长亲自设宴款待,地点在他们下榻的饭店,招待日本传统的怀石料理。

    社长知道任承融及白月不习惯日式的跪地而坐,而改由中式的吃法招待他们。

    日本人与中国人一样热爱喝酒,尤其是招待贵客时,通常都是以酒来表示贵重的心意,顺便热络气氛。

    白月这次学乖了,顾不得矜持及形象,在别人猛哈啦时,她只管喂饱自己的胃。

    社长六十多岁的人,有着一头浓密的白发和一脸的威仪,在三杯酒下肚后,他变得风趣及多话了。

    杜长对任承融说了一串的日文;任承融连忙点头,笑了笑,拿起酒杯干了杯中的酒。

    社长转而对白月举起酒,又说了另一串的话。

    白月英语还可以,但是日语她只听得懂简单的问候语,幸好这么简单的肢体语言她看得懂。

    “对不起。”她以日语发音。“我不太会喝酒。”这句话就改成了中文。

    森本浩一在一旁充当翻译。

    “白宏,社长敬你酒,你怎能不喝呢?”森本浩一揶揄着。

    “我……我只要三杯就会喝醉。”喝醉酒的滋味很难受,她可不想再尝一次。

    任承融对社长说了一些话,然后替她干了那杯酒。

    “小兄弟,你这样不行喔,哪有让你的总裁替你喝酒的。”木村俊目咧嘴说着。

    “她上次陪你们喝酒,醉的不轻,到现在一闻到酒味就怕,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我替她连干三杯。”任承融说完,很豪情的喝完三杯酒。

    她瞠目看着他,他是酒量真的好,还是为逞一时之勇?

    “你要是醉了,我可扶不动你。”她暗示的说,希望他别拿酒当白开水喝。

    “放心,这一点酒还难不倒我。”凭他在商场上厮混这么多年,就算年少时没有酒量,如今也变海量了。

    聊天、喝酒,满屋子充斥着不好笑的笑话,她只能陪着笑,只希望这场饭局赶快结束。

    oo

    回到饭店已经十一点钟了。

    日本人帮他们订了两间单人房。

    白月一踏入宽敞的房间,白天还不觉得怪,现在怎么觉得空洞阴森。

    从小到大,她没有在外头独自一个人睡过一个房间。

    举凡毕业旅行,总有一票的同学住在一起;后来的出国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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