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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异香-第7章

小说: 异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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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泉幽子的眼光稍稍一黯,随即轻笑又飘现眉间,“千叶勋,你最好说到做到。”   
   “放心,必要时我会亲手解决掉慕容怀。”千叶勋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喉间蓦得一紧。   
   玉泉幽子怔怔地看她,轻叹口气,“最近我会一直呆在缅甸,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不必了,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千叶勋朝前直走,感到脚下的灼痛。   
   “不要去印度。”玉泉幽子微微开口,看向千叶勋的手和脚。千叶勋愣了一下,没多加理会,径自前走,踩下一路的血迹。   
   玉泉幽子摇头,固执倔强的人总是会多付出一些代价的!但她衷心地希望她的女儿能够早点发现那双在黑暗中窥视的眼睛,毕竟她是她今生惟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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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一日   
   玉泉幽子的突然出现令我有些方寸大乱,我不知道她的出现有什么目的或者说明了什么。但我直觉地感觉似乎在传达给我一项特别重要的信息。要知道有时候,缘的牵系与女人的第六感灵验得令人叹息。   
   她知道了慕容怀的重要性,这使我备感疑心。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她的深入调查,或者真如她所说是因为我的不够谨慎,但无论如何我得承认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幸好,慕容怀及时离开了,不然,与她碰面的结局很有可能是慕容怀的九死一生。这令我心惊,更令我想起塔米儿的话,这一刻我真的希望他不在我身边,只要他活着!但可惜的是,朴司南和塔米儿都不在了,也许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但是,朴司南会这样轻易地被毁灭吗?我很怀疑。   
   我检查了山谷劫烧后的废墟。我看到的景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使我不禁想象塔米儿坐在轮椅上看到这场景时的悲痛欲绝。对了,轮椅!这是我在废墟中发现的惟一残留的东西,铁质的表面扭曲歪斜,被搁置在烧毁的罂丛中。我不知道这些烧剩的灰烬残渣中有没有一把属于他们的,但我衷心地希望没有,也相信没有。不相信朴司南会这样轻易地屈服,更不相信老天会那样无情无义地夺走不染尘埃的塔米儿。但整个山谷在大火中足足焚烧了三天,万物俱毁的这一刻,我不愿不敢去幻想……   
   有一刹那间,我觉得我竟是那样的孤独。二十五年来我没有一个朋友,因为我需要的是时时戒备;更没有一个贴身的伙伴。千叶勉教育我的是:全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值得信任,那就是自己!所以,我不免要想,慕容怀的出现是不是正因为这样才显得格外特别?   
   这个问题我没有时间去深想,困扰我的是另外一个问题。那个给我下药的人究竟是谁?那个人想必对我是十分了解的。他给我下的是药力极强的催情散,也只有这种强烈刺激感官的药才会对我起作用,毒药、麻醉、催眠等等我都是免疫的。另外,想必他也是相当清楚慕容怀的。慕容怀的声音低沉沙哑,除非天生,要模仿并非易事,但他居然能逃得过我的耳朵,一般意义上来讲我都不可小觑。   
   罂粟全毁了!泰国那边长势又不是很好,今年的毒品生意怕是栽了大跟斗,而且明年的落脚点又不好找,所以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印度。   
   向来我对贩卖人口并不很热衷,我并不喜欢嘈杂的环境和太过血腥的厮杀,那样太浪费时间,但今年的状况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必须亲自指挥这一切以弥补今年的毒品亏损,甚至于好运地能找到几处古墓。但我很清楚自己不可以呆得太久,严苛燥热的热带沙漠气候令我备感吃力,那不啻于是一项折磨!   
   千叶勉在玉泉幽子出现后居然“出门”了!美国向来是他的“老窝”,不管基于什么理由,他诡秘的离开总会令我防备。我不善于了解他的行踪,更没有玉泉幽子那样覆盖全球的情报网,要了解他的行踪并非易事。但玉泉幽子的提醒令我诧异!据我所知,千叶勉从40岁之后便不再踏入印度半步,当然也不舍得夏威夷的风光与美女。更甚的是,今年他都63岁了,想来更是对印度有些“无能为力”了吧?但千叶勉就是千叶勉,即便有人现在告诉我他去了珠穆朗玛峰,我也不会太过惊异,所以我势必小心谨慎,以免被他逮到空缺!   
   一切的变化令我太过于措手不及,看来这里并不是一个平静的地方,下一次再来时我会更加戒备,以免重蹈覆辙!但这里的确是一个处处神奇的国土,它有着十足令我着迷的地方,也许这是因为慕容怀的关系。总之,不论怎样,我一定会记住缅甸,记住竹屋,记住那一夜的圆月……   
   我一定会再来的!   
 印度。新德里。城郊一角。   
   时间已近下午三点,太阳已疲惫地向西侧游移,炙人的狂热气息稍稍消退,一簇簇的人群开始小心地踏着干裂得几乎冒火的土地前行。这里是典型的热带气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不间歇地接受热力的侵袭,使得土地植被稀少,而仅存的绿色植物也在灿灿骄阳下力不从心地喘息,以期挨过下一个阳光灿烂的明日……   
   “不许动,”一个身材高大的本地男子持着用长袍掩盖的枪械用本地语言大吼,“要命的都举起手来,不许出声!”立时被要挟的众人都尖叫一声,回头四散奔逃,跑在最前方的人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未待他反应过来,一个环在他上身的绳索又将他拉回原地。   
   众人吃惊地回望,只见绳索的另一端缓缓走出一个人,优雅地挥手,将绳索递给身旁的男人。   
   “天啊,居然是个女人!”被拉回原地的男人不敢置信地低喝。   
   千叶勋微笑地看着面前表情惊异的七个印度人,脸上有些失望。三个男人,两个女人,两个孩童,她摇摇头往丛林方向走去。   
   “你把我们抓住做什么?”一个小男孩从母亲怀中奔出、追上千叶勋,大声地质问。   
   千叶勋低头看着他,勇敢的孩子!只可惜太小了些,不然她会将他收归旗下。微笑地对他点头,她用手指抚抚他有些褪皮的脸蛋,“孩子乖,去和妈妈在一起。”   
   男孩似乎吃惊于她的回答,“你会说我们的话?可是我不想被捆住。”他轻轻蹙眉。千叶勋轻揉眉心,太阳晒得她无力,偏又碰上这粘人的孩子。   
   “回来,到这边来!”持枪械的男人对着男孩吼叫:“不然杀死你!”   
   男孩的母亲跪着前行几步,对着男孩伸出手,“过来,过来……”她无奈又害怕地叫,不敢惹怒身旁劫持他们的坏人,更无力迎向千叶勋的目光。   
   男孩固执地后退,“不要,我一定要问清楚。”   
   千叶勋有些讨厌目前的状况,准备抽身离去,回头张望时看到男人举起的枪支,一把短刃快速掷去……   
   “啊!”男人大声地嚎叫,盯着刺穿手心的刀片,血流如注。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任意毁坏货物的价值,”她对男人低吼,“将这些人捆绑起来,准备押送加尔各答。”她沉声命令,率先离去。这种情况该死地糟透了!她低声咒骂,不舒服地扯下头发上缠绕的面纱。已经两个月了,才聚集了不过五六十人,还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眼看着后备资金一点点散失,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焦灼。如果照这样下去,她以后也不必混啦……   
   对着迎面而来的风沙奋力地大吼,她在荆棘中急速狂奔,期望在嘶吼中得到少许平静!灵光一现,也许象牙可以成为……不,不,不,她马上否认,她不能去抢那些欧洲佬的生意,否则他们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矛头指向罂粟山谷的被毁。在那些人的心里根本不会相信她的真诚,他们会一致认为她蚕食鲸吞,从中牟利……   
   可是,该怎么办呢?她无奈地摇头。抬头间一望无际的荒漠,究竟会有什么可以成为荒野中的财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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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爵大饭店。   
   “先生,小姐的确在新德里。我调查,这次生意很不顺利,小姐的身体状况也并不乐观。”一身黑衣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向斜卧在床榻边的男人报告。   
   男人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精锐的眸子显出一丝担忧,“有没有通知她我的落脚处?”他低问。   
   “还没有,属下在等您的吩咐。”   
   他轻点一下头,从床上起身,身边的男人赶忙凑上前去。他推开黑衣男人,沉稳地向前踱了几步,走向落地窗。   
   “听说玉泉幽子都来了?”他语气怪异地问。   
   男人稍稍怔愣,“是,属下刚刚接到消息,玉泉夫人一行下榻神仕饭店!”   
   “噢?‘神仕’吗?”他的声音越发诡异。   
   “是!”男人顺从地回答,不敢多问。先生与玉泉夫人的关系向来是个谜。   
   “通知玉泉幽子,千叶勉来了!”男人沉声开口,含着愉悦的笑意。   
   “是!”男人鞠躬,随着千叶勉的手一挥,退下去。   
   玉泉幽子都来了?他低沉轻笑,眸间闪着激越。她居然还下榻在神仕大饭店?看来五年没见,她的记忆力退步得惊人……或者,他又想到,她是故意的?看来这个女人仍与当年一般的奸诈,假如他不去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她的精心设计?他沉思,笑意在整张脸上泛开……   
   玉泉幽子怔怔地听着手下的报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千叶勋果真没有听她的劝告,还是乖乖走人了这个圈套。如果千叶勉会放过这个机会,那他便不是千叶勉!但,身为母亲这么多年,如今真的有帮她一把的想法,所以她甘心情愿为千叶勋闯第一关。下榻在神仕饭店当然是有用意的,即使不想,也会不由得记起二十六年前在这饭店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一时的失误,那么千叶勋绝对不会存在……   
   “谁?”她机警地看向落地窗,猜想着动静的来源。   
   “好久不见,老情人!”千叶勉的声音在窗帘后沉沉地发出。   
   “千叶勉?!”她“哗”的一下将窗帘拉开,没有想到他出现的会是这种方式。   
   “怎么?五年不见,一点都不想念吗?”他浅笑地开口,对上玉泉幽子泛红的脸庞。这女人,老天居然这样厚待她精致的脸蛋……   
   玉泉幽子躲开他逼人的注视,不自觉地便想到她二十岁时与他见面的场景,“你怎么进来的?”她扯开话题。   
   “你不会以为我连三层楼的高度都应付不了吧?”他存心逗弄她,身体状似无意地靠向她。   
   她稍稍退后,“不……”话没说完,腰已被他牢牢箍住,“你放开!”她挣扎,神色有些慌乱。   
   “不放!”他无赖,欣喜地看她的气急败坏,“难道我都不能来宠幸一下我的夫人吗?”   
   “谁是你的夫人?宠幸?”她冷哼,“就凭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大概已经六十岁不止了吧!   
   “怎么?”他眉间稍稍不悦,挑高眉的神情十足的邪恶,“如果你有怀疑的话,我们可以从今晚开始回忆。”他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说起话来声音沙哑得就像轻喘……   
   玉泉幽子直觉地向后退,仰高的头颅却充分展示了她的颈子。   
   “你是在勾引我吗?”他低笑。   
   “我还不至于滥情到老少皆宜!”她狠狠地讥讽,眼神冷冷地袭向他。这个邪恶又深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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