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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男人也脆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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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难道愿意输…输给他们?”周丽敏的眼里挂着泪花,呜噎着说,强装的笑容在苍白的脸蛋上显得格外娇弱。
“好,咱们出去吧。”陈卫龙架着她的胳膊,回到了包厢。两位工程师不知怎么都摊在沙发上了。
陈卫龙叫来了宾馆男服务员,将他们两人送到房间,他又帮他们把衣服脱了,倒了两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开车把周丽敏送到家门口。
“不进去坐坐?”周丽敏此时清醒了很多,她拉着陈卫龙的手说。
“不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宾馆看他们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还要去打牌?”
“可能吗?他们已经烂醉如泥了,只怕连牌都拿不起哟。”
“那好,你去忙吧,早点回家,别惹嫂子生气,她也怪可怜的。”周丽敏郁郁寡欢的看了一眼陈卫龙,打开门进去了。
“家?”陈卫龙愣在哪儿,头脑里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前几天他们大吵了一架,妻子把女儿带回了娘家,就再也没回过这个家。女儿倒是打过几个电话给他,哭哭泣泣的要爸爸接她回家。他口里答应着,但男人的面子使他没有付之实践。
一束从窗口里射出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看到一个倩影站在窗帘后面,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他清晰的看到她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一阵心灵的创动把他的脚步钉死在原地,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头脑的失控,他只觉得脚发软,有个模糊的身影扑面而来。当他看清是周丽敏把窗帘掀起了,他才梦醒似的逃出了院子,飞也似的开车走了。
到了宾馆,见他们睡得像死猪似的,他才放心的带上门,又同服务台打了声招呼,开车朝白玉洁那儿去了。
白玉洁听到汽车在楼下叫唤,她赶紧披了条浴巾,到窗口去瞄了瞄,看到陈卫龙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她笑嘻嘻的同他打了个手势,叫他上来,直到看到他关了车门出来,才去把门锁打开,又钻进了浴室。
陈卫龙刚刚坐定,白玉洁从浴室里出来了,长长的黑发盘在头上,白色的浴巾围在胸前,雪白的手臂上还沾有点滴水珠,清秀的脸蛋上白里透红,大眼睛特别明亮,扑闪扑闪的使人魂飞魄散,她羞涩的笑着,一把扑在陈卫龙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娇柔的啃起来,轻吞吞的说:“想死我了。”
“虚情假意。”陈卫龙嗔笑的刮刮坐在身上的美人。
“是真的嘛。”白玉洁撅起了小嘴,热烘烘的小手放在他的脸上,“嗯,一身的酒气。”她把嘴唇又送了上去。
他们恣意的吸吮了一会,白玉洁把陈卫龙推进浴室说:“洗个澡吧,我给你放水。”她把水龙头打开,试了试水温,又风情万种的帮陈卫龙脱衣服,看他躺进浴缸里,她干脆把围在身上的浴巾解下来,也躺进了浴缸里。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躺在怀里,白洁如玉的身躯在娇情的扭动,嘴里哼哼叽叽的像一只发情的母猪,陈卫龙对此却似而不见,眼睛毫无生气的望着装修一新的天花板,柔软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无目的的移动。
“你今天怎么啦嘛,紧锁眉头,眼光呆滞的。”白玉洁嗲声嗲气的说。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的泡一会。”
“我跟你搓搓背吧?”
“不用了。”
“那我帮你加点热水。”
“你烦不烦。”
白玉洁委屈的撅着嘴,站在哪儿不动,美丽的眼睛低垂着,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睛里欲夺眶而出的眼泪。
陈卫龙从浴缸里爬出来,给白玉洁披上毛巾,吻着她红润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心里烦。”
“人家只是关心你嘛,用得着这样发脾气,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白玉洁软软的说,小巧的嘴唇依旧撅着。
“好,是我不对,走吧,别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哼,说得好听。”白玉洁伸开两手,搂住陈卫龙的脖子,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去。
陈卫龙紧紧的抱住面前的美人儿,润滑的口腔,戏弄的舌头,把他的烦燥心情驱逐了大半,他扶着美人裸露的肩膀,将她推到浴室外说:“你先穿上衣服,我一会就好。”
陈卫龙穿好衣服出来,精神爽了许多,他刚在沙发上坐下,白玉洁搓着双手走了过来,在他脸上擦上护肤霜,顺势就倒在他的大腿上,抬起眼睛说:“你今天怎么这样不开心?”
“唉,这人哪……”陈卫龙把手放在白玉洁的光滑的脸上,简要的诉说了上午开标的情况。
“什么,一千多万?”白玉洁不由自主的爬了起来,放在陈卫龙大腿上的手越收越紧,好像医生正在她屁股上扎针。“你没去找他们?”
“这个时候找得到人,我还会上你这儿来?真是。”陈卫龙怨气冲冲的说。
“你可是送了礼的呀。”
“钓鱼还有损失鱼饵的时候呢。”
“那也不能让威远集团捡这个便宜呀。”
“人家的鱼饵比我放得多、撒得厚,线也比我放得长,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个笨蛋。”
“那你就心甘情愿的败下阵来?”
“那你说怎么办,去杀人?去抢?”陈卫龙没好气的说。
“看你说的哪门子话,有气也不能到我这撒呀,唉,做情人真难。”白玉洁看到他的脸很阴沉,便转弯道,“你不是有个铁杆同学在当区委书记吗?找他想想办法也未尚不可,死马当成活马医嘛,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要是匹‘马’就好了,我就是借来‘观音圣水’,也要把它救活,可惜他不是。”
“你们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见利忘义、过河拆桥是你们的拿手好戏。”
“这么说也包括我?”
“你不是女人吧?”
陈卫龙陌生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腮帮子一鼓一胀的隐藏着某种杀气,他喃喃的说:“好,好好,难怪说:情人是养不家的猫。”
“看你,又生气了。”白玉洁娇嗔的说,小手在他的鼻子上刮刮,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扭动,娇滴滴的笑声就像一只宠物猫。
“我对你不好吗?你哥出狱,我给钱让他买了辆汽车跑运输,你爸治病我给钱,你大哥结婚我出钱,你的花费,你住的房子……”
白玉洁聪明的把小嘴堵了上去,舌头在陈卫龙的嘴里转动,像吸尘器似的吸吮着男性的阳刚之魄,小手放进了他的胳肢窝里,深情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弯曲的长睫毛像钩子似的抖动,笑靥像荡漾的湖水上一朵粉红色的小荷花。
柔软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撩得他全身发痒,“毒液”顺着血管直冲心房,小手的游移在胸前推波助澜,娇媚的姿态,叽叽歪歪的情话,使陈卫龙陷入了烧滚的油锅中,他咬牙切齿的搂住了白玉洁,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玉洁的心跳急剧加速,心房已无法承受那颗骚动的拳拳之心,身子软软的已没了骨头支撑,任凭陈卫龙随心所欲的摆布。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真的,你的恩情,我这辈子无法还清,来世给你做牛做马,聊表心意。”白玉洁平静了一会才说。
“哼,谁知道呢。”
“那你娶我吧,我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白玉洁用食指竖在他的嘴唇上说,“你现在是有钱,是大老板,可我不是为了钱,哪怕你此时倾家荡产,我也会毫无怨言的做你老婆。”
“哟呵,真是感动得我泪水止不住的往肚里流呀。”一阵温存后,陈卫龙的心情好了许多,他捏捏白玉洁粉嫩的脸蛋说。
“哼,别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天地良心,这确是我的肺腑之言,起码目前是的。”
“好,我相信,有朝一日我给你一个名份,恐怕你又会害怕了。”陈卫龙相信热恋中的山盟海誓,只是图图嘴巴子快活,谁相信谁就是蠢蛋,何况他们这种关系,双方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没良心。”白玉洁别过脸去,演员般的眼眶说红就红了,“你舍不得那份家当我不会强求,虽然我渴望得到你,宁愿同你浪迹天涯,卿卿我我,而不愿过这种不死不活,无名无辈的生活,但我决不会去撤散你的家庭,把我的幸福寄托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看你,说着说着怎么就流泪了呢?”陈卫龙抱紧她,把脸靠在她的头顶上。“来,坐在我身上,你相信我能把你脸上的泪吸干吗?”说完,他真的把嘴挨到了白玉洁的脸上。
“讨厌。”白玉洁软绵绵的推开他的脸说,“你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有毒吗?”
“我今天就死在你怀里,做个风流鬼也值。”
白玉洁感动得浑身颤栗,她紧紧的抱着陈卫龙的头,手指在他浓黑的头发里插动。
“嗳,最近同你爱人的关系怎么样?”白玉洁坐在陈卫龙的腿上问道。
“我们已经分居。”想想后,他认为没有告诉她的必要,便显出很无奈的说:“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就像街上行走的两个陌生人,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每天除了女儿的话题,基本没话可说。”
“你就放下你那大男子主义的架子,哄哄你老婆,你们的关系搞好了,我也很高兴的,你知道吗?你们这样僵着,我总有一种对不起嫂子的负罪感。”白玉洁躺在陈卫龙的怀里说。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陈卫龙下意识在白玉洁光滑的脸蛋上摸着,他忧郁的说,“我在外面要揣摩别人的心事,投其所好,时时提防说错话,办错事,神经整天绷得紧紧的,回到家里,想寻求知遇的温暖,诉说生意的艰难,只想得到‘辛苦’的安慰,温馨的泡茶,想得到一点点应有的情爱,可结果呢?冰冷的脸,斜视的眼,恶劣的心情,死寂的沉默,没有欢笑,没有交流,人就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白玉洁坐起身子,双手搂住陈卫龙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两眼望着前方,任时光在悄悄的流动,只听到外面淅淅的细雨落在窗玻璃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她能说什么呢?她不知道这一切自己究竟要承担多少责任。
“你没有想过如何解脱这种生活吗?”沉默了一会,白玉洁终于鼓起了勇气,试探性的劝说他离了算了。
“想过,这种生活我早已厌倦了,可是离了后,女儿怎么办?我不在乎财产的分割,我只在乎女儿今后的生活。”
“你可以把女儿判归你抚养。”
“有这个想法,可是,我经常在外面应付,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女儿,这会耽误她的,如果再成家,后妈对她不好怎么办?”
“我保证会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白玉洁脱口而出,后悔的心理使她的脸发红了,她紧张的望着陈卫龙,赶紧谨小慎微的补充说,“对不起,我决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更不是想取代她的位置,我的意思是说,像你这种有地位,又有钱的男人,是许多姑娘追求的最佳对象,她们不在乎你的年龄和有无小孩,她们在乎的是你们这种人,有过不幸婚姻的经历,更会懂得珍惜第二个春天,更懂得如何体贴女人,你们社会经验丰富,为人处事老道,跟你们过有一种安全感,现在的姑娘根本不在乎生不生孩子。”
陈卫龙并没有感到震惊,她跟了自己这么久,想成为他的妻子也不过分,没有什么可指责的,他笑呵呵的说:“别把你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身上。”
看到陈卫龙并没有责怪她,白玉洁心里稍稍有点坦然,胆子也大了一点的说:“我们同学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持这种观点的人很多,真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研究生,一天到晚研究的是什么。”陈卫龙揪了揪她小巧而光滑的鼻子,爱怜的说。
夜已经很深了,蒙蒙细雨在广袤的黑幕里,潇潇洒洒的轻歌曼舞,风在轻轻的吹,云在默默的行,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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