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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們所躺過的那些床-第122章

小说: 我們所躺過的那些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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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不在焉地品尝美食,却始终食不知味。
「对了,阿旭,这次我去伦敦,要不要我替你带些东西回来?」于心笑着问。
他摇头:「不用了。」
「那真可惜。好吧,我到时候再看看买什么给你和伯父母……」于心自顾自地说,注意到他有点儿不对劲。
但方东旭只是微笑地吃着,偶尔与她说说话,但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她从不需要担心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表现,他有足够的政治问题和世界局是可以谈,然而他只和她聊她近来读的书目,又分析十九世纪与廿世纪的文学衔接点,使她的愉快心情一扫而光,于是她特意讲到D。H。劳伦斯,接着提到HenryMiller充满放荡激情的《北回归线》,这些描述情欲的异色作品,终于让方东旭有些迟疑地停止了说话。
「你最近都在看这类书籍?」
「有何不可?」
「你故意糗我的?」
于心哈哈一笑,这是她的才智之一,也是她之所以能够周旋在许多男人之间的原因,她了解男人,洞悉他们的弱点及能力,本能地知道如何使他们从容,或者使他们尴尬;方东旭心里清楚,她真的非常迷人,什么话题都可以谈,而那双妩媚的眼眸,令她看起来十分动人,也让他马上联想到一些不太文学的想法。
回到劳伦斯,于心很快将两人的主题转入一个没有性别的境界,让自己可以欣赏、观察这个男人,而不被他观察回来,藉由两人共通的语言,她很在乎自己的表现是否像个名符其实的才女,于是她告诉他,有一天她也想学着写一本《儿子与情人》,看着她的双眼亮了起来,好像在诉说属于自己的梦想,两颊因为兴奋而发红,方东旭觉得她真是一个好特别的女孩子。
第四章:男人和女人的界限(4)
    吃完中餐,两人相偕走出法国餐厅。
于心问他:「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上来坐坐?」
「刚吃完饭,不逛逛街走一走?」
「我今天下午要飞长途去伦敦,就几步路远嘛,而且平常这几条街也逛得都烦了,跟我利用这点时间聊个天也不成?」
方东旭温和地说:「好吧。」
于心的新家在东区的一栋大楼楼顶,看起来相当富丽堂皇,纯白却铺有腥红色地毯的大厅,布置得一点生活感也没有,这地方纤尘不染,她又常出国飞远程航线,似乎很少待在这里;这是方东旭第一次来到她家,他刚在皮沙发上坐下,只见她的行李箱稳稳放在客厅里面,空服员的制服也挂在衣帽架上,他一脸疑惑的神情,询问地看着她;可是,于心还是一脸无辜的笑。
「怎么打包了行李?」他沉声问道:「你今天晚上几点的飞机?」
「下午四点。」
他怔怔看了一下手表,正是下午一点多,问道:「四点登机?会不会来不及啊?」
「我不会迟到啦,你别老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嘛。」她微微一笑,拉上室内的窗帘,遮住窗外透进来的午后阳光。「我身边的人,就属你最唠叨。今天屋里好冷清,菲佣放大假去了,下午一个人无聊得要命,你来我这儿陪我一下,不也很好?」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了?」他皱着眉,不解地望着她。
「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她瞋道,回身走向他,脸上挂着迷人的笑。「阿旭,你以为我是干嘛兜老半天圈子,才要你来这里的啊?」
他凝视着她,见她解开发髻,诱人地甩了甩那一头长发,终于恍然大悟。
「你……」
「跟我做爱吧。」她微笑着说,一对眸子动情地发亮,双手搭上他的肩。
「于心,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要做这种事。」他义正词严地说。
「这也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你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不纯正的目的』或是非分之想……你是个绅士,对人总是待之以礼,从不逾矩;可是,今天我想留下一点回忆,可以让我在国外一个人孤独时拥有的片刻温存……」她呢喃,「你该不会就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方东旭诧异地望着她,看着她解开上衣的钮扣和他的领带,看着她褪下上衣和短裙,踢掉高跟鞋……而后心笙动摇地看着她近乎赤裸地坐在他腿上,柔软的唇贴在他胸口,双手扯开他的上衣。
天呐,他可不是圣人!当他用力地扳开她,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时,她用那对猫般的晶亮眸子凝睼着他,像是他在巴黎曾有过的那个金发女孩一样;她们有着相同的、专注的渴望表情。
在理智与欲望的边缘挣扎数秒钟之后,他终于卸下防卫,用力吻上她的唇。
这之后,卓于心的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从来没有男人能逃过她的手掌心,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想: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他们是欲望的动物。
她牵着他的手,光着脚丫子,一路带着他往卧室走去,然后他们默默无语地继续脱着衣服,两人站在床的两边,彷佛是拳击选手准备要进场比赛,方东旭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挂在椅背上,于心却是任内衣随意落在地毯上──后来他发现这是她改不掉的坏习惯,和他曾经认识的一个女孩一样的随性习惯──接着他们上了床,在彼此的怀抱中,他的脑中忽然变成一片空白。
一个小时过去了。
在MarieDenisePalitière(玛丽丹妮丝&;#8231;佩莉蒂)的「Dance(舞蹈)」歌声中,于心裹着被单,以一种彷佛配合着曲调的诱惑旋律,缓步踱向房间的另一头;她纤细的白臂和柔滑的肩颈曲线,教人无法移开目光,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肚皮舞娘般挑逗地款摆着,而他的视线则随着她白皙的脚踝消失在浴室门后,回到了天花板上。
这首软语呢哝、极富异国风情的法文歌曲,一直延续了好几分钟,彷佛是在颂赞着肉体及视觉上的欢愉,教人似乎能看见一名丰满裸裎的舞女,正在眼前大跳艳舞,或者是正轻解罗衫。
方东旭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上有着纵欲过后的迷惘神情;他聆听着水声,知道于心正在浴室冲澡,而热腾腾的雾气,正由半掩的门扉中飘出来。
他真的爱这个女人吗?他困惑地问自己,却始终不得其解;有时两人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也觉得掌握不定这段感情,既然是这样子的话,他又为何要一再跟她发生关系?
方东旭继续陷于沉思之中。
女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每个男人都知道,他总是被许多女人包围着,但却无法了解她们。可是,谁又能了解呢?
本以为年轻女孩活着完全没有目标,但是为了某些想法,却又专注得让男人追赶不及,事实上,女人是全然不同于男人的,她们活在另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人能猜得出她们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那迷惑人心的歌声应和着水声,他自我厌恶地用遥控器关掉音响,再倒回床上,享受这片刻的清静。
「阿旭,你在想什么啊?」于心只围了条毛巾,便由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冒着丝丝水气。「看你想得连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她笑说,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
「没什么。」他郁闷地回道。
于心忧虑地望着他,而后漾出一抹笑容:「好吧,我来给你一点安慰好了。」她说着扯掉浴巾,跨坐在他身上,只披着一身的乌黑秀发。
「别闹了,于心。」他推开她,翻过身,开始套上长裤。
她趴在床上,疑虑地望向他。
这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男人在上过她的床以后,还会出现这种表情;怪的是,阿旭似乎不是很愉快、很满足的样子。
没事的,她安抚自己,就算要小别一阵子,也已经在刚才弥补过了;他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他的温柔和逆来顺受,也一直是她所喜爱的特质。
「你怎么了,阿旭?」她柔声问道。
他叹息着坐在床沿。「只是有点烦躁罢了。」
「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她说,从背后搂住他,用力咬了他的脖子一下。
「哎呀,你……」方东旭摀着他被咬得红肿的颈背,连牙印都摸得出来。「这是做什么?」
「这是惩罚你不理我的刻印。」她邪邪地一笑。
「你呀──」他苦笑着揉了揉脖子,穿上衬衫。
而后,她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衣,再拿出制服和丝袜,摊在床上。
下一秒,她偶然看到墙上的钟。
没时间了,她非得早些赶到机场不可,飞机可不会等人,再磨下去她肯定会迟到的。
「我先走一步了。」她凑近他,将大门钥匙塞进他的手心,继而在他唇上轻拂过个吻。「你走之前,别忘了要把门窗都锁好哦!」
一阵旋风似的,方东旭见她跳上车,把行李箱扔到后座,然后绝尘而去,在他身旁留下来的,却是一张紊乱的床,以及一地散落的被单和浴巾,他又叹口气,将领带结好并调正,然后开始替她收拾这一团混乱。
第四章:男人和女人的界限(5)
    星期六,台北市的街头满是车潮和人潮;有的是学生,有的是家庭,也有的是外县市涌入的年轻人,特地北上来此玩乐及购物。
但在傍大屯山系这边,却是无比地宁静。
方东旭的家位于大屯山上往山顶的一排欧式洋房中,占地一千五百坪,但因为曾请了个知名建筑师设计,所以外观比一般仿欧式的独栋洋房更美观,也更具特色;他家里有游泳池、小型高尔夫球场(只有推杆练习区,他父亲常流连其间)、一座梅园(栽植了几种不同品种的梅花,以中式庭园造景为主,有假山、池塘及凉亭,他母亲常常在此休憩及喝下午茶),而两层楼的主屋则设计成一个「圆」字形(他父亲听信风水师,按堪舆图盖的,二楼共有四个房间,三面则是宽广的阳台,可览观台北盆地)。
下午,美伦一个人独自独自在他家附近蹓跶;一方面是藉此观察地形,另一方面则是在等待「邂逅」的机会。
在她手中的那份数据里,有载明了这么一段:「根据调查,方东旭每个礼拜六下午都会出来蹓狗,时间大多是在三点至五点。」
当然,她还晓得他家养了不少狗(共有六只),多半是大型犬:大麦町、大丹和圣伯纳,还有一条西施(他母亲的宝贝,几乎足不出户)与两只德国短毛腊肠狗;六条狗,加上他,他的父母,以及三名外劳一起,这的确是个「大家庭」。
她清楚得很,在台湾想养宠物,非得有钱、有闲又有地才行;尤其是养狗,更是缺一不可。
三点整,果真如此,就像报时一样准确,她看到了他牵着大大小小一队狗儿出门,狗儿们汪汪叫着,声势十分浩荡。
这个男人真有趣,每个礼拜六都带着这么一大群狗儿散步……她几乎笑出声。
恁谁也想不到,「艾尔萨」的CEO,竟然会一手拿着清理宠物粪便的塑料袋和小铲子,另一手则牵了一、二、三……五条狗!
突如其来地,他左手的某条链子松脱了,一只有着浅咖啡色的可爱小腊肠狗自顾自地脱了队,而且意外地──朝着她所隐身的电线杆这儿跑来了!
美伦注视着那条耳朵很长、体态圆滚滚,但四条腿却奇短的小家伙,觉得牠跑步的姿势可爱极了;她微笑地蹲下来,那个小家伙便摇摇尾巴,拖着颈圈上的长链子,直奔向她,并一下子就跳到她身上来了。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运动衫和牛仔裤,她在抱起小狗狗时想,但这个小东西身上很干净,毛色光亮,也没有一般小动物特有的骚味,显然是被照顾得很好。
牠好重,她估计,至少有十公斤。
很幸运地,方东旭跟着注意到了她,这是美伦觉得自己幸运的地方。
想想,如果这个奇迹只是单向,如果这个男人只是瞄她一眼,觉得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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