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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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评委差。
这些女人们花了足足十分钟才从楼上走到楼下，在我们面前一字排开。我终于看清了每个人的容貌，我想说的是，只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走到大街上，都会引起交通堵塞，男人见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撞上电线杆。
我一边对她们的美丽唏嘘不已，一边暗自惭愧，想想我也是“绞”场老手，以前“绞”的那么多女人加起来（当然不包括老婆，那是完全不同的比较）都比不上这些女人的一个脚指头。
正当我们一群贪婪的象狼一样的男人们要流口水的时候，余光明站起来道：“给各位介绍，这都是前不久参加省模特大赛，名列前茅的几位姑娘，今天把她们请来，除了和各位领导、老总切磋一下舞技，最主要是这些美女们想和各位交个朋友。‘‘‘‘‘‘‘各位美女！还不快向男士们敬杯酒。”
“嘤咛‘‘‘‘‘‘”一股脂粉旋风扑向在坐的各位。她们象事先约好似的，每人挑了男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我身边坐下一位瓜子脸、长眉秀眼、长相文静的女孩，身着飘逸的白色低胸长裙，看年纪不过二十左右，她虽然很漂亮，但敬酒的动作有些生涩，说话时脸一直通红，凭我的经验判断，她才刚刚“入世”。这个女孩自我介绍叫袁淼。
我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又回敬了她几杯酒。袁淼可能不会喝酒，因为酒下肚的过程中她表情很痛苦，但仍把我敬的酒都干了。
我转眼再看身边的人，已经换作另一番景象，喧哗声、打情骂俏声几乎把屋顶震破，秦局长开始一直保持一种坐姿，自从女孩在他身边坐下，他连换了好几种，看来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他身边的徐主任就有比较直接了，只见他一手把女孩搂住，一边可能在对那女孩说悄悄话，但我认为他用舌头舔那女孩耳朵的可能性更大。
其他人大都和他差不多，一副活生生的、香艳的的图画摆在我眼前。在这种场景下，一切的清高都是虚伪、一切的矜持都是做作。人人都把现实生活中一直戴着的面具脱了下来，
在大家的一致鼓动下，秦局长终于答应跳第一曲舞。他彬彬有礼的向身边的女孩一躬身，两人随即步入舞池。
李总说得没错，秦局长的确是“舞林高手”，只见他舞步英武轻盈，他的舞伴也和他配合得滴水不漏，两人在舞池中象风车似的飞旋。想必这个女孩是余光明精心挑选的。
大家在为秦局长鼓掌的同时，纷纷拉起身边的女孩，下到池中。
我也一把拉起身边的女人：“走！跳舞！”
耳边音乐是迈可波顿的《我怎能忘记你》，灯光象被音乐催了眠的软弱无力，懒洋洋的撒在袁淼头发上、肩膀上，我在变幻着的灯光里看到袁淼的脸在黑暗中象蜕皮一样一层一层变幻着颜色。在这种场景下，男人女人相拥而舞，场子里被一种叫挑逗的气息所弥漫。
袁淼的眼光一直躲躲闪闪，亦步亦趋的跟随我的舞步，甚至能感觉她的心跳在加快，动作有些僵硬。我心里一乐，余光明给我配的是位纯情少女哦！
对女孩的这种欲拒还迎，男人的主动是必不可少，于是我把她的腰猛然搂紧了点。
她似乎痉挛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我问她：“你不喜欢跳舞吗？”
她摇摇头，牙齿一直在咬嘴唇。
“看你的样子好象很不高兴？”
她露出惊慌的神情，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这种场合你不喜欢？”
她低头沉默。
“哈哈！~~~~”那边传来一阵笑声，我转脸看去， 只见秦局长的舞伴发起了主动进攻，竟然一把抱住秦局长的脸激情的忘乎所以的吻起来，秦局长似乎被她的热情感染了，将女伴抱离地面，一边拥吻一边旋转，看他那作态，哪象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
他们这举动引得大家疯狂的欢呼。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秦局长突然做出如此举动。但随即想到，秦局长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况且身为男人，在如此美丽而奔放的女人面前，很少有人能把持住，于是我也跟着大家欢呼起来，动作表情就象被困在笼子里孤闷烦躁的大猩猩。
也就在一刹那，我感觉两只耳朵在起耳鸣一般，他们的口哨声、欢笑声、我自己的起哄声突然离我很遥远，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象站在高处看这帮淫乱的男男女女。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是如此清晰而强烈，心脏的跳动在不断加速，胸口闷得难受，胃里一涌一涌的，我终于忍不住，松开搂住袁淼的手，冲进洗手间。
我爬在马桶上干呕了一阵，什么也吐不出来。这种激烈的反应来得莫名其妙。我用冷水泼到自己脸上，在洗手池前的镜子审视着自己。镜子里的脸有些苍白，给我很陌生的感觉。我的心仍在狂跳，这是怎么了？我想可能是酒喝杂的缘故，于是在卫生间里稳当了一会儿。
我出去时，舞曲已经终了。男男女女们正坐在沙发上喝酒。
第三十六节
见我出来，余光明大声道：“王总咋个喃？身体不舒服唆？”
我摇摇头，笑道：“可能是酒喝多了点。”
“袁小姐你要把他照顾好三！”余光明看看袁淼，有点埋怨的味道。
袁淼忙离坐过来把我扶住。
我们回到沙发上，袁淼倒了一杯水给我，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到背上凉飕飕的，刚才我竟然出了一冷汗。
“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身体还比不上我这个老头子啊！”秦局长笑眯眯的对我道。
这是秦局长第一次和我单独对话，我精神一下十二分的集中，脸上恭敬道：“我们身体哪儿能和秦局长您比哦！听说原来秦局长在部队，可是年年拿全能第一。”这是来之前孙丽告诉我的，孙丽之前专门从严浩那里收集了秦局长的资料，诸如生平爱好性格，甚至连他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照孙丽的说法，这是不打没把握的仗。
秦局长脸露惊奇状：“你咋个晓得的？‘‘‘‘‘哦！一定是严浩那小子给你说的‘‘‘‘”
我这句马屁拍得恰到好处，一下勾起了秦局长的谈性。接着，他在众人目光的集中下，滔滔不绝讲起他在部队的辉煌史。他讲的时候是面对着我说的，这让我感到无比“光荣”。
秦局长讲完，舞曲再次响起。大家要秦局长再跳一曲。秦局长连连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满身都是汗，不跳了‘‘‘‘‘”
余光明见机对秦局长身边的女伴道：“小崔，你带秦局长上去洗一洗嘛！”
这话已相当露骨，但在秦局长脸上没起丝毫反应，他还真的起身，在那个叫小崔的女孩的搀扶下往楼上走去。走到半路，他突然象想起什么，回转身对我们说：“我洗了就下来哈！”
我心里偷笑，废话！谁知道你一洗要洗多久。
秦局长走后，余光明对大家说：“各位随便耍，要休息的楼上安排了房间，我有睡午觉的习惯，就不陪大家了。”说着也搂着身边的女人走了。
领导和主人走后，大厅里反而安静了下来。一看，原来其他人都没闲着，放肆地用手和舌头代替了言语的交流。
由于刚才突然的反胃症状还没完全消失，所以我在那方面的兴致受到了影响，但还是把袁淼搂在了怀中，手不停的上下游动。袁淼可能经过刚才余光明的“提醒”，虽然还有点欲拒还迎，但已经比刚才温顺多了。
老总们把余总的别墅当成了夜总会，那些模特成了陪酒女郎，男人们泡在酒与色的迷汤里，忘情地吮吸着。
我刚才午餐时已喝了不少酒，加之刚才那莫名其妙的难受，现在又受到那些老总的轮番敬酒，终于招架不住，醉醺醺的倒下。浑身象躺在棉花上，无处着力，大脑昏沉得已经控制不住脑袋的方向，直直靠在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上（事后回忆，那可能是袁淼的胸部）。不过我还保持了一点清醒，还记得徐主任最先把住女人上楼，然后是黄局长。喝酒时一直很关照我的李总，临上楼时，在我耳边说了句话：“王总，耍巴实哦！”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可能是一两个小时后了。只见我躺在一个陌生的华丽的卧房内，洁白的雕花墙壁，金色典雅的仿古壁灯；浑身轻飘飘的，象躺在云端上，摸摸身下，原来躺在一张宽大的、价值不菲的水床上。
我不知怎么会来这里，但相信还在余光明的别墅里。
朦胧中，听见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头还是昏痛得厉害，喉咙里象燃起了火苗，渴得难受，我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从桌上倒了杯水喝了下去，一屁股倒坐在沙发上用手使劲揉太阳穴。
隔了一会儿，水流声停止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总，好受点了吗？”
我睁开迷糊的双眼，往声音的来处望去，顿时，象在脑子里划亮根火柴，又仿佛是万缕阳光穿透重重迷雾，整个人刹那间清醒了。
眼前的袁淼周身裹一层洁白的浴巾，那浴巾上方的洁白的皮肤，浴巾部分隆起的小山似的胸脯，浴巾下方修长的大腿，周身的气息对任何分泌雄性激素的人来说，绝对是种抗拒不了的诱惑。
我感觉小腹腾地升起一团火，嘴巴干渴得比刚才还厉害，我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恶狼似的扑了上去。
袁淼可能被我突然的举动吓蒙了，木痴痴的被我抱上了床。我三下五除二的脱下她的浴巾，她洁白无暇的身体终于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全身血脉贲张，粗鲁的在她身上乱吻乱亲，正当我想长驱直入的时候。我猛然停住了。
身下的女孩象具木乃伊一动不动，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甚至眼旁还挂着几滴泪珠。
我愕然了，停止了动作，虽然身上仍然火烧火燎，但如果不顾女人的感受继续做那种事，那就不叫风流，叫下流了。我虽然好色，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我强压下欲火，离开她的身体，坐到一边。
“你咋个了？”我问。
她睁开眼睛，那里面充满了迷惘和失神，她又用牙齿咬了咬嘴唇，抽噎道：“没事。”
“你有啥子委屈就说好不好？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干这个心不甘情不愿‘‘‘‘‘‘”我有些不高兴的说。
“不！不！您千万别让余老板知道我不愿意，您‘‘‘‘‘您‘‘‘‘‘‘要做什么‘‘‘‘‘我愿意‘‘‘‘‘”她的声音低如蚊蝇，凄凄切切。
我此时无论如何是下不了手了，我拉过衣服想给自己穿上，她突然起身拉住我的手，意思是不让我穿。我当然不想穿，但这懦弱无助的女人激起了我埋藏很久的豪气。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一本正经问她：“余光明给你多少钱？”
她脸色更加苍白了，隔了一会儿，才蠕诺着嘴唇蹦出两个字“一万”。
我点点头，心下想，看她的长相，身材，一万的确很值，但这一万注定我今天是无福消受了。
“看你的年龄，一定还在读书吧？”我问。
她把低着的头点了点。
“你很需要钱？”
她咬嘴唇咬得更使劲了，可怜兮兮地又把头点了点。
我叹了口气，拿过旁边的衣服，翻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两千块放到床头柜上，苦笑着说：“我不是你想象的大老板，我只能给你这么多，我劝你以后不要做了，安安心心读书‘‘‘‘‘”说着，把衣服和裤子穿上，下了床。
她一直用感激的眼光看着我，见我下了床，脸上又是一阵惶恐：“你‘‘‘‘‘‘你能不能不出去，要‘‘‘‘‘要是被余老板知道了，我‘‘‘‘‘我就拿不了那一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