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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今夜电波灿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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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卫波直言相告:“不是,是单位一个职工的爱人。”
那战友笑了笑,说:“现在到哪个单位还能找到你这么一个好领导?为职工家里的事那么热心?也不嫌麻烦,累得欢。哎?我说老战友,你为一个女职工家里的事这么热心,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企图?程福友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凡正眼前你也是挂空档,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虎的年纪,旺得很呢。”
“他妈的!亏你想得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以为别人像你一样?!人家的困难也确实太具体,哪个当领导的遇到了,也应该伸手帮一帮,这是人之常情,你他妈的却想得那么歪。你是不是想要给我打夹夹啊?”严卫波脸上暴出了起青筋儿,顿时愠怒起来。
那战友说:“老严,你不要生气,开的一句玩笑。谁不知道你那个德性?现代的柳下惠,仍然是坐怀不乱呢。老战友了,打夹夹倒还不至于,但你又准备怎么感谢我?”
严卫波不解:“感谢什么?”
那战友说:“一顿饭你总该请一下吧?”
谁知严卫波却认了真:“行!今晚我们去巴国布衣吃饭。就业局和城管办的,就请你帮我请一下,就四个人,我们老战友也该好好地嘬一顿了。”
那战友一本正经地说:“嘬你的头!就这么一个小事还要嘬一顿。下岗工当义警,我们一顿饭就要吃去别人一个月的工资。”
“是你让我请客。我掏自己的钱,又不让程福友掏一分。”
“省了你的钱吧。我开的玩笑。”
“那程福友的事怎么办?”
“放心吧,老战友。条件够格,优先录入!”
“那面试前,请你再帮我做做就业局和城管办的工作,我代程福友先表示感谢了。” 严卫波行了一个鞠躬礼。
“行了,你少来那一套!我知道你这个空中卫士一直很忙。我只管地上的交通秩序,而你却管了一片天,整个天上的交通秩序啊,责任重大,赶快忙去吧。这点小事你就尽管放心好啦!还有,你的个人问题什么时候处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谢谢!眼下我还不打算考虑这个问题。”
“有了新人的时候,可别忘了通知我,那个喜酒总得让我喝几杯吧?”
“没问题,你放心!”
严卫波非常高兴,马上就将帮助程福友联系当义警的事通知了田虹,末了还补充说:“工资不高,但工作比较单纯,不复杂,让他先干着吧,等以后有了更好的工作岗位,我再想想办法,帮帮忙。”田虹自然感激不尽。
一个星期后程福友正式上岗,田虹夫妻关系趋于平静。
第020章 红杏要出墙
    严卫波办公室有个本儿,是专门用来记录单位职工家庭情况的。哪家有什么具体问题,有什么实际困难,都登记得清清楚楚。不管是职工自己反映的,还是私下听说的,他都一一记上。不能办的及时找他谈谈,能办的不管那事情是不是单位内外,该办的就及时办,需要跑路找人的,他要找个机会去跑腿游说。办好了一件,他还要在那个本儿上作个记号。
为田虹办了这么一个事儿,严卫波认为是实在太平常的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田虹除了感激之情外,还另有一番心事。
田虹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严卫波。
自从严卫波调到处里,她就觉得特别地亲切。他那典型的军人气质和果断的作风,举手投足间,处处都充分显示出一个成熟中年男人的独有魅力。每次见到他,心里总要涌动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和激情,有时甚至脸皮儿发烧发红,这种感觉自从结婚后再也没有过。“如果他和我都还没有结婚,那该有多好啊!” 田虹常常胡思乱想着。自从罗红叶去世后,这种欲望和心猿意马与日俱增。
严卫波家访后,又鞍前马后地为丈夫程福友安排了一个理想的工作,敬佩中夹杂着感激,感激中又躁动着某种渴望。可渴望什么?连田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心中的那只小鹿为什么要这么狂奔?憋得慌,堵得慌,这般情思愁苦为哪般?
田虹渴望有机会能单独地和严卫波静静地相处一会儿,能畅开胸襟地向他表白一下心境,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还有……还有,能不能试探一下,他严卫波究竟是不是也在喜欢自己?田虹脸红了,她为自己大胆的念头想到羞涩而惶恐。
程福友怎么办?离婚?虽然严卫波曾经几次找自己谈话,讲到程福友的优点,讲到他的难处,自己的思想也几乎被严卫波说通。但心底这个几乎已经固化了的印象,又怎么能一下子就被轻而易举地改变:这样一个教养差素质低下的人,这样一个动不动就向自己拳脚相加,更不要说有什么惜香怜玉,能给自己一点温情和体贴的人,难道自己就能一辈子心甘情愿地委身他蛮横无礼的淫威之下,终身成为一个爱情的殉葬品?
“红杏要出墙呢!”
“田虹?那么一个稳重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不出田虹也会闹离婚,八成在外面已勾上男人了!”
田虹幻想着街坊邻居和处里各种非议扑面而来,又犹豫不决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管他的,婚必须离!
女儿呢?女儿怎么办?女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跟程福友?还是跟自己?得征求她自己的意见,最好自己带着。万一离婚时,程福友不愿放弃女儿怎么办?
田虹想到女儿的归宿,又犹豫不决。
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田虹终于下定决心单独与严卫波见一次面,谈一谈自己的想法,看一看严卫波的态度再说!
深夜十一点,严卫波练完毛笔字,准备洗漱休息,门外突然响起了三下轻轻的叩击声。谁?深更半夜还来找我?严卫波放下毛巾犹豫了一下,门外又响起了三声轻叩声。
“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柔柔的女声。
严卫波打开防盗门,见田虹提着一袋水果和一个像是装着衣物的口袋,正站在门外。
“处长,打扰你休息了吧?”
“没有,正准备洗漱呢。来,快进屋说话。”
田虹放下口袋,非常拘束地坐了下来。
“来,小田,喝口水。”严卫波为田虹泡了一杯茶。
“处长,我坐几分钟就走,你不要太客气了。”
田虹接过茶杯,严卫波坐在茶几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小田,这么晚了还来,有什么急事吧?”
“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家里的事,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们非常感谢处长的帮助。”
“哪里话?一个单位的同事。哪家有困难,大家互相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还用得着花钱买东西上门感谢吗?”
“几斤苹果值不了几个钱,你就用不着挂在嘴上了。哦,天气转凉了,我给你织了一件毛衣,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身。来,试一试,如果不合身,我拿回去再织一下。”
“小田,这恐怕不合适吧。目前你们家还比较困难,何必花这个钱,操这些心呢?”
“如果嫂子还在世,肯定用不着我来操心了。”
严卫波无语,田虹知道话说漏了,触动了他的伤心处,赶紧补充了一句:“处长,原谅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来,脱下外套试试毛衣。” 田虹打开毛衣轻轻抖了一下。
“没什么,你也用不着自责。人死不能复生,我也想通了。谢谢你的关心,毛衣既然织好了,我就试试,心意我领了。不过,毛衣钱我必须付给你。” 严卫波笑着,像个孩子似地,乖乖地脱下外套,穿上毛衣。
田虹靠近严卫波,帮助他理了理。
“真巧,很合身。” 田虹笑了。
“谢谢你!”
“处长,你家里没有穿衣镜啊?”
“有哇,在燕子的房间里。”
“红燕姐不在家?”
“不在。”
“走。我们进去照照镜子,你自己看合不合身?”
俩人走进房间,严卫波对着穿衣镜望了望,笑了:“嗯。真不错,很合身,像是拿尺子将我量了一样。耶?这胸口上还织了一朵花呢,小田,你手真巧!”
“谢谢你夸奖。”田虹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忐忑不安地慢慢靠近了严卫波,又轻轻地不停地为他理着毛衣。室内沉寂了,只听得两人呼吸的喘息。
这么近距离地面对自己的部下,严卫波能清晰地看见眼前这位年轻漂亮女子脸上的毛孔,并嗅到她卷发上的香气。田虹久久没有离开站立的位置,仍然很近很近地站在严卫波的面前,她脸色潮红,眼睛发着光芒,充满着一种柔情。那张性感的红唇潮湿了,微张着,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种深深的渴望。田虹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毛衣胸前自己精心织成的那朵若隐若现的玫瑰花儿,像是抚摸着严卫波的一颗纯洁的心灵。田虹另一手也突然悄悄地牵住了严卫波的一只手,她闭起了眼睛,呢喃地说:“处长,我好想、想你、抱抱我。” 严卫波的那颗心,此时此刻也好像是跳动得剧烈起来,浑身血液加快了流动,突然感到一阵迷茫,一阵发热,一阵昏沉,心里充满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严卫波闭上了眼睛,他真想,真想伸出双手来,抱抱面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女性,然后再那个一下……就在严卫波即将不能自持的那一刹那,爱妻罗红叶慈祥的笑容突然呈现在眼前。严卫波浑身一个激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小田,谢谢你!我们到客厅去坐。”
回到客厅,严卫波脱下毛衣,重新披上外套。
田虹悻悻然地重新坐到沙发上,满是柔情的双眼胀然所失,充满了一种深深的遗憾,一些艾怨,还有一种于心不甘的期望。
“小田,毛线多少钱?我如数拿给你,工钱我就不给了。”
“处长,瞧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为我们家帮了那么大的忙,解决了那么大的一个难题,我给你织件毛衣那还不应该呀?”
“小程目前工作还习惯吧?”
“挺好的。”
“那就好。最近你们俩再没有伴嘴了吧?”
“表面的暂时的平静。”
“哦。夫妻能够走到一块是一种缘份,应该珍惜。在一起过日子,时常出现一点分歧和矛盾,都是正常的。遇事都要冷静,互相尊重,互相体谅点。”
“我和程福友志不同道不合,日子过得枯燥乏味,一点意思都没有,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将就过下去?” 田虹说完理着头发,眼中泛出了不易察觉的泪花。
“世上绝对十全十美的夫妻生活恐怕不多。夫妻俩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了,孩子也渐渐长大了。多想想对方的优点和好处,多从孩子方面想想,多朝前看。”
“我的苦处和难处无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有了甜甜这个孩子,我恐怕连一天都无法和他过下去。” 田虹仍埋着头,神情忧伤地说。
严卫波沉默着,为田虹添上开水。
“红燕姐最近一直没有回来呀?” 田虹耐不住空气的沉静,终于开口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
“处长,小康在外打工,红燕姐又很少回来。一个人生活孤单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时也感到挺难的,你恐怕也该早点考虑处理一下个人问题了。”
严卫波苦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个人问题我不一定再打算处理了,人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龄段,想法就和年轻时完全不一样。况且,我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田虹本来想说一句“你并不老”,可话到嘴边却走了样。
严卫波感到已是到了送客的时候了。
“小田,时间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田虹明显地觉察到严卫波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再坐下去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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