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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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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三章

    “是……阿慈吗?”对方是个女的。

    “啊,你是?”慈全然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这个女的声音还蛮好听的。

    “我看见你刚刚走出了酒吧。你现在在哪里?”

    “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慈想声音好听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刚刚在酒吧里跟你借电话的那个啦……”

    “……”顿了顿,慈想起来了。“噢……是你。请问有些什么事情呢?”

    “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聊聊。”

    聊聊?慈心想,吃亏的总不会是我吧?“我在门口,你出来?”

    女生从酒吧里一出来就挽着慈的手臂径自往路边走,慈心里的郁闷一下子比他的头还要大。“你这是……”女生竖起食指贴在唇前,嘟了嘟嘴示意看看手机。慈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随着女生走,拿起了手机。一条信息?“陪这位美女走走吧,她想认识你很久了。店里交给我就好了,但是工资还是要照扣。”被贤出卖了。

    一家有点档次的coffeeshop。钢琴手在专注地演奏着。弹的什么慈不得而知,他对古典乐几乎一无所知,但是静静欣赏还是能够的,无论什么音乐只要能够让慈觉得好听他都会侧耳倾听。一段钢琴的独奏,委婉而优雅,不无倦慵的优美旋律犹如温热香醇的咖啡流入喉咙一般深深沁入肺腑。天花板上的吊灯为之动容似的微微摇颤着。

    “觉得这里怎样?”女生啜了口咖啡,眨了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慈。

    “嗯,很不错的一个地方,音乐很棒的感觉。”慈环顾了一下coffeeshop。

    “有空常来好不好?”女生把杯子轻轻搁在盛碟上,臂肘拄着桌面手托脸腮,歪着头。

    慈笑了笑:“有那样的空闲当然好啊,可是这种地方比较适合晚上来,晚上都要忙啊。”

    “我家新开了间酒楼,过来我这边做事吧,我可以叫我爸特许你晚上出来哦!”女生一脸似乎是认真的认真。

    “哟,原来是过来挖人的?”慈的眼神里半信半疑。

    女生又绽开了很动人的笑脸:“当然是开玩笑的。”

    女生聊到了对慈做事的酒吧的感觉,说气氛不错,音乐也不赖,还问慈是不是他选的乐队。慈则谦虚说道来的都是年轻人,喜欢的音乐类型肯定有共同点。

    正当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候女生的电话响了。

    “喂……嗯……”女生很认真地听着。

    “……我……”这天晚上慈第一次的看见她的眉头皱了皱。

    “你……”女生发出轻轻的鼻音。慈感觉出有什么不对,点燃一根烟,有意别过头去。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现在在哪里?”慈偷偷瞄了眼,发现女生的眼角好像有一点泪光的意味。

    “……”对方似乎把电话挂掉了。女生很无奈地看了看手机,没说什么。

    “是男朋友吧?”慈试探着问道。

    “嗯……”女生点点头。之前那张楚楚动人的笑脸彻底地消失了,一脸的乌云取而代之。这回换她别过头。

    慈小心翼翼地把桌上的面巾纸推到女生的面前。女生一脸的狐疑。

    “你的眼睛里……很多难过哦。”慈尽量以安慰的语气。

    女生勉强地笑了笑:“还不至于哭。”

    “很难说。”慈有点挑逗。

    女生又笑了笑,这次笑应该是真的在笑。

    大家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慈觉得女生应该要一点时间平复一下情绪,所以他不打算在女生开口之前开口,而且她想哭的样子蛮让他感觉心疼的,慈不想说错什么话把她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往外扯。这时间里他想起了之前酒吧里的那个黑衣女子眼角里一闪而过的难过。“女生想哭的时候……应该都会让男生觉得心疼吧?”慈在心里自言自语。

    “哎,说说话啊。”女生终于开口了,嘴角勉强地牵起一点角度。

    “嗯……”慈斟酌了一下,“今天的天气……不错。”

    女生轻轻“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慈吁了口气,:“总算笑了。你知道吗?你刚刚的样子弄得我心里有点乱。”

    “有没有那么严重。”女生的脸多少回来了点楚楚动人的感觉。

    与女生的交谈中,慈了解到她是很喜欢她男朋友的。在一起将近三年了,但是这个三年不是确切的一年,而是分分合合很多次了。最初她男朋友几乎不怎么理她,电话很少,信息很少,见面也很偶尔。听到这里慈就在心里纳闷天底下竟有这样的情侣,是怎样的原因使他们还保持着情侣的关系。女生还说,是后来这段时间里他才对她好一些,比较紧张她。直觉告诉慈,她男朋友之前应该不止她一个女朋友。

    在交谈的期间里女生看了好几次手机,慈留意到她的眼神是期盼着什么。“我说……与其被动的等待,不如自己打过去吧。”

    “……”女生看了眼慈,“不用。”眼神却分明是动摇了,在犹豫。

    “打吧,”慈抛了个“别死撑了”的眼神,“你都默默付出了那么多了,那点面子还介意?女生是要保持点矜持,但是他不高兴肯定有原因的,就打过去问问看嘛,也许一通电话让他爽了就没事呢?”

    “你不知道,他一不高兴就什么都听不进去,打电话过去只会吵架。”把手机放进包包里,“别说他吧,出去逛逛。”

    步出coffeeshop后两个人上街闲逛了一阵子。附近一带店铺林立,灯火很是灿烂,车马骈阗,人声鼎沸,一番繁荣昌盛的景象。慈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逛夜街了,加之习惯了酒吧不太充足的光线,眼睛有点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的感觉。应该说慈本来就不太爱出门,没什么事就喜欢窝在家,朋友也不多。看着形形色色的店铺慈感觉蛮新鲜的,遇到一些有趣的商品两个人就品头论足一番。天气有点清凉,慈打量了几次女生身上的衣物。

    “会冷吗?”

    “不会啦,穿得比你还多。”女生的表情里有点幸福的味道,但是很快又来了点不爽的感觉,“其实我喜欢这样逛街,什么目的也没有地,但是他不喜欢。”

    “噢……”慈略一沉吟,“如果就这么逛不会狂买东西的话,我想我可以陪陪你,只要我有空。”

    “真的?谢谢。”女生的笑脸真的很动人,慈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用动人就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女生的笑脸。

    快11点半时街上的店铺开始打烊了。慈亮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提议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吧,但是就不麻烦你送我回去了,你回酒吧吧,再不回去老板要扣工资了。”

    “别说了,”慈一脸无奈,“他已经扣了。”

    “吓?肯定是因为我。以后再补偿给你吧。”女生很期待的样子。

    “那倒不用。今晚难得出来逛一次也蛮好玩的,看到很多东西。”

    计程车快到的时候慈才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慈……”女生笑得有点安慰,“你终于想起来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不好意思,职业病,一般不问客人的名字。”慈搔搔头。

    “暮,暮色的暮。”暮认真地说了一次。

    暮柔柔地作了个“再见”的手势后钻进了计程车。慈掏出手机,查回最近的来电显示,编辑,输入了“暮”。“暮……”慈想了想。稍顷手机发出收到信息的响声。

    暮的信息:“谢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这段时间和男朋友有点不愉快想找个人聊聊,之前在酒吧里就觉得你应该会是可以好好说说话的人,今晚觉得你还不错,应该会是一个可以放心说话的人。”

    “没有男生会拒绝陪一个美女聊天的。回到家给个信息我,晚安。”

    “晚安。”
第四章 第四章
    第四章

    “我们的客人里面有一位美女特别点了一首歌送给大家,她还说想借着这首歌,怀念过往的纯净的岁月,怀念过去的单纯的快乐。”

    一段简单明快的木吉他的前奏。鼓点进入,木吉他的和弦紧随其后。平缓得宛如一股清泉,却又不失青春的跳动之感,青涩之感。就像慈那样,不少客人或者是举着酒杯的手,或者是夹着根烟的手,又抑或是正在抹着嘴的手都悬在半空中,视线一致地往舞台上投去。

    “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

    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慈在想,会是哪个客人点这首歌。酒吧里被演奏的歌曲通常会有比较煽情的感觉,这首晴天如果不是客人点到的话是不会再这里响起的。歌固然好听,但是吸引众人眼球和耳朵的注意在这一刻似乎不单单是因为歌好听。慈挥挥手叫来侍应生:“帮我去问一下是哪位客人点的歌。”不一会侍应生折回:“就是那个。”慈顺着侍应生手指的方向望去。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慈遥远的记忆中什么东西在悄悄复苏起来。一些他以为再也不会想起来的记忆。

    打从幼儿园开始,父母为了工作为了赚钱,常常留他独自一人。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无论酷暑还是寒冬,第一个到幼儿园的一定是他,在他印象里很深刻的一个印象就是一大早管大门的老伯伯对着他的那张爽朗的笑脸:“小慈,这么早就到了!”他也不可能忘记,当下午所有小朋友和几乎所有老师都走完之后,幼儿园里那空洞洞的死一般的寂静。他更不可能忘记,当父母终于来到幼儿园接他回家时,他内心由不安转为异常喜悦的转变和那股无助的想哭的冲动。但是他没有哭,至少没有在父母面前为此而哭出来,因为他在幼儿园里懂得了哭是软弱的表现。父母为了尽早地投身到工作就把慈提早送入幼儿园,结果幼儿园里大部分的小朋友就成了他的哥哥姐姐。那个年纪的孩子脑袋没有一个完整的尊老爱幼的概念,这点慈自是很清楚——哥哥们都喜欢欺负他。有一次几个哥哥趁老师不注意就抢走了一些本来是分给慈的玩具,慈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哭了,可是那几个哥哥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把剩下的统统抢走。自此,慈明白了哭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后来又有一次,几个哥哥把他围了起来,为的是什么慈自是想不起来,反正他们领头的那个还推了慈几把,慈心里一冒火就双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硬是把对方拉扯过来,然后用还没长齐的牙在对方的肩膀狠狠地留下了痕迹。换来的是哥哥的嚎啕大哭,老师的闻风赶至,以及父母的诧异之至的眼神。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小朋友欺负慈了,按照当初的说法是,“他是一只疯狗”。

    记忆中还有那漫长的暑假里,幼儿园里那片宽广的草地被炽热的阳光蒸腾的光景。现在慈已经想象不出那种暑假也要在幼儿园度过的痛苦,记得的惟独当时心中的孤独感。空无一人的幼儿园中,听不到往日看似平凡的闹哄哄的人声,惟独那绵绵的蝉鸣一直一直地响着,偶尔停一停,然后又继续无休无止的长鸣。陪伴着慈的是慈至今想起都觉得要感谢的老师。在那整整一个暑假里,幼儿园里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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