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土狼经常撇着嘴巴说,我爸要是收纸币,我上茅厕手纸都懒得带,就用钞票揩。他老爸断断徐徐的寄些中华烟过来,大学里土狼的地位如道琼斯指数一路飚升,大二顺利的杀入院学生会当体育部长,大三就记不清让多少热爱中华的女同学放羊鞭儿轻轻的抽打过而频频的失掉糜烂的贞操了。土狼手头紧时候干脆直接把中华烟拍卖了换钱吃饭喝酒,上牌桌,或者用于勾兑一些MM。毕业后土狼顺利留在北京工作,中华烟功劳不可埋没。
我和土狼的交情不错,大家天天一起鬼混,中华烟自然是大河有水小河满。直到现在我一直觉得除了中华烟,抽其他的牌子还真的不对口味。
老朴烟瘾不小,当然口味也不低。之前听说他一直抽阿SUN的玉溪,但是去年春天我进了公司之后没多久老朴没烟就找我。为了前途,我也没有在乎那么多,除了还有点良心的土狼每个月寄过来条把,我基本上还要买个两条备用。梁子就此结下,阿SUN觉得我哗众取宠,替代了他的一些优势,或者剥夺了他的一些权利。
我从此就没有安生的日子了。工作不停的加重,任务好象没有完成的顺利过。尽管我已经玩了命,任务始终是不可能的任务。
在公司的会议上,阿SUN经常点名批评纪某人工作最近状态是不是有问题,整的老子下不了台。老朴甚至也找我喝过咖啡,问我工作中是不是存在困难,能不能解决。我真的毛了。这明明是怀疑我的能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你让我不好过,我偏不得放弃。
我小心翼翼的做人,我知道阿SUN这种人最好不要得罪。
去年夏天,苏苏从马来西亚回国度假,正赶上我最郁闷的时期。她回来后天天往我哪儿跑。天天问我有没有时间陪她一起玩。我真的是一点好气没有。玩,我都快玩完了。我气急败坏的别着头抽烟。苏苏是阳叔叔的宝贝疙瘩,阳叔叔则是区国土局的一把手。他是我爸的同学,也是原来的死党。
苏苏很漂亮,一张小脸清纯动人,身材娇小玲珑。动不动就把你抱住象拖死狗一样拖着到处逛。她哪儿都好,就是喜欢缠人。今年应该是24岁了,本月底就要学成回国。当时她真被我骂的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我烦躁也不再缠我,就去厨房拿我锅碗灶具默默的练手艺。煮的饭菜熟倒是熟了,几顿饭下来我那一摞碗死伤了大半。
那段日子我看书,喝酒,打牌,上网和MM胡天海地的吹侃打诨。实在忍耐不住,我把香烟抽的通红,两眼布满血丝,象发疯的野兽在房间走来走去,拿起哑铃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然后扎在床上等待天亮。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依旧文质彬彬,工作一丝不苟。她每次平静的看着我演独角戏,平静的做饭褒汤,平静的离开。她那时侯就是天使,而我变成了天上掉下来的一大坨屎。我顺利跨越那段最艰苦的日子,不能说没有苏苏的支持。
我重新审视了局势,我不能就此罢休。
终于有一天老朴这高丽棒子开了窍,他发现我四川的销售分额已经占到华西区的45%。一纸委任,我升为CDMA华西区的大区经理,纪经理终于变成了纪总。阿SUN调任GSM华西区经理。就GSM那点销售额,让他死一边去吧。
阿SUN笑呵呵的把烟递给我,怎么,还不知道啊。我说,知道什么?
有个好消息给你,阿SUN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说。那表情怎么看都象我小时侯看的蓝精灵里面整天玩一小猫那巫师…格格巫,我已经推荐你到南京参加公司首批野外拓展训练,就是革新!呵呵。阿SUN解恨的猛抽了口烟。
我一听这话,又惊又气。
纪总,你的电话,漂亮的小尹驾着香雾冲出来叫我。
我给阿SUN点点头,径直大踏步进去。
进门的时候瞥见他转过身去,我心想你就偷着乐吧。
一时间心如火焚。
第二章灰的暗流
我抱着苏苏;苏苏则抱着她的小狗狗。我根本不忍心摸摸她的身体的哪个部位,我甚至不允许自己有这些想法。朝阳变成了夕阳,眼泪变成了轨迹,我有时候真的希望和苏苏一起变老。
第一节
土狼这两天电话恶催;我不得不抽出时间到成都市的3环附近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场地。土狼屁颠屁颠的跑来挤到我的车上,在傍晚的窒息的热浪中走了金羊区的大半。
他来了真格的,半路上吐沫飞溅的分析场地的交通和地价,好象这厂子已经开始出口产品挣了外汇一样。跑了半天,很多不合适。
我青着脸驾车,土狼抽烟。
突然眼前一亮;我和土狼跳下车来,感觉这旮旮有点把势。
火桥镇大片农家乐的后面有这么一块好位置。一围残墙掩住半旧的厂房大概1亩多面积,好象废弃了两年多了,荒草班驳,死气沉沉。厂房起码有10多间,布局基本合理,明显可以马上规划办公区和生产区。
我们问了路边的老乡,他们说这原来是家皮毛工艺品厂。估计是经营不善,关了很久了。传达室上面糊了些不晓得哪年的春联,联系电话都没有一个。
现在有很多这样的企业一夜间上马,又在某一夜无声无息的沉睡不再醒来。
土狼兴奋的满大汗。他站在墙角的荒草中放水,一边抖着鸟一边朝我咧嘴,真是应了一句亘古名诗,回头一笑百丑生。
土狼不知道这种事情很费周折,除了地皮上面的问题,还有产品的外销许可方面都有障碍。
阳叔叔这边地皮估计可以商量,那外贸局还不是要铺路子?我觉得很压抑。我想到了累娃。累娃就是文起的“艺名”,他在朋友面前永远是那么的沉稳,甚至是拘束。我不愿意这么叫他。听他提过他的亲舅舅是外贸局这边的关键人物,或许可以问问他。
我不想在那日本人面前有任何的寒碜,生意成与不成我还是在表态之前必须把事情作的有根有据。
我给文起打手机,他还是冷冰冰的语气“J男啊,什么事情啊?”我说晚上有重要事情找他商量,还有顺便把钱拿给他。他稍稍的停顿了片刻说,好啊,晚上10点老地方。仿佛看见一张颓废的面孔。
土狼忙不迭的问,今天喝酒哇?文起要请客哇。我说,是啊,请你吃鼻屎。他嘟囔着转过头去胡乱的看窗外的风景。
我下午联系了阳叔叔,他周末好象也没有在家。半天才接了电话,我说阳叔你最近有没有空啊。他显得心情很好,鱼娃,晚上过来吃饭嘛,让你陈姨多做作两个菜。我嬉皮笑脸的说,阳叔我是找你下两盘棋,顺便增长一下技术。阳叔说,就你娃理由多,过来过来,我刚好问问最近苏苏那边的情况。
苏苏的情况他的父母还要问我,我丁点不觉得奇怪。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子。
我7点钟的时候到了国土局的家属楼下,陈阿姨的电话已经催了几道。上楼敲开门,她一脸的灿烂“鱼娃,快进来”
阳叔叔的家给我的感觉是不断的更新和升级,真正体现了与时俱进和先进性。除了全套家具VIDALGRAU据说是西班牙原产,42寸的等离子电视现在换成了大小相同的平板液晶,客厅的一角也添了两座的功夫茶桌占地起码6个平方,茶桌依据材料的天然形状雕琢成蟠龙戏凤,好不富丽堂皇。熟悉的是一3米多长的恒温鱼缸把客厅和饭厅巧妙的格开,里头大大小小的热带鱼吃涨了肚子,正倒在缸底养神。
我首先汇报了苏苏最近的情况,其实我经常在网上见到苏苏,她也规定我一周必须通两次国际长途。她说马来西亚那边太阳大,天气很好,学业方面一切正常可以拿到证书和学位;她希望回成都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城老妈吃火锅……“没有啦?”陈阿姨着急的问。我想了想说:“她说,她很想你们。”他们开心的笑起来。
其实最后一句,我骗了他们。苏苏前两天电话里说,她很想我。
我说,傻丫头,好好的念你的书呗关键时刻了。
苏苏生气了说,你娃看来一样莫得创意!
我笑起来说,没大没小的,其实大家也都想你。
那你想不想我嘛?
臭丫头,你回来尽添乱……不过哪还是想,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回来。
电话那边传来窃笑。
阳叔叔吃的很写意,还劝我多喝两杯。看着玻璃杯中纯净的轩尼诗下着卤牛肉,我想笑但是忍住了。我故意表现爽快起来:“阳叔叔,我再敬你一杯”陈阿姨慌着烧醒酒汤,慌着东一句西一句继续打听她女儿的信息,好象是刺探机密一般。
阳叔叔喝了酒,喊我到书房。他背对着我说:“鱼娃,你说吧,啥子事情?”我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阳叔叔,就是我最近合伙做个家具厂,我看了火桥的那片旧厂房,觉得挺合适的”“恩,我问问,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3天左右给你答复”“对了,你和苏苏最近怎么样?”
“啊,”我正放松的欣赏阳局长的那些玉罐,金马以及仿佛是宋代的青花瓶子,听到这句话如同雷击。
阳叔叔,不,阳局长霍的转身过来。一刹那,我看到他温和的双目中精光劲射,他平常略显臃肿的身躯更加高大起来,如同一座高山伫立在我的当面。
第二节
柳明依家里面简直是个华丽的鸡窝。干净,但是杂乱。
等我摸出我的身上的杂七杂八的物件,她利索的除去我的衣裤丢在滚筒里面打开了电源就催我洗澡。她的样子根本不象是喝醉,反而我晕头转向的。
我说遭了,今天看来要失去我的所有了。她笑着过来拥住我,猛啃兔脑壳。我在浴室里头继续唱我喜欢的三十里铺:“三哥哥今年鹅(我)一十八,四妹子今年鹅一十六……”浴室其实就在主卧室的一边,并且是完全透明的可以看到主卧室的动静。我又想起了花儿,花儿大而冷竣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说:“你这臭男人”我胡乱的洗了洗,连忙裹着浴巾出来。倒在沙发上抽烟。
柳明依冲了凉,穿着睡衣出来。倒酒,把音乐放起,把灯光调暗。灯光下血红的T…BACK让圆圆的臀展露,丰腴的乳颤巍巍的让我简直把持不住玉树临危风的气度。
她坐在我腿上,咬着嘴唇跟我干杯。她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抿嘴笑。
我嘴巴开始发干了。
我说,你看相所?
她抢过酒杯把我抵到沙发上。
我说,等等。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她已经开始吸舔我的胸膛,腹部,以及腹部下面的器官。渐渐的觉得身体开始发烫,我掉转身体,亲遍她的颈项后背臀部全身。我们变换成69,我的舌头感受到她最深处的微酸咸腥,轻咬着她逐渐发硬的花芯。鱼儿,她轻轻的呢喃,发疯了一样吸舔着我的根,身体颤抖的象风中的树叶。我轻轻的进入她,轻轻的抽送着。而她的臀部也上下的起伏配合。交会的温情和热烈压制住了音乐声,喘息逐渐的急促起来,她的叫声很豪放。如果不是在高尚住宅区,我真的担心邻居拿着菜刀过来敲门严正抗议。
战争终于以双方胜利而告终。
明依柔柔的眼神看着我半天才满足的闭上,静卧一会我们点了烟抽。
“笃笃”真的有人敲门了。
我说,是哪个?一瞬间我的脑子转了四五千转。
哼哼,为什么告诉你?她得意的笑着,摸索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