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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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重庆移动这边约好没有?路上老朴问阿SUN。
阿SUN赶紧把头朝前面探过去,移动公司的人约好了,部长,千豪酒店的房间都订了。过去直接就可以请他们喝茶吃饭什么的。
千豪酒店是重庆5星级酒店。前面几次出差的时候罗宾害怕我吃不好睡不好,强烈要求陪我在那酒店吃住。MD,酒店的装饰配的上一个豪字,但是酒席收费也很豪气。一桌下来可以吃个一两万,消费有点吓人。
阿SUN扭着头得意的看着我,还不放心的摸了摸胸口。
我说,身怀重金哦?
心想你那张可怜的银行卡终于也体面了一回。我刚想洗刷他几句,忽然就有一个灵感。
我打开手机给纪跃发短信:以阿SUN的名义邀请……。
罗宾:收到。手法是不是太过了?
我:去年年底的奖金是不是感觉有点少?
罗宾:少,少的可怜,嘿嘿
我:那还罗嗦?
罗宾:我服了。
我笑着把手机“啪”的关上了。
阿SUN迷惑不解的凑过来,J男,哪个女娃又要遭你毒手了哇?你有没有点正经事干?
我笑的越来越甜蜜。
我说,她老是调戏我,我不得不下手了噻。
阿SUN酸溜溜的扭过头,嘴里面骂着:你干脆就去当J男算球了。
老朴在前面似懂非懂的笑着,后视镜里面映出他金煌煌的牙齿。
我拿着土狼的处女诗作,连连点头,不停的吟哦。
土狼两眼发光,焦急的等待着我的评语。
出于鼓励,我在“诗”和“屎”这两个评语中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和原则,忍痛选择了前者。
我说,从你的诗来看你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
土狼顿时扭捏的扯住衣角,欲说还羞。
他的屎诗严重的缺乏浪漫色彩,更不用说朦胧啊这些了。作为文案好手,他作出这样的诗确实令人齿冷。
我惊讶的说,你有这样的才能怎么不早说?
他低着头说,我也是最近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天赋。
我说,情书你完全可以自己写。你甚至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
他终于谦虚的笑了。手摆的象风中的荷叶。
他说,我主要是心里没底,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实力。
我说,你绝对独一无二。我是说你的脸皮功夫。
土狼看着我,半天没有说一句话。沉默良久,他狠毒的挥着拳头向我扑来。
夏天夜色中的重庆最美。每每如同身材突兀多姿的少妇展示她的多情,连绵的绚丽多彩的灯火冲破浅雾如同诱人的珍宝披挂在她的秀发和肩头,在夜色中欲发热辣惹人。
我常常向往重庆7日游或者哪怕是两日游,爬爬城市的坡坡坎坎,尝尝火锅发源地的手艺,看看那些泼辣的重庆妹妹翘着屁股肆无忌惮的咬着零食在街上嬉闹游逛。
现在看去整个巨大的城市依偎在座座山上,在浓雾深锁中发着灰灰的光彩,似乎是双双惺忪的眼睛。
阿SUN在千豪酒店的富贵堂皇中胸有成竹的高坐,甚至开始睡眼惺忪。我和纪跃陪着老朴聊天,准备以十倍的激情迎接来自移动公司的嘉宾。因为今天的酒桌,免不了一场酣战。
门开了。阿SUN职业的堆起了笑容站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20个……,人还在不停的进来。我和朴部长赶紧过去逐个握手,移动公司的人情绪高涨纷纷的说着,这公司的人真够意思,全公司的人快请完了。
阿SUN的笑容僵死在脸上,他面如土色,肥肉痉挛的喃喃自语。
土匪,土匪,简直是土匪。我TM有请那么多人了吗?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心口,不知道是不放心身怀的重金,还是心脏出了问题。
第四节
大学有段时间谢薇的走让我无法抬着头面对这个世界,无法正眼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我曾经想象过一万次和谢薇重逢的情形,我在图书馆的墙壁上刻下“我后悔的要死,谢薇”之类的饭后感言,后来恐惧于没有公德心的骂名拼命的想擦掉但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刻下的东西总是难以抹去的。
并且我的恶劣行径马上就有了因果,我再次坐在那面墙壁下的时候,摹的发现下面有几个隽秀的小字。那是一个温柔的回帖。
那你去死吧。
我张口结舌的惊愕着思索头绪,直到我旁边有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转过头,发现个眉目如画之MM眼神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眼神讥讽的看着我,她的旁边定律一样的坐着一膀大腰圆的恐龙JJ也在饿视我不已。
不。这样说人家绝对是我的错。
因为我这样说她也深深的侮辱了恐龙这个再也不会归来的王者。
逝者无罪。
我收拾了窘态又踏上报复的旅途。
想象世界上只有两种可以称之为浪漫的情感
一种叫相濡以沫,另一种叫相忘于江湖
我们要做的是争取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
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佚名
我实施攘外必先安内的战斗纲领卧于男生宿舍等如画叫我打球,然后包抄合围将如画关到床上开垦。恐龙以曲线救国的口号拉来学生会主席等等进行反攻扬言谁要动如画请先动她,我强忍呕吐给土狼一声招呼,那些藏族和维族的赌党过来就是一阵飞脚。
结果是,空军将陆军击退。我方损失半包中华烟。
在图书馆的楼道里我色胆包天的将如画褪下半截裤子上下其手,如画嘴里骂着你臭流氓还在呻吟着吻我的时候,我就拿出了那首佚名的诗。如画全军溃败,顺利为我收编。
有些诗和句是我离开谢薇痛定思痛的时候博览群书,中西兼收甚至色情小说后做的笔记和创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工作初期。
如今为了救土狼,我翻搅着我的感情的老窖,怅然渐渐的迫近。把这些文字拿在手中,我还在思索着该不该把自己的记忆提起。
土狼饿的受不了,翻着我的冰箱拿了几包东西到厨房操刀。
有块榨菜也是我的最爱,他已经坚持切了半个小时,其间出来八趟问我油盐酱醋茶的事情。
我说,你是不是想做满汉全席嘛?冰箱里头不是有汤圆嘛。
他虚扬手里的菜刀:你娃吼嘛,小心我菜刀失手。
我不屑一顾的点上烟。
刀。
学生时代我曾经迷武侠书。这刀那刀道背如流,直到我看了希尼尔的描写的刀,我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刀是什么样的。
当我把大学时代的读书笔记拿出来的时候,土狼欣喜的翻开了两页。看了那首传教式的诗之后,已经仿佛获得爱情的真谛。
我说,随便剽窃我几句,也够你们家叶菲激动十天半月的。
是是是,我逐篇背诵,争取早日得道。
土狼千恩万谢,把早饭端到我手上。
苏苏电话来了,说是过来找我。我立时紧张起来。准备冲澡洗漱。免得横遭人格的侮辱。
土狼识相的说,你还骂我打搅你早睡,其他时间我哪能抓得到你人嘛,我闪先。
说完走人。
我浴室里头淋个痛快,突然觉得糟糕。
我给土狼的那个笔记的最后一页记得我和花儿吵架闹分手后涂的收山之句。
宁可错爱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千豪酒店只有杀气,没有刀。如果有刀光,也是朴部长眼中那鹰隼般的眼神。
客人告醉说走了吧。东倒西歪的剔着牙撮着嘴,等着结帐进行下个节目。
我看见阿SUN几次想把自己灌醉终于失败,当甜甜的服务员把帐单拿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和罗宾隔着几桌也能发现他的脸象如血的夕阳通红闪亮。
他开始打望我这边,我赶紧装做和新认识的移动领导们寒暄换名片。他悻悻的把嘴巴凑到朴部长耳朵边。朴部长立刻变换了表情盯着他,嘴角一边扯起,象斗犬进攻前的发威。
朴部长本来心情愉悦,喝酒就象啜吸香甜的韩国大麦茶;在换盏过程中还笑着说要好好的奖励重庆方面的组织工作。
火候差不多了。
我急忙过去把帐单接了过来,对服务员说:怎么只认吃的最胖的人结帐呢?简直是。
大家笑了起来。
朴部长听了罗宾的再次翻译后笑了,象婴儿一般的纯洁。
苏苏到房间狐疑的看着我和桌子上的碗筷,抱住我象猎犬一样皱者鼻子闻。
我说你没事吧。
你娃大清早洗澡是怎么回事?你娃早饭是哪个煮的?你……!
苏苏措辞激昂,仿佛大学主修的演讲专业。
她说着,眼中射出刀光,那是一种不情愿的恨,渐渐的刀光化成了清澈的液体,她哭着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说你早上吃的枪药啊?
我把电话拨通土狼给她,电话里面传出土狼的嚎叫。
我刚到家,啥子事?
她扭着身子不接。
我说,苏苏喊你回来把碗洗了!
我说完就把电话放到苏苏耳朵边上。
土狼那边叫声如雷,我洗你个头,我吃都没吃饱!这臭丫头太过分了,J男我建议你还是慎重考虑哈。
苏苏破涕为笑,她抢过电话摔在沙发上就扑到我怀里。
她喃喃的骂道,坏东西!
那天晚上老朴几乎把我当成生死之交,打发客人走后还要求再喝几杯。
罗宾给老朴说重庆MM可以,不如酒店早点休息,一切他来安排。
老朴呵呵的笑了,不住的点头。
罗宾安排了双飞,让老朴到里头折腾去了。
我皱着眉头把他的手机要过来删了短信记录。
他叼者牙签不吭气,半天说一句。
不满意我今天的操作效果?
我说,今天你也双飞吧,我买单。
他把牙签扯出来丢了。
啥子你我分这么清楚,今天高兴的话,我们继续喝!
怀揣着严重超预算的帐单;忧郁的离开千豪这个伤心的旅馆。在老朴的车上,他把我的中华烟抽的通红象打哑的枪管。一路上他一边感激的望着我,一边绞尽脑汁在思索这次出丑的根源。
他嗫嚅着说,问又不好问,说又莫法说,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
我没有说那你去死吧。现在已经无须多说。
我说,移动这边一直是吃风勇猛,算了。
老朴把他的爱西递了过来,我赶紧说谢谢。老朴抽着烟说着,阿SUN,你不要再抽了。空气不好。
阿SUN脸上青红转换,尴尬无比。
我别过头看着窗外。
灰的夜色早早的下来,成都似乎着急的冲进她最激情的时刻。路上的灯盏依次的闪亮起来,片刻密密麻麻,真如童话中的乐园。
成都,晚安。
第五节
经常听说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最低。
虽然曾经入选网络十大最泛滥词汇和电影电视中最老土的台词500强,我还是惊喜的发现它的经典之处。和我短期的安抚政策之后,苏苏在沙发上跳来跳去,似乎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
过了会,又提议明后天把她心爱的狗狗拿过来让我养起。我顿时大惊失色。我说,你要是愿意葬送它的美好前程,那就尽管拿来吧。
她的狗狗是条名贵的拉布拉多犬,名字叫阿里。说它聪明的象个精灵毫不过分。不光会拿拖鞋,抵报纸简直听得懂苏苏的每句话,和我见面经常来个热情的拥抱,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脸上舔上一遍还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是否愿意继续法国式或者阿拉伯式的亲吻。每次说出门招呼一声,它就撒着欢把链绳含过来等着枷锁伺候。
阿里在街道上昂首挺胸,忽左互右,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