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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我是谁 1-第5章

小说: 有我是谁 1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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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不如此,为个女人,自找麻烦,弄得魂不附体,寝食不安。唉!人生下来就是为找麻烦的吧!懂越多越烦,最烦的大概就是为女人。好笑的是,似乎每个人懂事后就恨不得有个女人。

    超市里的冷气非常凉爽,可我还是不停冒汗。电视上整天说,在超市里,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贼抓,更有甚者被扒光检查。我根本不敢细看要买的东西,也不敢东张西望或做别的多余的动作,毫不迟疑地拿了就买单。他妈的,买东西都说是来做上帝,怎么象来做贼一样?真不知是该骂超市,还是骂电视台制造恐慌。

    向东家住在市检察院,这是我不常去的原因。每次都要验明正身才进得去,和上户口差不多。向东的老婆是市委办的,向东追她那会我没少帮忙。决定命运的那晚,还是我冒生命危险把电闸关了,他儿子可能就是那晚下的种子。不过向东老婆从不买我的帐,在她眼里,我只比街上的肓流好点。

    “文革!你怕我们穷,养不起儿子是不是?买这么多贵重东西来。

    邻居见了还以为是来行贿向东的呢!“向东老婆没等我坐稳就嚷上了。

    我笑道:“你家向东官越做越大,我越是看不顺眼,就是来损一损他的形象的,我打算再给他找个女人也差不多了。”

    向东老婆笑起来,“三十岁了还没点正经的,难怪找不到老婆。

    向东,向东!

    出来,帮我把尿布拿来,又没请谁你着什么急呀?先把儿子弄好。

    “

    “到!马上到!”向东风风火火地从厨房出来,还系着块围裙。

    他招呼也没跟我打就去抱儿子,嘴凑上去亲,头马上挨了老婆一巴掌。“不准亲,叫你刮胡子又不刮。”他心虚地笑道:“这不太忙吗?明天休息一定刮!”他那脸胡子要刮干净,没点时间还真不行。

    门开了,进来两个人,我只认识向东的部下罗征,一个沉默寡言的小个子。

    还有个是胖子,长一张很滑稽的笑脸,多看他两眼我就想笑。

    “你是文革吧?路处长常拿你当故事主角。”胖子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向东姓路,“没办法,交友不慎。早知道他这样对我,小时候他落水那回我懒得救他。”

    “什么?”向东吼道:“你救我,哪次不是我帮你打架,还有脸吹!来,给你介绍,高仕明,省大的教授。罗征你认识的,我没叫谁,还有潘大山,也该到了。”潘大山是他大舅子,报社的记者。

    向东把儿子弄好交给老婆,起身说:“罗征,你帮我下厨,文革摆厨师的臭架子,不要他。”我大笑。罗征站起来,头只到向东的肩,身形则只一半,这两人在街上走肯定是一景。

    菜陆续上桌,我从向东老婆手里要过孩子逗,小家伙居然不哭。

    开席时,潘大山象算准时间,来得正合适。

    “我儿子好玩吧!文革。赶快找老婆生一个,让你妈高兴高兴。”

    向东一个个给我们的碗乘汤,他的烹调水平大有长进。

    “我要生就生个女儿,嫁你儿子,虐待你们。”大家都笑,我转脸对他儿子说:“给你大伯做姑爷干不干?”

    “什么大伯?”向东老婆说,“你妈说你比向东小,你三十一,向东三十二。”

    高仕明突然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说:“我三十八了,还是光棍一条。你们别提年纪,以前见人结婚难受,现在见人有儿子更伤心。”

    向东笑道:“你骗谁呵?上次在你们学校普法,跟我们吃饭那个研究生,叫什么啦?”

    “周玉。”罗征提醒了一句,又继续啃他的鸡爪。

    “对!周玉,戴眼镜的。”向东接着说。“连饭菜票都是她给你开的,你以为我没看见?有管家婆了你还叫什么苦?”

    高仕明仍一脸苦相地说:“等她毕业,我都老掉牙了。我有个同事去幼儿园接儿子,老师对他儿子说,‘去!你爷爷来接你了。’我将来就这样。”

    我刚喝的一口酒差点喷出,呛得直咳嗽。

    潘大山笑得流泪,我和他碰碰杯说:“大山,还没见你说话,有什么新闻讲一个听听。”潘山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眼泪,又擦拭一下眼镜,把眼镜戴好才说:“最近我不是跟110 搞连续报导吗?

    有件事倒值得一提。一天晚上接到报警电话,说是有人用假币在个发廊泡小姐,还打了起来……。“

    “尽说些下流新闻,我不听!”向东老婆打断道,说完抱儿子离桌。

    潘大山望了姐姐一下接着说:“我们和巡警赶过去,用假币的人已经跑了,发廊也给砸个稀巴烂。就见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姐在哭,我们大失所望,以为没什么料了,不耐烦地陪巡警把那两个小姐送到附近派出所。有意思的是,一进派出所那两个小姐就大叫着往外跑,样子十分惊恐,死活不愿进去。我们在三追问下,她们才说:看见了打她们的人在派出所里。你们猜猜看那人是谁?”

    “派出所所长!”向东面无表情地说完,猛喝了一大口酒。潘大山笑道:“我竟和检察院的人说这事?你们什么不知道。”

    “我就不知道!”向东老婆叫道。她还是听了,“向东,你怎从不和我说这种事?又不是什么保密的。”向东没应她,拿支烟点上。她只好问潘大山:“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你问姐夫。反正我那篇稿子还压在主编那里,要不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我笑道:“那个派出所长遇上我们路处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向东说:“这种事不归我管,不关我的事,我也没问。”

    “都说打击犯罪的力度不够,我看你们检察院打击执法犯法的力度才不够。”

    高仕明说话间筷子还夹着一块火腿,“穿制服的犯法比不穿制服的还要可怕,你们说是不是?小罗,以前你做研究生不也写有篇论文讲这事吗?还是我给你审定的。”他和罗征大概还是师生关系。

    罗征边吃边说:“积弊太多,需要时间,除非路处长当了一把手。”

    “扯蛋!我有多大能耐,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向东沉脸喝斥罗征,端起杯说:“好啦好啦!不是请你们来开研讨会的,来!为我儿子干一杯!”大家只好响应。

    向东在家喝酒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尽兴,别的人也斯文,晚上八点多就散了。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总不舒服,电视换了十几个频道,还是留大辫子的清朝人。好不容易锁定一个足球节目,没一会,居然出现劳剑那张趾高气扬的嘴脸!

    我以最快速度把电视关掉。跑进书房,坐在电脑前,胡乱按了下鼠标,不小心上了网。可能是习惯成自然,一下子窜进成人站,直看得心潮汹涌,更加不得安宁。

    气恼地拔掉电源,不停地踱步。这是夹生酒在作怪,他妈的,喝多了难受喝不够也同样难受。干脆出去喝个够还好睡觉。

    我关门的声音很响,对面的门开了,那个帮我找钥匙孔的女人站在门里。

    “这么晚还出去呀!谢谢你送我的花。”这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

    叫什么了?

    姓刘,想不起她的名字。

    我说:“难得见你一面,你看来是关键时候才出现的。想请你吃饭都没机会。

    对了,不如现在吧!一块喝茶,怎么样,有空赏脸吗?“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又说:“叫上你朋友一起也行。”我猜她有所顾虑。

    “不是的,我明天上早班。”这女人反应挺快。“好吧!不过最好别去太远,我换件衣服就来。”她说完又关门进去。

    百无聊赖之时,女人是最好的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女人我从不吝啬。

    为了不走远,我带她到我们小区斜对面的一家星级酒店。

    “来这么好的地方,太破费了。”她好奇地望着金碧辉煌的灯饰。

    从她那件质地很普通的裙子,就看出这是个纯朴的女人,大概连这种不算太高档的地方也没来过。

    我说:“我也就这水平了,你再要求高点,明天只好去卖血了。”

    她笑道:“好呵!买血找我就行,我在医院上班。你骗谁呀,会去卖血?你那房子就值几十万,随便拿一样都够我吃半年。”

    “这是个好主意,今晚我还真得想想从哪样卖起。”和女人我总是有得说的。

    要了茶点,我给她倒啤酒,她也没拒绝。

    “来!”我举杯说,“为什么干杯呢?为‘‘‘ ”

    “为你以后找到钥匙孔吧。”她碰过杯就一饮而尽,那姿势很象把我灌醉的女车主,我和她连干了三杯。

    “我来这有一年了,很少和人接触,整天就知道上下班。”她突然有点忧郁。

    我问:“你是东北的吧?”她说:“你听出我的口音了?你去过东北?”

    “除了台湾,全中国都流浪过。”这是我赋闲两年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你日子真好过,我听楼下肥强讲,你好象什么也不干,经常出去旅游,在家也几乎天天醉着回来。是吗?”她的样子很羡慕。

    肥强那张臭嘴恨不得把我底裤是什么颜色也跟人说。我说:“别听他胡扯,我还不如你,连个工作也没有。”

    “工作?我有钱的话,我才不想工作呢!要不是为我女儿……。

    唉!说这干麻?喝酒。“她又邀我干杯。我也不想追问,闯世界的人,谁没有一段故事?单单说我自己就能说个三天三夜。不过这女人是个聊天的好伴,我们喝了六瓶啤酒,她也是个好酒伴。

    回到电梯里,她不小心把钥匙掉地上,我想帮他捡,她已躬下身。

    无意间从她的领口瞄见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一下子又燃了心火。

    直到从电梯出来,我都不敢再看她一眼。这一晚的梦,我就枕在那道乳沟上。

    拐弯抹角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小云口中套出艳艳的消息,好在没让她察觉我的非份之想。原来她和艳艳并不太熟,是在飞机上认识的,知道她从大酒店辞职后,开了间发廊。我不敢问太详细,另一方面是我有点怀疑我的判断力,开发廊?开发廊是什么意思?莫非沦落于风尘?那就贻笑大方了,我折腾这么久,竟是为一庸脂俗粉。

    “喂喂!醒醒。睡着了?怎么睡觉还开着眼睛?”老曾几时进办公室我也没注意,办公室是他的,多数时间都是我占。他把一张纸给我说:“你帮看看这个,全是英文,我一句也不懂。”是张机油说明书,虽然一些专用词我也不懂,但还能说个大概。

    “上回那种机油,就是搞坏人家奔驰车那种,你把进货合同和发票找出来。

    他奶奶的,人家找我们赔,我们也要找个垫背的。“我对这件还耿耿于怀。

    老曾摇头道:“想都别想,能那样的话,我也不找你入伙了。人家是大公司,我们斗不过的!”

    “斗不过也要他们惹身骚,”我恨恨地说,“三十万呵!老兄,你不肉痛我还心疼呢!还有,你发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吗?为什么?就是因为假机油的事传开了,斗不过也要把名声抢回来。”

    老曾磨磨蹭蹭半天,才翻出资料给我。“最好别开销太大,钱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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