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谁 1-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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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常来个烦人的岳父。我现在是两头受罪,你说该不该可怜。”
“你活该!”母亲擦净泪水,骂道:“谁让你风流成性,自讨苦吃。我才不可怜你,我可怜艳艳,嫁你这个负心鬼。”我理亏,不敢说话了,又接上支烟。
父亲放下水烟筒说:“少说点没有用的话,偷偷摸摸也要算计算计,他都三十出头了,你骂他有什么用?”母亲说:“以前在家多好,还操心他讨不到老婆呢,出去就学坏,给你讨两个来!你说气不气人?我不管!既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就要去认,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父亲也拿她没法,又燃起水烟筒。我说:“你想去也行,艳艳明天回来你别说漏嘴,和街坊也不能说的。”母亲总爱找人分享快乐,这一条我猜她肯定办不到,唯一的办法是不能让岳母和艳艳在家太久。
“谁呀?” 有人敲门,母亲起身去开,我也跟在后面。 艳艳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夜色也挡不住她的光彩照人,母亲说的没错,见到她才知道什么是漂亮。她扑了过来,我想闪,她是扑向母亲,亲昵地说:“妈!我连夜赶回来看你的,你高不高兴?”她只顾搂着母亲撒娇,行李丢了门外一地。
“你要不要吃口奶?” 我有些恼。她啐我一下,又继续和母亲亲热。岳母想去拿行李,我说:“妈,你进去坐,留我拿。”艳艳才想起她自己的母亲,说:“妈,这是我妈。”这是什么话呵?
“亲家,你总算来了,我的眼皮都跳了好几天了。” 母亲拉着岳母的手进家。我对艳艳说:“你吃错药还是怎么的?这么晚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坐‘三马’回来,你走回来不更好?”她还知道心虚,“想让你们惊喜麻,谁知道路这么黑。”我说:“惊是够惊了,差点没给你吓死。”母亲拉过她:“你凶什么!等下我给你一嘴巴。来!吃饭去,以后要先来电话,不安全。”
我突然想起那些照片,往茶几上看已不见。父亲从厨房里端菜出来,艳艳献殷勤地说:“爸,让我来吧。“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进艳艳的睡袍里,昨晚她洗澡时我已睡着。轻轻把睡袍剥开,里面什么也没穿,这就方便多了。我在她羊脂般的肌肤上吻了一遍,贪婪地咬着她红宝石一样的乳头。她没醒,我更开心地享受她美妙的躲体,这几天见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都是垃圾。我在她最敏感处拔动,象拔动琴弦,直到有潺潺流水,润滑着我进去。进到不能进,她的大眼睛睁开了,我用嘴堵住她的双唇不让她说话。她也渐渐进入角色,两面腿缠住我的腰,随着我的动作节奏发出响声,已分不清这声音从何而来。
洗澡时我指着肩上的牙印笑艳艳,她也给我看乳头周围的伤痕。我说:“完了!俩公婆都如狼似虎了。” 艳艳今天穿一身白,母亲说:“仙女就这模样。”来到县里的宾馆,门僮只顾看她忘记开门,我只好自己动手。 电梯里的男人更无礼,专盯不该看的部位看。女人也看,可能是想在艳艳脸上划道疤。在大城市也有人这么看过她,但不象在小地方,这么不约而同,直截了当。
“换掉白衣,再往脸上抹把灰。” 出了电梯我就给艳艳下命令。她笑道:“这里人怎么搞的,男人象色狼,女人象醋缸。” 何有为站在走廊和几个人讲话,看见我就走过来。“文老师,你来了,你的房在这边。”他们还真把我当回事,连房也给我留着。
“你们休息一下,车子马上来接你们去参观。”何有为帮我们开房门,又望艳艳问:“文老师,这位是‘‘‘‘‘”诂计是王一州和陶洁不象夫妻,他不敢乱认。我说:“我老婆。”他和艳艳握手,“是弟妹呀!”
关上房门,艳艳说:“这人真无聊,握得我手好痛。”我说:“你手痛?我心痛呢!谁让你穿这么耀眼?有碍观瞻。” 拔通王一州的手机,还是陶洁接。“找一州呵?”他妈的,王总成一州了,但愿她嘴不多,别把我和果子的事捅出来。我说:“就找你,见你大包小包的,想找你借套衣服。”她咯咯笑,“你想男扮女装呀!警察找你麻烦了?”我说:“你来了就知道。”
“真麻烦,要是不合身怎办?” 艳艳耍脾气地坐在床上。陶洁很快就过来,我和她解释完,她打着嘴说:“啧!啧!怪不得,是想借我的破衣藏娇哩!”我说:“让她变成连老头也不愿看的那种。”艳艳打了我一下才和陶洁出去。
“你老婆跟得够紧的,幸好没要果子来,不然就有戏看喽!” 王一州穿着睡衣进来。他大慨给两个女人赶出来,进门就往床上躺。 我打开电视看,问王一州:“昨晚战况如何?我们县领导够热情的吧?”他跳起来骂道:“你这叛徒,把我们卖这里就跑,县里四家班子,你一杯我一杯,老子差点出洋相。”我笑道:“想改变形象总要付出代价的。”
两个女人回来了,王一州大肆打击,说:“换什么换,美就是美,穿麻袋也挡不住,换这套我见也没什么区别。” 艳艳换了一套灰色的休闲服,妆也卸了,仍旧是惹眼,陶洁也说:“是呵,我这套是最普通的了,她穿就是不一样,有些人是天生的衣架子,没办法的。”我说:“再不行,往嘴巴上画道小胡子。”他们都大笑。艳艳骂道:“你神经病,我干脆戴面具好了。”
“面具就不必了,戴付墨镜不就得了。” 王一州笑够了。走出到门外,摘下保镖的墨镜,给艳艳戴上。“凑合着用吧!小地方也买不出名牌,回去我送你几付。” “车子准备好了,王董事长,可以走了吗?” 何有为带梁县长进来。我急忙给他们让坐,梁县长四平八稳地坐下,望了艳艳一眼就不再望,墨镜的作用还真不小。王一州说:“今天我们有什么安排?”他的随行人员也都一起进来。
何有为看梁县长,梁县长象作报告一样清清嗓,说:“今天麻,先带大家参观化工厂和砖瓦厂;明天呢,是糖厂和水泥厂;后天搞学校落成典礼。王董事长先熟悉一下我们县里的环境,想投资哪方面,我们都可以最大限度地提供合作。”王一州十分惊讶,张口结舌地看我,我也糊涂了,怎么一下子变成投资了?
“梁县长。”杨主持可不把一个县长放眼里,“王先生好象不是来投资的呀?我们也是来做向东小学的专题报导的。” 梁县长笑容可掬地说:“这个我们知道,我们是想让王董事长随便看看,也许他对我们的某些项目感兴趣,投资多少都没关系,慢慢来吧。是不是?记者同志,你们来自发达省份,也可以为我们县做些宣传麻。”
王一州象是不打算马上表态。叫保镖回他房里拿来雪茄,抽得四处乌烟瘴气,艳艳和陶洁都跑出门外。 “梁县长,”王一州抽了半截雪茄,才缓缓地说,“实在抱歉,我们公司搞的是高科技项目,投资只放在沿海地区,内地我们从不考虑。我看参观就不必了,我和记者先生的时间都很紧,请尽快安排落成典礼,太麻烦的话典礼就不搞了,我们去看一眼学校就走。”
青基会的张老师说:“这个由我们负责,已经有人在安排了,王先生要几时去都行。” 王一州点头说:“那太好了,就明天吧!老文,你看怎样?我等下想去看看你父母,我要问问,他们怎么生出这么个怪儿子来。当然,最主要还是去慰问一下向东的母亲和家人,感谢她为国家培养出个好公朴。”他在和我们一起来的人说话,象是忘记梁县长和何有为的存在。我见不妥,想说点什么,梁县长脸色阴沉地起身出去,招呼也不打一个。何有为向我打眼色示意我出去。
何有为带我到另一个房,他把包扔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给我递了支烟,“看你的了,文老师。很简单,叫王董事长和梁县长走一走,上上电视,草签个意向,至于投不投资全由他。”我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马上就换届了。”何有为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梁县长保住了,你哪天回来也有个照应,对大家都有好处。”
原来如此,梁县长是想出风头要政绩,协议签在这,人家投不投资怪不了我,政绩上有引资多少就行。胆子够大的,这种事也敢拿来当儿戏。我说“我只是来陪他玩玩的,恐怕这个忙我帮不了。”
“不愿帮才是真的吧?”何有为瞪我,歪着脑袋说,“我了解过,姓王的和路向东最多不过普通朋友,会扔两百万为来为他树碑立传?搞广告效应也不必花这么大的冤枉钱。不是你唆使他才怪!你要帮这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苦装清高?大家都心照不宣。”
我笑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这也算清高,那我还蛮清高的。”我起身就走。何有为叫道:“你等等!你们要住免费就搬到县招待所去,希望工程可没招待费,也没车。落成典礼县领导也去不了,我也忙,我会找人给你们带路。”
我大笑,说:“我们本就打算这样的。”他望我的眼神象以前和我打架时那样。 王一州在我房里和杨主持掰手腕,大家都围着看。 “不是吹的,”王一州嚷道,“我那年流浪到上海,就靠跟人掰手腕赌钱。这还用问?肯定是赢多负少了,不然我早饿死在上海滩。”可能又是陶洁帮他设计的伎俩,让记者们有花絮可写。
“县里抛弃我们了,不知道会不会饿死?” 我挤进去把情况和他们讲了。王一州又发出他标志的大笑,“陶洁,你去叫秘书处理后勤,对了,把接我们的油钱和昨晚的饭钱加倍给他们,那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也不想让人骂。”这家伙时时不忘演戏。
张老师说:“我也奇怪接待的规格太高了,原来是这样。”杨主持则不停地叹息,“这么好的素材,早知道我叫上‘焦点访谈’的人,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王一州一点不在意,继续向别的人挑战,还真的没人比他手力大。直到他的秘书进来和他讲了一通日语,他得暴跳如雷,吼声连连,秘书不停地鞠躬。
陶洁解释说:“他去租车,租不到,宾馆的已经租完,外面的居然也让人租光。文老板,在你家乡做租车生意肯定发。”真有点匪夷所思。
“真太过份,”艳艳也叫起来,“不给车就算,还不想让人家租,简直是土霸王。”我说:“这就叫富不和官斗,钱不敌权。”王一州冷笑道:“我就不信这邪,老文,这里有汽车卖吗?去买部中巴。”我听得吓一跳,“你以为在日本呀?买单车还差不多。”他不暇思索地说:“单车也行,我们就骑单车去你们镇。”
记者们来劲了,巴不得越新奇越好,都跟着起哄。艳艳说:“买什么单车,三轮车满街都是,我不信他们能全通知到。”她对“三马车”是念念不忘,自然记得。
“不是说中午县长请吃饭吗?这么多三轮车惊天动地的,还以为是鬼子来了呢!”母亲和岳母站在门外迎接我们。王一州卖乖地叫道:“大妈,县长不要我们了,您要不要?”母亲笑道:“要,大妈要,小猫小狗大妈都要,别说是人呢!”王一州在我耳边说:“母子说话都爱占人便宜。”
家里原本见宽敞的厅堂,一下变得窄小,众人象是来参观,到处都看。王一州对一把老太师椅大感兴趣。 “这是明代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大家都拥到他周围,听他买弄渊博。其实,那张椅子最多是清末的,破四旧时,母亲花两块钱买回,我懒得扫他兴。
王一州胖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