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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心总裁别追我-第2章

小说: 花心总裁别追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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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紧抓著披在背上的黑色长夹克,动作灵巧,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玄黑的眼眸锁定了一扇门——一扇樱桃实木镂空的雕花门。 

光线从镂空的纹路中透了出来,洒在地上,几不可见的缝隙,流泄出屋内阵阵的高谈阔论。 

她眯著眼睛,弓起腿,静坐在暗处,背脊挺得很直,就像一只猫——一只处在备战状态的小野猫。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开了,走出光鲜亮丽的三五男女,不时调笑,几个女人不知听到了什么,纷纷抡起粉拳,朝男人们挥舞,娇态十足。 

小野猫皱了皱鼻子,朝目标看了过去—— 

一群人当中,那个男人特别不同。 

他穿著笔挺的西装,一身优雅黑色调,流畅的线条将他衬得更加颀长,俊朗的脸庞带著笑意,不时搭上几句话,逗得其他人乐笑不已。 

可恶!那家伙把她害得那么惨,自己怎能活得那么开心? 

小野猫咬了咬牙。 

她才不管他是财经界的风云人物,也不管他风靡了多少女人,刚被票选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更不管他已回复堂堂贵公子的身分,而她仍是有一餐、没一餐的落魄小妞—— 

她灵敏地跳起身,拉紧长夹克,利用黑夜掩护,悄悄挨近他们。 

黑西装俊男咬著烟,朝她踅过来,低下头,左手挡风,右手按下打火机。 

万宝路香烟燃起一抹星火,他闭上眼,深深抽了口气,仰起头,慢慢吐出烟圈…… 

啪! 

天外飞来一记猫爪,打飞了万宝路,也打偏那张俊脸。 

所有笑语,戛然而止。 

他倏地睁开眼睛,眼神往下移,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瞳眸。 

他对这双眼睛很陌生,但它们却写满了对他的熟悉,还有恼怒。 

他不得不愕住。“你……” 

“等了那么久,总算出了口气。”小野猫仰首怒视。 

这几天她到处追踪,因为她很清楚,气一定要出在当事人身上,才能得到最大的平复与满足,否则踹坏再多堵的墙,不爽还是在心头挥之不去。 

凝视那张小脸,他轻触被打过的脸颊,不改慵懒口吻地问: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 

她没回答,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答。 

“你欠我的帐,打一掌就算抵掉了。”她大胆地在他肩上拍了拍。“记住,下次别再开罪本小姐,就算不小心巧合到了也不行,知道吗?” 

他才伸手要抓住她,她就闪避而过,熟门熟路地窜进一条暗巷。 

下一秒,镁光灯一阵乱闪,停在路边看似没有动静的箱型车,突然冲了过来,狗仔队抓著镜头猛拍。 

他举足想追过去,但一干友人已经靠过来,挥手格挡镜头。 

狗仔队抢拍几张照片后,立刻加足马力,扬长离去。 

“你没怎样吧?”朋友关心。 

“好可怕,以后出门,你还是带几个保镳比较保险。” 

“现在的狗仔队真可恶,找不到新闻就制造新闻。我看那个甩你耳光的女人,八成也是狗仔队找来乱的啦。” 

他一边安抚受到惊吓的女性友人,一边望著阒黑的暗巷。 

是这样吗?她真的是被指使来搅局的? 

想起行踪如谜,眼神犹带有一丝怨愤的她,他突然—— 

无法肯定。 



第二章 

      

      一本八卦杂志被摔到卫征海面前。 

他悠哉悠哉地坐在卫展翼对面,面对这个挑衅的动作,耸肩以对。 

一个小时以前,他被通知过来报到,就知道即将面临大哥的怒气。 

延宕一个小时才现身,本来是想让他冷静冷静,没想到反而让他的愤怒拨酵得更厉害。 

“你有什么话要说?” 

卫征海翻了翻杂志。不用说,里头当然大幅刊载他的“夜店风波”。 

他作势欣赏内文耸动的“看图说故事”。有几张照片显然是用红外线相机拍下了他点烟、挨掌、诧异的模样,有些角度甚至拍出那只小野猫的侧脸,只不过比例较小,且大部分都模糊不清。 

“如果这个记者想转战通俗小说创作,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卫征海!”一向严肃严厉的卫展翼,看了他一眼。 

虽然只是淡淡一瞥,然而,不怒自威的气势立刻涨满整个空间。换作其他人,早就被压得喘不过气,唯有卫征海,一派自若地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 

他简单扼要地把当晚的实情说了出来。 

“看来狗仔队盯上你了,才会设圈套让你跳。” 

“你也认为这‘全是’他们惹出来的风波?” 

“不然呢?”卫展翼没注意到他话中有话。“你最好下班就早点回家,少在外面惹是生非。” 

“早点回家做什么?看HBO,还是夜线新闻?”他揶揄。 

有别于卫展翼的王者霸气,卫征海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他不喜欢端肃面孔、浓眉倒叉成骇人的锐剑、黑眸眯出阴惊的气势,他喜欢乐天过活、不吝惜放送笑容,比起卫展翼慑人的魄力,他显得亲和多多。 

但“亲和”绝不等于“随便”。 

他有著敏锐的直觉、缜密的心思,以及超强的行动力,只是这一切都隐于眸底,一般人只能看到那张万人迷的笑脸,而忽略了黑眸里不时闪过的锐光。 

“总之,别再闹出负面新闻,对你、对翼海集团都没有好处。”明知胞弟会有分寸,卫展翼就是忍不住要念上两句。 

“你这么说就委屈我了,我可是平白无故挨了一掌呢。”说是说委屈,但他依旧一脸悠然笑意。 

卫展翼端视著他,终于看出那么一点意思来了。 

“被人打,你那么高兴?” 

“高兴倒不至于。”他翻著杂志内页,长指划过小女生的脸蛋,缓缓说道:“只是觉得有趣。” 

“哪里有趣?” 

“我不认为那一掌是狗仔队搞的鬼。” 

“什么意思?” 

“那个小女生看我的眼神,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他搔搔下巴,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脑筋动得极快,一一过滤可疑人物。“奇怪,我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小女生?”卫展翼蹙起了眉。“你跟小女生搅和在一起?” 

“没搅和在一起。” 

卫展翼只听到他非常介意的部分,没有理会他的反驳。 

“她多小?” 

完了,看大哥好像非常不悦,他真不该在事情尚未有个眉目,就贸然开口。 

他丢下那本周刊,从椅子上站起身。 

“我现在就去做个确认,看是私人恩怨,还是有人搞鬼。” 

说著,他飞也似地离开。 



身为翼海集团的特别要角,主掌调查征信,他知道大海捞针的困难。 

卫征海驾著跑车,穿梭在大街小巷,为手边少得可怜的线索发出叹息。 

半个小时前,他踏进那家八卦杂志社,在“笑脸盈盈”的逼供之下,得到以下三个讯息—— 

第一,人家才没有雇用临时演员来甩锅贴,是狗仔也不代表有天大的狗胆。 

第二,没有人知道那个小女生从哪里来,狗仔在收工前拍到那些照片,纯粹走了狗屎运。 

第三,对于他没有按铃申告,闹大新闻,杂志社感到万分失落。 

他们甚至恳求他开记者会澄清,至少丢一句“将保留法律追诉权”,这样他们才有由黑翻红的机会。 

他撇撇嘴。无聊!只有吃饱太闲的人,才会对这种事认真。 

不过,他倒是很想找到那个小野猫似的小女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记得,长夹克下单薄清瘦的身子:他记得,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脸庞;他记得,那头清汤挂面式的短发,直顺乌亮,使她的小脸看来只有巴掌大,令人垂怜。 

还有他记得,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会说话。 

虽然她来无影、去无踪,像阵风似的,让人怀疑她是否存在过,但那双眼神的指控却是强而有力,不只会说话,简直会呐喊。 

他的观察从没出过错,他也不认为会从此刻开始出错。 

他必须找到她!皮肉之痛,他不在乎,可她既然找上门来,她的问题铁定严重许多。 

卫征海开著车,这时正是附近夜间部大学放学时刻,三三两两的学生从校门口走了出来,一种奇异的感觉攫住了他。 

他放慢车速,微微倾身往外看,一个小个子女生形单影只走在人行道上。 

她走路的速度很快,好像全心全意都在移动脚步往前走,周边所有的声音都被摒弃在她的接收范围外。 

他故意超前一点点,回头看她—— 

宾果! 

虽然她低著头,但那张白玉似的小脸,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卫征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一路跟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踩著油门的脚、握著方向盘的手却执意这么做。 

她走了很久,速度很快,走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路边设有站牌,公车来来去去好几辆,她为何不搭?难道现在流行快步减肥法?她那么瘦,应该不必减肥了吧? 

他猜了猜,跟了又跟,没多久,就见她从口袋抽出一把钥匙,踏进一栋公寓。 

他将车停在路边,从他的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踏上毫无灯光的楼梯。 

她住这里?看起来像大型废弃物的陈年公寓? 

心头的疑惑愈来愈浓。这种在学小女生跟他会有什么冤、什么仇? 

等等,有灯亮了,是顶楼! 

加盖的顶楼不安全,她的经济想必比一般人更拮据。 

他盯著那扇窗,拿出PDA。这是条难得的线索,他要仔细查访。 

在PDA记下地址,准备打道回府,他抬头往上看最后一眼—— 

慢著!那是——那是—— 

他下意识推开车门,跨了出来。 

上一秒才决定潜伏不动,暂不打草惊蛇,下一秒,他就推翻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黑幽幽的楼梯间。 



小初拿出钥匙,插进喇叭锁里,往右一旋。 

门没锁! 

她眼神一抬,心念微动,瞪著那扇门,咬了咬唇,慢条斯理地抽出钥匙,心里已经有了警觉,以及战斗的准备。 

她旋开门把,静静立著,冷眼旁观一个壮汉摸黑在房间里东翻西找。 

直到她等到没耐心,啪一声打开日光灯,壮汉才冷不防地被闪了又闪的白光吓到,立刻转过头来。 

作贼心虚的表情,在看到对方是个体型比自己小好几号的小女生,转为轻蔑的笑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裘小初丢下装满原文书的书袋,盘起手,讥诮地问。“偷东西?不赚这个房间太穷酸吗?” 

被点破的壮汉恼羞成怒。“你房间有什么好偷的?连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知道就滚出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她敞开木门,迳自踢掉鞋子。 

像这种不速之客,她见惯了,住在破公寓就是会有这种麻烦,那个喇叭锁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好在低廉的租金能弥补这点不足。 

“不过,现在倒是发现一个宝。”壮汉润了润嘴唇,眼睛色眯眯地打量她。“虽然没有三两肉,但今晚总算有点收获了。” 

她太清楚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什么讯息。这种人她看多了,也讨厌极了,掌心刺痒著,恨不得痛扁他一顿,把所有怨怒都算在他头上。 

可阶他不知道大难临头,硬是靠过来,把她逼到墙角。 

小初挑了挑眉。“先警告你,我不是好惹的。” 

壮汉的回答是,把她拎起来,用左手抵在墙上,一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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