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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在搁浅边缘-第3章

小说: 爱在搁浅边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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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所以她灵机一动,和严小毓商量二人合租,没想到一拍即合,就这样住了下来。

    一年多来,她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二人不过相差四岁左右,遇到任何问题很快就可以沟通,加上她有做事的经验,严小毓也就较依赖她,凡事由她作主。

    寒假时,严小毓表示要打工赚学费,於是就由她向公司推荐。严小毓长得并不很标致,但五官清秀,剪了头短发,显得青春俏丽,活泼外向,身材很匀称,个子又比她高,所以很容易就胜任模特儿这一职,现在走的路线是服装模特儿,厂商对她的反应相当不错。

    何梦蝶轻声开了门进屋,见严小毓已在房间里做功课,她悄悄地走到严小毓的背後,想看她全神贯注地到底在写什麽作业,没料到跳入她眼帘的居然是一些想你、爱你的字眼。「好哇!在看情书,我还以为你多用功哩!」

    严小毓未料到被突检,一时心虚,赶快把信摺起来。

    「哎,怎麽进来都不先知会一下?」她有些发窘。

    「谁叫你专注、沈醉在里面,连开门声都没听见。快告诉我对方是谁?」何梦蝶显得很有兴趣。

    「对不起,暂时无可奉告。」

    「好呀,对我保密,那一天小心被我揭穿!不过,你才大三,应该好好念书工作,我不批你准字。」

    「你不但像我姊姊,更像我妈。」严小毓对她吐舌头做鬼脸。

    「好吧,你当我婆婆妈妈,嫌我唠叨,我可不想那麽老。」何梦蝶叉着腰,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灵了,你这一套教训的方式不管用了。」

    何梦蝶没辙,只好呵严小毓的痒,二人笑闹成一团。

    闹够的何梦蝶突然心血来潮感叹道:「你有人写情书给你,让你开怀,我今天却触了霉头,碰了一鼻子灰。」

    「谁呀?是谁让你碰钉子?」

    「还不是那个汪舜国!合作这麽久,我第一次尝到他阴冷的对待。」

    「唉呀!他这种人,怪裹怪气的,你瞧我,从来不和他打交道,幸好我不是他镜头下的模特儿。」

    「你是最幸运的,都接外面服装公司的广告,当然不能体会公司内模特儿的心情。」

    严小毓念头一转,娇笑起来。「哦,蝶姊!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

    何梦蝶赧然辩白:「哎!你想到那儿去了?我是欣赏他的摄影技术,我可压根儿从来没有想去和他进一步交往唷!你别乱点鸳鸯谱。」

    「好!好!算我多嘴、乱说话。他这种男人太深沈了,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喜欢他的,虽然他长得不赖,但冷酷了些,会令人不寒而栗的。」严小毓如此的批评着。

    他是冷酷,但是她却对他的冷酷起了探究的欲望,偏偏受到他冷若冰霜的对待,心裹颇不是滋味。

    「哦!没想到你对他偏见那麽深,我倒要看看你的追求者是怎样神气活现的男人?」何梦蝶调笑道。

    「偏不让你知道,否则你又要没完没了的管我,我可受不了唷!」

    何梦蝶一听,作势又要呵她痒。「好呀!翅膀硬了,想飞走不成?」

    二人又开始嘻闹不休,笑声连连。何梦蝶也因此化解了汪舜国对她的冷漠态度所引发的情绪低潮;也许他就是那样奇怪的人,无法让人理解,她又何必为此而神伤、庸人自扰呢?夜晚,在Pub里喝着闷酒、抽菸的汪舜国,一言不发地看着灯光师和身旁的女孩打情骂俏。在他身边陪侍的女孩,见他正襟危坐,还以为他生性害羞,便向他附耳呢喃,说着甜蜜蜜的悄悄话,没想到汪舜国反感地推开她,挥手想赶她走。那女孩感觉被羞辱,微怒,迎头就拍了灯光师一下。

    「你带来的这个人简直像木头,他还称得上是男人吗?」

    汪舜国闻言变色,回头狠狠瞪着那女孩,一副凶神恶煞似地想杀人的样子。

    灯光师见状,急忙调解:「哎!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我带他来解闷,别生气,喝酒!喝酒!」

    那女孩回瞪汪舜国一眼,百般不情愿地端起酒杯,汪舜国却仰头一口气喝乾杯子里的酒,然後很气愤地将空杯往桌上一砸,杯子破了,「哼!」

    灯光师和那两个女孩被汪舜国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惊吓到,不禁失声。「啊!」

    邻桌的酒客也纷纷投射过来惊讶的眼光。

    汪舜国却对众人的注视无动於衷;从皮夹子裹抽出几张千元大钞,丢在桌上就走了,只留下在场者错愕的眼光。

    返家後的汪舜国把自己关在工作室的暗房里,想藉工作来冲淡内心的不平衡。藉着一丝昏黄的灯光折射,他半弯着腰冲洗着照片,然後将泡在水里的照片一一夹在细绳索上,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响起,汪舜国迅速从工作桌上拿起无线电话机。

    「喂,那位?」

    「喂,舜国呀,我是少晖,好久没和你联络了,最近怎麽样?摄影技巧愈来愈好了吧?」电话那头传来男声。「好小子!那像你,半途而废。」

    「那种心惊肉跳的记忆,到现在都忘不了,我那敢再碰相机?只有你,迷上就丢不了。」

    「好了,不谈过去的事,什麽时候再回国?」汪舜国皱起眉来。

    「还没决定,到时候再通知你。」

    「你的艺术工作室经营得如何了?想必成绩可观吧?」

    「哈!好得很,我还想回台湾探看艺术品市场呢!」

    「想不到你野心勃勃。」

    「哎,男人不能没有企图心呀,不然怎麽达到所订的目标?你对摄影的热中,不也反映了你的企图心吗?」电话那头传来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

    「你说的都有理,我的野心和你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好了,等你的归期喽!」

    汪舜国才刚挂上电话,就传来房门突地被打开的声音,「叭嗒」一声,灯被拧亮,接着暗房与工作室间所隔的黑布帘被拉开。「谁?」他讶异转身。

    汪母没好气地出现在儿子眼前。「这屋子里除了我会来干扰你,还会有谁?」

    汪舜国一看母亲板着脸,只好赔罪地说:「妈,瞧您讲话像小媳妇,酸溜溜的。」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会稍微放松自己;他并不想让母亲来挖掘他的心事,所以就必须要求自己对母亲温柔些。

    汪母瞥见工作桌上的照片,随意拿起来瞧了瞧又放下。「照,照,照!什麽时候你才能罩回一个媳妇?」

    汪舜国一听母亲又旧事重提,不禁沈下脸来说:「妈,干嘛老提这件事?」

    汪母寒着脸。「不提这件提那件?照相技术我不懂,这件事我可在意得很。你都三十三岁了,还要让我等多久?叫我夜里都睡不安宁,只为这件事操心,别忘了你是汪家的独生子!

    「妈,您不要烦我行不行?」他无奈地哀求。

    汪母抱怨道:「难道你想叫汪家断了香火不成?亏我守了那麽多年的寡,你竟这样待我?」汪舜国不想再多说,便强迫性的把母亲往门外推。

    「儿子,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每天打牌好无聊,要求有人作伴也不行吗?」汪母放软姿态,想博得儿子同情。

    汪舜国硬是不理母亲的软硬兼施,把她隔绝在门外。他靠在门板上,仍听到母亲自言自语着。

    「嘿,三五天唠叨你一次,我就不相信赶鸭子上架会没结果。」

    汪舜国闭眼,眉心深锁,脸部的表情整个纠结起来。

    这一夜,他失眠了!为了白天的何梦蝶,为了打电话来的鲁少晖,更为了母亲,他们所说的话,都像针一般剌入他的心坎。

    尤其是鲁少晖那句话男人要有企图心,才能达到目标。企图心、目标,那麽就必须要有计画。这一夜,他辗转思考这问题,直至翌日。

    清晨,他再度走进工作室的暗房,去收夹在绳索上的照片,看到何梦蝶亲吻皮包的迷人动作,在细细欣赏之馀,若有所思後,他肯定地下了赌注……目标若能达成,不仅他的心能得到慰藉,母亲的心愿也能完成,应该是两全其美的事。他一一推敲,不禁展颜而笑。
第二章
    何梦蝶答应了毕姓画家配合他的时间作画,没想到第一天摆个姿势坐了二个小时後的她,差点直不起腰来,这是跟摄影艺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个是静态,一个是动态,二者相互比较之下,虽然动态附属条件较多,但显然比静坐在那儿供人挥洒作画来得容易多了;或许供人作动态摄影本来就是她的专长,因她容易掌握,而静态画却要配合画者,对她而言又是首次,所以感觉较呆板、僵硬。不过,她还是兴致昂扬地等待毕哲宇的画作完成,也让她看到「画中的自己」与镜头下的自己迥然不同的风情。不同的艺术领域有着不同的感受,现在她逐渐领会到了。她也感激大家都能体谅她,愿意让她有更多的发展空间。昨天,她已经跟录影工作室的柳永田打过招呼,他表示无所谓,尽量不占用她太多时间,除非万不得已,必须赶工作进度才互相调配一下。她很高兴,这表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相处,是要建立在互信、互谅、互助的基础上,方能巩固长久;而她合作的这二家,都能搭配得有默契,双方也能圆熟地处理彼此对等的关系,是她颇觉欣慰的事。即使挺着微酸的腰,傍晚,她仍然心甘情愿地赶回公司拍个化品广告。

    这回她识趣了,不和仍冰着脸的汪舜国攀谈,只本分地配合音乐所要求的画面摆Pose。广告一拍完,她就到更衣室卸妆了。

    衣室里已有三个模特儿在卸妆,一边吱吱喳喳交谈不停,何梦蝶和她们一一打了招呼,就自顾忙碌起来。

    「哼!那个汪舜国,高不可攀又冷漠无情,我刚才才迟到二十分钟,就叫我回去,什麽意思嘛!」有个模特儿发着牢骚。

    第二个模特儿从镜子里瞄了一下发牢骚的模特儿,对她泼冷水:「哎呀!人家是专业摄影师,拍摄技巧是一流的,说话又有分量,公司方面都不敢得罪他,我看你还是忍着点吧!要不就叫你getout哦!」

    第三个更是厉害,特意瞥了在她们背後卸妆的何梦蝶。「还是梦蝶最合作、最吃香,不会挨骂,我看汪舜国可能对她情有独锺哩!」

    何梦蝶本来不在意她们的谈话,孰料,她们竟将箭头指向她,而且後面那句话说得挺严重的,她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哎,你们抱怨,我听着就是了,何必把我也扯进去?我跟他是风马牛不相干呀!」

    第二个模特儿可不这麽想,「我们说得一点都不过分哦!只有你,当局者浊。」何梦蝶闻言,摇头苦笑,继续卸她的妆。

    第一个发牢骚的模特儿把用具收好。「哼!人家可是红人,我们那能比,走喽!」

    三人各自拿了皮包,不理会何梦蝶,冷然离去,留下怔忡的她,独自呆忖:我招谁惹谁了?竟得到被讽刺的待遇,我应该找汪舜国理论吗?是不是他说了什麽话让其他模特儿误解?应该不会吧?以他冷傲的姿态,任谁都不愿亲近,他不可能对谁说什麽,况且我也不觉得他对自己有特别的好感。

    何梦蝶正反面想了想,不管别人怎麽揣测胡言,她可不愿再为这无聊的事伤脑筋,收拾好东西就走出公司。

    看了腕表,都已经七点了,摸摸饥饿的肚子,她决定先去吃晚饭。

    才走到墙柱边,突然,有个暗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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