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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下--倾城-第22章

小说: 天下--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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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木依稀在半空中浮着,地上也散落了不少,她无力的座到地上,徒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短木,朝半空中某一方位扔去,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所有的短木便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人,很快就迎了上来,伸手想要浮起她,那手才碰到她的身上,还没来得及使力,她的眼就一翻,似不堪忍受这样的触碰般,要昏死过去,那人吓得手一缩,容华勉力的睁开眼,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杀了赤鱬,血趁热,让他喝下去,楚姜两国的人禁止下去,不要碰我,也不要为我包扎伤口,给我一块披风,让我看不到太阳”。
  她的脸正对着凤君洛的方位,停了半晌,似是攒够了力气,她才又开口说道,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凤君洛,别下去”。
  把寒渊紧紧的揽在怀里,话才完,她便软软的到了下去,血,她的周围,遍地是红艳艳的血,她就倒在那片由自己的血铺就的花里,紧缩着眉,安详的睡着。
  寂静,诡异的寂静。
  大家都怔怔的看着这,没有人出声,无论是姜楚两国的,还是齐赵两国,抑或是越国,好像是所有的声音才来到嗓子眼那里,便被一直无形的手给捏住了,那个人,身上盖了一件黑色的披风,从头黑到脚,没漏出一点缝,当然,先前的时候,是有人试着去碰她的,那个人,就是越青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的手才刚触碰到容华的身体,那本就没有什么起伏的胸膛,更加的像禁止一般,不动了,这吓坏了这里所有的人,内力高的人能明显的听到那本就微弱的呼吸现在更是变得可有可无,她没死,但从可有可无的呼吸声中,可以推断出,她现在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然而真正让大家静下来的是,她的血,无论有没有在她的身下或周围,那些血,不会干涸,在太阳的烤炙下,没有蒸发也没有干涸,它原本流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哇”,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这一声像是打破了原先暗中的平衡,空气中有微妙的气流划过。
  “既然下面有赤鱬此等宝物,那我们此行要找的东西一定藏在了下面,在看看姜国公主这等怪伤,更加证明了这点”,赵子恪跃跃欲试,一脸兴奋的看着凤君洛说道。
  每把传世的名剑都有自己的特点,有时即便拥有了剑也驾驭不了,而残照和寒渊刚一见面时,两把剑所释放的强大剑气和对主人的顺服,便是他们主人功力的最好写照,他们本还在暗自担心,只怕少不了一场恶战了,现在一个重伤未醒,一个只怕更加糟糕,连伤势都未明,十有□□是没救了,只这两个人便拖住楚姜两国的人,姜容华能两次下去还上来,这绳子一定是通到了崖底的,此番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不下去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好肉飞了,他们又不傻。
  赵子恪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凤君洛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暗自沉思,姜容华何等狡诈的女人,又是寒渊的主人,武功只怕也深不可测,如今都生死未明,只怕这底下一定是凶险万分,然而他受王命而来,不尽力而为,岂不是有负所托,倒是姜容华最后说的那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忠告?还是恐吓?。
  她一定没有得手,这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次下去全是意外,只怕摔的不轻,光顾着逃命了,第二次能上来更是靠一股意志力强撑着,这谁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伤口,她的表现都替她说明了这些。
  那么,她要他别下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边凤君洛还在沉思,那边凤君远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他一向看不惯容华,在加上平阳的那件事,虽然平阳推她下去这是平阳不对,但他的私心里却也认为平阳没多大的错,谁叫她不知廉耻,先来勾引平阳来着,她现在的后果,用一句话概况,那叫‘活该’,所以他并没有凤君洛这么多的顾虑,从一开始他就不认为容华的话有值得他思考的价值,那女人一定是怕自己昏过去的时间,藏宝图,被别人先找到了。
  见凤君洛一时拿不定主意,他便凑过脑袋:“二哥,我们下去吧,寻回藏宝图,这是陛下的命令”。
  凤君洛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姜国的人,至少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知道他们公主的,她不是神,双手沾满鲜血,有亲人的鲜血,也有敌人的鲜血,有自己人的,也有其他人的,然而抛弃这些,他们一国的人都从心底里尊敬和爱戴着这个女人,对她的话奉若真理,她在人们的质疑指责声中用行动获得了别人的尊重,她让他们别下去,他们自然不会下去。
  而楚国的人,知道和熟悉姜容华的也就楚逸一个,他了解她,所以也不会质疑她的话,她让他们别下去,楚辞昏迷,这里楚逸就成了楚国人的头,他自然不会下去,别人也就不会下去了。
  大家的行为,有目共睹,在凤君洛还在想着容华说那番话的时候,越国的人,已经在打点行装了,这就是一阵风,见有人动,便没有人座得住,除了被容华下过命令的楚姜两国的人,其余三国的人,都各自忙碌了起来,人人都恐落了后,藏宝图被别人先寻了去。
  他们需要藏宝图,这是所有人的共识,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会不需要藏宝图。
  装备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人员配置,谁留在上面,谁下去?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他们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下去,至少平阳还在姜容华的手里,凤君远还太小,赵国的王子赵子恪与越国的将军慕容复都不打算亲自下去,这些都值得考虑,况且,他转过头看了一下那个盖着黑披风一动不动躺在自己血液凝结成的花里的人,他也应该认真的想一想,那个人,之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他的心从再次看见她的霎那,便一如她身下那不会凝结的血花,让他不舒服,酸酸的,夹杂着疼痛,这让他不舒服,但又不知道那不舒服从和而来?
  这是不是和在这里的所有人一样,看见那种诡异的场景,谁都不会舒服?就只是因为这样,只是因为那令人不舒服的鲜血,纯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有掺杂别的任何原因。
  他锁紧了眉头,在沉思。
  齐国一行人,则自然而然的看着他,等待着他下命令。
  “二哥,下令吧”,身边传来一声跃跃欲试的喊声,把凤君洛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所有的想法在脑子里迅速汇聚起来,他站起来面对着大家:“阿远留下,凤简留下保护阿远,凤为留下照看平阳,至于凤文”,他难得的顿了顿,装过身子,看着那地上血花中的人:“你是我的人,把她交给你,我放心”。
  凤文一顿,他从小就跟在凤君洛身边,一路上自也看得明白,那人虽然是姜国的公主,姜国的人自然会照料她,楚国的人看来也跟她交情匪浅,可是,她名义上还是二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他们这边理应也派出人照料。
  凤君远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开口就想问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能下去,要留在上面,凭什么还要派专人照看容华,那女人,跟那个躺在那里的男人,一看就牵扯不清。
  凤君洛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指着其余的四国人对他说:“你看到了那些人没有,我们全都下去了,若他们一刀把绳子砍断了,我们还怎么上来,让你在这里看着,便是谨防出什么意外,我们这次下去,身家性命就全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小子可警醒点,遇事多想想”对于为什么要派人保护容华他却只字未提。
  凤君远听到他二哥这么说,一想是这个道理,瞬间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责任重大,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除了自己人,防谁都像防土匪似的。
  凤君洛说这番话,一来是为了安抚凤君远,其实又何尝他内心深处的顾虑。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却是不能缺少的,除了抽象存在的东西,实体的东西一般都可以用它轻而易举的的解决,它是如此的方便而使人对它趋之若鹜。
  一番准备妥当,凤君洛便带着剩下的人,顺着藤绳攀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容华血里昏迷  楚辞月下醒来

  黑到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光明,冰冷到仿佛从来就不曾碰触过温暖,好像自存在以来,世界就只有两样东西,黑暗与冰冷,你能想象这样的世界吗?
  你不能想象,至少你确切的想象不出来。
  因为你的世界里总能看到太阳。
  如果彻底没有太阳了,那就意味着死亡。
  或是在黑暗中永生。
  你会如何选呢?
  楚辞的伤痊愈的很快,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在飞快的愈合,无论是可以看得到的外伤还是看不到的内伤。
  而为他找来疗伤圣药赤鱬的容华,则恰恰相反,即便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艳丽至极的血花依旧不会凝固干涸,而她本人则依旧躺在那片血花里,碰不得,摸不得,让人束手无策。
  一行人在为着楚辞的醒转而欢欣雀跃,其中又以楚国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夏家小姐榕花最为明显。
  另一行人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为渐渐陷入深度昏迷的容华公主而担心,便是姜国的一干人。
  喜悦与焦虑,两种极致的风景,在同一个地方,如何能和谐共存?
  而包括齐国在内的剩下三国则看戏一般的冷眼旁观,他们也有自己需要担心的事,下去的人,怎么样了?
  凤君洛带领着凤府的两名侍卫与皇宫里的两名大内侍卫,攀在绳藤上,正准备跳下去,下面突然传来了凄惨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刺的人汗毛瞬间就束了起来。
  两三声过后,底下归于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们早过了光与雾的界限,底下黑漆漆一片,零零星星散落着几把火把,在暗夜里看起来像是几只飘零的鬼火,绕是凤君洛见多识广,后背也早在不知不觉间汗湿了一片。
  几人默契的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底下彻底没了什么动静,凤君洛试探着开口,这才发觉嗓子不知何时生涩的厉害,口动无声,他咽下了一口口水,润了润,这才试着发声,声音干涩生硬:“下去,快”。
  其余几人听到命令,为首的一人先顺着绳子滑了下去,原来原先那没有到底的绳子不知被谁又拼接了一截,可以直接滑到崖底,想来是众人拿捏不准绳头离地面还有多长距离,不敢贸然跳下去,故又接上了一截。
  几人顺序落到地上,黑暗中看不到手势,凤君洛只好压低声音吩咐众人,先检查四周的情况,弄清楚这里的地形与先前发生的事情,大家在一起,千万别走散。
  黑夜,白天,然后黑夜,永无止息,无限不循环。
  山里的夜总是格外的凉,一轮圆月高高挂在上空,如同一个玉盘,清冷而皎洁。
  “唔”,短促的声音传出,被风一吹,消散在空中,无人注意到。
  “你把这衣服披上吧,夏小姐,今夜似乎格外的冷”楚逸拿着一件衣服,递给夏榕花说道。
  夏榕花看着身旁气息平稳却仍是没有醒来的人,伸手接过了衣服,她明天还要照顾楚大哥,今夜确实有点冷,可不要冻病了才好。
  添衣服的不光只她一个人,没衣服的也烧了堆火,各自围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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