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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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那捕头也很是配合。
“等等”见他快要出门去,韩疏玉打断道“事关重大,这案子直接收为大理寺管,你们只管听我的差遣。”
“是,大人。”那人行了个礼出去了。
带韩疏玉回头才发现白瑾已经再检查尸体了。“瑾儿,别碰,脏。”韩疏玉连忙去打断她。
“疏玉,这人死的好奇怪。”白瑾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韩疏玉也蹲了下来,问道“哪里奇怪?”
白瑾把尸体的领子拉下,指着麻绳下面另一道索横“疏玉,你看这里,绳索过喉下及下颈部,绳索不交”又把尸体双腿的裤子撕烂“你看这,有挣扎过的痕迹。凭着两点来看,似乎是被人绞死后伪装成自缢者。”
“嗯”韩疏玉表赞同的应了一声。
“不过有一处很是蹊跷”白瑾接着道“若是按刚刚那样推理,是被绞死,则绳索过喉下,舌必出啊,可是舌头没有伸出来,而且第二道索痕也不是白色而是有血色的,这样看也不是伪装成自缢的啊。”说完白瑾又抬头看着韩疏玉。
“嗯,确实有问题,具体的先等仵作来,你先出去休息休息吧。”韩疏玉说道,又怕白瑾乱想着,又说道“你去写封加急的信通知烟卿快些过来。”
“哦哦,好”白瑾这才乖乖出门去。
☆、四人再聚
仵作赶来时已是深夜,韩疏玉怕仵作乱摆弄证据只好在一旁等着,而白瑾也在一旁盯着仵作干活,倒不是有这种特殊的嗜好,而是此案确实事关重大,她怕仵作是个托,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有底,韩疏玉也就应允了,忙活了几个时辰,天蒙蒙亮,仵作才是完事走了,大理寺的人也赶来了,韩疏玉派了些人守在那打点了些人做事,才安安心心带着白瑾休息去了。真心累到的白瑾这一睡就两餐饭没吃,再次清醒过来时天又朦朦的灰着,枕边的人也早已不知所踪,白瑾摸了摸身旁被子上的褶皱,已经凉了,看来韩疏玉早就醒了,正想下床去,柳烟卿正好端着吃的从外头进来。
“烟卿”本来想打声招呼,才出声却发现他的声音早已嘶哑的不成样子,柳烟卿笑了笑走过来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一口茶水下咽,白瑾才觉得嗓子清爽了不少。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柳烟卿帮她把鞋穿上又把她拉到饭桌前。白瑾确实是饿着的,在他们面前也素来没有什么顾忌,也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慢点儿。”柳烟卿一旁看着她的吃相有些搞笑又有些心疼,他可最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可现在看来,这丫头明显饿得不轻。
“疏玉呢。”渐渐缓下来的她问道。
“查案子去了,你先休息着吧,不用管他,子酒也快来了,不用担心。”柳烟卿解释道。
“哦哦”白瑾点了点头说道“那人死的蹊跷的很,听说还是朝廷命官,烟卿,你这里怎么这么不太平啊。”
“必是另有隐情吧,瑾儿别担心,疏玉查案子还不放心吗?”柳烟卿知她是担心韩疏玉和自己。
“可我不想看你们这么忙。”白瑾的眼眶里有了些湿意。
“快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去找他,有我们帮忙,他会轻松些的。”白瑾连忙扒饭吃去了。
一旁的柳烟卿也只是笑着不说话,对他们来说,白瑾当然是掌中宝,心头肉,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不想把她养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是希望她的生命里处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所以无论有什么事,他们都不愿瞒着她,即使危险,他们也会尽量让她知情,所以那夜闯宰相府才会让白瑾跟着他们,至于仵作的事,他们三觉得那真心不是姑娘家应该做的事,所以就极力反对着。柳烟卿还在想着,白瑾让他回过神来“烟卿,我吃完了,我们找疏玉去吧。”
“嗯”柳烟卿应道,又从身旁的椅子上拿了件外衣套在她身上,才算放心让她出去。
比起休息好的她,韩疏玉可是眉宇间都写满了倦意,看得白瑾直心疼。“疏玉,你吃过饭没,是不是好累啊,要不要先去休息啊。”白瑾一张嘴喋喋不休起来。
韩疏玉满足的笑了笑,答道“不碍事,吃过饭了,等等就去休息。”
“哦”白瑾松了口气。
“进程如何?”柳烟卿问道。
“尸体已被家人领了去,人确实是朝廷命官没错,尸体也确实蹊跷”韩疏玉边说着边带他们走出了院子“不过不只是尸体蹊跷,按理说一个九品芝麻官是没有那闲钱来这里潇洒的啊。”韩疏玉看了柳烟卿一眼。
“确实。”柳烟卿回道。
“官都是贪着的呢。”一旁的白瑾回道。
“瑾儿倒懂得多。”韩疏玉笑了笑道,柳烟卿也同样挂着笑。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怎么说?”柳烟卿问道。
“只是一个打下手的小姑娘罢,没有武功,一个小姑娘家也折腾不死那么一个大汉。”韩疏玉回道。
“那就把她放了吧,怎么说也是我这里的人,若事情真出在她那里,我这的生意也不好做,如今先把关系往外撇吧,本就应该不是我这的人做的,这里的人都是我精挑细选来的,我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他们再不知所报,也不会胡作非为的。”柳烟卿有些严肃。
“确实应该不是你这的人做的,死去那人身高马大,你这的人确实没这本事,不过现在的疑问是,那人为什么偏偏选在了这里作案。”韩疏玉叹气道“事情看来还真不简单。”
“不急,慢慢查,子酒那又不急。”柳烟卿回道“子酒现在也七七八八快到了,我们去门口等他吧。”
“嗯嗯”白瑾答应倒。
“也好,反正我这也愁不出什么结果。”韩疏玉也答应道。
“嗯”柳烟卿一边带路一边说“今夜就先到这里,待会子酒来,我们几个先聚聚,商量商量对策,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忙活。”
时间倒掐的不错,一行人刚到门口就看到苏子酒安排好马走来。“子酒”三人齐打招呼道。
苏子酒笑笑以表示,正想问问这儿的情况就被打断“今日先好好聚聚,有什么事再说罢。”柳烟卿怕这几人的心又道案子上去了。
“是啊是啊”白瑾也说道。
“嗯”苏子酒拉着白瑾的手往里走去。柳烟卿早已布好酒席,众人也放下担子来享受美食曲乐。吃吃喝喝家常聊去,不知不觉时间过了许久,白瑾起的晚,此时精力也旺盛,三人也不好坏了她的兴致,杯盘狼藉后也没有要散的意思。韩疏玉乘机拿出案子来谈,其实苏子酒已经七七八八知晓大部分了,可韩疏玉要说他也没有打断,毕竟这种事了解的越清楚越好。
“那么明日我们就先去那官人的家中查查。”韩疏玉道。
“嗯,也好”苏子酒柳烟卿白瑾皆赞同。
“不过,你那药材的事。”韩疏玉想起本行的目的。
“是宰相做的,现在查到了,他早已金蝉脱壳跑了,这次就算去抓,也就是带走些替死鬼罢了,不去也罢,宰相迟早是要倒的。”苏子酒回道。
“那就先查这个案子吧,你们多派些人盯着那老狐狸。”韩疏玉道。
“下回一举全端。”柳烟卿笑道。
“时候不早了,我想睡了。”白瑾打起呵欠来。
“好”三人回道。
☆、蛛丝马迹
第二日,四人难得的都起了个大早,白瑾虽平日里迷迷糊糊,可事实上办正事是也算是雷厉风行的,柳烟卿要处理烟雨阁的事务,毕竟人是死在他那里的,他就是再不在乎也是要给个说法的,韩疏玉办案子他是放心的,但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个闲时跟着他们了。
死者王永官职虽小,但说到底也是朝廷的人,再者又与烟雨阁扯上了关系,朝廷再是想办的动静小些也是不可能的,如今朝廷盼着早些结案,柳烟卿这里又急需一个说法,所有重担就都压在韩疏玉头上,说是不累怎么可能。王永是回家探望亲戚的,家勉强算得上是在幽州,但实质上路途也是有些远。除去柳烟卿留在了烟雨阁,三人赶到王永家时已是艳阳高照了,白瑾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汗液,夹杂的尘土的颜色把整张脸都晕花了,苏子酒笑着帮她擦了擦,白瑾也就是笑笑马上也跟着韩疏玉进了门,孰轻孰重的事她分的很清楚。苏子酒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韩疏玉是专靠查案这种事营生的,白瑾有懂些验尸方面的,但是苏子酒除了关乎药,查案这种事当真是一窍不通,此次来的目的也不过是保护白瑾,其它的他还真是帮不上忙,就在背后晃晃悠悠不给他们添乱就是。朝廷的人像是昨日就到了这里,宅子里的人都战战兢兢,怕是从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丧事也是仓仓促促的办了,一行人在灵堂上过香才开始细细盘问起来,王永并不风流,人际关系也非常简单,除却了还在故乡的老母亲,待在这的只有他的结发妻子和唯一的一个女儿,宅子里上上下下也只有四个下人,首先要问的当然是王永的结发妻子。
“王永是在案发前几日告知你他要回来的?”韩疏玉问道。
“回大人”那女人细细想了想“若衙门的人说的案发时间没错,我相公应该是案发前两日告知我的。”
“两日?”白瑾心生疑问,她和韩疏玉轻装上阵,没有带东西,骑得是最好的马,走的是官道,勉勉强强入夜才从京城赶到幽州。那王永既然回家探亲必是带了很多东西也就不可能是单单骑匹马就赶过来的,必定是雇了马车的,这两日如何赶得到?“家夫回家可准时?”白瑾问道。
“准的,每次回来时,相公说两日到,必定是另一日中午就会到的,没想到,这次……这次……”还未说完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看着情况有些不对,白瑾递了条帕子给她说到“莫哭了,现在要做的是快些找到些蛛丝马迹,案子水落石出,你家相公也好安安稳稳的走啊。”
“王永平日里可曾得罪过什么人?”见她有些安稳下来,韩疏玉追问道。
“相公极少回家的,若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也并不知晓啊。”那女人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韩疏玉只好先问问别的人。
“王二,你是何时到这个宅子里做事的?”韩疏玉询问起一小厮。
“回大人,王二从老爷尚在学堂时就已跟着老爷了,后来老爷考取功名,把家安在了这里,就让小人在这做事了。”那人回答的战战兢兢,偶尔眼神飘忽,苏子酒白瑾只知他是怕,可韩疏玉怎么可能不知,这人必定是有事隐瞒了,又不想打草惊蛇,又说道“这样说来,你是比夫人还了解你家老爷的人了?或者我问你你家老爷入朝为官后与之前有何不同,你定是很清楚罗,你家老爷待你不薄,如今死的不明不白,你不但有消息不告诉我,还刻意隐瞒着,说,你到底是根本看不起朝廷办案,还是就想让你家老爷黄土孤坟死的不明不白?”韩疏玉语气缓缓慢慢戏谑却充满了威严与逼迫,那王二本就吓得说不出话了,听到这几句话更是魂都不知飞哪去了,滴滴答答愣是尿了裤子。王二面露囧色,想着快些下去,可韩疏玉就是压准了不放他走,王二虽是奴才身份,可到底是要脸啊,如此尿了裤子还待在一堆官人面前,没一会儿就什么都招了“大人……大人”那王二跪着猛磕头,边哭着边说着“老爷……老爷生前告知我必是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