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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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了。”韩疏玉敲定,把柳烟卿那点小心思彻底磨掉了。
“好吧,好吧……”留言卿耷拉着脑袋,无奈的回应道,硬是把刚还正正经经说话的韩疏玉逗乐了。
倾玉安安静静没有出一点声响,事情真是发展的太顺利了,嘴半勾着,却没了一直表露的温润气质,多了几分阴险的意味,这副摸样没有被三个正在热络的谈着的人看到,却被白瑾不经意间瞟到了,她悄悄的挪到倾玉身边,在他耳畔问道“倾玉刚刚是在笑吗?”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有些暴露的倾玉皱眉转头看着她回道“我伤口有些痛,擒住了嘴,没有笑。”澄澈的双眼也在诉说着他的无辜。
“哦哦,那美人姐姐再忍忍把,明日我们就可以到益阳了。”白瑾抓了抓头发,似乎在为自己所问的懊恼着,又接着说道“那时就没这么幸苦了。”
“嗯!”倾玉木讷的点了点头。
只是问完白瑾又挪了回去,倾玉有些失神的看着她坐过的地方,想着刚刚白瑾唤他倾玉时心中怪异的感觉,美人姐姐美人姐姐的叫着是亲昵吧,改叫名字反倒生疏了,伸手摸了摸那垫子上遗留的温度,心中呢喃着:这回儿若真有什么没意料到的,或许就是她的出现吧,根本没有想到柳烟卿,韩疏玉那样的人竟然把这人养的这般懵懂可爱?不知是废了多少心思。又立马摇了摇头,不是懵懂,相反白瑾懂很多,可是片刻的清明与懵懂交织着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而且自己这张脸竟然也没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倾玉疑致的把食指指腹从脸上划过。
“怎么?还被一个男人迷住了?”柳烟卿贴着韩疏玉的耳朵轻笑道,韩疏玉连忙把视线从倾玉脸上收回。
“切”柳烟卿又接着道“可别以为我会生气,我还巴不得瑾儿是我一个人的呢!”
“想得倒美!”韩疏玉厉声回道“这脑子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整天就知道想些有的没的!”
“呵呵”柳烟卿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他有问题?怎么从那天他说完名字你就怪怪的?”
“没有没有”韩疏玉烦闷的回道“不要再乱想了!”
“没有就好,若是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告诉我!”柳烟卿难得的正经起来,韩疏玉这副德性真的怪异的很,明明是有事的,为什么不说呢?肯定有问题!
没有没有没有,韩疏玉无数次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服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不是那个人,不是!
“疏玉,你怎么了?”韩疏玉这副模样也把白瑾吓到了,平日里处变不惊的人竟然烦到一个劲的摇头晃脑。
“没……事……”韩疏玉缓过神来。
“我刚刚问过了,他说他没事的。”柳烟卿把白瑾捞到自己腿上“瑾儿,你信么?”
“不信。”白瑾摇头道。
“可他不告诉我们,瑾儿,如果他瞒了我们些重要的事,我们以后都不要理他了,好不好?”柳烟卿没正经的煽动起白瑾来,实则也是为了警告警告韩疏玉。
“不好!”白瑾坚定的看着柳烟卿。
“好吧,好吧。”柳烟卿轻拍拍她的头,手指顺着头发下来“瑾儿说理就理。”
“嗯嗯”白瑾乖乖的应道。
“还是瑾儿心疼我。”韩疏玉也学着柳烟卿抚了抚她的发。
“就算所有人都不理你了,我也会理你的,疏玉,你信不信?”白瑾问道。
“信!”怎么会不信,所以瑾儿,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韩疏玉心中默念。
☆、疏玉过往
他的心思晃晃悠悠晃回了初见白瑾的那光景。
“娘……娘……”韩疏玉柔弱的身子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瑟瑟发抖,温热的泪自眼中涌出后就化了冰霜,但周身只穿着一件破袄子,在一片气势恢宏的府邸大门前是那样弱小无助,发出细弱颤抖的嗓音,瑟瑟的问道“真的会帮我们吗?”
“会!”韩玉珠拼命的把韩疏玉揉进怀里,但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依旧冷的颤抖着,韩玉珠也只着了一件破袄子,头上寒酸的只绑了根粗布发带,但那张脸却美得让人难以直视,皱着的眉宇间盈满了挥不去的哀愁,配上脸上几行零落的泪痕,竟是没有一丝落魄反倒凄美的让人心生怜意。
“可……娘……爹呢……倾玉呢?”韩疏玉趴在她肩头,慢慢的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却被韩玉珠用力一扯拉到与她对视,摄人心魄的眼里满是厉色“不是告诉你不要再提这些事么!”竟是怒到向孱弱的韩疏玉挥了一巴掌,又马上大哭着把他抱进怀里“疏玉,忘了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能说,知道吗?记住!你是韩疏玉!你是孤子,没有爹娘!”
“可……娘……”韩疏玉唤道,却马上被呵斥道“不许叫我娘!我不是你娘!疏玉,要听话,我们才能活下去!”韩玉珠轻抚着他的头。
漫天大雪飘下,凄惨了谁的心肠?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仆人小厮站满在门两边,那人,那场景,韩疏玉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待他拭去时看到的只是一双银貂金缕靴,弱小的抬头却又雪花迎面,看不到那人的长相却被凌厉的气势侵袭着,那人到他娘面前时丢去了阻挡落雪的油纸伞,轻轻的蹲下抱着他娘,像是抱着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娘的手渐渐的离开了他,韩疏玉也慢慢的跟在后面,那人扬起的紫玄衣物再次阻挡了视线,进门后被小厮拦着不再让他跟着,他的指尖渐渐的离娘的指尖越来越远,可他是听话的,再难过都没有唤出已经溢到喉咙口的那一声“娘”。
“玉珠,你这又是何苦呢?”那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和心疼,这是韩疏玉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天蛮十四年初冬,权倾朝野的上官一族深陷武陵受贿一案,上官允陷于囹圄一月仍拒不认罪,终受不过酷刑惨死狱中,择日,上官一族均被斩首示众,上官允的尸首挂于城墙之上任万人唾之,但其二子上官疏玉,上官倾玉以及夫人王氏皆不知所踪,留为皇朝遗案。
转眼已是初春,消融了积雪,春风吹来第一阵花香,韩疏玉像没有了过往般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有些武功底子的他被选作为暗卫的苗子接受训练,每日五更起练武,机械式的一日三餐,忙忙碌碌至夜深。而那日那人的出现唤醒了他心中封冻的坚冰,让他开始选择以另一种方式面对往后的生活。
“小姐……小姐……别跑了,别跑了,这里……这里老爷不让来啊……小姐。”一大堆丫鬟追着一个约莫六岁的女童,那女童明显根本不理会背后的叫唤,一个劲的跑着,小巧的身子可以灵巧的钻进丫鬟们过不去的地方。
“呵呵……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响彻的在这冬意阑干的初春里,清澈的仿佛唤醒了整个春天。
韩疏玉好奇的依着笑声寻去,看着那小小的人儿趴在地上玩闹着一下一下从那小小的洞伸头出去,丫鬟们的声音从洞那边传来,过不来只好一直焦急的叫唤着“小姐,过来吧……过来吧……别再跟奴婢闹了,小姐……”
“嘿嘿……绿娥姐姐……谁让你逼着瑾儿吃饭,不让瑾儿吃糖,瑾儿不吃饭,瑾儿只喜欢吃糖,瑾儿就只要吃糖!”气嘟嘟的声音引人笑“你不答应瑾儿,瑾儿就呆在这不出来!”
“小姐……出来吧……出来吧……”那小小的人儿没有一点妥协的意味,倒着往后爬去。后面就是一个积着雪水的小水潭了,初春的潭水冰冷刺骨,这丫头都不看路么,韩疏玉心中大喊不妙,三两下跑过去抱起不往背后看路的小人儿。白瑾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小水潭。
“谢谢哥哥!”毛嘟嘟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了韩疏玉一会儿,转而又轻轻的趴在韩疏玉肩头。韩疏玉微微一愣,心中竟是泛起了丝丝暖意,勾起唇角把她放了下来。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韩疏玉牵着她微凉的小手往他的卧房走去,这一牵就再也没想放开。
“哥哥,好好吃……好好吃!”白瑾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糖豆,手上也粘粘的“哥哥,你也来一颗吧。”白瑾拈了颗递到韩疏玉唇边,他皱了皱眉还是张开了嘴,白瑾的手上也染上的粘粘的糖水,把糖豆放入嘴中后又被蛊惑般伸舌舔了舔白瑾的手指,一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心头,他本不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可那天却陪着白瑾吃了很多。
“哥哥叫什么名字啊?以后瑾儿还可以来找哥哥玩么?”把一罐子糖豆都消灭后,白瑾终于闲下来说说话了。
“疏玉”韩疏玉回道,一边用温水帮她洗着粘嗒嗒的小手。
“那,疏玉哥哥,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玩么?”白瑾那双毛嘟嘟的大眼盯着韩疏玉脸上浮现微微红晕。
“好呀。”韩疏玉把她的手擦干,轻抚了抚她的头。
“疏玉哥哥,你把我送回到那里吧,好像我出来太久了,绿娥姐姐会急坏的!”白瑾从凳子上跳下,拉着韩疏玉往外走。
“好。”韩疏玉跟上。
“那我走了,疏玉哥哥,再见。”小小的人儿在韩疏玉的侧脸上吧唧一下留了个口水印。
韩疏玉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白瑾呆过的地方呆呆地站了好久。白瑾后来真的经常偷偷跑来跟他玩,当然开始时是奔着他的糖豆去了,但后来慢慢的把他当成最好的玩伴什么事都告诉他,只是她不知道,她在韩疏玉心中的地位已经早就不简单的只是一个玩伴罢了,那以后韩疏玉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他想好好活着,想保护白瑾,甚至开始思考着为上官家翻案,仅仅三年的时间就成为了暗卫中的一员。那年白家晚宴,柳烟卿和苏子酒的出现先是让他非常紧张,而仔细琢磨才觉得这是一个把白瑾带走,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好机会,三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把这件事谈妥了,后来入朝为官,大理寺卿,这个职位可以让他随意翻看前朝案宗,他要翻案,心中所想一步步在实现着。
☆、你来抱
所以不要乱想了,即使这人的名字也是倾玉,但他不是自己寻着的那个他,自家弟弟出生就带着的左眼下的那么大块胎记,寻医问药那么些年都毫无办法,怎么可能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韩疏玉慢慢冷静了下来。
再熬了将近一整天后,一行人终于在红日将落未落时赶到了益阳。
“哎……还是走在地上舒服!”柳烟卿第一个跳下马车。
“瑾儿,来……”伸手拉住白瑾一把抱下。
“嗯……啊……”白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唉……还是骑马更舒服!”
“呵……”柳烟卿亲昵的敲了敲她脑袋“下次再比试的时候可不许耍赖。”
“瑾儿下回儿跟我骑一匹,不耍赖也能赢你!”韩疏玉把白瑾横抱起来颠了颠“看来马车上还是挺舒服的,胖了啊,瑾儿,呵呵……”轻轻的把她放下。
“呵呵……”柳烟卿听到她胖了也微微笑了笑,转而又装起正经来轻咳了咳道“瑾儿,下回儿你还是耍赖吧!”接着抛了个白眼给韩疏玉,他可不想让这家伙多占些便宜,要占也应该是他来占。
“那可不行”白瑾嘟起嘴来“下回儿不耍赖也能赢,哼!”不过这后半句话真是小到她自己都听得模模糊糊的。
“我们进去吧。”苏子酒招呼站在门外的三人进铃音阁“玄阴玄墨你们停好马车后,直接把倾玉抱到东暖阁去。”又向正牵着马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