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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侯门青云路-第48章

小说: 侯门青云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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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英展贴一看果真如此。费古扬娶的是将军张桂之女张佩儿。就是当年秋猎之时和雅丽话不投机的那位张佩儿。合上喜帖,左英大喜拱手道:“恭喜恭喜,我一定备下厚礼前往拜贺。”
  费古扬摆摆手道:“厚礼我倒不放在心上,只是记得带上冬凌。”
  左英口中喏喏应着,二人往径直前院去了。
  午后,潘嬷嬷领了两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往甘棠堂西苑给冬凌请安,道:“这是喜儿和纤儿,指给夫人屋里的。”
  冬凌道:“还劳烦潘嬷嬷特意来一趟。”说着让若兰送潘嬷嬷出去。走时若兰从袖口掏出十两银子塞到潘嬷嬷手中。潘嬷嬷不声张不推辞,拿了银子喜笑颜开的向冬凌和若兰作着揖走了。
  再看地上跪着的两人。叫喜儿的丫头容长脸,身材高挑纤细,神态间沉稳老成,一看又是个若兰。叫纤儿的身材略矮胖,圆脸细眼柳叶眉,见之可喜。二女上前向冬凌叩了头,恭敬道:“夫人。”
  见若兰、青玉都在,冬凌道:“你们二人从今往后就跟我在这西苑了。我屋里平日事情不多。有什么事情只管听青玉和若兰的。将军府内人多眼杂,万事不要强出头,我素不喜欢心眼小或是耍滑传话的下人。”
  喜儿听了当下明白冬凌的意思,向她叩头道:“奴婢明白,当忠心对待主子。”
  纤儿听喜儿这样说也跟着叩头学了一遍。二女心机当下立断。
  冬凌点点头让二人起来,又让青玉拿了银子一人赏了一两。青玉道:“你们只管好好服侍主子,将来自然还有更多的好处。”
  喜儿和纤儿刚谢恩下去,青玉一撩开门帘,章左英又从外面回来了。左英一进屋,就直奔到冬凌身边关切询问道:“你可好些了?我让下厨给你加的燕窝可有送来喝了?”
  见他满脸焦急神情,一双剑眉紧缩,冬凌就笑着说:“我又不是病人,只是身体稍微有些不爽利。躺了躺现下已经好多了。燕窝羹下厨送来了,我也喝下了。左英,以后不要这般大张旗鼓,这般破费了罢。”
  左英摇头安慰道:“我已经吩咐下厨以后每日送燕窝来。这东西在外面是矜贵玩意,在将军府里却是平常。各房哪个不常用?我甘棠堂别的东西不一定有,但这东西你一日吃上二钱,保管够。凌儿,你不要太多心,安心养好身体才是。”
  见冬凌释怀的笑了,左英才道:“对了,刚才费古扬过来送喜帖来了。他与张桂将军的女儿张佩儿就要成亲了。”
  “张佩儿?”那张神情倨傲肤色黝黑的脸浮现在心头,冬凌片刻愕然之后,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
  左英不明白其中缘故,问她:“你笑什么?”
  冬凌便将当年秋猎张佩儿和雅丽二人斗嘴打赌的缘故一一向左英讲了。
  左英听完也跟着笑了出来:“那次秋猎我就打了几只大雁,还是为了跟你显摆箭术射下来的。难怪后来雅丽一直怪我没有拔得头筹,不给她长脸撑腰,原来是受了张佩儿的挤兑。”
  是啊,还记得通武二十六年那次秋猎左扬拔得头筹,英姿勃发。如今却已是身体残破,意志消沉。而左英,虽然在秋猎上一无所获,今日却春风得意。冬凌学着雅丽的口气道:“雅丽曾说“拔得头筹是没什么了不起,开场不见踪影更没什么了不起。我二哥哥现下虽然打胜了秋猎第一仗,但说不定,我三哥哥却是今年秋猎的第一名。”想必她也没有料到今天。”
  左英听罢想到自己和左扬的命运,心中也是感慨唏嘘不已。
   

第五十九章 妯娌


 入府是第一道门槛,如何在这偌大的将军府中立足才是艰难的第二步。冬凌深知这一点,所以尽管赵老夫人、章平之、大夫人和二夫人再不待见,每日晨昏定省的功课她也是硬着头皮必做的。连续几日下来,赵老夫人那边的态度倒是稍微缓和了一些。最开始章左英也陪她一同请安,后来赵老夫人面露不满之色道:“娘儿们的事情,你一个爷天天跟着是什么个意思?”冬凌见状便劝他不要再跟着一起来。
  今日请完早安,赵老夫人甚至没有再对她多加训斥。嘘出胸口一团紧张和尴尬,冬凌向软榻上的赵老夫人叩头告辞,恭敬的倒退着出了朝云阁抱厦。金锁为她打起珍珠帘子,冬凌迈出房门一抹额头,额上已经汗珠细密。
  随行的青玉如往日一般递上帕子,担心的说:“主子,每日一轮请安下来,都是这般模样,长此以往,谁还能受得了?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没一个好脸色的。不如咋们跟老夫人说一声身体不好,从今往后不要再去了吧?”
  若兰睃她一眼道:“你快别说了。这些抱怨的话在自己屋里说说也就算了,到了外面这样一通胡说,让人听去了,要害死人的。你瞅瞅多少人在外面等着拿主子的把柄呢?”
  青玉连忙低头噤了声,冬凌道:“她们越是处处为难,我们越是要做得滴水不漏。熬过了这一道才算是能在将军府立足。若是现在怕了,托词不去。虽然是躲过了这一时,却让人拿了把柄,将来反要糟糕。况且,你们没有发现么?老夫人对我的态度好多了。”
  若兰也赶紧帮腔笑着安慰道:“是啊,是啊。今天赵老夫人没有让主子罚跪,也没有训斥那么多呢。”
  青玉一听扁了嘴,不敢出声,心中却道:这主子做得天天挨罚挨骂的,反倒还不如个下人。
  三人正往环碧山房去,忽然有人急匆匆地从后面追上来叫道:“我们少夫人请冬姨娘留步。”
  冬姨娘?这一声称呼让前面的三人心中一阵错愕,若兰和青玉满脸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一阵对视。甘棠堂下面的人为了避免冬凌尴尬,私底下一般都称呼她“夫人”或者“主子”,尽量回避侍妾的身份。左英也从来不提此事。猛地被人这样称呼,冬凌心中针扎的刺痛。确实,她的身份的确是“冬姨娘”。
  将心头尴尬强压下,瞬间换上一副亲切的笑脸,扭头看去原来是景徐堂的丫鬟蔷薇搀扶着箫容佳从后面来了。半个月前入府之日,在朝云阁见过箫容佳。她的枯瘦令冬凌讶异万分。今日近看她,一双美目深陷在颅骨之中,早已丧失往日光彩。深刻的法令纹、枯萎的皮肤和尖瘦的面容处处显示出这几年生活的辛酸。
  待箫容佳走到眼前,冬凌笑容满面的拜倒:“给大少夫人请安。”
  箫容佳也笑着亲切的道:“快起来吧,都是旧识,何必如此多礼。我一直有些体己话要和你说。前几日在朝云阁赵老夫人跟前见着你,也没有机会。今天刚巧又碰到,偏你又走得这样快。”
  冬凌听到箫容佳要说体己话,便上前搀扶了她。蔷薇见状也知趣的和若兰、青玉退下,保持几米的距离尾随在二人身后。箫容佳的手如枯槁一般,五个手指瘦得连关节凸显。冬凌扶住她的小臂,只觉得轻飘飘的。
  见下人都退了下去,箫容佳脸色一阴,语气也冷了下来:“冬凌,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你出府之后,我们也素有交往。没想到你今日摇身一变成了左英的侍妾,还将原来跟在身边的两个丫头也带进了将军府。”
  冬凌回头看看青玉和若兰,二人正担心的望着自己。冬凌笑容不改谦虚的说:“大少夫人谬赞。”
  “哼!”箫容佳鼻腔里一声冷哼:“从今往后你我既然是妯娌,从前过往不提也罢。”
  冬凌明白了,依旧笑容不减:“大少夫人和冬凌从前的过往自然是不用再提。至于青玉和若兰,我自会教导,大少夫人不必担心。”
  “果然是个识趣的,这样就好。”箫容佳脸色阴冷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接着说:“还有一样。左扬是我夫君,虽然他如今情形不好,但我此生是跟定他的了。希望你明白。”
  这才是重点,冬凌声音一凌道:“大少夫人对二少爷一片痴情,感天动地。冬凌自然看得出来,从今往后当与景徐堂保持距离。大少夫人大可放心。”
  “好!”去了心头挂碍,箫容佳很是满意:“我将你这番保证记在心头,只愿将来你不要负了才好。这将军府内人事繁杂,我知你不易。而景徐堂现在的境况,也令我顾不了府内这许多事情。但是,你若是能说到做到,我必不会为难于你。”
  “当然!”重新换上一脸的笑容,冬凌看着箫容佳道。不过是要让她保证井水不犯河水,用不着箫容佳提,这也是冬凌如今求之不得的。
  二女一路走到景徐堂门口,冬凌才放开箫容佳,冲她一礼道:“冬凌在此拜别了。”
  箫容佳招呼跟在后面的蔷薇道:“冬姨娘入府我也没准备什么贺礼,既然今日见着了,就把我前几日收的那几匹宫缎给姨娘拿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冬凌笑着推却:“这怎么好意思呢?”
  箫容佳便拉了冬凌的双手,亲切的说:“应该的,你也别推。不是什么珍贵玩意,只是我一点心意罢了。”
  妯娌之间一团和气。
  晚上左英回来听说箫容佳找上了冬凌,直冲冬凌发脾气,气急败坏的问他:“你又搭理她干什么?那个女人当年做下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惹上她能有什么好事?”
  冬凌忙安抚左英:“只是给老夫人请安回来的路上碰见和她寒暄了几句,哪里有那么严重。至于让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做了鲜花蜜露你吃不吃?”
  左英这才觉得自己方才小题大做,叹了口气道:“今日是寒暄,你以后就离她远点,最好连寒暄也不要寒暄。”
  冬凌让若兰端上新作的海棠花蜜露,捂嘴笑他:“我今儿起最好见着人连话也不要说,免得被人坑了去。”
  左英端起白瓷小碗,看着碗里荡漾的花汁,赌气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接近她。她若是再来找茬,我便打她出去。”
  冬凌望着左英一副小孩子赌气的模样,笑着连声说:“好好好,我知道了。从今儿往后,我只与你一人说话。你晚上不是还要读书吗?快去吧!”
  将白瓷小碗中的鲜花蜜露一饮而尽,左英一脸的不满意道:“你干什么催我催得这么急?”
  冬凌道:“我哪里是催你快去,我是让你快点去读完了好早点回来。你怎么这么不明白人家的心?”
  左英这才开心的笑了,一双眼睛完成漂亮的形状,放下瓷碗往书房去了。左英一走,冬凌将若兰和青玉唤进屋里,沉声道:“今日大少夫人的事情,是你们二人谁告诉少爷的?”
  青玉听罢悄悄看了若兰一眼,若兰则站着低头不吭声。冬凌一见便知情况,怒道:“若兰,你说说,前几天我是怎么嘱咐你们的?”
  若兰低头喃喃的说:“主子说万事不要强出头。”
  “不是这句!”
  “…不喜欢传话的!”若兰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你为什么要传话给少爷?”冬凌冷冷呵斥。
  “少爷也不是外人…”若兰辩解。
  “若兰,我问你。当年你央我带你去凉州,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说…我从今儿往后只是主子一人的丫头,只忠心主子。”若兰抽着鼻子,哭着回答。
  “那你现在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少爷的丫头?”冬凌声音一沉。
  若兰“噗通”跪倒在地,叩头道:“若兰永远都是主子的丫头。若兰以后不敢了,求主子饶恕。”
  心中犹豫不决,这个丫头当年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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