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华:邪魅王爷追悍妃-宠妻无度:邪魅王爷追悍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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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朴大师,让你见笑了。”姬东林面色很不好看,却还是温言笑对南宫云。
南宫云只是淡淡的坐的一旁,轻轻颔首,并不言语。
姬东林见他不是很生气,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了些下来。
南宫云晓天文地理,知晓过去未来,若是谁将他得罪了,那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尽可能的,姬东林并不想得罪他。
姬流元和姬宝珠在佛门圣地做出那种事情,是他们不对。
姬东林原本以为南宫云会紧揪着这件事不放,见他神情淡然,并无不悦,心中的不安才稍减。
姬流琰仿佛世外之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品着茶。
在这种场合,苏苏是没有权力坐椅子,所以她是站在姬流琰身侧的。
史香在回宫后就去了史皇后住的正阳宫。
姬流元和姬宝珠二人自然不能离开御书房半步,他们二人是跪在地上的。
姬东林气冲冲的走到姬流元身边,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孽子!”
姬流元不敢还手,他也不能还手。
因为担心更加惹恼了姬东林,所以这一脚,他没有用内力去抵触,是用肉身实打实接下来的。
导致他上半个身子被踢倒在地。
姬流元立刻重新跪好,上半身挺得笔直,低垂着头。
“说!你为何要做这种败坏德纲的事!”姬东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姬流元腰板笔直,回视着姬东林,眼睛里不带一丝的杂垢,双目祈诚。
“哼!”姬东林对着姬流元冷哼一声,然后看向一直哭个不停的姬宝珠。
看她哭个不停,越看越烦。
因为在气头上,所以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好听,“哭哭哭!你还有脸哭!你自己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跑到朕面前哭?!再哭,朕要了你的脑袋!”
姬东林心烦意乱。
这一个两个都不让他省心。
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兄妹乱。伦的事。
这事若是传出去,别说整个昭月国都会耻笑他们。
这片大陆任何一个角落,都会将昭月国皇室一族谈为笑柄!
姬宝珠一听姬东林要她的脑袋,哪还敢哭,立刻停止了抽泣,但身子依然抖个不停,双目浮肿。
显然是受了过大的刺激,很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
姬东林懒得再多看姬宝珠一眼,恼恨的看向姬流元,“你一向都爱美色,这点朕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这次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这个太子之位,朕看,你是没有资格坐了。” ()
☆、第246节 弃车保帅(三)
姬流元双手贴在前额,全身俯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纵使再不济,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败坏德纲,不知礼仪廉耻的事,请父皇明察!”
若说姬流元和姬宝珠二人乱。伦,姬东林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他深知姬流元的为人。
姬流元一心想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虽然贪爱美色,但从未做出什么超乎常理,越轨的事。
但是,他们的事被姬流琰和南宫云给撞破了,这件事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说的没错。
姬流琰和南宫云的为人,他是再相信不过了。
所以,姬东林选择了放弃姬流元。
纵算他是真的有冤屈,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他想姑息也姑息不了。
“皇上!”突然,一声柔软而又带着急迫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望去。
只见一身富贵牡丹红,打扮德重高贵的女子冲了进来,对着姬东林跪了下去。
此女子大约四十岁,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保养极好。
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长胡子,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姬东林眉梢垂下,“德妃,你来做什么?”
御书房可以说是谈论政务之处。
后宫女子皆不可参与政事,所以,后宫的女子都不能来御书房。
德妃此时来御书房,显然是不合理的。
姬宝珠看到德妃出现,眼中燃起了希望,哭着抱住德妃的双腿,“母妃,救我!女儿是无辜的啊!”
“妖孽!放开德妃娘娘!”德妃身后,道士打扮的男子,手中握着一个银色拂尘,一把挥开了姬宝珠拽住德妃双腿的手。
德妃似很嫌弃的往后退了退,连忙避开了姬宝珠。
姬宝珠一时有些错愕。
难道母妃不是来救她的吗?
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胡闹!德妃,谁允许你随便带个道士进宫的!”姬东林脸上黑雾萦绕。
在昭月国所有人的心目中,只有天朴大师南宫云才具世人崇拜的资格,其余的道士,那不过是道貌岸然。
德妃跪在地上,仰着头,脸上带着晶莹的泪珠,声音哀哀戚戚,“皇上,此人乃张天师,是臣妾特意从民间请来的,听说他在民间很有名气,卜人吉凶,还能辩各种魑魅魍魉。”
“魑魅魍魉?”姬东林重复了一句。
张天师腰板笔直,清瘦的脸上颇有古道仙风的感觉。
走到姬东林面前,只是微微行了个礼,直视着姬东林,指着跪在地上的姬宝珠道,“皇上,此女乃妖孽,不得不除!”
“妖孽?”姬东林看了眼德妃,只见德妃满面都是伤痛以及心酸,心想姬流元和姬宝珠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最伤心的莫过是她了。
也就不好过多的再指责她什么,只是问道,“什么妖孽?”
张天师手中的拂尘在姬宝珠周身绕了绕,“四公主身上就附着妖孽!”
“胡说!”姬东林一声怒呵。
“皇上!张天师没有胡说!近些日子来,宝珠的确和以往大相径庭,每天都神神秘秘,早出晚归。她宫中的宫女说,甚至有时候,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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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节 弃车保帅(四)
“皇上!张天师没有胡说!近些日子来,宝珠的确和以往大相径庭,每天都神神秘秘,早出晚归。她宫中的宫女说,甚至有时候,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德妃掩着脸做哭泣状。
姬宝珠一下子懵了,她不明白她的亲生母亲在说什么。
什么每天神神秘秘,早出晚归?
什么叫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荒谬!
荒谬!
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她不知道这个样子说自己,会让父皇更加的震怒吗?
“母妃!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姬宝珠对着德妃怒吼。
德妃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声音中不掩哀愁,却带着厉色,“本宫的女儿早就死了!你哪里来的妖孽,附身在宝珠在身上,就想充当本宫的女儿?”
姬宝珠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身体忽然不自抑的颤抖起来,心中的惊恐慢慢扩大,“母妃,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本宫的宝珠虽然有时蛮横,但她是个尊敬长辈,友爱兄长,知礼仪廉耻的孩子。觉不是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夜夜狂歌,不要脸的人!”
姬宝珠声泪俱下,再三强调,“我就是你的女儿宝珠啊!母妃,您到底怎么啦!”
德妃却已经不再看她,转头看向门外,“将外面的那些人全都带进来吧。”
立刻有二十多个年岁不等的男人排队走了进来,站成一横排,对着姬东林跪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姬东林目光如炬,盯在德妃的脸上,似要将她看穿。
“皇上, 您且仔细听,这些人会一一告诉您事情的真相,就知张天师刚刚有没有说谎了。”
张天师走到那二十多个男人面前指着跪在地上的姬宝珠,问道,“你们可见过这跪在地上的女子。”
那二十多个男人一见到姬宝珠立刻点头应是,“草民见过。”
然后一个接一个叙述某晚发生的事情。
“七月初的时候,她曾跑到草民房门外扣门,草民当时以为她是个落魄的千金,便好心收留了她,谁知,这女子半夜里竟爬上了草民的床……”
“七月初十,草民和草民的婆子,正在山上砍柴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她。草民见她着装不凡,以为她迷了路,便好心带路。谁知半路上,她竟将草民的婆子打伤,然后对草民下了媚药,草民一时受药力受冲击,忍耐不住,当着婆子的面和她欢和。事后,婆子受不了打击,悬崖自尽了。”
“草民也见过她,具体时间记不得是哪晚了,大约七月中旬的样子。草民睡下了,深更半夜的,却突然有人敲门。草民将门打开,一个女子冲了进来,就贴上身,对草民又是摸又是亲。草民意识到不对,想推开那名女子,奈何那女子力气却很大,比寻常女子力气要大上许多,任草民怎么推,都推不开。”
“七月下旬……” ()
☆、第248节 弃车保帅(五)
二十多个男子一个接一个的站出来说话,说出来的话全是说姬宝珠如何如何淫。乱。
如何如何不知礼仪廉耻,使用何种手段去勾引他们的。
姬宝珠越听越震憾,越听越害怕,身体急剧颤动,撕声厉吼,“你们胡说!你们全都胡说!你们这是在构陷!你们这是在构陷本公主!来人!将他们全都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二十多个男子模样老实忠厚,全都义愤填膺的指责姬宝珠。
甚至还有的想找她拼命,让她还他们的亲人来。
姬东林见场面有些乱,立刻命人将那些人给送出了皇宫。
姬流元仿佛没听到刚刚那些人是怎么构陷姬宝珠一样,只是俯在地上,不言一语。
也没有像刚刚那些人一样落井下石,说姬宝珠的不是。
苏苏看着刚刚的一场闹剧,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看样子,德妃是要弃车保帅了。
姬宝珠纵然是她的女儿,但是她做出此等众人皆知的丑事,以后是说不到一门好婚事了。
姬流元却不同,姬流元是太子。
若姬流元的太子之位被姬东林贬去,那他以后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德妃以后也就没有了保障。
只有自己的儿子稳坐太子之位,她的地位才会永远不衰。
只是,作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弃掉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样的心思,实在是太可怕了。
苏苏不经想起上次在钰贵妃的永和宫里头,钰贵妃用她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来构陷她,往她身上泼脏水那件事。
看来这皇宫里头根本就没有真情。
哪怕是有着亲生血缘的母子关系。
那高高至上的皇权之位,是用血拼成的,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其实,姬流元和姬宝珠做出这样的事,用不着死的。
姬宝珠以后顶多就是老死在后宫,姬流元最差也不过一辈子是个闲散的皇子。
但至少二人都能够活下来。
可是,现在,德妃为了姬流元的前程,为了永保自己的地位。
已经明摆着不想让姬宝珠继续活在人世。
苏苏心中对姬宝珠的讨厌已经不在,眼中有的只不过是怜悯。
与姬宝珠比起来,她实在要幸福的太多,她至少还有一个全心全意疼爱自己的父亲。
姬东林苍厉的目光在姬流元,姬宝珠二人身上掠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