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悲剧史-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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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公主办些事儿,难道还跌咱们的身份不成?”
二夫人听了连忙在一旁附和道“是呀,是呀!嫂子说的有道理!公主她是何等身份?她可是圣上的亲妹,是先帝所出,自然尊贵无比。咱们若是和公主搞好关系,那就是铁打的皇亲。这朝堂上谁不让我们三分?”
这话说得大夫人嘴角有些抽搐,她不由得转头看向二夫人,心中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尚主的可是三房,二房和三房的关系一向不算融洽,大房还好些,三房还凑什么热闹?
二夫人觉察到大夫人的目光,同样转头看了大夫人一眼。她想得简单,二房与三房关系尚且不谈,若是讨好了公主,和公主拉好关系,那也是一样的。再说了,自家闺女不过是求个婆家,可比给大房那不成器的儿子办差事要好办多了!以二夫人的看法,大夫人的次子吴清忠,说起来也就比自家儿子老实些,论资质论才学哪里比得上她的儿子呀!
只是别的都好说,她们只求公主能给她们办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廖老夫人思考片刻,毕竟还是为亲孙子、孙女着想,微微点了点头。她抬起头来,看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颇为自信的说:“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这治国以孝为先,这点小事对公主还不是轻而易举,她敢不听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有心、无心?
大夫人、二夫人闻言俱是一滞,这廖老夫人年纪渐长,脾气也越发古怪起来,反倒连年轻时的精明劲儿半分都没了。大夫人、二夫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反倒有些惶恐,这该不会惹出什么事儿吧?
只是廖老夫人毕竟答应了,或许能办成事儿也说不定。她们婆媳三人当即换了锦衣华服,梳妆整肃得当,往公主府而去。
婆媳三人到了公主府,待侍女通报完毕,便由廖老夫人领头走进去。黄三宝和梅侍君正排排坐在榻上,见廖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到访,便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
三宝公主怀了双胎的事情,廖老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此时亲眼得见黄三宝那高高耸起的肚子,廖老夫人三人心中都有一些难受。廖老夫人主要是心中妒忌,心里一味的想着三房庶子怎么也有这等福分,老天实在不公。大夫人和二夫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要知道他们的儿子当初选驸马时可是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呀!
梅侍君看到廖老夫人三人,心里直犯嘀咕。以她做了多年三房媳妇的经验和对廖老夫人三人的高度了解,这三人来一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准就是有什么事儿要求公主。细细观瞧过去,只见廖老夫人初见黄三宝面上微微露出不悦神色,大夫人、二夫人更是一脸的不爽快,但随即便不着痕迹的转成一副笑模样,笑得三张脸甜丝丝的直冒着蜜糖,梅侍君心里更是觉得咯噔一声。这种表情,这种神态,这种做派,百分百是有事相求吧!
这么多年庶子媳妇儿做下来,梅侍君现在真不怕廖老夫人呲哒她,也不怕大夫人和二夫人暗地里嘲讽,反正又不痛不痒,没法拿她如何。梅侍君最怕的就是廖老夫人婆媳三人露出现在这样讨好的表情,因为这往往意味着一准儿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只是现在倒好,原先只是到三房那里去瞎闹腾,现在竟然闹腾到公主这里来啦!
梅侍君想到这些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黄三宝虽然心思单纯,但是却也同样遗传了她娘亲她姨娘的好眼力,一下子就看出这些人不怀好意。她轻轻将手覆在婆婆梅侍君的手背上,跟着露出一个温柔安抚的微笑。梅侍君见了,心情转而好了起来。
廖老夫人、大夫人与二夫人将黄三宝方才的小动作一览眼底,心中惊讶之余,也说不出的泛酸。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廖老夫人婆媳三人还是口呼万福,微微躬身向公主行礼。身怀有孕的黄三宝回礼不便,只是象征性地低了低头。梅侍君则是躬身向廖老夫人行礼行到一半,被黄三宝小心扶住了。
黄三宝只是因为梅侍君怀了身孕,所以才小心搀扶着些。只是这动作在廖老夫人她们三个看来,那可真让人心里不舒服。但这里可不是他吴家大宅,是皇上钦赐的公主府,所以这三个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敢说些什么。
只是随后所发生的事让廖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愈加惊讶,她们简直不敢相信她们的眼睛!
一个看起来满身贵气、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宫里带出来的侍女款款走了过来,将两份汤药端上桌,一份递给梅侍君,一份递给黄三宝,然后慢慢退了下去。
黄三宝看着那药,轻轻撅起樱桃小嘴,微微皱着眉头说:“又到时候了,我可真不想喝。”
“公主不可任性!”梅侍君见黄三宝又闹起脾气来,忙端起自己那碗药,使劲喝了几口说:“公主,你看,此药虽有些苦,可也并不是那么难喝。这几日下来,我已经有几分习惯此药的味道,公主也不能半途而废。”
梅侍君说的这几句话语气有点强硬,亲昵、关怀之意有余,尊敬之意不足。且说完这些话,梅侍君就抢先一步,将自己碗底的那些药一饮而尽,将空碗展示给黄三宝看。
廖老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在一旁看着,真的是惊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梅侍君说话这样随便,语气这么不客气,公主难道就不生气吗?
出乎她们的预料,黄三宝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用带着些委屈的眼神看了看梅侍君,漂亮的脸蛋微微皱起,楚楚可怜地看向自己的那一碗药,也慢慢喝了几口。
看着黄三宝这样为难,廖老夫人首先忍不住了。她仗着是长辈,慢慢靠近黄三宝身边,自以为讨好地说:“公主不想喝就不喝了吧?何必勉强呢!”
黄三宝此时还剩碗底还剩半碗药,正要一口喝下,听了这话却顿住了。她神情微微有些讶异,眸光微抬,慢慢看向了廖老夫人。
梅侍君见黄三宝这样,不由得有些紧张,马上说:“不行!三宝!太医说了,这药对你腹中胎儿极好,亦可助生育,一日也缺不得。赶快把药喝下去罢!”
大夫人见梅侍君这样,便生了抵触之意,马上也凑上前说道:“不过是一碗药而已,喝与不喝有什么差别?公主生母、当今的嘉太妃娘娘当初也生下了双生皇儿,不一样母子平安?”
二夫人见状也凑上前说:“是啊!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这妇人有孕乃是常事,只要静养便可,就算公主是金枝玉贵的身子,也不必过于紧张。若日日都要饮用这苦药,岂不是苦了公主?”
梅侍君闻言马上摇了摇头说:“那怎能一样呢?嘉太妃诞下双生皇子之前,早就诞育了当今圣上和三王爷,咱们家三宝可是头胎!太医也说,头胎生子本就困难,且怀有双胎更是难上加难,若不悉心养护着,到时生育恐怕极为艰险,我怎能不小心?这药是太后娘娘特赐予咱家三宝的,一定要按时服用!”
廖老夫人并大夫人、二夫人闻言,顿时又是一愣。且不论梅侍君这稍微带着些许强硬的语气,就看她对三宝公主这称呼,已经极为失礼。这已经不将三宝公主尊称为公主,而竟然称公主为咱家三宝!更奇怪的是,黄三宝她身旁侍女、嬷嬷们听了这话没有丝毫惊讶,只当是听惯了似的,好生奇怪。
廖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此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惶恐不安。她们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慢慢挪步退到一边,连本来想要说的话,也暂且都搁下了。
黄三宝看着梅侍君微微一笑,随后也学着梅侍君方才的模样,将自己碗底的药一饮而尽。
看着黄三宝喝完药,梅侍君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她亲手接过黄三宝手中的药碗,用帕子擦擦三宝嘴角的药渍,举步送了出去。
看着梅侍君将手中药碗递到侍女手中,黄三宝突然开口说:“婆婆,算算时候,张嬷嬷给我煲的汤应该好了。那些丫头们都毛手毛脚的,婆婆帮我去看看好吗?”
按理说没有媳妇指使婆婆去做事的,但黄三宝可是皇家公主,自然不同。而且她说话时神情可爱,语气也丝毫不像是命令的语气,反而像是一个平常的晚辈对着长辈撒娇一般。
梅侍君听了这话,立马眉眼都是笑,连忙点头说:“我去看看,公主小心歇息着,不要妄动。”
说完,梅侍君还记得对廖老妇人、大夫人和二夫人微微行礼,这才转身离开。
见梅侍君离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齐齐想起了自己所为何来。可不等大夫人、二夫人开口,廖老夫人首先忍不住说:“公主啊!我家这三儿媳妇向来行为粗鲁,有些不懂礼数,让公主见笑了。”
黄三宝闻言,似乎有些茫然不能理解。她眨巴着眼睛问道:“这是从何说起?婆婆她向来极为严谨知礼,对我也很是疼爱。哪里不知礼数了?”
廖老夫人闻言,脸上一僵,愣了愣了半晌才支吾着回答:“方才她对你这般、这般无礼,公主宽宏大量、宽宏大量……”
大夫人、二夫人见状,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一个两个的在边上站着。
三宝听了觉得更加不可理喻,她语气认真的说:“敬重长辈、孝顺公婆乃是为妇之道,我出嫁之时,太后娘娘百般叮嘱过,要我善待公婆长辈。更何况我这婆婆对我是千般好,我有何不满?”
廖老夫人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大夫人、二夫人听了反而有几分高兴。这三宝公主如此贤淑不知计较,不愧是素有贤德名声的太后娘娘教养出来的。这是不是说明,公主她比较好说话呢?
大夫人抢先站出来,满脸含笑说:“公主,不瞒您说,我那次子虽然性子散漫了些,但也算是苦读诗书,腹中有些才华。我这个做娘亲的也不想埋没了他,想在朝中为他某个营生做做,不知公主以为如何?”
黄三宝闻言,似乎有些明白了,只见她微笑答道:“那就赶紧去做这营生吧!不知他想做什么?我常听太后娘娘说起,这世间一千种行当便有一千种门道,就算贩夫走卒之流,做到极致那也是极好。”
大夫人一听,黄三宝这是把她的儿子当作街上贩夫走卒一般看待!见三宝还是那一脸懵懂不知所谓的神情,她不知道三宝是有心还是无心,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愣愣退到了一旁。
黄三宝倒也不追问,只是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不解的神情。二夫人在一旁偷笑,直笑大夫人过于心急,竟把公主说蒙了!
“公主!”二夫人款款笑着上前凑近乎说,“我家小女已经年满十八,尚未婚配。我想让我那小女儿跟着公主好好学学规矩孝道,免得将来出嫁,让婆家人取笑。”
黄三宝闻言,又是微微一笑。她轻轻抚了抚自己高耸的腹部,露出一个温柔慈爱的神情说:“这当然是极好!只是我现在身怀有孕,恐怕不大方便。不如等我腹中孩儿过了百日,再请吴家堂妹前来久住,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劝说
二夫人闻言也是一愣。她刚才并未直接说起要为女儿寻婆家一事,只是有意讨公主欢心,拐着弯儿夸公主懂规矩知孝道而已,谁知道公主居然这样说。若是等公主腹内孩儿呱呱坠地,再等孩儿百日之后,那也就八个月过去了!且不说到时候公主还能不能记起来这回事,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