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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纯熙-第12章

小说: 纯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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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奴婢近日也发觉了,鄂邑公主对您倒是变了很多。”雨寒想起先前鄂邑对纯熙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她就是太单纯了,喜憎好恶都写在脸上。”纯熙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雨寒:“你说,他会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啊?”雨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公主可是指广陵王?”
  “你弟弟,”纯熙急忙说到。
  雨寒一愣,忽然一时语塞,但总是隐隐觉得公主对程策的态度和从前相比已大有不同,“奴婢怎会晓得将军的心思,又不是真正的姐弟,不过依奴婢看……”
  “他会喜欢鄂邑吗?”雨寒还没说完便被纯熙的又一个个问题问住了。
  “鄂邑公主?她和将军怎么会扯到一起?”雨寒这次倒是彻底的混乱了。
  “没什么,但愿只是我想多了。”纯熙幽幽地说道。
  “是不是我想多了。”映心殿的门口,鄂邑也是踱来踱去的,完全静不下来。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鄂邑身边的贴身婢女容音看着鄂邑转来转去也只得在她身后也跟着转。
  “鄂邑,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一直在殿外转?”皇上忽然来到映心殿,身后还跟着程策。
  “皇上万福,将军万福。”转的晕晕的容音没有看到皇上急忙问安。
  鄂邑看着皇上身边的程策,一下子羞涩了起来,“没,父皇,儿臣没事,只是,只是……”只是什么,鄂邑一下子没想出来。
  “只是什么?”皇上倒是刨根问底起来。
  “只是儿臣整日在宫中觉得十分憋闷,想出去转转,还望父皇准许。”鄂邑灵机一动道。
  “这怎么行,外面太乱,你是朕的公主,朕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皇上一口回绝。
  “父皇,这不是有程将军了嘛,程将军英勇善战,肯定能保护好儿臣的,父皇……”鄂邑拿出了她撒娇的本领撼动着皇上疼爱女儿的心,皇上招架不住,又想了想程策的确是武艺高超,便只得应允。
  宫外,鄂邑尽情地享受着自由和热闹,一直跟在身后的程策默默地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鄂邑,像极了当年的纯熙,他想着,嘴角不禁上扬。
  “程将军,你笑什么?”鄂邑看着程策。
  “没什么,臣只是看公主开心的样子心里高兴。”程策十分敷衍。
  “是吗?”鄂邑的脸瞬间红了一下。
  忽然前面有几个人骑着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鄂邑叫到:“我要骑马!”
  “公主可会骑马?”程策对鄂邑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不知所措。
  “我不会,可是你不是会吗。”程策明白公主要和他二人共骑一匹,本想拒绝,却又不忍心,便带她回府牵了一匹好马,沿大路飞奔。
  鄂邑平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风驰电掣,瞬间沉醉其中。
  “怕吗?”程策问她,他不知道是否需要将慢速度。
  “不怕,你在我身后我才不会怕。”鄂邑脸红着说道,只是,身后的程策毫无察觉。
  程策将鄂邑送回宫中,鄂邑叫住他:“程将军,你以后还会带我骑马吗?”
  “只要皇上恩准,臣乐意奉陪。”程策的话让鄂邑心里美滋滋的。
  “看来不是我想多了。”鄂邑心里暗自道。
  转天,心里藏不住秘密的鄂邑跑来纯熙殿中找她,边喝茶边问:“纯熙,你觉得程将军是不是很英俊?”
  “怎么?”纯熙被问愣住了。
  “他昨日带我去骑马了……”鄂邑兴高采烈地对纯熙讲着昨日和程策骑马出游的经历,纯熙听着心中莫名的烦躁。
  “纯熙,你说,程将军心中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子?”鄂邑天真地问着纯熙。
  “我不知道……”纯熙的思维早已跳出这对话之外。
  鄂邑走后,纯熙却再也静不下心在坐在书房中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雨寒问道。
  “昨日他带鄂邑除去骑马了,还说以后还会带她去玩。他,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整日还和公主走的那么近。”纯熙自己说着都觉得理亏,这生气的理由本就十分的牵强。
  “啪!”的一声,纯熙讲笔摔在了桌子上,气鼓鼓地看着窗外。
  没过几日,纯熙实在按捺不住了,对雨寒和清雪到:“我今日要出宫去,鄂邑要是来找我就说我身子不适,歇下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殿外。
  “哎,公……”清雪拿着披风没有叫住纯熙要出去追她。
  “算了,别管了。”雨寒道。
  雨寒心里明镜一般,纯熙定是去找程策了,她的心早已在那日便飞出宫去了。
  宫门口,侍卫定是要跟随纯熙出去,纯熙道:“我是奉广陵王之命出宫相聚,你们可要阻拦?”众侍卫想到先前广陵王和纯熙私交慎密常一同出宫,也便不好跟随,任由纯熙出了宫去。
  将军府门外,纯熙看着那两个走来走去的家丁,自知若此时大摇大摆进去,传到皇上耳朵里定是疑心李将军勾结前朝鲜,那便是害了程策。
  她又抬头看看府邸的围墙,不高,就这样。想定,便找了个角落翻墙进了将军府。
  先前听雨寒道程策住在偏殿,纯熙看着窗子看着便直接翻进了程策房中。
  “谁?”正在睡觉的程策听闻声音瞬间从床上跳起来顺手拿起身旁的剑,“公主,你……”
  “怎么了公子,出什么事了?”门外传来千月的声音。
  “没什么,做梦而已,你下去吧。”程策对外面说道。
  “带我去骑马。”纯熙小声对程策说道。
  程策看着像从前一样任性起来的纯熙,无力反驳:“好。”
  程策从府中牵了一匹好马出来接上继续翻墙出来的纯熙:“来,上马。打算去哪里?”
  “随意,”纯熙道。
  马背上,纯熙和程策第一次靠的那么近,甚至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驾!”纯熙忽然令马儿加速,程策下意识地将纯熙抱得更紧。
  “你怎么自己出宫了?”程策低下头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想骑马,”纯熙回答的很是直接,“不可以吗?”
  “为什么?”程策问。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程策听着纯熙这回答,暗暗回忆着,能让纯熙这么跑出宫来找他的理由只有那日带鄂邑骑马了,便解释道:“那日是皇上命我带鄂邑公主出宫玩,鄂邑公主执意要去骑马,我没有办法。”
  “借口,”纯熙赌气道,“和她骑马很快乐吧?”
  “没有和你一起快乐。”程策忽然勒马,认真地看着纯熙,纯熙害羞的笑着,忽然面颊通红,甚是好看,“能这样看着你笑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事。”
  程策说完,低头亲吻着纯熙的唇。纯熙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沉浸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微凉

  树林深处,程策拥着纯熙,坐在草丛中,他们从未这样简单的在一起过,没有身份之隔,没有怨恨之心,他们仅仅只是一对沉浸在爱情里的信男善女互诉衷肠。
  “喂。”纯熙撒娇地唤着程策。
  “嗯。”程策道,“你为何总唤我‘喂’?”
  “不可以吗?”纯熙笑着,那笑容在阳光下,美极了。
  “好,你唤我什么都好。”程策沉醉在她的笑容里,宠着她。
  “那,只许我这样唤你,他人都不可以。”纯熙转过来看着程策。
  “好,只有你可以。”程策顿了顿道:“我如今已是中郎将,这样的身份除了你,谁还会这般不懂规矩。”
  “你!”纯熙刚要站起来打他,便听到林外有侍卫在喊:“纯熙公主,纯熙公主。”
  “有侍卫。”纯熙道。
  “是皇上身边的人。”程策的直觉告诉他能这样招摇地寻找公主的只能是御前中郎将和守门侍卫。
  “有人告诉了皇上,”纯熙道:“怎么办?”她问程策。
  程策环顾四周,看了看道:“这林子不大,皇上出动了众多的侍卫,照这样搜查下去很快便会搜到我们,你若与我冲出林子不跟随他们回去必会引起皇上的猜疑。”程策想了想,“这样,我佯装挟持了你,带你到他们面前将你退给他们我在趁机逃走。”
  纯熙想了想也并无他法,对程策道:“好,你要小心。”
  “你放心。”程策说着便拉纯熙上了马。
  用衣服的布遮住脸的程策挟持公主来到侍卫近前喊道:“都听着,向后退,我不喊停都不要停,否则我就杀了她。”
  众侍卫见状只得不断后退,忽然中间站出一人,对程策说:“你可知你所挟持的是什么人?你这可是死罪,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她是谁与我何干?向后退!”程策说着将手里的剑贴在纯熙的脖颈,侍卫们看着纯熙害怕得不断挣扎的样子,只得依了程策。
  眼看已是退到林子的边缘,程策将纯熙猛地推下马转身飞驰而去。侍卫见此首要任务必是救下纯熙。
  “哎,你们几个,快,快追啊!”那个侍卫的首领喊道。
  “是,”几个侍卫冲了出去,毕竟程策骑着马,他们追不上。首领侍卫急了,拉弓上箭,对准程策。
  “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正中程策的左肩。纯熙亲眼目睹这一幕,心猛地疼了一下,泪水涌了出来。
  “公主,小人护驾来迟,还望公主开恩。”首领侍卫说道,半晌,见纯熙默不作声,便将她带回了宫中。
  未央宫此时的气氛意识十分凝重,皇上在大殿内踱来踱去似乎已经等待他们多时了。
  “纯熙,你这是去哪了,急死朕了。”皇上假惺惺的关心下透露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猜疑。
  “回父皇,儿臣本是出宫寻广陵王胥王爷听戏,见路边热闹,便失了约。纯熙道。
  “你们几个,朕不是吩咐过公主只要出宫就要有你们的人随从吗?怎么会有公主被挟持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怎么当差的?将朕的话当耳边风吗?”皇上自知不能对纯熙怎样,只得对身边的侍卫下手,指桑骂槐的说道。
  皇上的连连发问都正中要害,侍卫们无言以对,值得不断叩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看在公主安然回宫的份上,朕咱是留着你们的脑袋,若今后再有任何差池,真必要了你们的狗命!”皇上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盛,将这几个人拉出去,没人赐20大板。”
  “是,老奴遵旨,”李盛说道。
  宫里的太监正要将侍卫们带出去,下面一片“皇上饶命”的哀号之时。
  “父皇且慢,”刘胥走了进来,跪在皇上面前道:“父皇息怒,此事与他们无关。是儿臣通知的守门侍卫,今日与纯熙相约而不必跟随。请父皇饶恕他们,是儿臣之过,未能保护好纯熙,请父皇责罚。”
  皇上对刘胥的突然进宫已是十分诧异,而刘胥揽下所有过错更是在皇上意料之外。密报只是说公主私自出宫,并未提到任何提及任何有关刘胥的事情啊,皇上暗自思忖着。
  本是想责罚侍卫警示一下纯熙的皇上作茧自缚,君无戏言,只得道:“广陵王刘胥护公主不周已至被挟,念在公主无恙,从轻发落。来人啊,将刘胥当庭杖责二十!”
  “父皇……”纯熙听完只想求皇上开恩。
  “谢父皇。”刘胥未等纯熙开口便领旨谢恩。
  刑具就摆在纯熙面前,太监一杖一杖地打下去,纯熙自知这是皇上的杀鸡儆猴,她能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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