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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拥君三千(女尊)-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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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禇飞觞又喝得酩酊大醉,毕澜则正欲开口却被谢九烟抢先道,“正好,本君也有些不胜酒力了。毕兄,今日就此告辞。”语毕,他竟也起了身。
  一时觉得在新秀面前有些难看,毕澜则克制着怒气,面上笑着道,“既是二位乏了,那就先回去歇息罢。木溪,命人划船送二位皇君上岸。”
  直到送走了两人,画舫中才又响起了琴声。但,纵然尹录的琴声再是美妙,毕澜则似乎都也无心再听了。本想要借西鸿玉的到来,好在新秀面前立威,当木溪回禀说是西鸿玉去了昭元殿时,毕澜则只觉得怒气上涌仿佛要将他吞噬。
  昭元殿,又是昭元殿!自己不求西鸿玉日日陪在身侧,只求偶尔见上她一面,却竟比登天还难。这贵君做得有名无实,自己在那个女人心里,不过永远是昭元殿那位的陪衬罢了。
  直到过了申时,诸君这才由御湖的画舫上各自散去。尹录带着一个随侍上了小舟,方伺君见状便立刻也跟着上了这艘小舟。
  本就心神不宁,尹录见方伺君与自己同舟,倒是更加拘谨了起来。
  望着御湖边新绿的柳枝,方伺君不禁笑了笑,倒是感叹在这宫里又熬过了一年。身侧这十余岁的少年,模样生得那样明丽,只可惜终有一日他也会像自己这般,空空叹着这深宫寂寞,人心叵测。
  “尹弟弟,别怨本君说话难听。想要站在贵君那边,借陆回雪博得圣宠,弟弟也需掂量一下自己方可。”忽然开了口,方伺君却只是远眺着岸边的柳树,并未看向尹录,“今日奏得一手好琴,弟弟也特意学了昔日韩君最钟意的几首曲子,诸君皆是听了去。只是不曾想,弟弟从穿衣举止甚至奏琴都在模仿韩君,当真不怕在宫中树敌吗?”
  “臣伺愚钝,请方伺君明示。”尹录颔首道,心底已然有些害怕了。
  “本君只提醒一句,在这宫中还是行事低调些为好。贵君庇荫下自是无需烦忧,弟弟如此效仿韩君,可提防着贵君上面那位……哈哈哈,船要靠岸了,弟弟好自为之。”方伺君轻笑了一声,在伺人的搀扶下,登上了岸。
  回到傍晚未曾用晚膳,尹录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只觉得心思烦乱。直到入了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尹录心内依旧烦躁不安。
  宫中比那正一品的贵君主子位分还要高的男子,便只有那个人了。可是自进宫后,自己仅仅在新秀面圣那日得见过一次那位,且当时自己低着头连陛下与那位的模样都不曾瞧见。平日里倒也少见那位与宫中诸君走动,似是因为在调养身子,不大喜欢见客。
  若是,自己当真惹怒了那位,倒是极不好办的了。
  猛地坐起身子,尹录垂首只是一声叹息。进宫前,母亲的叮嘱,他自是无法忘却。在这宫里,得罪何人都切莫触及那位主子。如今,平日里并见不到陛下,倒也无处施展。若因自己刻意效仿韩君而恼了昭元殿那边,唯恐自己得不偿失。
  陆回雪啊陆回雪,险些就被你害惨了!
  烛火下,怀里抱着稚嫩的东方谨,卫殷华坐在床畔,任由青丝如瀑垂下,只是担忧地望着东方宜晓在收拾行囊。
  “此去北地,少则一月多则数月,路上大人务必要留意。”卫殷华见她只拿了两本书交给了管家,只好又道,“大人,还是随身带着些清灵散吧,毕竟开春了。”
  “无碍,宫里派了太医随行。毕竟路上有众多官员,你大可宽心。”东方宜晓随手又递给了管家一本书,“衣服你白日里都替我收拾好了,娶夫如此,何须东方某人费心啊,哈哈。”
  卫殷华知晓她在夸赞自己,倒是喜上眉梢,“都是殷华分内之事罢了,大人,若是收拾了当,便早些就寝罢。明早大人天不亮就要上路,舟车劳顿,也是辛苦差事。”
  “也好,咱们家的谨儿都睡得沉了呢。”东方宜晓凑了过去,低头瞧着熟睡的东方谨,笑着吻上了他的小额头,“殷华,把谨儿交给夫子罢。”
  点点头,卫殷华将孩子抱给一旁伺候的夫子。夫子抱着孩子且向二人见礼,便出了屋子。管家又听了两句吩咐,这才出门。
  东方宜晓起身将蜡烛吹熄,转过身躺在了卫殷华的身侧,总算松了口气。这劳累的一日日,她似乎也不知是如何度过的。眼睛一睁一闭,似乎一日就这样匆匆逝去了。
  “殷华,明日我启程去北地后,你一个人在府里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谨儿。”东方宜晓侧过身环上了他的腰身。
  感受到东方宜晓的触碰,卫殷华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谢大人关心,您快些歇息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78章 旧思寸断

  “说来倒是有趣,谨儿小小年纪,竟如此乖巧。”俯首看着怀里恬静的婴孩,容贤亭眉眼间尽是笑意。“殷华,既是你一人在府里闲来无事,大可这些日子带着谨儿,在宫里小住些时日。你们父子住在昭元殿里,本君倒也可以日日都见着这小家伙。”
  东方宜晓离京多日,一个人在相府当真无趣。听闻容贤亭愿意留自己在宫中小住,卫殷华心间倒是有些感激,连忙起身谢恩,“多谢帝君主子。”
  哄着怀里的东方谨,容贤亭轻轻笑道,“这有何好道谢的,你们家大人自幼和陛下一同长大,本君与其也算是从小便相识的玩伴。且把昭元殿当做自己的府邸便是,无需多礼。”
  “殷华此举,倒是让帝君主子见笑了。”卫殷华尴尬一笑,便又问道,“今日是十五,怎的太女殿下没有来给帝君主子请安吗?”
  容贤亭将目光投向了他,倒是失神了片刻,不免唤来了流旻,且询问道,“璧儿今日可是还在太傅跟前授课?眼看着快要到晌午了,怎的还不见人?”
  闻声流旻连忙出去询问底下人,过了片刻,便回来禀道,“主子,因北地之事涉及镇安郡王之封地,故此郡王得陛下召见,今早进宫面圣。小县主与小公子,也皆进了宫,此时正腻着太女殿下呢。陆夫子方才也请了人过来禀报,说是待会儿殿下要带着小县主与小公子一同来与您请安呢。”
  “也罢,你且命御膳房多备些小点心送来,莫要怠慢了二人。时辰倒也近了,待璧儿他们过来,便传膳罢!”容贤亭稍稍松了口气,重新展露笑颜。
  的确,昭元殿许久不曾像今日这般热闹了。或许多与人交谈,当真可以让自己显得忙一些,这样也不必在闲暇时胡思乱想。
  容贤亭又与卫殷华闲谈了几句,却听闻外间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传来。流旻拦都拦不住,只能干瞪着这几个小家伙追逐着闯进了昭元殿。
  喘着气停到了容贤亭的面前,西鸿璧笑着便向他作揖道,“璧儿参见父君!”
  其他两个小家伙先是一愣,便齐齐跟在西鸿璧身后,跪地向容贤亭叩首道,“参见帝君皇叔,千岁千千岁。”
  “紫阳和君实都长这么大了,地上凉,都快先起来罢。”容贤亭见着两个比西鸿璧低一头的小家伙,倒是觉得莫名的喜欢。
  或许是男子的天性,对于孩童,都会产生一种与生俱来的父爱。身为帝君,却也为人父,容贤亭与寻常男子皆是一般。
  西鸿璧见到父亲心喜之余,又看向了容贤亭身侧的卫殷华,便又立刻见礼道,“璧儿见过卫叔叔!”
  “久不进宫,太女殿下倒也是长高了不少呢。”卫殷华笑着点了点头。
  “咦?谨儿也在!”西鸿璧忽然发现了容贤亭怀里的东方谨,便立刻扑了过去,扒着容贤亭的手臂便道,“父君父君,让我抱抱谨儿。”
  容贤亭无奈地侧过身去,只言道,“你还太小,没个分寸,当心摔了谨儿。方才让伺人准备点心了,难得紫阳君实他们进宫陪你玩,你们三个且先去吃点心歇息一番罢!”
  不情愿地又瞥了一眼东方谨,西鸿璧只好作罢。转身间,三个小家伙便笑眯眯地被流旻引到了那边的案几一侧,由着伺人们伺候着,吃起了新呈上来的点心。
  “帝君主子,这两位公子小姐倒是生得极为相似呢。”打量着紫阳和君实,卫殷华便道。
  “他们是对龙凤胎,自然生得一模一样。他们母亲是本君的一位远房堂姐,故此他们便唤本君为叔父。”容贤亭察觉到东方谨不知不觉地已然入睡了,便抬眼示意东方府的夫子过来接过孩子。
  将孩子与了夫子,容贤亭稍稍压低了声音,一面打量着那边的三人,“到是觉得璧儿挺喜欢君实,也不晓得将来能不能撮合着让璧儿娶君实过门。”
  卫殷华或多或少,倒也晓得容氏一族与西鸿家的渊源。见西鸿璧年纪尚小,容贤亭便已然有了将容氏一族的孩子许给西鸿璧的打算,卫殷华倒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点头道,“他们二人,倒是挺般配。”
  西鸿璧如今贵为太女,若是当真迎娶了容君实,这容君实便就是未来的帝君,无可置疑。
  吃过了点心,三个人又开始玩闹了起来。一对兄妹追着西鸿璧在屋子里跑,西鸿璧躲躲闪闪,倒是乐此不疲。
  伺人们紧张兮兮地也跟着小主子们东躲西闪,唯恐哪位主子磕了碰了。
  跑得气喘吁吁,西鸿璧回到了容贤亭身边,端起他手边的茶盏便大口地喝起了茶水,“父君,谨儿呢?我想看谨儿。”
  “刚把谨儿交给夫子,谨儿睡了。”容贤亭用帕子擦拭着西鸿璧额角的汗珠,举手投足间,尽是满满的宠溺。
  心里有些失落,西鸿璧转而又向卫殷华投去了期待的目光,“卫叔叔,你一定要多带谨儿来宫里。我喜欢谨儿,等他长大了,我一定让他做我的王君!”
  原本面上还有些许笑意,听闻此言,卫殷华吓得面色铁青,唯恐身侧的容贤亭怫然大怒。谨儿的生母若是东方宜晓,倒或许有些余地。只是,卫殷华知晓容贤亭再清楚不过,谨儿的生母,不过是锦官城内一个声名狼藉的二世祖罢了。
  默不作声,卫殷华静静打量着容贤亭的神情,心已然堵在了脖颈处。
  依旧满脸皆是明媚的笑意,容贤亭摸了摸西鸿璧的额头,便道,“你整日不用功读书,难道不怕谨儿长大了嫌弃你没有才学吗?”
  “父君,那璧儿努力读书,是不是将来就可以娶谨儿做王君呢?”西鸿璧依旧不依不挠地问道,倒是让卫殷华心里更害怕了。
  索性,卫殷华率先答道,“太女殿下身份尊贵,择娶王君,乃是天下大事,万不可如此草率。”
  “那好吧,璧儿那就不急着娶谨儿了。”西鸿璧倒是不痛不痒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又开心地和两个小家伙玩闹了起来。
  虚惊一场,卫殷华只觉得自己方才快要窒息了。此时方觉,背上的衣衫似乎已然被冷汗浸湿,倒是有些狼狈。
  容贤亭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只字不提,面上的笑意从未退却。
  明亮的烛火下,她慵懒地将朱笔搁在了一旁,终于无力地合上了今夜最后一道折子。以前有容贤亭帮着处理政务,西鸿玉本不需要如此劳累。奈何容贤亭如今有了身子,西鸿玉不忍他忧思辛劳,便一个人硬着头皮抗下了所有的重担。
  走出御书房,本想要回寝宫歇息。西鸿玉不由得抬头见着天上的月色极好,倒是一时来了兴致,屏退了所有伺人,独自出了紫仪殿的院落,向御花园行去。
  春夜的月色下,嗅着花香,惬意地舒展着身子,西鸿玉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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