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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拥君三千(女尊)-第49章

小说: 拥君三千(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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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那管事凶狠狠地问道。
  忙摆手,西鸿玉只装作是哑巴。一旁东方宜晓事先安排好的人出来打圆场,笑着便道:“这是给少爷院里送的花匠,赵小乔。人家伺候花草可是有一手,只是家里前几年遭了劫,这才弄得脸上这……她是个哑巴,你问个什么。”
  “算了,也是个可怜人,进吧。”那管事稍稍放下了心来。
  连忙躬身谢恩,西鸿玉惊魂未定,灰头土脸地跟着那个事先买通的人进了门。这人以前是东方府里的账房,名唤“阴铭”,平日里一副老实模样,实际她那副精打细算的心思无人知晓。
  东方宜晓只告诉阴铭,这赵小乔是自己的至交,也是帝君的友人。此番混入容府,无非是想要探访一番,可又怕传出去不好。收了银子,阴铭口风极严,便处处关照了起来。
  带着西鸿玉来到外院专门供下人居住的厢房,给她打点了一下,阴铭便合上了门,且向西鸿玉问候道:“赵小姐,这房子朝阳,是最好的厢房了。可好满意?”
  “这些日子,你们家大少爷都在做些什么?”把包袱扔在了床上,西鸿玉舒展了一下身子,“我可不会伺候花草,你得帮我想想主意。”
  “有我阴某人在此,就没有赵小姐担心的理由。只是……你也知道,少爷自被陛下送还宅后,日日便奏琴作画取乐,偶尔还出门到街上逛逛。可是陛下娶了新贵君后,少爷忽然一蹶不振了起来。只是近些日子主家规劝了几句,少爷才又重新奏起琴来。每天都躲在后院的竹园里,不理会任何人。”阴铭说到此处,不禁皱眉叹气,“是啊,有你这样的友人,对少爷是件好事。少爷,是该需要宽宽心了。”
  心里抽痛了一下,西鸿玉不禁问道:“陛下大婚后,再也没有见过帝君主子吗?”
  “少爷在陛下大婚那天昏在了宫里,陛下照料他直到苏醒,又言侯府比较清静,适合他调养,便派人送少爷回来了。”阴铭摆了摆手,“我还有活要做,不能陪赵小姐了。失陪。”
  贤亭,你的苦,都是我酿下的。
  晌午时分,用过午膳后,西鸿玉还是为了装样子,拿着花剪来到了园中,装模作样地剪了两下。见到有人路过便极为认真,无人时,她才稍稍歇歇。
  自己被管家安排的园子离后院的竹园隔了两座院落,想要见贤亭一面,难比登天啊。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潜入竹园,又掩人耳目。
  “这件事我会转告帝君,劳烦你亲自走一趟了。路上且当心,周遭的眼线太多。”容怡潇看了看四周,忽然一眼瞥见了远远望着她们的西鸿玉。
  见容怡潇看过来,西鸿玉连忙转过身子继续剪花。
  送走了身侧的女子,容怡潇大步便向西鸿玉走来,“你是什么人,你看到了什么!”
  被她吓得够呛,西鸿玉只好转过身来,摆手摇头,随后指指自己的嗓子,又摆了摆手。
  管家见状连忙赶来,笑吟吟便道:“这是府里新请的花匠,她是个哑巴。”
  “这人有些可疑,以后你且留意。”容怡潇吩咐了一句,便转身去了。
  说话如此强硬的架势,让西鸿玉完全无法将她与那个黏着自己喊“玉姐姐”的小丫头联系到一处。在自己面前,大家大多温婉恭顺,从来不喜欢显露自己真实的一面。
  管家瞧了瞧西鸿玉的长相,不禁撇嘴摇头,且道:“以后不要瞎凑热闹,惹得主家不开心,当心你的小命。”
  连连点头,西鸿玉赔笑且谢恩。
  送走了管家,她倒是更加郁闷了。今日无意间引起了容怡潇的注意,想要接近容贤亭,更是比登天还要难了。本想着道个歉,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做了一天的活,夜里回到屋子时,她已然累得筋疲力尽了。坐在烛火下,随意拿起纸笔想要写些东西,却又担心有人认出自己的笔迹,西鸿玉只能作罢。
  实在无事可做,她又激动地无法入眠,只得偷偷地溜出了院子。
  这容府,她再熟悉不过。天色如此暗,借着昏暗的灯光,她依旧可以轻车熟路地寻到容贤亭的院子。只是守夜的侍卫来回巡视,如何行动,却又是一个难题。
  背贴着墙壁,西鸿玉眼瞧着一队人马从眼前掠过,屏息间,她忽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拍。猛地回头,不是旁人,正是侯府的管家。
  “好了,今天被抓了现行,你且随我去见主家。”管家得意地一笑,不由分说便抓着西鸿玉向主子们居住的主屋行去。
  只是空空摆着手,西鸿玉快恨死这些多事的下人了。谁晓得容怡潇会如何发落自己,说不定会直接把自己当奸细给杀了。
  穿行在花园中,西鸿玉极想随手抓起什么当武器,可是一路都不得空。忽然间,管家的脚步停了下来,惹得西鸿玉一惊。
  “夜深了,流旻总管您……莫不是少爷旧疾发作了?”管家方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瞬间转变为了无尽的笑意。
  流旻扫了西鸿玉一眼,倒是被这张脸给吓得够呛,忙将目光转向了管家,“主子无事,只是夜里忽然想作画,书房里短了墨。底下人都睡了,我倒也不想麻烦旁人,就亲自来管事的那里取些墨。”
  “这点小事都要总管亲自出面,是底下人伺候不周啊。这样吧,你且先回去伺候帝君主子,待会儿我派人把墨送去。”管家极为和善客气,让西鸿玉欲哭无泪。
  心里呐喊了一万遍,流旻救我。西鸿玉只能将血水与泪水,尽数吞下了腹中。
  点头答谢,流旻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越见流旻离开,西鸿玉就越是挣扎,管家忽然间揪住了她的领子,恶狠狠地压低嗓音道:“再挣扎的话,我就喊侍卫来了。”
  上辈子,我哪里得罪你了……
  昏暗的书房中,西鸿玉被管家狠狠按倒在地,有苦难言。也不晓得容怡潇夜里在哪位夫君那里留宿,半晌竟然都赶不过来。
  身子紧贴冰凉的地面,西鸿玉已经把这管家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了。
  忽然间,听见开门声,西鸿玉只觉得一阵寒意逼近。
  “那帮人也真是,这幅尊容都敢派来侯府。”容怡潇打量着西鸿玉,忽然一个不忍,笑出了声,“噢对了,她还在装哑巴?”
  管家连连点头,“除了方才碰见流旻总管,抓她来这里的事并无人知道。明日只需借机告知流旻,就说她是因为小偷小摸才被抓来问话,便可。”
  “极好。装哑巴是吗?本侯倒是有办法让她自己开口说话。”容怡潇忽然蹲下了身子,笑着拍了拍西鸿玉的肩膀,“本侯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不会对你用刑,放轻松。”
  怡潇,你要对我做什么……
  起身取了桌上的鸡毛掸子,容怡潇笑了笑,只是拔下了一根鸡毛,随后便蹲了下来。捏着鸡毛在西鸿玉的鼻孔上轻抚着,容怡潇完全没有发觉到一股诡异的气场。
  “啊啊啊……阿嚏!”一个不忍,打出了喷嚏,西鸿玉还未开口倒是惹得容怡潇大笑不止。天啊,这疯丫头。
  “明明嗓子可以发出声音,装哑巴作甚。”扔开鸡毛,容怡潇俯身一瞧,随手便捏下了那颗黑痣,“瞧瞧,什么工艺,粗制滥造的。这年头你们做探子的,也太不专业了。”
  容!怡!潇!
  捏了捏西鸿玉的脸蛋,她又摸上了西鸿玉脸上的那道几乎盖住整张脸的疤,一点点地揭下道:“都说了做探子要低调,长得越平常才越不容易被人发现。你进府第一天,就被我抓住,实在是太笨了。你瞧你,一分像强盗,二分像土匪,三分像妖怪,四分像阎王……十分像皇上……”
  “然后呢?”瞪着容怡潇,西鸿玉已经气到了极致。
  “嫂嫂好兴致,好兴致啊。”尴尬地笑着,容怡潇连忙将疤痕给她重新贴上,又把痣给她安了回去。“所有人如今都在找嫂嫂,嫂嫂自己送上门,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呢。”
  从地上坐起来,西鸿玉打理了一下发丝,便站起身来,“全当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派人,不要让旁人起疑。”
  容怡潇练练点头,瞪大眼睛望着西鸿玉,“那兄长那边……”
  “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西鸿玉想起旧日自己做下的种种,唯恐容贤亭见到自己,只是恨不得自己去死。
  或许更可怕的是,他连恨自己都觉得是在白费力气了。他会不会已经不在乎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9章 惊惶一夜

  端着汤药来到了院子门前,西鸿玉每跨出一步都无比忐忑。这么久没见了,不晓得他身子如何了。这么多的变故都要他一个人扛着,自己委实亏欠他。
  穿过长廊,一点点向竹园靠近,她的心仿佛马上就要堵住了她的嗓子。脚下的步子飞快,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与他道歉。
  入了竹园,视线被丛丛翠竹遮盖,她听到了哀怨的琴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顺着琴声寻去,西鸿玉几乎要乐得哼出小曲。
  琴声戛然而止,惹得西鸿玉一惊。
  “如此掩人耳目来到此处,贵君倒真是雅兴。”平静而熟悉的语调,拂过她的耳畔。
  只是那一句“贵君”,倒是让西鸿玉吓得不轻,连忙躲在了竹林间一块假山石后。李存翼悄无声息地潜入侯府,竟然无人知晓。
  “能来见帝君一面,必然是存翼的福气。世人盛传帝君足智多谋,处变不惊。只是存翼见到了本尊,却发现帝君无非是贪图清静,一心享乐之辈罢了。”那个让西鸿玉视作梦魇的声音,再一次逼近。
  竹林深处,传来容贤亭淡淡的笑声,“本君无心于外界之事,想要图图清闲,竟也惹得贵君亲自探望一番。”
  “帝君是聪慧之人,存翼今日不过是来告知您一些事。关于……西鸿玉。”李存翼冷冷一笑,“帝君费尽心思在天下间四处寻人,奈何前些日子本君倒是接到了消息。”
  “说来倒也有趣,那个女人,本君倒也不是那么在意了呢。”容贤亭的笑容里仿佛藏了一把刀,“难道贵君来时没有打听清楚,本君与那人已然妻夫情尽,恩断义绝了吗?”
  李存翼语塞,顿了顿,却又道:“曲曲一个韩洛焱,倒是真委屈了帝君在这里独自伤感。如今西鸿玉已然被人乱棍打死,帝君大可拍手称快了。”
  “哦?死了?”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容贤亭无奈一笑,“那负心的女子死了倒也罢,你且放心,急着寻她的人可不是本君。本君难得耳根清净,不用听见那女人的恶言恶语。”
  捂着嘴强忍着,西鸿玉难以置信地听着这些话,觉得这些天来自己杀出重围的努力,似乎都付诸东流了。
  原来贤亭根本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从那日大怒之下将他赶出宫后,他已然将自己恨入骨髓了……如果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本来准备了许多言语,见容贤亭如此咒骂西鸿玉,李存翼倒也没了主意。随便又酸溜溜地客套了几句,他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等待着李存翼走远,连忙转身也要离去,脚下一个不稳,竟踩在了冒出的竹笋上。西鸿玉险些失手打翻了汤药,想死的心几乎都有了。
  倒是很奇怪,听见这声响,为什么容贤亭不惊讶呢。
  西鸿玉连忙站起身来,收了碗便要离开。抬头间,却发现来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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