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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掌旗英雄略-第24章

小说: 掌旗英雄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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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雄一听他这话,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今天是我继任帮主的大好日子,他偏偏说什么‘出丧’,分明是故意在找我的晦气!”想到这里,摸了摸悬在腰间的单刀,已有了动手之意。
  程默这时又凑到马小天耳边说道:“老弟,你看你看,他们两个话不投机,马上就要动起手来了……哈,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脸上洋溢的满是兴奋之情。
  这人的名字中有个“默”字,但一张嘴巴却怎么都“默”不住,只听他一边看一边不停地说道:“……刀法之道,讲究以腰为轴,以肩催刀,身械协调,刀法随走随变,意牵神连,方能内外合一,一气呵成……嗯,计师兄的刀法,招法沉猛,劈、扎、斩、撩、缠头、裹脑,也还像模像样,就是左手和步法变化不多。‘单刀看闲手’,闲手开合不来,时间一长,必会落入下风……哈哈,你看,我说得不错吧,老大这连环三刀,一刀比一刀快,计师兄这一招用得老了,脚底下又跟不上……唉呀,单刀落地,计师兄这一下大败亏输,再也没脸见人了。”
  马小天在一边听着,不由得连连点头,说道:“老爷子说得是极!”
  他这话说的极为诚恳,绝不作伪。程默虽只寥寥数语,但对运刀之法所知极稔,往往能一语中的,切中要害。马小天虽然熟习柴刀刀法,贺天举更是使刀的大行家,但这时也不禁心悦诚服,将先前轻视他的心收起了大半。
  程默面露得意之色,说道:“小老弟,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的很呢!其实我与金刀帮老三贾纯贾师兄,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但他不知从哪里听说我还有一些薄名,三番几次地派人来请,我看他大有诚意,这才勉强答应他前来助拳。你看,他这次请我来,可也不是白请的吧!像你,他就不会请了,是不是?哈哈哈……”
  正说话间,场上又换了两个人,程默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圆睁着双目,伸长了脖颈,看着场上的计无策和贾纯两人,就在他和马小天说话间,师兄弟俩就已经交上了手,双刀疾舞,在前堂空地上斗得尘土飞扬,不时发出叮当之声。
  战有一二十回合,果然正如程默所言,不久之后,老三贾纯就渐渐地占据了上风。只见他手中一柄单刀如狂风暴雨般急刺疾舞,十余招一过,计无策就被迫得手忙脚乱,被逼到了角落里,全处下风。
  眼看着贾纯形势大好,程默这一边的人自然个个喜溢眉梢,程默更是大声叫好,说道:“妙极妙极,贾师兄已尽得金刀刀法之精义也!小老弟,你可知道,这刀法之道,无外乎就是……”
  说话间一回头,顿时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先前马小天坐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人,才一会儿的工夫,马小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程默此时的心中,有一肚子的“武学之道”,“内工之法”,要说给他听,谁知“菜”已备好,听众却已不知去向。程默这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打了半天坐,运了半天气,却一拳砸在空气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正当金刀帮同门相残,兄弟相争,谁都要争这帮主之位时,在城外,有两个身穿粗布黑衣长衣,青带缠腰,头戴毡笠的人影,一前一后,正匆匆忙忙地向着远处一处深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别有洞天

  两个身穿粗布黑衣之人将要去的这处深壑,四面都是壁立千仞,中间则终年笼于淡烟薄雾之下,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进去过那里,就算站在高山之上,也看不清白雾下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甚至有些飞鸟,偶然从上面飞过,就莫明其妙地坠了进去,再也没有飞出来过。因此,当地人都称这个地方为“人间阴曹”,就算是胆子最大的人,也不敢走近方圆数里之地。
  两人走得近些了,就能听见前面那人不停地对着后面那人埋怨道:“丁师弟,你还真是个不晓事的!师父让我们来打听消息,你怎么反倒是坐在里面大吃大喝起来?还跟别人嬉嬉哈哈的!好在我把你给拉了出来,要是被人认出来,坏了大事,那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我见你这人平时做事倒还稳重,怎么今天变得糊涂起来了……”
  就这样,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但脚下丝毫不停,后面那人将毡笠宽大的帽沿拉得低低的,紧紧地跟在后面,一声也不吭,只偶尔含含糊糊地应几声。
  又走了一段路,走在前面那人见他的“丁师弟”一直不说话,便将脚步慢了下来,回过头来说道:“今天可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吗?平时我只要说一句,你就有一车等着我,今天是怎么了?你是吃了别人的点心,把嘴都给糊上了吗……咦?啊!你是谁?”
  他一发现不对劲,就立时向后跃开,同时左手向怀中摸去。但他快,后面那人比他更快,他的手才伸了进去,就听“呯”的一声,膻中穴上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拳,内力到处,顿时觉得气息为之一窒,连喊都来不及喊一声,便如同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再无声息了。
  他后面那人这时才将毡笠摘下,阳光下看得分明,哪里是什么“丁师弟”?却原来是马小天,他笑道:“也不知是你的‘丁师弟’湖涂些,还是你这个当师兄的更糊涂,且先让你在这里躺上三天三夜,应该就能想明白了。”
  说着蹲下身来,将他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拉出来一看,只见手指上扣着一枚铁蒺藜,尖刺上透着淡淡的蓝光,显是一枚淬了毒的暗器。马小天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想道:“好在我比你快了一步,要不现在躺在这里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马小天恨他下手狠毒,拿起那只铁蒺藜,在他身上戳了几下,那人兀自昏迷不醒,只是哼哼几声,身体吃痛,不自觉地扭了两下,啪的一声,一个东西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马小天好奇心起,捡起来一看,只见这是一小块看似普普通通的木头,顶部用火烧焦了一块,焦木正中,刻着一条衔着草药的小蛇,虽只寥寥数笔,倒也活灵活现。马小天将焦木翻过来,只见背面还刻着几个小字“百药门烟堂御下梅涧石”。
  马小天一见,不禁哑然失笑,自言自语道:“果然是百药门的人,还是个‘没见识’的,难怪连同门都会认错!”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还是在金刀帮,那时马小天正在和程默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碰了碰他,耳边还有人在轻声说道:“师弟,你怎么坐在这里,快跟我走!”
  马小天有些莫明其妙,侧过身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人,黑色长衣,宽边毡笠,和他的装束几无二致。因为对这种事已经有些经验了,是以这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八成又是认错人的。
  马小天心道:“倒霉,这次出门不吉,定是冲撞了太岁,要不然怎么三番四次地被人认错?”正想向来人说明清楚,但就在一瞥之间,就看见那人衣服袖子上用金线绣着一条小蛇,曲身昂首,嘴里还衔着一株草药。
  马小天一见这图案,心念一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将帽沿往下拉了拉,起身跟着这人出了城,果然他所料不差,这人正是百药门什么“烟堂”座下弟子。
  现在马小天手里拿着那块焦木令牌,心中突然有了主意:“这不正是天赐良机吗?”想到这里,七手八脚地换上了梅涧石身上的衣服,又将他绑成个粽子似的往长草里一塞了事。
  做完了这一切,马小天四处望了望,爬上不远处一株粗壮的大乌桕树,在叶密枝繁处蹲下身来,睁大眼睛盯着周遭一切。如果他所料不差,那么过不多时,定会有一个叫“丁师弟”的人出现在这条路上,然后顺顺当当地将他“带”到百药门去。
  哪知一直等到日头都快落西山了,还是没有等到他想像中的那个“丁师弟”,马小天有些失望,在树上蹲得久了,有些难受,刚想下树来,这时隐隐约约地看见远远的似乎走来一人。
  马小天的心咚咚咚地跳起来,急忙重新蹲好,透过那萧疏叶影儿,果然看见来人穿着一件与梅涧石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衣,匆匆忙忙向着自己藏身的这棵大乌桕树跑来。跑到树下,却住了脚,小心地往左右看了看,不知在找些什么。
  马小天心中想到:“这个丁师弟怎么不走了,还在这里等什么,难道和他师兄一样是个‘没见识’?”可当他从树叶儿的缝隙中往下看的时候,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只见那“丁师弟”不知为何,在乌桕树的树干上拍打起来,拍了大约七八下,又伸手到一个树洞里掏了几下,一闪身,忽然一下就没了踪影。
  马小天大是不解,在树上呆了半天,见下面一无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溜下地来,果然四周一个人影俱无。
  马小天挠了挠脑袋,绕着乌桕树转了几圈,学着丁师弟的模样,将手伸到一个小小的树洞里掏摸起来。果然掏了一会儿,就摸到一个机关的模样,马小天握住机关的消息左扭右扭,没想到倒也碰巧,只听轰的一声,树干上徒然间现出一个大洞,里面黑漆漆的不知有多深,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猫腰钻进去,马小天伸头进去探了探,似乎里面更有暗道通向别处。
  马小天深吸了两口气,钻入了树洞,洞中果然别有洞天,刚开始时是一个极陡的下坡,一路向下倾斜,随后弯弯曲曲,时高时低,有时候地道极狭窄,只能猫着腰前行,有时候经过的地方热气蒸腾,两边的墙壁上还不断地有水渗出。
  马小天晃亮了一只火折,借着微光慢慢向前摸去,路上不断地有岔道出现,好在前面有了一个“丁师弟”在前头开路,马小天循着他走过时留下的新痕迹,倒也颇为顺利。只是需时时留意身后的退路,以防有意外发生之时,至少可以全身而退。
  所幸这一路上,什么意外都没发生,走了许久,马小天终于顶开头顶的一块盖板,钻出了地面。
  当马小天双脚重新站在地面上,感觉到一阵阵清风习习扑面而来,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顿觉适意畅怀,恍惚间有一种刚从阴曹中钻出来,再世为人的感觉,再往四处一看,不禁赞道:“嗬!好一处所在!”
  要知马小天看到些什么,请看下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沼泽

  马小天钻出树洞,四顾望去,只见身处之地是一片好大的沼泽,泽内细流涓涓,水汽蒸腾,四面都是悬岩峭壁,将它与外面的世界几乎完全隔绝开来,山峰之顶,蓊以白云,谷内则是白雾弥漫,终年不散。这里唯一的一小块干地,就是他现在落脚的地方。
  干地宝贵,因此在它之上,到处都搭盖了许多木屋,有的木屋则盖在了干地与沼泽的边缘,或是直接建在沼泽之上,用木头或毛竹托起来,离地大概有六、七尺高,远远看去,就像一只长了四只脚的庞然大物,正在水面上觅食。
  这个地方屋子是多,但四周倒没看见有什么人影,马小天虽然身上穿的是百药门的服饰,但仍是怕有人将他认出来。想了一想,将衣襟下摆撕下一块,在脸上缠了几缠,只露出一双眼睛,这才信步向着中间一间最大的木屋走去。
  走在半路上,身后有人叫道:“师兄!师兄!”马小天忘了自己这时已是一个“百药门弟子”,浑然不觉,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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