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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有喜-第13章

小说: 将军有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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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玉闻言笑的开心:“我同你,这不算耍流氓,夫妻情趣你懂什么含义?”
  苍玉本想邀她鸳鸯戏水,但这鸳鸯戏水讲究一个情意绵绵。思及此他瞧了瞧满面通红,难掩赤赧之色的沈玉。若要同她戏水恐怕是要用强,但戏水乃一件调和夫妻感情的事,同强字沾上边又似乎有些不大好。
  苍玉沉默一会,极目远望温泉深处。干!不好便不好了……
  ***请自行脑补由公鸳鸯强行同母(?)鸳鸯戏水从而引发的一场激烈船戏***
  从池中爬出来时,沈玉身上已不着寸缕,步履亦有些蹒跚。
  苍玉则笑着在池中打量她。先前他便知自家夫人身材高挑,后两人又成亲,夜里每每深层次交流沟通过之后也未好好挑灯瞧她一瞧,此时一见这般形容的沈玉,又不禁起了些反应。
  沈玉身子修长挺拔,一头乌黑秀发散在背后,双腿同手臂纤细紧致,小腹结实光滑无一丝赘肉,后腰左右各有一腰窝,养眼的不得了。
  “夫人,你来。”苍玉哑着声音唤她。
  “滚蛋!”沈玉头也不回,一把将衣裳扔到池中:“你瞧瞧!衣裳都打湿了!我怎么回去?”其实衣裳湿了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主要是在池中办完事之后沈玉心中略有小羞涩,是以胡乱借着个由头冲苍玉发火。
  苍玉年近而立,见过的风浪经过的事何其多,自然不会不懂沈玉这十分难得表现出来的小女儿姿态。
  他轻笑一声,从池中站起身,晶亮的水珠贴在肌肉紧实的身上,多了丝。诱。惑的意味。
  他一步步向沈玉逼近,而后整个人贴上沈玉的后背:“衣裳既然未干,我们也不必急着回去,左右眼下也晚了,不如找些事做到衣裳干了。”
  沈玉嘴角微微抽搐,一边将湿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将黏在身上的苍玉推开:“你自己慢慢做,我穿着湿衣裳也可以回去。”
  最终,苍玉也未拗过沈玉,穿戴整齐后,找来老板,吩咐他去买一套干净的衣裳,要快。
  两人回去时,繁星已高挂夜空,苍玉心情极好,主动牵起沈玉的手:“我们走慢些。”
  许是此时气氛忒好,沈玉也没有将手抽回,任苍玉握着,两人一同往前走,穿过一条街,一直未开口的沈玉突然侧头瞧着苍玉:“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苍玉面上如常:“大抵是晚上有些吃撑了,让他们跟着罢,回去好生同他们主子说说我们是如何恩爱的。”
  诚然,沈玉她虽不知这话锋是怎么转到他们恩爱上来的,但苍玉他说这话,沈玉也不是十分认同,不由快走两步:“我同你算不得恩爱,你心头之爱怕是另有其人,我们这充其量算是兄弟的情义。”
  苍玉挑了挑眉:“兄弟的情义?你这概括倒是有些广啊,但其实我是没有同兄弟共眠的爱好的,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位我心头之爱?那是什么鬼?”
  “我只随便一说,不必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

  中毒
  “唔,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你同云商的关系很好?”其实有关这个问题,他早便想问,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同方式,若单刀直入,那稍显生硬。若循序渐进,他又觉太过隐晦,以沈玉的性子,怕是没有耐心听他循循善诱的。是以此时便是个好时机,哪怕身后有人跟着也无妨。
  沈玉闻言面色复杂的瞧着他:“今日是甄柳去城外闲逛,回来时迷了路,幸得遇见云商。甄柳是你徒弟,如此你便承了他一份情,留他吃顿饭又如何了?”
  “我又没说什么。”苍玉无奈的摇了摇头,脚步突然一顿,嗓音也跟着冷下来,伸手推了推沈玉:“你先回去,我解决好手上的事再回去陪你。”
  对于一直跟在身后的人,苍玉不用想也知是何来路,只是他觉朱明元委实太过急迫了,难道让他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这件事很难办到吗?
  沈玉抱肩站在一边:“我不插手,我也不想太早回去,你那徒弟着实令我头疼。”
  身后跟着的人自知一早便暴露了行踪,也不再藏匿于高处,直接从树中跃下,数十人持刀落在苍玉跟前,连沈玉一并包围在其中,形成偌大一个圈。
  苍玉拿眼瞧沈玉:“罢了,既然你留下来便搭把手,左右他们也未想放过你,你权当锻炼身体了。”
  数十位着夜行服的人手中武器一致,皆是九环刀,刀身在月色下似泛着寒气。他们二话不说便攻了上来。
  苍玉嗤笑一声,伸手拉过身边沈玉护在怀中,不顾众人略显诧异的眼神轻声问:“你的玄天鞭呢?”
  沈玉被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染的一醉,愣愣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玄天鞭,交到苍玉骨节分明,虎口略带薄茧的手上。
  这玄天鞭中自有奥妙,平日里可作软鞭,上战场时又能一分为二,呈硬鞭,是近身刺杀的好武器,在兵器谱上能排到前五,而排在第一的则是苍玉的极荒刀,传闻极荒刀现,必然会掀起血雨腥风,沈玉一直想瞧瞧这把八面威风的刀,只是自打凯旋,苍玉便将它收了起来。
  “认真些。”
  察觉到沈玉心不在焉,苍玉贴在她耳边轻声提醒,而后一双干燥温热的手掌将沈玉的手包裹住,又缓缓拉开玄天鞭:“出手要稳、准、狠。唔,还要快。”几乎是在话落时,沈玉只觉眼前一花,待再能看清眼前景象时,已有两人瘫倒在地,手腕同脚腕处有鲜血涌出,不出片刻便将地面染成一片深红。
  苍何适时从天而降,瞧了眼沈玉,一脸的“将军,小的好想同你说说我家爷,但眼下不是好时机,待冲出包围之后,小的再同你秉烛长谈。”
  三人同那持刀的数十人缠斗在一起。那些人本是欲将三人分开,无奈苍玉将沈玉抱的紧,是以一时也无法得逞。
  这次来的数十黑衣人较之前几次的武力值要高上一些,苍玉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他不忘分神瞧沈玉:“有没有受伤?”
  沈玉摇了摇头,方才苍玉那一刀是替她挡的,她心中突然漫过一丝不合乎时机的暖意,自幼她家中便只有她一根独苗,印象中除去自己的爹,从未有过旁人替自己挡过刀剑。她好似忽然成为了自己一直羡慕的那种人,那种被人保护起来的人。
  “你们有完没完?”
  约有半个时辰,苍玉隐隐有了不耐,出手时动作也不再似初始那逗弄孩童一般,而是招招杀意。若光是杀,那些人倒也死的痛快,可苍玉他偏偏不想遂他们的愿,力道掌控的极好,黑衣人皆是一时半刻死不了,却也绝对活不下来的。几人一堆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后又怕苍玉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干脆互相助对方一臂之力,双双驾鹤西归。
  苍玉此番也受了些伤,步伐稍稍有些不稳,整个人的力道皆压在沈玉身上:“那刀……淬了毒。”说完面色一白,向地上倒去。
  “苍玉!”沈玉面色一紧,伸手点了苍玉身上几处大穴,而后吩咐苍何:“快去请大夫!”
  苍何自然也不敢耽误,人转瞬消失在街口。
  而后大夫未来,跟着苍何来的是刚分别不久的云商,他神色匆忙,因不会武功,又被苍何一路拉着御风而行,整张面色惨白不堪,却仍是从容。
  “对于毒,我还算有研究,是以遇到苍何,便跟着来瞧一瞧,兴许能搭把手。”他边放下药箱边查看苍玉的情形,又抬眼瞧了四周,对苍何道:“把侯爷请去那处客栈。”
  期间他瞧了瞧沈玉,见她一直紧紧盯着昏迷中的苍玉,连半个眼神都吝惜赏赐,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所幸沈玉初始便封了苍玉的穴,是以毒并未扩散多少,但这毒属寒性,苍玉依然受了不少罪,尽管是在昏睡中,他却未哼一声,只是额角同脖颈青筋暴起,一口皓齿几乎被咬碎。
  他转醒时已是隔日正午。此时沈玉正坐在床边瞧着他,见他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而后便醒了过来。
  她适时递上水:“醒了?伤口还疼不疼?”
  因肩膀被刀刺穿,是以是有些疼,但苍玉见沈玉难得露出关怀,便不遗余力将那疼痛无限扩大,紧紧皱着眉:“我好痛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说完见沈玉面色一疆,继续开口:“让我一个人去毁灭吧!”
  沈玉原本酝酿出的那点柔情被苍玉搅和的一点不剩,将手里苍何从一黑衣人中衣里找出来的腰牌扔在他身上:“喏,苍何给你的。”语气生硬:“这是锦衣卫的腰牌。”
  苍玉嘴角扬起抹好看的弧度:“等了这么些次,终于盼来一个出来暗杀还带着腰牌的傻子。”
  沈玉一时失语,又听苍玉道:“夫人,帮我给圣上去封信报报平安,顺道问问他,锦衣卫为什么不拴好了?难不成是想我,是以追到了江宁来?”
  沈玉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右手动不了。”
  苍玉吸了吸鼻子:“我的心好痛好痛,痛的我无法呼吸了。”
  最后,送往京师的一封信到底是出自沈玉之手。鸾翔凤翥,铁划银钩异常潇洒。信中反复提及锦衣卫之事,后又说许是旁人冒充的,最终却又推翻了自己的推理。直道锦衣卫不可能那么无用!怎会被旁人夺去腰牌,那岂不是一群酒囊饭袋!
  朱明元在接到这封信之后,恨不得将它撕了吃进去,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派了杀手,但若不承认他派杀手,那么只能认他昏庸无道,费劲苦心养了数目不菲的一批酒囊饭袋。
  “元恒啊!苍玉要寡人给他个交代啊!”朱明元扶额坐在椅子上擦眼泪:“他还问寡人龙体如何!寡人要被他闹!死!了!嘤嘤嘤。”
  另一边,元恒也捏着袖袍擦眼泪:“圣上,这交代不好给啊嘤嘤嘤,圣上只能不认这笔帐了,名声事小,江山事大啊。”
  再后来,明隆帝昏庸无能的流言传的更甚更广了些。乃至偏远地区的山沟沟都听到了此事。
  眼下朱明元本就因着手清理苍玉朝中党羽的事而忙的焦头烂额,流言一事再一出,他肩上的重量更是又增了数倍,民不拥君,愁!愁!愁!
  苍玉近段日子倒是过的悠闲,云商日日来为他瞧病,也算变相的被他监视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怕自家媳妇跟人家跑了。至于沈玉,他只要找准时机不时的哼上几声,她一般也不会出这个屋子的。
  这么在床上躺了几日,苍玉觉有些乏味,想找沈玉来逗逗趣,却发现她今日并不在屋中。翻身从床上坐起,不当心扯到了伤口,苍玉却淡然的像个什么似的,连眉头也未曾皱一下,好似前几日在沈玉眼前哭爹喊娘的不是他一般。
  “爷,夫人同云商在街上闲逛,瞧着……”苍何话说到此偷偷抬头打量了苍玉一眼,强调道:“听他们说,瞧着异常登对……”
  苍玉正欲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须臾又转过了身,似未听见苍何的话一般:“这几日事办的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属下前几日已同户部尚书通过信,这几日他正在同朱明元商议税收上涨之事,听闻朱明元已松了口。另外,吏部已把调动过后的人员名单送了过来,爷您要不要过目?”
  苍玉唔了一声:“那名单同我想的可否一致?”
  苍何抱了抱拳:“大同小异,爷真乃神算子。”
  “云商那边怎么说?”苍玉眼下最为放心不过的还属自家媳妇同那所谓的盟友。
  “属下曾悄悄偷听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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