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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女汉纸没有出路!-第69章

小说: 女汉纸没有出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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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戒备如此,我思忖着该如何混进府中打探消息,抬了头便见莫府的门前停放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而片刻,便看见石狮中间的大门处走出了一个人。

    我抬了眼,仔细瞧着出来之人,正是司马知鹤!

    从大门处走出的人,客气的同着守门的侍从打着官腔,这便持着玉扇欲要翻身上车,忽然,他的动作一顿,目光似乎隐约朝着我们这边看来,我惊的赶紧缩回了脑袋。

    孤不齐却是望着远处的司马知鹤略有所思。

    “这个人是谁?莫姑娘你可识之?”

    耳边忽然听见孤不齐出声,我缩了头低声对着他道:“这位便是今日我要去寻得司马知鹤。”

    我的话音刚落,孤不齐便微微拧紧了眉头,“司马知鹤?真是熟悉的姓氏。”

    喃喃低语的几声,孤不齐便不在发话,在我的身后不知道想着什么。

    司马知鹤的马车在官道上轱辘轱辘的行走而去,我正叹息,忽然视线中出现的白色锦袍让我瞬间抬了头。

    司马知鹤走道我们的身边,执着扇对着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和孤不齐了然,随着他慢慢退身了下去。

    “我爹可是有何动静?”眼看见不着官兵,我忍不住的追着司马知鹤发问。莫无康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如此谨慎,定有什么打算,我必须知晓他的打算,才能与之谋动。

    司马知鹤刚要开口,瞧了我一身的打扮,这才执扇掩面对着我道:“想不到,莫公子竟然变成了莫姑娘,你可知,这件事虽然因你而起,可宫中的动静可是不小!”

    我神色一凛,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宫中如何?皇上又是如何?”

    司马知鹤瞧了一眼我这番急切的神色,视线飘向了莫府那一方院落中露出瓦墙的绿木,出口的声线也随之飘渺的厉害,“宫中?今夜,我便带姑娘进莫府一见丞相大人。”

    好不容易等到了子时,子夜静寂,黑色的天幕上没有星云,只剩下一轮圆月孤冷的高高悬挂在空中。

    在我身旁的孤不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着天空的圆月一眼,对着我道:“我怀疑云王就藏在京中。”

    孤不齐这一声惊语让我微微皱了眉头,我望着他,好奇的问他:“孤老前辈为何这么认为?”

    “当年,傅绍言带着齐王去云州寻我,这件事情你可有印象?”

    云州,这个莫名熟悉的字眼让我专注的凝视孤不齐的面色。

    “那时候,我只帮齐王封了身上的几道经脉,阻了蛊虫的气息,而让之在沉寂的脉搏中陷入沉眠,此事不过只进行了一月之久。”

    我心中顿生疑虑,“可赫连瑾明明在云州呆了三年。”

    孤不齐也慢慢陷入了回忆,“当时齐王政权不稳,我居住的之地也常有齐王仇敌虎视眈眈,那时,齐王便消失了一阵子,为了让人误以为齐王在我的住所医治,傅绍言另寻了一名少年装作齐王的打扮,在云州呆了三年。”

    我恍然想起,当年傅绍言是同我说过,赫连瑾那时候早就不在云州孤不齐所呆的地方,那他又会是去哪里?

    “当时的我未起疑心,可三年后,齐王竟然寻到了朱雀大军进京夺权,这便是让我心生疑虑。”

    “为何?”

    孤不齐同我一道蹲坐在墙角处,细细回忆,“我孤不齐到今年也七十有九,虽说一生在云后的手下的听之派遣,但对云王的秉性的也熟之甚熟。当年云后窃权,云王失踪,照理说云后的谋算可谓天衣无缝,但这象征云国重权的玄武印却是被云王死死扣在手中,且,云王什么时候不失踪,偏偏再其入了皇陵后而失去了下落,这其中,老身如今想来,倒是几分玄机未参透。”

    我不解,“可这跟赫连瑾寻到朱雀大军又有何联系?”

    孤不齐这才对我道:“朱雀大军的首领朱竟以及副将朱盛,皆是同云王有过来往之人,且这二人隐世已久,以齐王当年的能耐,定不然寻到他。”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云王身后的人指点了赫连瑾寻到朱雀大军?”

    孤不齐摇了摇头,“我还不知,也许我的猜想不对,但云王失去下落已久,云后仍然不死心,还大费周折的赶往京城,这其中定然有些关联。”

    我却陷入了沉思,林大人留下的遗书中,有提到他在云州见过云王,但当时云王已经疯魔,若是疯魔又如何会给赫连瑾指点迷津,让其寻到朱雀大军?

    子时的更声一过,朱雀大街上便想起了一阵格外清晰的马蹄声响,孤不齐见时机一道,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木竹筒,拔开了其中的木塞,顿时从里头爬出了几只我从见过的毒虫。

    毒虫似乎有灵性般,纷纷望着大门处来回巡逻的侍从处爬去,悄无声息。

    只见片刻,被咬之人皆丢了手中的长剑,倒在地上昏睡而去。前往赶来的司马知鹤下了马,身后便涌了一队仆从,训练有素的讲地上侍从的衣物扒开,换上后,便迅速的将之绑起拖走。

    司马知鹤对我们使了眼色,我们这便随着他进了府中。

    孤不齐迈入府中,掏出了木筒,弯了腰下来,低上的毒虫似乎受到了感应,纷纷从四面八方爬来,又重新入了竹筒中。

    莫府的庭院里,仆从早已熟睡,只留下了几名守夜之人,瞧见府中来人,举了灯笼这便赶来,昏暗的烛光照亮了司马知鹤的面目,守夜的人这才松了警惕之心:“原来是司马公子,深更半夜,门外的那些个官差也放您进来同丞相大人商量要事?老爷还未入睡,你赶紧随我来!”

    说着他便要带路,然看见司马知鹤身后的我同孤不齐二人,他不由的皱着眉头请问:“这两位是?”

    司马知鹤温文一笑,转而接过话茬,答道:“一位是我随身的婢女,另一位是我的老管家。”

    府中守夜的人这才松了戒心,转身专心致志的带路。

    孤不齐走在我的身后,忽然,他轻拉了我的衣角,对着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可是十五?”

    我点了点头,压着声音问他:“是十五,怎么了?”

    孤不齐轻轻蹙了眉头,对着我道:“今日,我带的蛊虫有些躁动,月圆之日,蛊虫皆是异常兴奋,赫连瑾的穴道被我封了也有三年之久了,我不知这入体的银针能支撑多久,你若是真担忧此人,还得尽快想法子带他出来一趟,否则,明觉盅一旦觉醒,怕是——”

    “怕是如何?”我脚步顿住,更是迫切发问。

    然,孤不齐还未回答我,书房中的灯光骤然亮起,书房的大门被莫无康一把打开,瞧见我的身影,莫无康对着我更是斥声怒骂:

    “孽障,你还敢回来!”

 第70章 女汉纸口七十

    “孽障,你还敢回来!”

    这一声怒骂惊的我慌声唤了一声:“爹!”

    书房内,莫无康坐在自己惯坐的太师椅上,转动着手心的琉璃球。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垂着视线对着他道:“爹,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莫无康凛眉扫向了我,神色依旧威严。一旁的司马知鹤却开口道:“莫相,向来莫姑娘也非故意之举,此事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莫相查清事情再责备也不迟。”

    耳边司马知鹤的求情,另我微微抬了头,谁知,他的话刚落下,莫无康却是伸掌大力拍向了一旁的安几,巨大的响声震得在场的人心头皆是一跳,莫无康怒声道:“说,你同你娘当年上京究竟是何事?你娘为何谎称你是男儿?”

    我抬了头,瞧着莫无康满身的怒气,欲要出口的话哽在喉咙,却是难以说出。想来,当年娘的确是生了一个男儿,只是,只是命运捉弄,不知为何他竟认云后为母,而我也成了顶替之人。

    “快说!否则,从今以后我莫无康就当没你个女儿!”莫无康威逼之言赫然入耳,我抬了头,这才缓声道:“爹,你要责罚便是责罚我吧,娘并未故意骗你,当年,她怕你会因为子嗣之故而轻待她,因此…因此我才做男儿身。”

    若是不知晓我并非娘所亲生,这番话我定然说的理直气壮,然后面对一辆怒言的莫无康,我心中深受煎熬,出口的话落下却是这般的难以令人说服。

    莫无康听我之言,怒气却是更盛,对着我呵斥道:“事已至此,难道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你可知,自你的身份被拆穿,你娘便收拾了行李偷偷离开了府中,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声话语如惊雷,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莫无康,追问着道:“娘去了哪里?”

    莫无康不答话,却是又震怒的拍着安几愤声道:“难道你还不知?”

    莫无康的话想在耳边,我的脑海中却是重复着娘走了这三个字。为何她要离开?原来,她连面对我,面对莫无康的勇气也没有了么?

    我的心一点点的冻凝成冰,昔日娘温婉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可如今再回忆起却是这般的面目全非,从头至尾,我便是一个谎言的存在,如今,这个谎言是否也该由我亲身拆穿呢?

    跪在地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却依旧不如此刻的心情这番酸楚翻涌。

    “莫相,若是莫姑娘知晓苏夫人的去向,定然不会贸然要回府见您,这件事情定然与她无关——”

    司马知鹤的话还未说完,我垂了头打断了他,“司马公子的心意我领了,此事已经非我一人之事,我该让相关的人知晓。”

    听我开口,司马知鹤像是知晓我将要说些什么,神色顿时讶然了起来。

    我对着莫无康磕了一个头,这才对着他道:“莫大人。”

    这般陌生的称呼,令莫无康的神色莫然一顿,瞪视我的双眼更是微微张开,凛神听着我接下来之语。

    “其实,我并非苏夫人亲生,我不过是当年她在郊外捡来的弃婴,同莫家也无任何血缘关系,苏夫人…”

    说道这里,开口的我却觉得异常沉重,我知道,说出这一切,失去的将会是什么,但,我却不得不说,敛了心神,我又张了口:“我并非真正的莫止辛,当年苏夫人并非故意骗大人你,她的确为您生了一名男婴,我不知后来之事,也不知大人您真正的孩儿下落如何,如今我之事情牵连莫府众人,非我之愿。如今,莫大人只需否认我为莫家之人,那此事便由我一人承担。”

    最后二字,我咬音极重,也说的极为慨然。

    身后的孤不齐听我之言,竟忍不住指着我颤声道:“你…你…竟然不是莫家之人?!”

    莫无康神色异样平静,掩饰了他眼底的汹涌波涛,对着我道:“你是何时知此事?”

    我低着头回答:“就在前不久。”

    我探不清莫无康心中的思绪,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等着审判,片刻的沉寂过后,莫无康这才开了口:“料你此番的话,应无作假之分。”

    “此事由我一人承担,我绝无怨言。”我抬了头,大义凛然的望着莫无康。

    莫无康却是沉默了下去,像是在考量什么,一旁的司马知鹤突然出言,“莫相,柳三通东陵临君已经落兵予齐国,向来定想趁莫相同太傅互斗之际来犯,如今事态如此,莫姑娘又同沈望前辈留下的机关图有关,若是贸然交出,怕是极为不妥。”

    莫无康听言,对着我沉声开口:“既然天意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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