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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褒姒传-第52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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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姬宫湦拍着自己的手掌,不停的叫好,他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下来向齐伯祝贺,齐伯刚刚出口的那番话被彻底的淹没在人潮声中,他便不得不展颜接受来自君王和群臣的祝贺,姬宫湦猛地转向秦伯,大声说道,“他日该叫郑将军与秦伯好好较量较量看看,也让寡人一饱眼福,看看两位将军的高下,都是我大周倚重的栋梁之才啊!”
    这话叫秦伯心中一凛,不知道姬宫湦这话是否暗中有所指,这次郑启之带兵前往齐国助阵本身就是一步怪异的棋,没人看得懂这步棋到底所为何事?秦伯尴尬的笑了笑,“大王还是饶过老臣吧,只怕如今老臣早已不是这些年轻人的对手了!”
    姬宫湦不知何时又走到了郑伯友的对面,“今日郑将军虽然不在,不过郑司徒在这里,不妨叫郑司徒和秦伯过过招,也让我们也饱饱眼福!兄弟之间,应该相差无几吧!”
    “大王折煞微臣了,只怕是不出三招必将死在秦伯手中!”郑司徒文质彬彬的拱手作揖道,从他进入这大殿之中就竭力在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周遭的人根本就注意不到他的存在,只可惜如今的郑司徒不同于往日,他即将迎娶周朝公主的消息已经尽数传开,频频有人前来道贺,成为了整场宴席的另一重焦点。
    褒姒顺着姬宫湦的方向看过去,三日不见,郑伯友看起来似乎也消瘦了不少,只怕是为了廿七的事情不少为难。郑伯友有三年服丧之期挡着,便是想完婚也根本不可能,廿七此行随郑伯友离开,事实上也不见得就会嫁给他,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褒姒微微的抿了抿嘴,就像是她说的那般,至少郑伯友在这三年来一定会护着廿七的周全,更加重要的是他能带她出宫,能给她自由,他日她与姬宫湦的关系有所缓和,她必能在他面前为自己这位妹妹争取她应得的东西。
    宴会被姬宫湦的几次说话搅合的彻底乱了节奏,秦伯被人层层为主,褒姒也在不知不觉间退出了这场宴席的中心,她的角色便是一个合适的花瓶,无需赘言、无需与群臣对话,只要站在那里就好,此刻站在前殿的台阶边上,她忽然觉得手腕一紧,有人拉住了自己,直直往门外走去。
    “大王?”褒姒轻声唤道,随着前面那人的步伐朝着门外一路小跑,不多时嘈杂之声渐渐远去,很快的月朗星稀、天地同寂,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一般。
    “嘘!”姬宫湦伸手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牵着褒姒的手放慢了步子朝着后宫的马厩走去,这里饲养着若干马匹,每匹看来都十分健硕,他拍了拍马背看着褒姒,“挑一匹。”
    “骑马?”褒姒看着姬宫湦问道。
    姬宫湦点了点头。
    “可是……”褒姒的神情看向了前殿,那里灯火交映十分热闹,“是要出宫吗?”
    “我累了,”姬宫湦说道,“随他们去吧!”
    “我不会骑马,”褒姒看着姬宫湦摇了摇头,收回了全部的神思看着这里的马匹,从入宫至今她和姬宫湦的关系总是忽远又忽近,每次以为有了进展却总是令她失望,可每次已经心灰意冷他又总能让你燃起新的希望。
    在这宫里,若说绝不爱这个男人只怕是不太可能的,她也不过是寻常女人而已,那颗心终究不是铁打的,品尝过他在这宫里的寂寞、凄苦、霸道与暴虐之后,很难不为这样变幻莫测的心性而着迷,姬宫湦看着夜色下的褒姒,从马厩中牵出了一匹马在她的身边小声说道,“寡人抱着你。”他说罢已经飞身上马,伸出一只手看着褒姒,脸上露出了笑意。
    褒姒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他浑身上下带了些力气,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背将褒姒拉了上来,他双手环住她的纤腰,拉住马辔以固定自己和褒姒的身体,双腿夹着马肚子让它飞奔疾驰,朝着周廷之外的某处急速奔去,褒姒的耳畔是姬宫湦的呼吸、身侧是他的温度,腰上是他紧紧环住自己的手,这一瞬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记性同廿七一样,是那么的不好。
    褒姒轻轻的笑了,无声无息,她的面颊落下了一吻,是他蜻蜓点水那般的浅酌,她的脸颊却猛地燃烧了起来,火辣火辣的热度灼烧着自己的肌肤,她轻轻的转过头,靠在他的胸上,“我们去哪里?”
    “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姬宫湦说道。


☆、第114章 你予天长地久,我必生死相随0
    镐京城中歌舞升平,这场难以落幕的夜宴总是不断的迭起*,人群聚拢、散开、又再次聚拢,沉浸在道贺与奉承之中的人们竟然没有发现姬宫湦早就不知去向了,如同那日宴请诸侯一般,忽然之间消失不见。这三日,姬宫湦垂坐前殿之上昏昏欲睡,对于那些乏善可陈的诸侯政绩,他实在是强打不起精神来。
    常常是打着哈欠挥了挥手,算作是已阅的批复,如同是奏章上的红圈一样敷衍了事。
    眼下唯一的大事儿就是举齐郑二国之力,与东夷相抗的这场战争,为了免除后患姬宫湦对郑启之下达了死令,克敌三百余里、攻取数座要塞城池,至少让东夷百年之内从这场祸患中缓不过来,亦对整个周朝构不成任何威胁。
    启用郑启之对于姬宫湦来说,也同样是一步险棋。毕竟此人从未带兵布阵、上战场真操实弹过,过往的睿智只能说是纸上谈兵,并不能作为评价他胜负的要素来考虑,好在齐国频频传来捷报,郑启之这一路可算是顺风顺水,也叫远在周宫之中的姬宫湦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花了三夜的时间与赵叔带谋略接下来的部署与战局,以密报的形式向郑启之下达了指令,如今这密报已经在路上了。
    前来前殿打探消息的琼台殿悉人躲在门外的柱子后面,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数着在场的人,怎么数都找不到姬宫湦和褒姒其人,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看夜色又冲到了琼台殿中,“廿七姐姐,廿七姐姐!”
    “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说了多少次不要大呼小叫!”廿七皱了皱眉头不满的呵斥道。
    “是,”悉人嘟了嘟嘴,在廿七面前垂首侍立,她咬了咬下唇,抿了抿嘴,脸上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眨了眨眼睛看着廿七委屈的说道,“大王和娘娘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廿七警觉的问道。
    “就是……”悉人挠了挠头,皱着眉头搜刮着腹中的词句,最后看着廿七说道,“就是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廿七问道,觉得自己从这悉人嘴中是什么消息也别想得出了,悉人回想了片刻,又摇了摇头,“不知道,等奴婢发现的时候,大王他们就已经不见了。”
    “你……”廿七被气的不轻,可事已至此再嗔怒怪罪于人似乎也并不合适,话到嘴边又拐了回来,摆摆手看着那悉人,“算了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前殿,你看着这里,若是有人来了询问,你一一给回了!”
    “是!”悉人应声道,看着廿七从琼台殿中出去,趁着夜色将自己藏匿于漆黑当中,迈着碎步疾走,朝着前殿赶去,一路上都十分放心不下自家主子的行踪,总担心会出些什么事情。如今姬宫湦宠幸褒姒太过高调,甚至破例让这位没有封号的嫔妃代替申后的权责,站在高高的祭天大典的天坛上,如今诸侯百官聚拢镐京城,姬宫湦这么做,无疑是要褒姒当做靶心,任凭诸侯们的恶意的攻击。
    这叫廿七不能不担忧当日妖妃的风云再起,令褒姒身陷生死关头,而有性命之虞。
    廿七靠在柱子上看着前殿里的诸侯百官,人人都满面通红,让酒水褫夺走了不多的理智,诸侯们相互奉承,说些恭维的话,再等待着别人恭维自己,如此往复,无聊至极。环顾四周,果然不见褒姒与姬宫湦,廿七皱了皱眉,腮帮鼓起来插着腰看着前点内里,心中将那位迟报消息的悉女怒骂了数十遍,最终才拍着胸口解了这口气。
    郑伯友从人群之中退却,不想和任何人把酒言欢,越是热闹的场面他心中越是觉得寂寥,在镐京城中诸多年,如今折返郑国封地,他发现他已经无法适应那里的生活了。如今郑国当权大夫都是郑启之一手任命,而自己的亲信则多数被调往远处镇守边陲,郑伯友想调一二个合用的人回来,郑母也总是说启之的身体不好,用人一事还是随着启之的愿望吧!朝中大夫再不济,也都是为郑国卖命,没什么区别。
    如此,郑伯友便知道,自己即便是接任了郑伯封号成为郑国诸侯,也不过是个花花架子,他干脆连提都没提此事,反倒是回到镐京城做司徒能让他心中能揣着一丝的希冀。他转过头想看看是不是能走了,却正好撞见廿七的目光,廿七心中一惊,面色通红,忽然紧张了起来。
    郑伯友转过脸看了看前殿之中,才发现原来姬宫湦带着褒姒又在不知不觉中不见了踪影,负责吸引所有诸侯视线的则是赵叔带与虢石父二人,让人对姬宫湦的去向竟然无从知晓。
    郑伯友起身出门,走到了石柱之后,“廿七姑娘?”
    “郑……郑司徒,”廿七说话有些磕绊,看着郑伯友十分紧张,手攥的紧紧的,整个人依托着身旁的那个石柱,她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问道,“郑司徒可有看见娘娘与大王?”
    听见廿七这么说,他才忽然想起这场酒宴是大王宴请诸侯百官的,于是便调转了目光看着前殿之中,复又转过头来摇了摇头,“不曾留意,不知何时不知去向的。”他想了想又问道,“没有回琼台殿吗?”
    廿七使劲儿的摇了摇头,满面都是焦急的神色,“太奇怪了,刚才悉人来报,大王与娘娘不见了,我见又没有回到琼台殿中,才觉得有些奇怪,这宫内除却琼台殿就没有娘娘的容身之所了,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郑伯友出言宽慰道,“许是大王带着娘娘去了什么地方吧?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太留意,不过如今两位上卿大人都还在殿中,只怕是大王故意如此的。”他很清楚,一旦大王除了状况,赵叔带必定比任何人都着急。
    “但愿是这样,”廿七舒了口气,“娘娘总是拒绝大王,我只怕他们二人在一起,娘娘会……”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于姬宫湦与褒姒的单独相处,她总是充满了担忧,如若在琼台殿内,此事尚有解决的法子,可如今二人不知去向,万一姬宫湦丢下褒姒一人,廿七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她。
    “你别担心了,娘娘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郑伯友拿着廿七说道,“如果明日两人还未出现,你差人来司徒府找我,我随你前去找找看?”
    廿七点了点头,如今夜已陷入了一团漆黑,也只好这样了。
    镐京城外山涧之中的空地上,有一个茅草搭建的简陋屋舍,姬宫湦拉住辔头停住了狂奔的马匹,翻身下来,伸出双手接过马背上的褒姒,将她抱到了地面。如此深夜,褒姒不知这位大王打算做什么,却也并不发问,只是看着他将马拴在了茅草屋外,然后进屋取下了一柄弓箭跨在身后,从房屋里拿出了箭筒跨在身上,看起来像是个草莽大汉、寻常猎户,踏着沉重的步子迈步走到了褒姒的面前。
    “想要什么?”姬宫湦看着褒姒问道。
    “山中有狼吗?”褒姒看着漆黑的天色问道,在黑夜中狩猎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只是姬宫湦从来都不像是一个喜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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