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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褒姒传-第2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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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的改掉自己小肚鸡肠、心胸狭窄的毛病,还是欢迎各位路过的朋友提出自己的见解,纠正我这个对历史如同文盲一样的作者的错误,我们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我唯一的要求是,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颐指气使的告诉我,作者你个文盲连xxx都不懂怎么好意思出来吓人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臣读书少,臣惶恐,你可不要骗我。
    春秋战国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历史时段,公元前七百年到公元前两百年。可以说春秋文化灿若星河,构成了我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灿烂篇章。
    与此同时,希腊毕达哥拉斯创立哲学,其后经过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发展,也构成了西方哲学史上最初的灿烂光辉。
    但是灿烂只是昙花一现,中国也好、西方也罢,都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万马齐喑。
    中国因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西方则是因为教派信仰。
    总之,哲学的发展因此而停滞了一段时间,人类对于话语权始终拥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拥有话语权的人总是希望剥夺别人的话语权,于是儒家作为中国官方哲学掌权两千多年,并且在老子死后,儒家学派就再也没有发展了,比国外的万马齐喑的状况则更加窘迫。
    这种窘迫一直持续到近些年,霍金说,哲学已死。
    中国的哲学比人家出生的早,终于也死在了人家的前面真是可喜可贺!


☆、第1章 初入镐京
    那日的镐(hào)京城是灰蒙蒙的,青砖绿瓦在一片阴霾之下显得格外黯淡,京城的繁华笼罩在一片白色的尘埃之中,无比凄凉。这座城曾见证过大周王朝的盛极一时,现在又开始慢慢凋零。
    朝野哀歌,凄凄怨怨。
    三年前褒姒的父亲正是踏在这条青砖路上,走进了镐京城。他和大多数周王朝的见证者一样,企图阻止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然而历史的车辙终究只是撵在了他的身上,留下的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谁也无法更改属于一个朝代的命运。
    三年之后,周宣王阖然长逝的举国丧事已临近结束,镐京城即将褪去缟素、换上霓裳,而这个国家年轻的君主,却早已耐不住寂寞。在宫廷之中日日莺莺燕燕、温香软玉,夜夜歌舞升平、芙蓉暖帐。
    “当……”远处的钟声长鸣。
    “当……”时间已经过了傍晚。
    “当……”天色渐渐变得灰白昏黄。
    褒(bāo)姒(si)一身缟素从那辆由远方驶来的破旧马车中下来,萧瑟的北风撩起她的长裙,白色的衣裙衬着那素色的面容,昏黄之中显出一片惨白。廿七扶住褒姒的胳膊,她看来纤瘦无比、弱不禁风,马车停在了上卿府门前,执掌马鞭的人叩打着上卿府门上的锁环。
    出门前,哥哥褒洪德说,京城里的一切,他都已为她打点好了。
    此番入京,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目的,可是那一日的褒姒却从未想过,从此以后,她的命运就与这个王朝紧紧的系在一起了。
    上卿府的下人踏着细碎的步子,带着褒姒穿越弯弯折折的走廊,绕到了屋后的檐廊,上卿虢石父正在翻看着即将呈交给皇上的奏章,时不时的就脱手扔出去几本,他手中的权利足以决定哪份奏章可以面圣,就如同他同样可以决定哪个女人能够入宫。
    “来了?”虢(guo)石父的声音中带着权利极度膨胀的傲慢,他前几日已经收到了褒洪德差人递来的信函,算算日子,这几日褒姒也该到了。
    褒姒行礼之后轻声应道,“见过大人。”
    虢石父从奏章中抽出了一点空闲,扫视了一眼褒姒,“啧啧”两声似是对她的容貌的不满,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手撵在自己的胡子上。褒姒伸了伸手,廿七便将一个锦盒递到了褒姒手中,她朝前一步双手将锦盒奉给虢石父,“上卿大人,有礼了。”
    虢石父掂了掂重量,锦盒里装的是沉甸甸的银子,他的脸上又微微露出了不易察觉的贪婪笑容,“你的事情我会安排。”
    “多谢大人,”褒姒屈膝行礼。
    虢石父不再说话,挥了挥手,叫下人带褒姒去厢房休息,廿七跨了两步之后在褒姒的耳畔轻声道,“小姐,刚才被上卿大人扔在地上的奏章,都是弹劾他的,听闻文物百官对上卿大人都颇有微词,少爷找他只怕是不妥。”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被左右的人听了去。
    褒姒抬了抬头,眉微攒,“廿七,出门在外,少言慎行。”
    “是,小姐!”廿七双手叠放在自己的小腹前,又退了下去,她觉得镐京不比褒城,步步都是玄机,她为自家小姐捏了把汗,这危机四伏的镐京城她当真待得下去,又救得出被关在牢中三年之久的父亲吗?


☆、第2章 逼入宫廷
    镐京的夜,星辰灿烂。
    周王的宫,灯火通明。
    编钟声与流觞曲水的潺潺声交织缠绕,遮住了这一日大周后宫与往日的不同。泛着寒光的铜甲从城门口一直穿行到深宫大院,停在周王偏殿门前,这一路上竟如入无人之境,其后更是跟着一整队的人马。
    “请大王上朝。”有人在门口呼喊。
    “请大王上朝。”有人在门口高声呼喊。
    “请大王上朝。”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穿透了整间偏殿。
    屋子里的声乐戛然而止,觥筹交错的靡靡之音消失殆尽,袒胸斜倚在殿内龙椅之上的姬宫湦眯着眼,疲惫的问了句,“什么人?”他的身下是个衣物几乎被褪到一丝不挂的女人,带着极度妖艳的神情,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的抚摸。
    姬宫湦的肤色白皙,像是久不见阳光的鬼魅之态;他的唇薄眼长,是书中最为薄幸的寡情之人;他的声轻气沉,虽没有不怒自威的磅礴气势,却也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这个国家年轻的君王,在位三年,无政绩、无功德、无作为,整日花天酒地,沉溺于虢石父进贡的各地美女,他上榻可七日不下,亦常常于花丛中夜露。
    三年前岐山地震,因周武王姬发西出岐山,地震乃不祥之兆,数位大臣联名进谏,斥责周王昏庸无度、天降异象乃是上天发出的警示,请求周王姬宫湦(shēng)勤于朝政、治理山河……姬宫湦在朝堂发威,贬去进谏之人官爵,推入大牢中,三年内不曾释放一人。
    群臣之中便有褒姒的父亲——褒珦(xiǎng)。
    这一怒,堵了周朝言路三年之久,上卿虢石父把持朝政、闭塞视听,天下名为姬姓,实为虢石父稳坐当中。此番夜入深宫,便是王后娘娘的父亲申侯与托孤大臣召集了一班旧部进宫,逼姬宫湦重开朝堂,重掌政务。
    “启……启禀大王,”门口的悉人回话,“是申侯。”
    这一两年,因着申后这层关系,申侯与姬宫湦的关系日渐紧张,申后的失宠叫申侯的权位也不如先王在世之时,在周朝旧部之中尚算有几分余威,却在周王新宠之前已无半分颜面。
    “何事?”姬宫湦靠在椅塌的皮绒之上,皱着眉头闭眼问道。
    “是来请大王上朝的,”悉人的语气低了下去,垂首站在门口回话,这话听来有些费劲,像是被风吹了一阵才吹到姬宫湦的耳畔一般,他许久才问了一句,“此刻已是何时?”
    “子时已过。”悉人回道。
    “上朝不看时间,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吗?”姬宫湦怒吼一声,悉人连退两步跌坐在门口,声音颤抖的说,“申……申侯说,若是大王不肯上朝,他们便在门外长跪不起。”
    “好一个长跪不起!”姬宫湦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甩开了黑色的长袖,他挥了挥手,司徒祭公便指挥侍乐的女悉碎步低头离开宫殿,而后莺莺燕燕的进献美人也随之离去,那个躺在椅塌之上的半裸女人仓皇间穿戴整齐,低头退出了偏殿。
    最后整个殿内只剩下了周王与侍立的悉人,他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坐到了自己的椅塌上,一只腿踩在这椅子边沿,忍着胸口的怒火,向门口的悉人抬了抬手,“宣……”
    笨重的偏殿正门缓缓开启,漆黑的人群鱼贯而入,瞬间充斥着殿前的空地,群臣下跪,低沉的嗓音高呼“吾王万岁……”这声调之中毫无对一国之主的敬畏之心。
    悉人站在大殿一端、周王椅塌之下的台阶上,高声喧嚷,“有事出班,无事退朝。”


☆、第3章 亡国之君
    已经陷入漆黑的上卿府忽然点燃了灯火,这灯火从东厢房一路燃到了西厢房,宛如白昼。
    有人轻叩着褒姒下榻的厢房房门,她微微侧过身,手臂支起自己有些单薄的身体,警觉的询问道,“是谁?”
    “大人有请。”门外之人扔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像是还在急着处理其他突如其来的大事儿,片刻都耽搁不得一般。
    褒姒本就是和衣而睡,听到这话便立刻下床梳洗。
    廿七手忙脚乱,十分不解的翻身而起,匆匆走到了褒姒的身边,帮她打理梳妆,“怎么会这个时间有请?过了子时,不消片刻就该天亮了,没理由此刻叫醒小姐啊!”
    “大人此刻有请,必是宫中有事发生。”褒姒说道,接过廿七手里的篦子为自己挽好了发髻,钗花和珠玉褒姒带上看了看铜镜中自己模糊的模样、又将它们拿了下来,最后竟是一身素色起身朝着前厅碎步疾走,“见过大人。”
    “和我进宫走一趟。”虢石父说道,来不及多看褒姒一眼,大步疾走在前。宫里传来消息,他无法再沉住气。想必是一干旧臣联名启奏,弹劾三公,而他作为三公之首,又必是首当其冲。
    周王姬宫湦宠信三公,对其他人的进谏丝毫不予采纳,此事早就引起了权臣和诸侯的不满于猜忌,若是虢石父不进宫面圣,只怕此事就得拿他的项上人头来堵住悠悠众口了。
    周朝皇宫的偏殿之内,同样是灯火通明。
    不仅仅是偏殿之中,整个后宫都因这场忽如其来的变数而从睡梦中惊醒,女人们翘首以盼等待这场夜袭的结果。每个人心中的情绪都十分复杂,既期待百官进谏的成功、却又不愿如此。自己既不得宠,亦不希望申后的外戚得势,两相比较怎么也觉得不妥帖。
    姬宫湦捏住奏章的手起初只是有些颤抖,然后愈发的剧烈,最后将竹简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绑住竹片的麻绳忽然断裂、一片片的散碎一地,他双手叉腰在堂前来回踱步,然后指着申侯,俯瞰他怒斥道,“好一个妺喜、好一个妲己,是将寡人与夏桀、商纣相提并论,暗示寡人要做亡国之君、步他们后尘吗?申侯……”他站起身甩开袖袍直指申侯其人,“你好大的胆子。”
    “臣不敢!”申侯在朝堂下跪,联名进谏的文武百官一并下跪,“请吾王明察!”
    “明察?哼……”姬宫湦在堂上冷笑开来,阴冷的笑容灌满了整个偏殿,叫偏殿中充斥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就像是死神正在头顶盘旋,几个老臣拿出手帕擦了擦面上的汗水,此番入宫可大可小,一旦姬宫湦动怒,便是推了他们几个出去问斩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谓杀一儆百,不外乎如此,此刻愿意站出来进谏的人比起当年姬宫湦刚刚即位,已经少之又少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如今的朝堂之中,竟是些明哲保身之人,直言敢谏的铁血丹心早已随着周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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