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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宫妖-第7章

小说: 宫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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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人真有趣,怎么自己跟自己下棋?”疏锦走进亭中,白衣胜雪,笑的温婉清澈。
  花镜唯愣了一愣,然后也笑着回答:“因为没人跟我下。”
  疏锦兀自坐在他对面:“那我跟你下吧,不过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时间拉回此刻。
  疏锦已经感觉到皇帝的鼻息已经喷到她的脸上。
  “砰!”
  皇帝抬头怒视来人,疏锦也睁开双眼看向来人,简直愤怒至极,再次勾引唐哀帝的勇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太子一脚踹开大门,身后是惊恐的福总管领着小太监跪了一地。
  欲求不满的老男人是十分恐怖的:“太子放肆!”
  “父皇!”太子瞟了一眼躺在皇帝怀里的魏疏锦,双手握紧,义正言辞的说:“您身旁的女子是北梁的俘虏,她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皇上,儿臣十分怀疑她可能有什么阴谋,请容儿臣查明后再行册封!”
  疏锦愕然,随后怒不可抑,心中冷笑连连,潋滟如桃花的双眼如刀锋般刺向太子,眼底寒气弥漫,冷如幽潭。
  太子却并不与她对视,低首垂眉,双手指甲早已陷入掌中肉。
  “皇上,太子殿下说的不无道理!请皇上三思!”以福总管为首的太监纷纷附和。
  唐哀帝怒极反笑:“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好奴才!连朕宠幸一个妃子都要你们先查清底细,到底谁才是南唐的皇帝?好,让你去查!三日内倘若你查不出什么来,那么你这个太子也不用当了,回头让唯儿替你当几天吧!哼!”唐哀帝拂袖而去。
  此时太子掌心有血珠滑落,他快速将手收于广袖中,大步而去。
  福总管领着一群小太监连声喊着“皇上息怒”也去了。
  满室寂寥,唯余疏锦一人。她自嘲一笑,宫外有一阵寒风吹过,一朵开得最艳的杜鹃无声萎落。
  亥时二刻许。疏锦站在重华殿**房中,身前是刚刚转危为安尚躺在床上的婳伞。
  “安排我和太子见一面。”她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温度。
  “怎么了?事情出了什么意外?”婳伞苍白的脸色中带着疑惑。
  疏锦冷冷一笑:“意外?没什么意外!一切都在你家太子的掌握之中!”
  “那你见殿下做什么?”婳伞更加疑惑。
  疏锦没有回答她,而是重复道:“告诉太子,我要见他。”
  婳伞无法,只得招来信鸽,将疏锦的要求带去太子府。
  不大会儿信鸽便回来了,上面只有三个字,字字苍劲有力,杀伐果断:“地牢见。”
  约莫过了半刻钟,刑部便差人来传话:太子夜审霁婕妤。
  疏锦跟着士兵到了地牢中,此处空无一人,疏锦等了几瞬,便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太子一袭黑衣,信步而至,停在疏锦身后三尺的地方,淡淡的开口:“你要见本宫?”
  疏锦怒极的直呼他的名字,狠狠一拍木桌,转身怒视太子:“花镜羅!你到底什么意思!戏弄我很好玩吗!”
  太子面无表情,凝视她的时候眼底的表情如有乌云氤氲,朦胧看不真切。
  良久太子将手伸入怀中摸出一枚不知质地的棋子递到疏锦面前,上面正刻有两个古字——饕餮。
  竟是疏锦日思夜想的饕餮印!
  “这个给你。你————不必再迷惑皇帝了,安分做好宫女就好。”
  疏锦愣住,旋即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太子仍旧保持着右手向前伸出的姿势,目光流连在疏锦的脸上,说不出更多的话语。
  气氛就此沉默。
  压抑。
  疏锦蓦然一声讽笑:“婳伞为了这个计划差点没命,直到性命垂危的时候仍不忘记你这个太子主上的命令,而我魏疏锦,堂堂北梁十七公主卑躬屈膝做一个奴婢,为了这个计划我甚至拿我最后一点尊严去赌,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太子殿下闯进来说我处心积虑接近皇帝意图不轨!去你的处心积虑接近皇帝吧!我还真不稀罕你们南唐的皇嗣!如今太子殿下告诉我这一切没什么意思,您还不如直接说开个玩笑而已!”
  太子听完她的话,不发一言,眼中似乎波涛翻涌,而他左锈下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腕上依稀有青筋浮现。
  然而他只默默放下那枚棋子,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得他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疏锦惊讶于太子如此软弱的话语,他的背影有些寂寞的味道。
  “等一下。”疏锦忽然想起来:“三日后你若查不出我是奸细你的太子宝座可就不保了。你打算怎么做呢?”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疏锦,只想说一句不要也罢。
  可是他说不出来,对着眼神冷冽,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疏锦,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必管。”
  最终他也只说了这四个字。
  疏锦眼神更加冷洌,拂袖走过太子身侧,声音轻的几乎没有:“我不关心。”
  如此清澈的声音却成了他的梦魇。他心中雄阔的天下江山,于顷刻之间奄奄一息,宫阙千层,轰然倒塌。
  他晦涩难明的语气没有让疏锦回头。
  “我知道。”
  不是本宫,只是我。不是南唐太子,只是花镜羅。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太子刚回到东宫,便有匆匆从北梁赶回来的左相在客厅等他回来。
  “太子此次做事有失分寸!”
  “本宫知道。”太子面无表情,冷峻逼人,一袭黑衣恍若神袛,威严大气如此彰显出来。
  “哪怕那个霁婕妤确实有问题,太子派人监视着就好了,何必夜闯长乐宫!还是在皇上正要宠幸她的时候!若不赶紧给霁婕妤定罪,太子怕是地位不保!”
  “不能给她定罪。”与语气如此坚决,“想想别的办法。”
  “殿下!”左相三十好几的一张脸快被太子气成了苦瓜。“您未免太儿戏了,这可不像您的一贯作风,到底出了什么事?”
  太子不语,只静静的道了一句:“只要不牵连到她,你看着办。哪怕——————丢了这个位子。”
  一句话掷地有声。
  左相顿时明白了,原本苦瓜脸突然喜上眉梢,若让疏锦看见,定会觉得这表情跟皇后那日的表情如出一辙。
  “好小子!终于也知道要美人不要江山这一出了啊!舅舅拼了老命也要把未来的外甥媳妇儿给你保她平安!”左相十分欣喜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太子一阵无语。他这个舅舅未免有些太过激动了。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你母后去,免得她一直担心你好男风。”左相顾玄锯说罢就要动身,太子赶紧拦住他:“别告诉母后,我怕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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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线一看到宋一轮明月童鞋的留言和打赏,觉得我圆满了。感谢你的支持,我爱你,亲。这是我写书到今日,第一个如此恳切的鼓励和赞扬。
   

第十二章 蝉鸣初雪(一)


 左相了然的点点头,随后细细商量如何应对皇帝的怒火。
  南唐**,太子夜闯长乐宫阻止皇帝宠幸霁婕妤的事一瞬间在翌日清晨掀起大波。
  瑶光殿。
  刚刚下朝的右相陈策已到了陈美人的宫殿。
  “霁婕妤叫魏疏锦?”
  “这个名字已经传遍整个**了!”陈美人丢给陈策一个白眼。
  陈策脸色一凝,“莫非太子也知道魏疏锦是九皇子的人?还是说九皇子。。。。。。”后面“图谋大位”四个字并没有说出来,但是陈美人已经明白,她想了想,突然笑起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前的形势简直对九皇子太有利了!我们也许可以推波助澜。”
  陈策点了点头:“此计可行。我先去试探试探魏疏锦,打听九皇子的意图。”
  陈美人点点头,冷冷看着书案上刚刚写就的桂宫两个字,毫不留情的撕个粉碎。
  疏锦此时在南唐**可是风头正劲,一路行来所有人无不对她惊诧万分。她并无目的地向前行,锦衣放肆在晨风中,容颜让人移不开眼。
  九皇子花镜唯从一条小径中出来,拦在疏锦身前。
  疏锦抬头,眼前的花镜唯在竹叶青色南海蛟纱长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消瘦,狭长的双眼并无多少神采,眼中的血丝显示他昨晚并没有睡好。
  “你怎么了?”
  花镜唯转过头去看一旁的树叶,语气薄凉:“原来,你也。。。。。。喜欢那个位子。”
  疏锦皱眉,看着花镜唯想要解释什么,但她终究没有说出来,“是吗?你也这样看我?”
  “我该怎么称呼你?霁婕妤还是母妃?”花镜唯答非所问。
  疏锦狠狠地折了一枝花:“你想怎么称呼?”
  花镜唯没有答,良久他开口:“即便这样。只要你喜欢,我便夺来拱手相送。”
  疏锦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冷冷一笑,抬手将花枝扔向他,转身离去,她皎白如梨的裙裾,划过一道银月色的弧度,瞬间拉锯了整个时空。
  疏锦顾自向前走,潋滟的眼角有泪滚落,滴落在郁金香的叶上,然后叶片一阵摇曳,泪珠流连不去,最后仍然隐没在草间。
  我以为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是你看我的时候仍旧如其他人一般。
  花镜唯一直看着疏锦的背影,直至宫道迂回背影消失。然后他低头捡起那支花,苦笑而去,他握紧了那支花,如同握住最后的爱情和信仰。
  疏锦快要回到重华殿的时候,远远便看见宫门处有一男子温润如玉,朝服玉冠。
  疏锦走到那人面前,低头思索,而眼前男子初见她时眼瞳深邃,惊艳不绝。
  疏锦心下苦中作乐,这南唐的男子一个比一个好看,南唐的女子可真是有福气。
  “大人名讳?”
  男子笑笑,微微作偮:“下官陈策,参见霁婕妤。”
  “哦?”疏锦颇有兴致的笑起来:“左相大人来此是湘夫人思念本宫了么?”
  陈策错愕,不由笑出声:“霁婕妤可随时驾临鄙府,也可宣湘儿进宫。”
  “右相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疏锦心神俱疲,懒得跟他绕圈子。
  “霁婕妤不请下官进去坐坐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疏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因不知他耍的什么心思,便请他进了大殿,然后屏退左右,不动声色饮茶:“右相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本宫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绕弯子。”
  “那下官就直说了。如今太子对您有极大的成见可是因为您是九皇子的细作?”陈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负手而立,妙容温和却心术颇深。
  “放肆!”疏锦重重的将茶盏摔在陈策面前,滚烫的茶渍溅上了他的鞋面。“右相大人你可知道污蔑本宫的下场!”
  “婕妤何必恼羞成怒!若不是有必然的把握,下官也不敢走这一趟,您就不必再跟下官来这套了。下官只是来跟您或者说九皇子结盟的!”陈策自信满满,察言观色。
  疏锦暗自觉得哪里出了错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让他们认为她一定是九皇子的细作,于是她仍旧道:“怎么说?”
  “下官和下官之妹陈美人在朝中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可助九皇子殿下成事。不然以太子现在的威信,哪怕就是皇上动了气想易储,怕也没那么容易!毕竟九皇子刚从北梁回来,在朝中没有势力和部属,单凭你们几人,几乎没有多大的作用。”
  “右相大人这话说的可是太过自负了。”疏锦从上座上站起来,锦衣墨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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