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意在一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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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什么事呢,你呀,跟这个况循少来往,他毕竟订过婚了,又和美如……”
“知道知道,不说了,我出去了。”
女狱警大概没想到美意会特地来给她送签名照,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了,抱着照片一直看一直看。
“字真好看!他最近还好吗?”
美意回想前几天吃火锅的场景,点头:“还不错,四月份有个画展,在美术馆,喏,这个门票是他送你的。”
女狱警简直手舞足蹈了,脸上红成一片:“天呐!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况循会送票给我!谢谢你美意,真的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
“那个,你们,还好吗?”当时她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和况循是一对情侣,羡慕的不得了,可以和男神恋爱。
美意嘴角下拉,做出一个很遗憾的表情:“他快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女狱警有点抱歉,不过很快就激动起来:“他要结婚了?!和谁啊?天呐,嫁给男神该有多幸福,每天都可以陪他画画,还可以给他当模特……简直要晕了……”
美意伸手扶住她:“呃,事实上,他画画的时候禁止任何人靠近,他也不喜欢画人像,如果你真的了解他,大概也不会这么喜欢了,有时候追星是一种上升的动力,但是盲目崇拜一个人并不好,那是精神污染。”
女狱警懵里懵懂地看着美意,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第二十九章 情起
周末一大早程家就来了位贵客。
冯和千里迢迢从意大利到这儿来,还带了不少厚礼,把程显文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但凡是永州的人,没有不认识冯和的,他就是永州的骄傲,能和永州之光攀上点儿交情那真是光耀门楣的事。
冯和并没有摆什么架子,客客气气,和程显文聊了一会儿房地产和当今世界的格局问题就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状似不经意地问张兰波在不在。
程显文倒是没想到这么一位大师亲自登门是来找他太太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兰波好交际,早些年风评也不太好,不少合作伙伴明里暗里笑他绿帽子一戴戴一堆,恐怕连女儿都是替别人养的,这么的,给之后离婚也埋了根引信。
不过重新在一起的两人说好要彼此信任,彼此忍让,要做老来伴,来了一个国际大师就稳不住阵脚也未免太掉价了。
程显文收起景仰之情,淡淡地说:“她和女儿还在睡懒觉,您看,我也不大好叫……”
言下之意就是我并不想让我老婆见你,你可以走了。
冯和抖抖衣衫换了舒服的坐姿:“没关系,我等等。”
他见程显文脸色有些不快,心底大概明白几分,又道:“程先生别误会,我和张女士并不相熟,只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要问问她。”
冯和的助理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给程显文:“冯老想买下您夫人位于都灵的那个画廊,但是听说已经被卖了,所以想来求证一下,这是冯老开出的价码,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商量,请您和您夫把画廊再买回来。”
程显文被他绕糊涂了:“你们想要就去和现在的房主谈,我们已经卖掉了就不想再管了,条件多好都不想再管。”
冯和垂眼笑道:“程先生还没问过张女士的意思呢,据我所知您二位还没复婚呢吧?既是这样,您也不好做她的主,我还是等她回来吧。”
这话把程显文给激到了。
“冯先生,兰波的主我当然能做,这个画廊就是我让她卖的,你也不必再这儿等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不想再掺和这件事,您请回吧。”
正说着张兰波和程美意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我说老程,你怎么也不去接接我们,你看把女儿累的。”她放下手拎袋才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哟,冯老先生!稀客呀!”
冯和立马起身:“张女士,你好,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美意不是很想理他,碍于父母都在场,该有的礼貌不能少,扯了个笑脸道:“冯老您好。”
“这是来找我们美意的?”张兰波笑眯眯地问。
“并不是,这次来是专程找张女士你的,坐下来谈。”
程显文冲张兰波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来者不善,张兰波缓了缓心神,在冯和对面坐下来。
“什么事?”
冯和的助理又拿了一份文件出来:“张女士请过目。”
文件被美意截了过去,瞟了两眼就合上:“冯老,不满你说,画廊已经卖掉了,买方是当地的一个老师,如果你实在感兴趣我们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找他谈一样的。”
冯和摇头:“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所以想找张女士帮忙,由原来的主人买回来于情于理也说得通,您可以跟这位买主说,价格都好商量,所有费用由我承担。”
张兰波和程显文对视,都弄不懂这个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程美意识知道的,冯和当然不方便出面了,要是让世人都知道鼎鼎大名的画家冯和跟黑手党牵扯不清恐怕他就晚节不保了。
不过他还真是会用人,前头才撮合她和自己的儿子,现在又来给她家人下套,合着就跟他们家杠上了。
“冯先生,我妈的画廊都是我在帮忙*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我,别的事我不敢说,对画廊里的一草一木还是有数的。”
冯和当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了,于是干脆地起身:“既然程小姐这么说,那晚些时候我再单独联系你,打扰了。”
他和助理匆匆离开。
张兰波明显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画廊何至于让这么一位人物亲自登门来求,这其中的猫腻肯定不止一点两点。
她逮着程美意盘问了半天,这丫头死活不肯说,最后干脆拿了包跑出去了。
“你看看她!我怎么生了个小白眼狼!”
程显文却不这么想:“怕是美意有麻烦不想连累你。”
张兰波哼声:“她不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
结果一语成谶,美意出去之后再也没回来。
这是她第二次被绑架,已经有了经验,老神在在地跟绑匪要水喝,要饭吃,还来了点饭后甜品。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被绑出国,而是被困在永州的一个犄角旮旯仓库里,绑匪也是心大的可以,居然没有给她蒙眼睛,甚至手机都没没收。
可能也是太轻敌了吧!
美意飞快地给张兰波发了一条短信,才发现哪里是绑匪轻敌啊,这儿根本连信号都没有。
她被铐在格铁架子上,那架子估摸着有好几吨重,根本不能挪步子。
这个仓库也不算大,一眼就能看完,里面摆了一些杂物和废旧的自行车,大概有些年头了,顶上全是*。
一直到深夜才有两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进来给她送晚饭,可惜她早就饿过了,一点食欲都没有。
两个男人见她不肯吃以为她要绝食,其中一个出去打了个电话,应该是给背后主使的人汇报,没一会儿就进来把饭收走了。
“不给她吃了?”
“上头说了,她愿意饿就饿着。”
美意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转念一想,不可能是冯和干的,他没那么傻,前脚才从程家败兴而归,她后脚就被绑架,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那还有谁,难道又是那个妖艳的Liliana?
美意略带讨好的叫住那两个男人:“大哥,跟Liliana夫人说我想通了,放我去见见她吧!”
那两个男人的表情明显疑惑:“你在说什么?”
美意慌了,也不是那个女人,那到底是谁,能在永州的地界上干出绑架的事!
没多久她就知道*了。
仓库周围有汽车发动停车的声音,稀稀拉拉,她听了一会儿,差不多有七八辆车,随后大门就被人推开,一股强光照进来,是车子的大灯,一辆越野车缓缓地开进来,将将好听在美意身侧,擦过她的肩膀。
车上下来的人让她愤怒。
“冯延川!竟然是你!”
Andrea和他一道过来,替美意打开了手铐:“一帮蠢材,我有说让你们这样对她了吗!”他看了一眼冯延川,还好他没有要发飙的意思。
美意挣脱了Andrea,看向冯延川:“你绑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逗逗你。”他说的漫不经心。
Andrea一副你已经无可救药的表情:“小美意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为了你好。”
美意简直像听了什么笑话:“为了我好就当街把我迷晕了绑架?还说什么我愿意饿就饿着,你这是草菅人命!果然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冯延川明显在忍受怒火,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Andrea,低声道:“看你办的好事!”
“放她走吧。”他停顿了片刻挥手。
Andrea仍旧有些担心:“外面还有你妈妈的人。”
“不碍事,找两个人跟着,确保她安全就行。”
美意被两个男人带出去,她却不肯走,死死地盯着冯延川:“我当你是好朋友,从来没有骗过你,你呢?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冯延川,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Andrea要追出去解释被冯延川呵住:“随她去,Andrea,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到这里来,不想再为这些事情伤神。”
Andrea不屑地轻哼:“说的好像是我求着你来的一样,是谁一听到有人要对程美意不利就发神经一样赶过来救她?可惜人家并不领情。”
冯延川面无表情:“叫外面的人都撤了,天一亮把姓况的野种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程美意回到家里,也不过才一天一夜的事,张兰波以为她去哪里疯了,竟然也没有多问一句。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蒙上被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梦里会出现那个琥珀色眼眸的男人,她会梦见他们在佛罗伦撒街头的场景,他调笑她。
今晚在仓库见到他时,美意甚至在心里跟自己说只要他肯解释我就原谅他一次。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他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去做,从来不会管别人的感受。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让美意把一颗心一点点的放了上去,犹如锅里烧水,从冰冷渐进沸腾,直至漫出锅边,一切来的这样突然,但她知道,这都是早有注定的事,和他们的相遇一样,她吐脏了他的飞机,他心胸狭隘的要报仇,所有爱情不都起始于彼此关注么?
☆、第三十章 情动
情人节那天学校老师喊了几个学生出来定论文/题/目,美意也在其中。
按照室友的话说,老师大概也是急了,连情人节都不放过。
被喊出来的几个学生要么挂科太多的,要么是论文/题/目迟迟没个下文的。
不过让美意意外的是,他们一向刻板的老师居然把碰头的地点定在那家红房子餐馆了。
以至于她一进去Max就冲她笑:“Hi!”
美意只好装作没看见。
几个学生加一个老师点了七八个菜,都是一些创意菜品,看得出来老板很用心在经营。
“是我的一个研究生推荐的,说在这里谈事儿成功的概率会高一点。”老师打趣。
程美意其实已经想好论文的大概方向了,只不过最近事情太多,也没有及时去找老师沟通,现在被划分到学渣一类里,心里有点儿委屈。
菜上的很快,到最后单单给美意上了一碗生滚,鲜香四溢的粥面上撒了芝麻,搭配的当然是肠粉啦。
“我们没有点这个……”她脸红红的。
*生摇头:“我也不清楚,老板让上的,说给这儿的一个黑羽绒服女孩子。”
在座的几个就她穿了黑色的羽绒服。
“噢,那谢谢。”
*生一出去几个人就意味深长地冲美意眨眼哄笑,问她和这儿的老板什么关系。
“就是以前和一个朋友来这儿吃过饭,那个朋友认识这儿的老板,我根本和人家就不熟。”
她尝了一口粥,味道并不如之前的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