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上一只禽受老公-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我就和我家禽受去了位于市郊的“疗养院”,这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安静,里面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由于我额头的伤疤,我换了一个平刘海的造型。这时我哀怨的看着我家禽受,我家禽受转移视线,吹起口哨。
我说我想去外面剪个刘海,可某个男人起劲了,非要说身体没恢复不要出门,还要亲自给我操刀。
我思考了很久,当然某人在我耳边吹了好久的风,我最后也就咬着牙同意了。
可半个小时后,我看到某人的“神作”,我无力的笑了。
我记得某人告诉我,这是艺术啊。
呵呵,艺术就是我现在这副被狗啃过的刘海。
呵呵,艺术就是我现在露出缠着纱布的额头,因为这个刘海见光死。
“这儿环境不错。”我真心觉得这儿环境不错,绿荫环绕,而其也没什么人。
“不然你住在这里好了,然后我每个星期来看看你。”禽受愧疚的内心愧疚了莫约十分钟,又开始毒舌。
“呵呵,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最近哪儿都凉快。”
“。。。。。。”
我和禽受走入大厅,看到一位护士在询问台那儿。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连安安病人在哪个房间。”
“三楼二病室。”
“谢谢。”
好吧,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因为这儿每一个正常人。
我和禽受走在路上,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窜出来,抓住我的手管我叫妈,接着被护士带走了。好吧,最过分的是一个被帮助的女人看到我骂我是小三,抢她老公云云。
“噗。。。。。。”我家禽受捂着肚子笑的那叫一个。。。。。。。痛苦,因为他正强忍笑意很痛苦。
“笑什么笑?”我板着张脸,太过分了。
“原来你是小三啊。”我家禽受在电梯里还在笑。
“宋笑安,那你就回归正牌身边吧。”我做了个请的动作。
禽受挥挥手,忍住笑意,“不必了,三姐。”
三楼相比起楼下,就显得吵多了,一路上鬼哭狼嚎的病人很多,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二病房。”我看到这是一件二人间的病房,里面什么也看不清。
“你们找谁?”
“连安安在吗?”
“她现在在发疯。”护士显然不待见那个女人。
“我想见见她。”
“好吧,但我想提醒你小心点。”
“老公,我想单独见见她。”
禽受看到这是一间玻璃门后倒也同意了。
我看到连安安面如死灰,穿着宽松的病服,眼神空洞的跟着护士进来。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激动万分,那双满是红肿伤口的手死命的抓着玻璃,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你要见我?”
“你还好吧?”
连安安有些烦躁,但她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你放心,我没疯,我一定会出来的。”她的眼神似要将我撕碎,“贱女人,你抢了蒋若晨还不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知道她说些什么,明明她才是插在我和蒋若晨之间的第三者。
“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你什么都有?”连安安自言自语,“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看到她越来越激动,这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护士。”
“砰。”连安安将凳子砸在玻璃上,只见玻璃裂开丝丝细缝,“砰砰砰。。。。。。”连安安握着拳头往玻璃上拼命叩击。
“我告诉你我没疯我没疯。”很多护士抓住她,只看到她像个野兽一样反击,就连一个强壮的男护士都有些吃力。
“贱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护士往她身上注射镇定剂。
最后她喃喃自语,“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这时候禽受走进来。连安安也明显看到她了,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缩小,捂着头躲在角落里,“放开我放开我。。。。。。”
“她怎么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瑟瑟发抖。
“疯子就是这样。”我知道禽受对待不喜欢的人都是这般冷言冷语,最后他搂着我往外走,“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啊。。。。。。。”等我们一离开,连安安又开始发作。
她快速跑到房间里,双手死死的握住窗栏,看着我们离去死命的撞栏杆,“我要杀了你们。”
男护士又为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连安安才安静下来。
接下来连安安一个人躲在墙角,无助的发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连安安,你在干什么?”护士看到连安安持续呆在那里三个小时,也有些好奇。
“凭什么你什么都有?”连安安眼神空洞,咬着发白的嘴唇到出血,“凭什么你什么都有?”
“老公,她要在这里多久?”虽然我知道是她害得我,可将心比心她也有孩子,总不可能让她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我不知道,可短时间内她要呆在这里。”
“那是多久?”
“谁知道呢。”
“可她的孩子怎么办?”
“你觉得她老公会让她认孩子吗。”
“哎。。。。。。。”我叹了一口气。
“叶静心,你果然没脑子。”禽受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是脑子被猪吃了。”
我和禽受并没有在这家疗养院多呆,晚上的时候我们去了他妈家里吃饭。
“静心,这些天住在这里吧。”
“恩,好。”我知道爸妈高兴,我当然也跟着高兴,毕竟。。。。。。
“那我呢?”禽受有些吃味。
“你啊,滚回你家。”我公公开玩笑。
“这不就是我家吗。”禽受沮丧,“没地位啊。”
“哈哈哈哈。。。。。。”
这一夜的疗养院,一个男人闯入连安安的病房,只看到一个女人啃着手指甲,将十个指甲啃着没一个好的。
“你在这儿过得不错嘛?”那个男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来。
连安安明显认出眼前的男人,想要跑过去抓住他的手,可没想到被他无情的踢开。
“脏死了。”
连安安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你来接我吗?”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要一个被别人穿这么久的破鞋。”那个男人在连安安脸上狠狠的扇了几个巴掌,“说到底你活该。”
“我要杀了你。”连安安被男人的话激怒了,可却无可奈何。
“看到你这样我也就满足了。”那个男人留下这句话就想离开。
“救救我,我不想留在这里。”连安安其实没有疯,可在这里她迟早要疯掉的。
“你在这里才最适合。”那个男人无情的将门关上。
“啊。。。。。。”连安安将房间里能砸的全砸了,最后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好痛。”这几天她受到惨无人道的对待,她知道这里面都有谁,可那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无法磨灭。
她没想到蒋若晨会这么对她,不顾她的生死,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的眼角留下悔恨的泪水。
还有那个男人,他记得他对她的恨,那时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可她不甘,不就是动了他们爱的女人。
凭什么她什么都有?
☆、小年夜有爱番外(一答一问)
咳咳,今天是小年夜,菇蘑免费奉上禽小受夫妇的一问一答。
禽小受夫妇穿着唐装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幸福美满,合家欢乐。。。。。。
我:老公,今儿我们给支持我们的粉丝道个谢吧。
禽受:谢谢大家今年对我的支持,明年请多指教哦。(禽小受以标准的姿势给大家拜年。
我:还有呢?
禽受想了想,思考了很久: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我不忍直视某人现在的样子:你真丢人。
禽受那叫一个委屈:哎呀,人家还小呢。
我对我家禽受的鄙视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呵呵,你好意思的,宋叔叔。
禽受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别泄露我的年龄了。
我明白了,而后搂着我家禽受,这不争气的家伙还抖了抖:哟,你的年龄还是不能说的秘密啊?
禽受点点头,笑得那叫一个娇羞:讨厌。
我:对了对了,我告诉你们禽受的三围是。。。。。。
还未等我说完,禽受就匆忙捂住我的嘴巴:讨厌死了,人家的三围只有你知道,不准说哦。
禽受说完在我的嘴上吧唧一口,我嫌弃的只抹嘴巴:脏死了。
禽受深受打击,躲在沙发的一角画圈圈:欺负我。
我一脚揣在禽受背上:大过年的要吉利,知道吗?
禽受被我扯住耳朵,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我的压岁钱呢?
我看到禽受伸伸出手:我比你小,你好意思找我要压岁钱。
禽受那叫一个好意思,咧开嘴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我长得比你嫩。
这家伙简直太过分了,而后我用哄孩子的招数哄他:弟弟乖,姐姐给你压岁钱,还有小朋友要早早睡觉,不能够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禽受苦着一张脸,因为某人的手刚刚被我无情的拍掉了。
我:禽小受同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
禽受用那双迷茫的大眼睛盯着我:啥?
我:你小时候的压岁钱是怎么保管的?
禽受一听到这个问题,那叫一个悲愤:妈妈说小孩子不能拿这么多钱,然后交给妈妈让妈妈保管着。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妈妈真的会帮我保管,我兴冲冲的交给妈妈,可那压岁钱就一去不复回了。
我摸了摸我家禽受的头:可怜的娃呀。
禽受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不忍心,可某人的手真是太贱了:别动。
禽受这时候来劲了,越发的装腔作势:你呢?
我豪气的说:我爸我妈跟我说,这钱你随便用,反正就这些,用完了别嚷嚷就成。
禽受瘦弱的双肩抖动:同样是妈妈怎么差这么多。
我:乖了,以后生了孩子你会怎么办?
禽受想了想:小孩子家的哪要这么多钱,帮他收好。”
我鄙视地看了眼禽受:我就知道。
禽受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你看我这个未来爸爸多负责啊。
头顶乌鸦飞过:你这叫把自己小时候的痛苦加注在自己孩子身上。
禽受:最后和大家拜个早年,么么哒。
☆、我说了别碰她
“哎”这都不知道是我今晚第几个叹息了。
“老婆,你都看了这么久了。”禽受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跑来跑去,这会儿只看到某人妖娆的的靠在厕所门口。
从禽受那个角度的话,可以看到我如同斗鸡眼一样盯着镜子,似要将镜子盯出一个洞来才罢休。
“老婆,我们休息吧。”我看到禽受绷直他那白皙的小腿,嘚瑟的伸过来。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将一把木梳飞了过去。
“祖宗啊。”我家禽受眼疾手快接住了木梳,舒了一口气,但他不敢直视我。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指着我那被狗啃的刘海,现在的我完全就是泼妇啊,这个发型为我加分不少。
“不是我干的。”禽受移开视线,快速的将木梳放好。
“那我给你剃个平头吧。”这时候我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先把长的那几根毛剪了吧。”
禽受连忙捂住自己的头发,“我不要。”
“那你还给我剪这么难看的头发。”
“谁让你答应给我剪的呢。”禽受脸上那叫一个无奈,只看到他的手摊开,“没办法的,马失前蹄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