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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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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种近乎迂腐的宽宏,杨四郎一向是敏感而不屑一顾,可以说,可是她身上的那份淡定澄明,他是有所感应的。
  本已离开,谁知这萍水相逢的女孩竟又有惊人之举——为治病救人,不惜以身试药,涉险中毒!他亦心有戚戚焉。
  “女儿只是轻微中毒,没有大碍的。”看着她在双亲面前顾盼神飞,谈论凶险如话家常,看着她那明净温婉的容颜。 
  这份韧劲教杨四郎佩服之余,想起了以前的“潘蝉”女扮男装不依不饶和自己多番比试,同样是一种韧性。
  潘豹回到家,毒瘾却没有根治,双手一直发抖:“啊!明明吃了那么多药,一点用都没有。”
  人在意志薄弱的时候往往会依赖药物:“还有五石散!”他颤抖着双手从翻出了五石散。
  这时候,潘蝉进来了:“哥,你在吗?”
  潘豹赶紧把五石散藏在被子底下,妹妹肯定是来盘算自己的旧账的:“上一次你打败了杨大郎和二郎,醉红楼就在所谓的补汤里放了大量的五石散,难道你还没有戒掉那种害人的东西?”
  “妹妹,我没有。”话还没说完,就被潘蝉掀开了被子,“哥,这是什么!”
  潘仁美走了进来,厉色道:“豹儿!”
作者有话要说:  

  ☆、四郎归

  “一个月内,你给我戒除五石散,不然我第一个杀了你。”潘豹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深夜跑到罗氏女家去求医,
  “我知道罗姑娘一定能帮助在下,我想重金聘请罗姑娘为在下戒除五石散的药癖。”不知怎么的,这个潘豹才见过罗氏女一面就对她心生好感不说,还十分信赖。
  罗氏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这个病我治不了,另请高明吧!”
  潘蝉在一旁帮腔:“罗姑娘,我哥哥不但是丞相之子还是朝廷命官,五石散的事情若是张扬出去,我们潘家的声誉和哥哥的前途尽毁,请罗姑娘一定帮忙。”
  “罗姑娘,我知道上一次多有冒犯,我向你道歉,”潘豹诚心求医,低声下气,“上次你为我施针,我真的觉得好了很多。”
  罗氏女解释道:“解除心瘾药癖靠的是个人意志,我真的帮不了你。”
  潘豹认定了罗氏女,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会证明给罗姑娘,我潘豹是下定决心解除毒瘾的。” 
  为了潘豹的事情,潘府算是愁云惨淡,杨家却喜气盈门,
  因为到边境历练的四郎马上回来了:“爹娘,不孝子延辉回来了!”
  杨业和赛花一左一右地看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几位嫂嫂围着四郎:“瘦了,黑了,也壮了。”
  杨四郎小的时候身体不好,还有喘病。父母以其不宜练武,只授粗略武艺,专教其文治兵法。
  四郎自感待遇有别于其它兄弟,自小心中就有着一种难言的郁结,孤僻寡言而不合群,众兄弟觉得他是一个孤僻的怪人,关系比较疏远。
  谁知他天资极高,十多岁一切兵法已了然于心,静看兄弟练武,即能得杨家枪法精要。
  用杨业的话来说就是:“和六郎最像,自持有点小聪明,根本不知道团队精神是何物,以自我为忠心,自私自利,只知道勇猛直前,有时候不顾后果,误了大事。”
  虽受母亲佘赛花呵护,却屡在见识上与父亲产生冲突,远赴边关,更是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这次一回来就参加了新兵的选拔,打得两个弟弟毫无还手之力。
  难得的是边关的生活像一块磨刀石将杨四郎的性子微微打磨了出来,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有些孤僻,但是行为举止成熟了很多。
  杨六郎的进步来自于□□宝藏之行,让他明白自己的不足和肩上的责任,潘豹的长进是来自于耶律斜的羞辱和妹妹的勉励。
  杨四郎:“多亏了师父的教导。”虽然在边关屡立功劳,回到杨家军杨四郎还是自愿从新兵做起,和两个弟弟一起接受训练。
  潘豹在家中戒除毒瘾,一步都离不得人,军中训练辛苦,杨四郎也没有时间,两个人从杨四郎回来还没有好好聊过。
  五石散上了瘾,一日不吃就跟抓心挠肝一般难受,潘豹将自己关在房里,痛苦地喊着:“妹妹,我好难受。”
  看着大哥这样我也心疼极了,抓着大哥的手,用力摁住他:“哥,你坚持住,你答应过罗姑娘的,要证明给她看。”
  潘豹看到妹妹手上鲜红狰狞的指甲印,咬牙道:“把我绑起来。”潘家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敢对自己狠的。
  “哥”潘蝉明显有点狠不下心,“或许再找我师父的朋友帮忙。”
  “绑起来!”潘豹分明看到妹妹眼中的软弱,狠狠地说:“蝉娘你这样怎么行,把,把我送去罗家!”
  已经三天了,潘蝉命人把潘豹扶到轿子里一路抬到罗家:“罗姑娘,请你看看我哥!”
  掀开轿子门帘一看,潘豹形销骨立哪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两眼发黑面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着:“罗姑娘,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五石散了,请你替我治病。”
  潘豹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罗姑娘担心我不守规矩的话,可以将我绑起来,我绝不会反抗。”
  罗家父母忌惮潘家不得了,罗氏女却有些不忍之心,强行戒除毒瘾不是谁都能坚持三天的:“这过程不但痛苦难当,像今天这样的痛苦会重复无数次。”
  潘豹还是很坚决:“我不怕,请罗姑娘为我根治毒瘾!”
  罗氏女终于松了口:“如果过程中你有一丝的动摇,偷吃一口五石散,我会请你立即离开。”
  潘豹恨不得指天发誓:“我潘豹要是那么不争气,不用罗姑娘说,我自己就滚得远远的。”
  潘蝉看着,心道:这个罗氏女不知道师从哪位高人,不仅擅长针灸、药物,对打通血脉有一道独门手段,一套功夫配合针灸,暗含了道家的内家功法。
  潘豹求得罗氏女把他当只小猫小狗一般留在罗家,我也怕自己狠不下心肠,只能按他的意思。
  刚走出罗家门,我就想回去看他:“罗姑娘,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每晚都过来看一下我哥。”
  “不介意。”罗氏女颇能体谅潘蝉对兄长的关切之心。
  这一日,谁想罗氏女还来送我:“潘姑娘我送你。”
  罗氏女问道:“对了,潘姑娘和杨四郎好像很熟识。”
  “罗姑娘好眼力,”我不由看了一眼淡然的罗氏女,想到一种不好的可能,下意识地追问道,“是不是他喘症犯了?要不要紧?”
  “上次你哥哥瘾犯了想要自杀,是他路过帮忙拦下的,”罗氏女从容地解释了一番,“看来潘姑娘很了解杨四郎,也很关心他,你们是不是?”
  “不是,”我毫不犹豫地否认,把问题扔给罗氏女,“罗姑娘觉得四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罗氏女坦荡地说:“我觉得他这个人看上去孤僻寡言,有时候说话惊世骇俗,不顾别人的感受,而且主观太强,不愿意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
  实际上,他为人正义善良,他的内心很渴望关怀和肯定。”
  看着她平和的面庞,每句话都直抵杨四郎的心,叫人无法冷酷到底。
  潘蝉不禁在内心笑叹:“杨四郎你是多受上苍的眷顾,带走了一个‘潘语嫣’,却还回来了这么一个心思莹澈的罗氏女。”
  我没有再说话,默然离去,“语嫣”你可以放心了。
  这几天早出晚归,我觉得是不是冷落了忙于朝事的爹,让厨房炖好汤送到爹的书房,却分明嗅到一丝血腥味。
  我破门而入,爹正在一个手为自己费力地包扎伤口,我带上门,放下补汤,怨恨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爹这几日的异常。
  “爹,你怎么受伤了?”我走近接过爹手上的纱布和金疮药。
  “八贤王在文武百官面前用黄金鞭折辱我这个当朝丞相,为了你姑父百般忍让也值得。”潘仁美双手按在大腿上,不由恨从中来,
  “可恨,你姑父受不了矿洞的苦,那些工人又故意刁难他,上工没两天就得了重病,病死了。”
  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个结局,怪我不懂民生疾苦,以为让姑父在矿洞里吃了苦,消了点民愤以后好卷土重来,反而害了姑父。
  姑父虽然酿成大错,待我和哥哥一向都好,姑母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子,鼻头一酸就是两行清泪。
  看着宝贝女儿哭了起来,潘仁美更加不忿:“都怪赵德芳仗着黄金鞭在手,就不把我这个丞相放在眼里,你都这样求他了,还不肯放过你姑父!
  要不是杨四郎搅局,今天我就能结果了他和杨业。”
  闻言,我也顾不上伤心了:“爹!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伤口竟是这样来的!”
  潘仁美顾不上身上的伤,拍桌:“我就那么一个妹妹,年纪轻轻就带着两个孩子守了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更加失望:“爹,姑父的事情都是意外。
  您可是当朝宰相,掌丞天子,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
  潘仁美知道自己女儿的迂腐秉性,没有继续争下去:“别说这个了,杨业可能认出我来了,明天我会劝说皇上去狩猎,到时候你暗中让皇上‘不小心’射中爹,遮掩这个伤口。”
  潘仁美不但对仇人狠,对自己也够狠的,我还想劝他两句:“爹……”
  潘仁美幽怨地看了看挂在墙上妻子的画像:“夫人,我平日最疼爱的女儿,这种时候都不肯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莫负韶光

  我在前世已经是二十二岁的人了,若有幸诞下孩儿,估摸开始考虑七岁不同席的事情了,算是心智坚韧。打定主意,不管老夫如何软磨硬泡,都要借这次机会让他放弃跟杨家为敌的想法,再不济要叫他不能视人命为草芥。
  好一个哀兵政策,这天下间唯父母生养之恩最重,潘仁美别的不说,只是絮叨许多年来身兼母职的生活琐事。
  此计一出,我就立马溃不成军,磨磨蹭蹭地跟他进了宫,又状似无意地引着皇帝提议去狩猎。
  春光明媚,皇家禁苑亦是鸟语花香。
  散漫的阳光晒得我人都变得懒洋洋的,缩在一处:
  “皇上,怀嬴不会射箭,就在一边看着就好。”
  “是谁说案牍伤神,莫负韶光的?”赵炅亲昵地刮了刮潘蝉的鼻子,亲自将她牵起来走到靶子前:“朕教你。”
  太庙之后,赵炅经常做出一些很亲密的动作,踩在我暴走的边缘上。
  弓箭勒得我手都红了,我始终拉不满弦,泄气把弓箭往旁边一扔:“皇上,怀嬴做不到,还是您射给我看好了。”
  赵炅刚刚只顾着痴痴地看着潘蝉搭在御弓上的那一支纤纤玉手。白玉无瑕,纤长如春日的第一簇笋尖,白嫩嫩,恨不能咬上一口。
  听到佳人的抱怨,这才反应过来:“朕来帮你,”他站到潘蝉身后,大手包着潘蝉的冰肌雪骨,果然丝滑入骨,冰肌销魂。微微低头似乎能嗅到潘蝉身上淡淡的菡萏香气。
  拉满了弓,低头看着潘蝉似乎认真地在瞄准,“瞄准靶心,朕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
  “一、二、”赵炅俯视着潘蝉,上次太庙过后,潘蝉一直故意回避,这其实是两个人那次以后第一次见面。
  骑装硬且贴身,我几乎同时能感受到背后胸膛的灼热和甲胄的冰凉,双颊都烧红了。我等数“三”等了很久,暧昧的气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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