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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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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蜈蚣精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俯身到我耳边冷冷说道:“怎么样?解失心咒的滋味不好受吧?如今你还想自不量力的管这桩闲事吗?”
  我退后一步,躲开这令我不舒服的感觉,同时狠瞪他一眼,沉声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这里的百姓?”
  “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只有吸取更多的魂魄我才能练成吸魂大法,到时我便可以统领整个妖界了。”他的语气极为狂妄。
  “你休想,你这样滥杀人命,瘟神不阻止你吗?他可是神仙啊。”我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他?他那个神仙在天庭毫无地位,闲了好几百年,如今我给他找点事做,让他受些香火供奉,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阻止我?”蜈蚣精轻蔑的说道。
  我着实吃了一惊,神仙和妖怪竟然相互勾结着来害人?怎么会这样?观音菩萨不是说过要成仙都是要心存善念的吗?是她说过要到处行善方可成仙的,我在人间的这几年也是一直抱着这个信念才坚持到现在的,怎么突然有人告诉我神仙也会干坏事?我愈发的茫然了,愣在那里,一时忘记了危险在悄悄逼近。
作者有话要说:  

☆、擒妖。受伤

  我正发怔间,只觉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我忙矮身避过,还未等稳住身形,一柄闪着寒光的狼牙棒在暮色中又向我袭来,我只来的及看到蜈蚣精脸上狠毒的笑容,便急忙腰身后折堪堪又避过这一击。
  他的攻击惹怒了我,也激起了我心底不服输的本性,我伸手自腰间抽出我极少用的白绫,运起法力朝他的狼牙棒缠去,谁知那狼牙棒突然幻化成无数个,分别向我的颈肩腰腹部袭来,我急忙驾云后撤,将一条白绫在我身前舞的密不透风,躲过他一轮接一轮的攻击,但是很快的我便觉得眼前发黑脚步虚浮,我知道我的法力有所折损不能和他硬拼,于是念动咒语瞬间消失不见。
  甫一落地,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身前很快又传来蜈蚣精的狞笑声:“小狐狸,我劝你最好识时务的跟着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定会好好待你。”他边说边朝我走过来,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那眼神让我想起了龙泉山中躲在暗处伺机夺取猎物的猛虎,我只觉得寒意遍布周身,下意识地后退。
  我发现蜈蚣精身后不远处一抹蓝影闪过,是展昭?他在等待时机出手?我又看了一眼一步步向我逼近的蜈蚣精,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朝他嫣然一笑说道:“我跟着你会有什么好处呢?”
  “我们一起修炼吸魂大法,一起统领妖界如何?”蜈蚣精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些。
  我咬牙朝他走近了些,壮着胆子与他对视:“可是我更想成仙。”与此同时藏在白绫中的手幻化成利爪朝蜈蚣精腹部抓去,眼看就要触到他衣衫,谁知他身形倏然后退,手中的狼牙棒蓦地伸长朝我头顶敲下,口中恶狠狠喊道:“臭丫头,敢唬我!”
  我急忙瞬间转移身形绕到他身后,白绫伸出缠上他握着狼牙棒的右臂,蜈蚣精大喝回身,腰腹间突然伸出无数只细长手臂来,有的上来环住我颈项,有的环住我腰身,还有的伸向我的脚踝,我大骇之下只有狠拽手中的白绫,拼命挣扎试图甩脱缠住自己的手臂,哪知那些手臂越缠越紧,我只觉得浑身疼的要被撕裂了一般,脑中只有一个意识:“没有人来救我了,展昭一定也吓跑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闭目待死之际,只听得耳旁破空声响,紧接着蜈蚣精一声痛呼,缠在我身上手臂蓦地一松,我回过神来,方见蜈蚣精的一条手臂已断为两截,鲜血溅在我身上。
  蜈蚣精捂着流血的手臂后退几步,正待发怒,一柄长剑已快如闪电般袭到眼前,慌乱之中,他不敢硬接往旁侧疾掠出去,哪知那持剑之人如影随形,迎身欺上,剑锋冰冷,招招直击周身要害,竟是不给他丝毫容缓之机。
  我看向那人,一身蓝衫迅疾的身影,是展昭?他真的来了?他没有弃我不顾。虽然浑身依旧疼痛无力,我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展昭的剑势一招快似一招,前招未老,后招已至,招招或撩喉或封要穴,一时之间蜈蚣精竟有些招架不及。但是很快的蜈蚣精突然身形拔地而起,周身笼罩了一层红色烟雾,我心底一惊:他这是要使用妖术?展昭万万不会是他敌手的。
  我想也未想便冲上前去,手中白绫径直缠向蜈蚣精颈间,却被他伸出一只手臂猛地抓住,与此同时他的另两只手臂紧紧夹住展昭的宝剑,只听得他口中嗬嗬有声,头顶之上现出两条长长的红色触须朝展昭双肩袭去,我大惊失色急忙挡在展昭身前,左肩猛地一痛,我眼前一阵眩晕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即便如此我还是看到另外一条触须刺向了展昭的右臂,我的心底一片绝望。
  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猛地传来一声断喝:“寒暝,住手!”我听出那是瘟神的声音。蜈蚣精狠瞪了我和展昭一眼,不甘心的收回他的触须,捂着受伤的手臂腾空而起。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耳边却听得呛啷一声,低头看去,是展昭的剑落在了地上。
  我忙转身,月色中,展昭的一张脸煞白,右臂无力的垂着,他的身形微晃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糟了,他中了蜈蚣精的妖毒,不立刻解毒会死的。”我上前一步扶住他,刚想说话,瘟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本仙已解了这安平县的瘟疫,你们大可以放心了。寒暝,我们走。”
  “等一等。”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展昭竟在这时候出了声,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却依旧坚决。我疑惑的看向他,瘟神已经大慈大悲的放了我们还放了这里的百姓,他还想做什么?
  瘟神缓缓回过头,一双不大的眼睛冷冷看向展昭,眼神中满是鄙夷。
  “蜈蚣精在这安平县城制造瘟疫,枉害了无数条人命,上仙打算这样就放过他吗?”展昭低声说道。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可见他忍得相当痛苦,妖毒如此厉害,他不想着赶快解毒到底想干什么?他难道疯了?不要命了吗?
  “哼,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凡人能活命便不错了,还想来干涉本仙的作为不成?”瘟神冷声讥笑道,与蜈蚣精瞬间消失在云层中。
  我只觉得手臂一沉,见展昭上前踉跄了一步,就要跌倒,忙用尽全力架住他,不顾自己浑身疼痛,伸手就要去挽他右臂的衣袖,展昭见状伸出左手阻止我:“白姑娘你要做什么?”
  我见他额头上满是冷汗,目光开始涣散,心里急的什么似得,一把拿开他的手,大声嚷道:“我给你解毒啊笨蛋,再晚一点你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由分说的撩起展昭的衣袖,找到蜈蚣精方才触须刺到的伤口处,张口吸了过去。展昭已无力再阻止我,即便如此,我的双唇触到他臂上的伤口时还是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我拼命地将毒血吸出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是个笨蛋傻瓜,怎么可以如此不惜命?他只是个凡人,他只有一条命啊。
  将毒血差不多吸干净后,我又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下,他很安静的服下药丸,虚弱的看向我,唇角绽出一丝笑意,用极低的声音问道:“白姑娘,你没事吧?”
  我几乎要扶额叹息了,这个人要我说他什么好?怎么觉得在他眼里什么都比自己的命要重要?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了句:“我没事,担心你自己吧。”俯身捡起他的剑,扶着他踏着柔和皎白的月光向大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养伤。启程

  离着大院还有好一段距离,我便听到了无数嘈杂人声,火光映照下,人影绰绰,有人自院中出来,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人人面露喜色容光焕发,全没了白日里的满面病容,愁云惨雾的模样,我心中惊喜不已,瘟疫果然解了,这么说瘟神还是个好神仙嘛!
  “这不是展大人吗?他这是怎么了?”一个年轻小伙子认出了展昭,忙上前自我手中接过已然昏迷的他。
  我的双臂骤然解放,浑身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左肩更是酸麻的毫无知觉,蜈蚣精的妖毒虽不至于要我的命,却也足以令我浑身不适,再加上先前替萍儿解咒和方才的大战,我知道我的法力消耗的太多,恐怕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只是依旧没有抓到那只可恶的蜈蚣精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我想在观音菩萨面前将功赎罪的大好机会就这样错过了,看来只有等法力增强了才能再找他算账了。
  我强忍着疼痛跌跌撞撞的进了大院,一个小小的身影朝我走来,我眼前一亮:是萍儿?这丫头也没事了?太好了。萍儿上前来用她柔软的小手扶住我:“白姐姐,我扶你进屋吧。”我望着她天真的小脸,心里暖暖的,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与她一起往屋里走去。
  刚跨进门,便见到公孙先生清瘦的身影来到跟前:“白姑娘,展护卫他……”声音中满是急切焦灼。我越过他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的展昭,有气无力的答道:“他没事了,应该过几天就会醒吧。”
  “白姑娘你要不要紧?”大约是看到我的脸色也不好,公孙先生也关切的问了我一句。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安慰他道。
  “哦。”公孙先生转头吩咐萍儿:“那萍儿快扶白姐姐到后院休息。”
  萍儿甜甜的应了一声,便扶着我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厢房,我略施小计萍儿便乖乖睡着了。
  我盘膝坐于床上,凝神聚力,开始修行法术,直至曙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我才觉得全身轻松了许多,果然法术要天天修炼一天也不能落下。
  身侧的萍儿依旧睡得很香,睡梦中的她唇角尚带有一丝笑意,可怜的孩子,也许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能再次重温父母亲人的呵护吧?瘟疫虽然过去了,她这么小又孤身一人以后又要如何生活下去呢?也许我可以将她带在身边。
  我收回思绪,起身开门来到前院,四下打量了一圈,不见公孙先生,屋内唯留昏迷不醒的展昭一人。
  我静悄悄的走到床边坐下,歪头看着床上展昭的睡颜,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微颤,似要在下一刻便会醒过来。想到他昨夜无惧生死在蜈蚣精手中救下我,想到他自己生死一线还问我有没有事,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男人也不是总板着脸教训人,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我忽的促狭心起,料他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便兴了捉弄他的心思,于是我俯下身伸出双手捏了捏他脸颊,又小心翼翼的轻拽了拽他长长的睫毛,正当我玩的不亦乐乎之际,门口蓦地响起一声轻唤:“展护卫。”
  我心头一颤,猛地收回手,那种熟悉的难以言状的压迫感再次袭来,我循声望去,果然是包大人!
  只见他黑面之上满含关切,疾步朝床边而来,我忙起身站立一旁,包大人坐在床边执起展昭身侧的手,他身后又呼啦啦涌上好几个人,床边再无我容身之处,我只好退到屋中间。
  “白姑娘可好些了?”是公孙先生的声音。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点点头,有些心虚的想:不知我方才的恶作剧可有人看到?莫名的我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我躲开他的目光正想出门。身后又传来包大人的呼唤:“白姑娘。”
  我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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