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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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似是觉得身体实在不适或者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终于不再坚持和我一起出了门。
出得开封府,我公务在身便匆匆与她告辞朝陈留县而去。
我出了京城一路急行,远远看到一个白衣娇小的身影一手抓着一个身穿绿色衣衫的男子,不论那男子如何使劲挣脱依旧步履轻盈,毫不费力。
待那二人到的近前,我才不可置信的看向那身影,竟然是刚刚分别的白灵白姑娘,只见她将手中那人往我跟前一推道:“展大人,这就是那恶霸徐振,你将他带回开封府受审吧。”
我大吃一惊,这才短短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她竟然到了陈留县还抓了人来,这速度便是骑快马也难以做到,她究竟如何做到的?
我道出心底的疑问,她低头支支吾吾告诉我说她会玄门法术可以日行千里。
简直一派胡言!我不禁冷笑,静静地看着她,她抬起头与我对视,白皙的脸上因为赶路透着红晕,全然没有了在开封府时病怏怏的样子,灿若晨星的眼睛里满是未加隐藏的真诚。
不知为何?只这双眼睛便足以让我相信她不是一个坏人,所以尽管隐隐担心她这样冒冒失失地抓了人会打草惊蛇,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由她押送徐振回开封府。人人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也许她只是有难言之隐吧?
没想到这位白姑娘的鲁莽之举到底为我惹了麻烦,还枉害了一条人命,事后和包大人提起,也只认为她大约过于不经世事,行事冲动罢了。
原本以为就此不会再见,却不料世间之事有时着实令人难以揣度,现在想来大约这便是缘分使然吧。
徐振一案过去没多久,有人到开封府击鼓鸣冤,声称大喜之日新娘子突然不知所踪。我带了张龙赵虎前往查看,一番调查下来发现这新娘子失踪的实在蹊跷,现场竟无半点线索可循,不仅如此几乎同一时间新娘的弟弟也在家中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新郎家一怒砸了新娘家,一边是新郎家给开封府施加压力,一边是养大新娘的舅母哭天喊地的要寻回她的外甥和外甥女,小小的一个失踪案竟使得开封府众人一时间焦头烂额,包大人除了命人四处寻找之外也别无他法。
这一日我在外间寻找那新娘周氏姐弟,及至天快黑时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正匆匆返回开封府时,不经意间与一位同样急匆匆低头赶路的姑娘相撞,我忙侧身避过她,却在她方才经过的地方我捡起一块刻了很多道横纹的木片,我开口唤住她。
那姑娘回过头来,四目相触的刹那,我与她均是一惊,竟然是当日那位白灵白姑娘。
她接过我手中的木片,宝贝似得收在怀中,急切的问我上次徐振案件的结果,说是想知道她所做的这件善事的结果。
此事再次被她提起,我早已平复的心境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来,我强压怒火将事情真相告诉了她,她听后果然变了脸色。
因为她的鲁莽和草率使得一个无辜之人枉死不说还平白增加了案件的难度,我终于忍不住苛责了她,她止不住退后一步,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当场。
我不禁有些后悔,也许我的话说得重了些,可眨眼间,这位白姑娘竟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我忙用力甩脱她的手,再也不掩饰我的怒意,她一个姑娘家怎会如此不知自重?
谁知她毫不在意反而继续上前执着的问我那枉死之人叫什么名字?我心头一阵烦乱,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耐着性子告诉了她,原本以为她会就此离去,谁知她又掏出一个钱袋要我交给城外一个叫周玉莲的姑娘,我方才知道原来周家姐弟的失踪竟也是她所为,她怎的如此爱惹祸端?
方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她却原地身形一转,刹那间便消失在我眼前,我愣在原地,心头的震惊难以想象,这是什么邪门歪道?难道真的是玄门法术?她究竟是什么人?我第一次对她的身份来历产生了怀疑。
找到了周家姐弟,再加上包大人从中斡旋,这起人口失踪案终于告一段落,大家也长松了口气。
对于那位白姑娘到底是如何将她姐弟二人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带走一事,却始终不得而知,也许只有再次见到她方能知道答案了,没想到这一天很快便又来临了。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包大人终因上了年纪感染风寒,这一场病出乎意料的来势汹汹,包大人竟是连续多日高烧不退,缠绵病榻。
京城百姓得知后,感念大人这些年屡破奇案为民伸冤,纷纷拿了东西前来探视,包大人强撑着病体一再叮嘱我,决不能拿百姓一分一毫,我郑重点头应下。
出了府门,京城百姓男女老少黑压压跪倒一片,我不禁心头一热,大人能得百姓如此爱戴,我便是再苦再累也定要誓死追随才是。
我费尽唇舌终于将一干百姓劝说了回去,无意间看到门口的石狮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她又来干什么?想到她上次于大街上的倏忽不见,我按捺不住心下好奇,步下台阶,朝她走过去。
她见我发现了她,紧张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再躲,发觉已然来不及,想要拔腿走人,又有些犹豫,目光闪烁不定,有些苍白的脸上竟急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落在我眼中,竟使我忍俊不禁,我轻声唤住了她。
她身形一僵,回过头来,尴尬的冲我笑笑。
“对上次的事情,白姑娘是否欠展某一个解释?”我不想与她多言直接道出心头疑惑。
她似乎不想立刻回答,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我也不急,耐着性子等着她的回答,除非她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信她能坚持住一直不说。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方走出不远我便察觉到这位白姑娘可以极为轻松的跟上我的步伐,但从她的身形步法却又看不出她的内力武功如何?
我对她的身份来历愈发好奇,不禁停下脚步,看着她的背影,对于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我心中竟升起强烈的探知真相的冲动来。
她回头见我不走了,颠颠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不走了?我刚想回答,却听到一声极为轻微且诡异的咕噜声,她的脸登时变得通红,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强忍笑意,引她进了路旁的会仙楼。
我走在前面,侧头悄悄看她,她果然乖乖的跟在了我身后,我摇头轻笑,这姑娘心思当真单纯的可以。
坐定之后,小二殷勤的问要吃些什么菜?我看向她,她告诉我她是吃素的,我有些讶异,这位姑娘让人看不懂的地方还真挺多啊。
我便这样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她终于抵不住结结巴巴告诉我,她是修仙之人,可以日行千里瞬间消失。
修仙之人?玄门法术?果真是这样吗?听起来如此匪夷所思但现实所见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思量之下,我又开口问道:“周家姐弟突然消失不见也是姑娘所为?”
她既会瞬间消失想必变走周家姐弟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她点了点头,又接着追问我这件善事的结果,还说她是奉师命下山做善事的,要每件善事都有始有终。
我哑然失笑,如此行善?只在意行善的结果,不顾其他,甚至枉害人命,未免太过冲动鲁莽不计后果。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知为何又勾起了我的怒火,我将她所做的这两件所谓的善事一一为她讲明其中利害,只希望她可以明白以后不能再如此为了行善而行善。
谁知她却只有片刻的哑口无言,很快便起身不服气向我说道:“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说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
我心中咯噔一下,她是我的什么?我与她只不过见过区区数面,以前并未有任何交集,她会是我的什么?
可是我再问起时她却不肯再多说一句,我一向不肯强人所难,她既不说我也不会再问。她告诉我他奉师命下山做善事,做够一百件善事便可成仙。这?未免太过于荒诞,若真那么容易成仙,那神仙岂不是到处都是。她师父是谁?为何要如此欺骗于他?看她一副对什么都懵懂无知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有师傅教导过的。罢了,我对她已然言尽于此,她是否能够明白又与我何干?也许这一次分别后便不会再见了。
☆、(二)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家里网断了,故而更新晚了。
自那次之后我果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她,想来她定是又到处行善去了吧?只愿我的劝说能让她以后吸取教训莫要再鲁莽行事。
入夏之后,天气一天热似一天。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了大名府辖下的安平县城大疫的消息,大名府知府携安平县令入宫见驾,言称瘟疫来势凶猛,竟在十余天内连续要了上百条人命,本地大夫均无能为力,为救治百姓性命避免瘟疫蔓延,特恳请万岁能派京城名医前往救治。
朝中一时分为两派,包大人和八王爷力主立刻派人前往救助,而庞太师却极力怂恿圣上尽快封锁城门以免瘟疫外传,最终在包大人的争取下,圣上终于答应派公孙先生和我先行前往探清情况后再做定夺。
到的安平县城,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的多,用哀鸿遍野来形容毫不为过。一天时间多时竟有二三十人不治身亡,就连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染病后也挨不过三天。
此时正值盛夏又怕瘟疫过与他人,尸体只能随即运往城南土地庙火化,偏偏这瘟疫公孙先生也束手无策,只能用一些普通的解瘟疫的药材控制。
我眼见无数无辜百姓被瘟疫夺去生命,眼见活着的人面露凄然绝望的神色,眼见安平县城一天天变成人间地狱,却无能为力,心头涌上难抑的酸涩,如此下去,这座安平县城恐怕真的要被弃之不顾了。
我来到穿城而过的河边试图找寻瘟疫的来源,在堆满污秽浊物的岸边,我看到一个小女孩捡起一个早已发霉的馒头往嘴里放,心底一惊:这里的东西岂能吃得?我忙飞身疾掠过去,伸手打落她手上的东西,那小女孩见失了手中食物,张嘴大哭起来。
我有些无措,只能蹲下身子柔声安慰她。
身后传来一声夹杂着火气的清脆质问声:“喂,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欺负小女孩?”
我一怔,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起身回头,白色纱衣,气鼓鼓的小脸,竟然是她?这里发生瘟疫她为何要来?
“怎么?你来得,我便来不得吗?”她晶亮的眼神中没有对瘟疫一丝一毫的惧怕,而是满眼的不服。
我心底无奈低叹,即便是因我上次对她的呵斥而对我有所不满,也犯不着要以身犯险,难道她把这里也当做她行善的地方吗?她到底知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危险?
我自沉思中回过神来时,她早已带着那小女孩离开,望着她的背影我轻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力劝她离开不能看她在此枉送性命。
谁知她根本无视我的好意,对我的话全然抵触,口口声声说她不会有事,搞得我头疼且无奈,还有些气愤,从未见过如此固执不知深浅的姑娘,我当时却是忘了她是修仙之人,瘟疫于她根本丝毫构不成威胁。
公孙先生率领百姓将感染上瘟疫的村民运至一个大院之中,按照病情轻重一一进行诊治,我则到附近县城寻找药材,再调查瘟疫的来源,只盼能尽自己所能控制住瘟疫的传播。可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