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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影后重生之豪门萌妻-第339章

小说: 影后重生之豪门萌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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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扇到了一边,徐伊人和唐心急忙往边上闪了一下,孟歌转头起身,迎面却是猛地下来一道刀刃,硬生生划上了他一边脸颊。
    “伊人?!”巷子口跟着涌动的警察快步而入,上官烨一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渗出的汗水,眼见她情况不算太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徐伊人的目光却是定定的落在了孟歌的脸颊上。
    捂着一边脸颊,他指缝里渗出的血染红了手掌一片,刚才一脚将刺他的男人踹飞,可到底也是让自己受了伤。
    “徐伊人!你没事吧!”后面急急跟上来的亚瑟也是紧张的用还不算太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却也是有些无法让她回过神来。
    猛地摇了摇头,徐伊人一只手不由自主攥紧咯嘣作响,捂着脸对上她复杂难言的视线,孟歌痛的皱了一下眉,却是声音低沉的开口安抚道:“别怕。我没事。”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原本带着些酸涩的一颗心越发难受了些,紧紧抿着唇不出声了。
    “孟总?”上官烨自然也是认得他,此刻眼见他指缝里涔涔流着血,心里也是一阵发憷,急声道:“赶快去医院。你们三个这样子,什么事我们先到医院再说。”
    徐伊人和唐心都是崴了脚,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擦伤红痕,孟歌却是半边脸颊被刀刃划伤,手术室里缝着针。
    此刻,心神不宁的等在手术室外面的几个人脸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愁闷,眼看着徐伊人不时抬眼朝着亮灯的手术室看过去,唐心懊恼不已道:“都怪我。项链被抢了就被抢了。原本也是身外之物,我着急慌乱的跟上去追他。”
    “谁能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别自责了。原本那项链你就喜欢的不得了,又那么贵重,下意识追上去也是常理。”抬眼对上她,徐伊人安抚的说了一句,想到刚才那一幕幕画面,还是觉得惊魂未定。
    “东北那一片原本就不太平,娱乐场所多,什么人都有。”上官烨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眼看着徐伊人脚腕和手臂都是包扎着,一时间却也已经觉得庆幸不已道:“还好你们都没事。这一次多亏被孟总给遇上了。”
    “是啊!”唐心跟着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三人又是沉默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等待的几人却是觉得有一个世纪般漫长,手术室的灯“啪”的一声暗了下去。
    率先出来的中年男医生摇着头道:“太遗憾了。你们的朋友,右脸上缝了十七针。”
    “十七针?”唐心有些诧异的反问了一句,徐伊人心下一沉,语带试探道:“会留疤?伤好以后能做修复不?”
    “得根据到时候的情况再看。”男医生耸耸肩,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三个人又是面面相觑。
    脸上缝了十七针,不管怎么样以后也是会带着一道疤,救人的时候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搁谁谁也没办法舒服,徐伊人咬着唇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作何是好。
    上官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他接通递到了徐伊人手上。
    原本并不清楚他们两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是在一众人快到医院的时候通了个电话邵正泽才知道两人遇到了些意外。
    此刻听到接通电话以后徐伊人的声音闷闷的,更是有些忧心道:“怎么样?你怎么样?”
    “我没事。”对着电话轻声说了一句,徐伊人略微犹豫了一下,才是慢慢开口道:“是孟歌。他被刀子砍了脸,脸上缝了十七针,估计,估计……”
    她语调迟缓的有些说不下去,电话那头的邵正泽自然是一时明了,也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复杂,慢慢道:“先等他养好伤吧。什么事养好了伤再说。这么晚了你们早些休息。明天安排了工作我过来看你。”
    “阿泽……”徐伊人轻轻唤了一声,电话那头的邵正泽“嗯”了一声,听着她不说话,又是语调关切道:“乖。别多想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疤痕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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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角慢慢的要退场,阿锦这段时间也遇到了好多糟心事,有些喘不过气,酱紫表现真是抱歉。爷爷八十多神智不太清楚,早上家里又闹成了一团,好崩溃。打字的时候手指都在发抖,亲们见谅。

  ☆、第二百四十九章 同胞【求票!】

他一惯轻缓低柔的声音落在耳边,静静的听着,徐伊人慢慢放松了下来,对着电话习惯性点了点头。
    等她在过道里打完了电话,缝了针的孟歌已经先一步从手术室里转到了高护病房,唐三急急赶到照料着,上官烨和唐心正是在边上道谢问候。
    “不用放在心上,我没事。”语调低沉的说了一句,目光对着门口,孟歌却明显有些漫不经心,边上的唐三看着他纱布遮着的半边脸,却是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清宁地震以后,自家这位爷明显没有再在国内待着的心思,和宋娉婷的婚事一拖再拖惹恼了当家的,也是不知出于个什么心里,重新回了欧洲,眼下有半个月时间,却再也没提过回国的事情。
    原本看样子是要彻底留下只看顾这边的生意,哪曾想傍晚自个出一趟门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下好了,为了别人,自个连半张脸都毁了,偏偏还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孟总出手相救,这份大恩我和伊人都会记得的。总归是谢谢您。您手术的费用还有以后的皮肤养护修复,我们都会来承担。您别误会,也没什么别的意思,知道您不缺这些钱,可是不做点什么,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看着他的脸色,唐心说了长长的一大串,她边上的上官烨也是开口道:“是的。她们这一次能有惊无险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谢谢你。要不然我这个一起来的,可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孟歌微微扯动唇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摆摆手示意“无碍”,倒是也没有再说话。
    “天色晚了,您先休息。”两个人又是笑着说了一句,一起出了门去,唐三正想说话,打完电话的徐伊人恰好敲了门进来。
    看了看自家爷的脸色,唐三默默的退了出去。
    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相识已有十年,如这般不惧怕的站在他身前,徐伊人是第一次。
    孟歌是她人生的分水岭,也曾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从第一次见面,紧张、惧怕和厌恶就像一道阴影一般久久的留在她的心里。
    这阴影后来被邵正泽的温柔耐心所驱散,慢慢的淡去,了无痕迹。
    她从未想过,两人会在这样的晚上出现这样的交集,当他突然地出现在巷子口昏暗灯光下的那一刻,眼神里阴鸷的光芒却是第一次不让她觉得怕,而是下意识的就知道,他会救她们……
    “谢谢你。”目光落在他包着脸的纱布上,过了良久,她静静的说了一句,语气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平缓释然。
    孟歌勾唇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拧眉问询道:“你的胳膊和脚怎么了?”
    “擦破点皮,我没事。”徐伊人神色微愣,回了一句。
    孟歌点点头,似乎再没什么能说的话,空气里静了几秒,徐伊人轻轻抿了抿唇,继续道:“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起过来看你。”
    “真的吗?”孟歌勾起的唇角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嗯?”
    “我是说,‘明天再过来看我’,这话是真的吗?”孟歌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脸上,眼见她神色微微僵了一下,又是自言自语道:“随便问问。你过来有工作,忙的话就不用了。我最多也就在这里住一宿,脸上的伤,没什么大事。”
    从受伤开始,他的语调一直云淡风轻,因为是他,徐伊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更加没有办法再过于亲近,抿着唇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朝着门外走。
    即便已经生了孩子,她的身形也是没多大的变化,唯一的一点也不过是更婀娜窈窕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像刚毕业的大学生,扎着马尾,文雅秀气、素净纤细。
    和记忆中那样一副面容也是全然不同,可是……
    看着她走路的背影,孟歌微微启唇,声音微哑低沉,慢慢道:“刘依依吗?”
    徐伊人步伐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是没有转身,身后他已经是继续的、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是刘依依吗?”
    分明是问句,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和语调都是十分笃定,徐伊人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大抵会说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有了深爱的人,又如何不明白他这样一直的执着所为何故?
    这世间有无数人,却是没有两个人完全相同,这无数的人,他们表达感情的方式千奇百怪,或许有一种爱,也正是如他这般。
    强势的、霸道的、直接的、粗鲁的、不顾他人感受的……
    也或许,他的感情不全是爱,只不过是因为难以得到而产生的关注和占有欲,因为被拒绝的恼羞成怒,甚至因为被拒绝所产生的征服欲。
    正好像一个古怪的自以为是的孩子一般,他看上了一件玩具,无论玩具是否愿意,也得按着自己的意愿将玩具据为己有,玩具不能获得他的欢心,放在地上用脚踩来发泄心里的怒气。
    一个暴躁的孩子,需要一个百分百温顺的、按着他的心意而来的玩具。
    可温顺的他却不一定喜欢,得到了他也不一定在意,就算喜欢了,他其实也不知道如何表达。
    孟歌,正是这样的一个,充满了矛盾的、自以为是的人。
    看着她脊背笔直的站在原地,不回头,却是也不说话,孟歌心里盘桓多日的疑问自然是有了答案,或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是确切的知道,她就是刘依依。
    不是她还有谁?
    哪里还有第二个人那般戒备他、惧怕他、厌恶他、远离他?
    她所有的表情里,能让他觉得暖心的,也唯有晚上两人在巷子里目光相对,她眼神里的庆幸和信任,以及刚才说“谢谢”的时候,那样的轻松和释然。
    “你紧张的时候,下意识的会咬唇,脊背紧绷,夸张了连小腿也是绷直的。你还记不记得,你伤好以后,有一次参加商业活动,上台的时候因为被别人踩了裙角,差点摔倒,以至于你站到台上,紧张的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小腿打颤的站了半个小时。”孟歌的声音缓缓的在安静的病房里继续道:“其实也奇怪,明明那么紧张了,看上去站都站不稳,可即便小腿有些哆嗦,你半个小时也没有倒下。”
    “说实话,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参加节目能像你那么状况百出的,每次出了事又是一脸倔强的忍着。看得次数多了,我觉得心疼。后来其实是想护着你,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每次看见我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好像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洪水猛兽。”
    “知道吗?第一次在包厢里见面,其实你喝的酒里并没有一点迷药。迷药撒在你面前的那盘菜里,你抗拒喝酒,可是却不经意间就将眼前那盘菜给动了大半,其他的也是基本上都没动。我都没想到,你的经纪人会那么了解你。”
    “其实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你是第一个,不过也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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