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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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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熙远在那看了看,觉得不对劲,那时候看上的不是这一对啊,但硬着脖子死不认错,“这不挺好的吗?这说明我爱国爱民,渴望和平。”
  “你咋不说忧国忧民?”
  任熙远见旁边那家的老人要过来看,急忙扯着张雨宁进屋,“得了吧你。”
  贴完对联贴窗花,任熙远人心细,那一张张薄不拉几的剪纸才没有被扯坏,完好无缺地贴在了窗上。
  等布置完,这一屋子的红色衬得家里边喜气洋洋,顿感舒畅。
  其实任熙远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空间里洋溢着满满的温暖和喜庆,一是这空间没有那么大,二是,因为有了另一个人。
  张雨宁忙活着给家里边打电话,任熙远在旁边偷听,也别有一番滋味。
  烟花在在天空破开的时候刚刚到晚上十二点,璀璨的烟火把城市照的通亮,梦幻得如同置身童话世界。
  陆离的灯光,盛开又熄灭的烟火在这座繁华的城市喧嚣,但那些离他们很远又很近,像不停飘落的雪,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洒满了街头,一地的冰凉。
  张雨宁靠在任熙远怀里伸出手去接,然后看着雪在温热的掌心融化成水,抬头看他,“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任熙远把人抱紧,漂亮的杏目紧紧盯着那双明润的眸,然后伸出手扣住她融雪的掌心,让叹息消失在胶着的双唇。
  烟花璀璨,雪花静飘,在这座热闹的城市的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唯美的剪影瞬时定格在时光中,被一直铭记。
  张雨宁在任熙远怀里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早上九点,程杨的电话刚刚刚打进来,开口就是一句恭喜发财。
  “杨,新年快乐!”
  程杨声音有点颤,好像是冷的,“都快乐啥,今年得健健康康了你,回去给你送两个大红包。”
  “你的?”
  “什么我的啊,我又还没有结婚。”
  “那你得送四个啊。”任熙远加了一句话,声音迷迷蒙蒙的,明显没睡醒。
  程杨在电话里头卧槽了一句,“大过年的任少你别吓人行不,还有啊,你看着宁儿的身体别乱来啊。”
  张雨宁脸都红了,任熙远这人还厚着脸皮加了一句,“没事,我看着呢。”然后就把电话挂了,继续睡觉,那动作特理所当然。
  张雨宁凝眸看了他一会,微微勾起了一个笑,淡,可是好看。
  其实生活,想要的不过一个可以在任何时候陪着你的人,当这个条件被满足,那这一辈子,也将近圆满了。

  争吵

  红红火火的年里,大雪纷纷扰扰地覆盖了整个城市,慑人的寒气在离开恒温的房子后前扑后拥地撞过来。
  年初五的这一天,是张雨宁第一次在没有任熙远的陪伴下离开屋子。出来之前任熙远准备好的米色围巾紧紧地帮她围在脖子上,加上红色的长款羽绒服,她整个人几乎都包裹在了衣服里。露出来的明润的双眼,茫然地划过无人的大街,然后踱步走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咖啡厅里。
  迟君雪见到她的时候差点被吓到,因为那一身的衣服太夸张了。她这体魄好到没边的人在这样的大雪天也不过一个短袖,一个薄毛衣,一件外套。两人相比之下,一个臃肿成了胖子,一个单薄成了稿纸,但明显前者更冷些。
  “姐,真有那么冷啊?”
  张雨宁这个如今表情丰富了许多的人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身体哪有你那么好。”
  “姐,给你的!”迟君雪嘻嘻地笑了一下,高兴地把一袋东西递给了张雨宁,“是家乡的竹笋,我妈叫我拿过来给你的!”
  说着还甜甜地抿了一口咖啡,然后猝不及防地尽数吐了出来,急躁了,“去,连个咖啡都欺负我!”
  “怎么了?很烫吗?”张雨宁递给她一杯凉水,看看袋子里的东西,笑了出来。“对了,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迟君雪一脸的喜悦变成一脸的不悦,“那变态说他最近生命面临严重威胁,叫我回来早点。卧槽他的,人品那么差,仇家不多才有鬼!”
  迟君雪性情耿直,骂起人来还真的一点不含糊,女汉子本性尽显。但能让她这样称呼自己的雇主,可见那人品质差成了什么样。
  “他毕竟是你雇主,别乱说话。”张雨宁平和地说着,看了一眼窗外,那飘洒而落的雪似乎越来越大了。
  “如果我知道是他,有鬼我才去做!”迟君雪大大咧咧地说着,“姐,那渣就是替欺负我没妹那老头打官司的律师。”
  张雨宁疑惑,“姓凌那个?”
  “凌央,名字都比别人的难听。”你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名字都能成为一个理由。
  张雨宁无奈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认定他是坏人吧?”
  当然不止这一件,如果不是,一向豪迈性子的迟君雪也不会和他死杠到底,但是那点事不足为人道也。“姐,别替他说话了,他那个人就是个渣。不,他那一群人都是渣!”
  张雨宁好奇心起,“比如?”
  迟君雪想了一会,像扔炸弹一样扔出了一个名字,“天梦国际的任少,任熙远!”
  张雨宁愣住,替那个自己爱的人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迟君雪的解释震得浑身发冷。
  “去年他生日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上游艇,那女的在那个圈里出来名的高冷,但他追了一个月就把人追到手了。那天晚上快结束的时候,那个女的当着众人的面向他示爱,他笑了一下,说他玩腻了,转身就走。你知道吗?那个女的直接跳了下海,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迟君雪的公司接受那晚所有的安保,她那时还没进去,但事情却在录像和同事的口中得到了切实的印证。似乎那些人都在提醒她,离那两个人远点。
  “听说他现在正跟一个人耗着呢,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张雨宁缓缓地握手成拳,苍白的脸有些疲惫,“是真的吗?”
  “骗你干……你来这干嘛?”迟君雪不悦地瞪了打开咖啡厅厚重的门的男人一眼。
  张雨宁还没来得及回神去看,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直接把迟君雪扯了起来单手禁锢在怀里,挑起的眼角有种邪魅的风情,“张雨宁小姐,你该回去了,不然熙远该担心了!”说完就拖着瞬间愣住的迟君雪走了出去,在身影隐没在关上的车门的时候,用唇堵住了那张叫骂不停的嘴。
  张雨宁由始至终没有一丝的表情,像一个听到什么噩耗的人,忘记了要怎么做,才能舒缓那压抑在心头的抽搐。
  去年他生日的那天,她像个傻瓜一样在餐厅等了他一个晚上。在他的不解释中认为他在工作,在坚定的信任中不去询问,以为看到的就是一切。
  其实不是!
  她一向相信的人在追她的时候追着别人,在她等候的时候带着别人相拥尽欢,那那些温柔缱绻和深情的对话,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
  会不会,都是假的!?
  张雨宁捂住一直在抽搐的胸口,那里像是被一把刀插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它脸跳动都乱了分寸。那种痛觉深刻到近乎深入骨髓,因为带着欺骗。
  张雨宁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晕,那些铺满了地上的雪被工人铲开,她看着有些空旷的街道,缓缓地走了出去。
  她需要时间冷静!
  任熙远回到家的时候见她还没回来就下来找,刚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了那个站在雪里一动不动的人,跑了过去,“怎么站在这?”
  “我想冷静一下!”张雨宁没有抬眼看他,声音清泠地像夹了雪。
  任熙远不再靠近,凛眉,“到底怎么了?”
  天气寒冷得让指尖发颤,张雨宁深呼吸了很久,才说出声,“远,我想要的一份专一的感情!”她无法容忍背叛和欺瞒,从来都是。
  任熙远不答话,把人拉了回去,在关上门的瞬间,抱着人吻了下去,在一个绵长的吻结束的时候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近乎警告地说:“别拿你身体开玩笑张雨宁!”
  张雨宁抬头看她,眼里的倔强和难受强烈到不可忽视,“任熙远,去年你生日那天,你去了哪!”
  “你什么意思张雨宁?”任熙远嗓音低沉。
  “你记得我那天约了你吧?可你没来!”声音莫名地发颤,“你那天带着另一个你追了一个月的女人上了游艇庆祝生日是吗?”
  任熙远一瞬间愣住,然后在张雨宁那双明润到近乎可以透彻心灵的眼里,看到了信任的崩溃,“如果我说是,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张雨宁在瞬间差点哭了出来,但没有,她很冷静而困难地扯出一句话,“那你觉得我应该笑着跟你说我不介意?”
  “没有,我不觉得我应该做这样的奢求!”任熙远冷静地断言,质问:“但是你要因为这件事,把后来的东西都抹掉吗?包括我的付出!”
  张雨宁咬紧牙关,紧到感觉肌肉生疼,才不让自己哭出来,“任熙远,我不知道你那些付出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句话,否定了他所有的心血!
  “张雨宁,是真是假你感觉不到吗?”任熙远的声音有点寒意,“我这一直以来做的还不抵不过一个错?就算是怎么样,也该过去了吧?”
  “你以为那是在古代吗?做错事了可以功过相抵?”张雨宁为他的理所当然感到心寒,他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在做错事之后毫不悔改,不作道歉,理直气壮。但她接受不了,一段感情应该是真挚的,怎么可以掺杂这样的事?
  又或者,掺杂了之后,为什么连清洗的觉悟都没有。
  任熙远冷冷地逼近张雨宁,那一身的凌厉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结束了?”
  “任……咳……咳……”急促的呼吸带来了肺部剧烈的疼痛,张雨捂住胸口难受地喘着。
  任熙远急忙把人轻轻地抱在怀里,神色着急地给她顺着气,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对这个人,他从来就舍不得重了去对待,“没事的,没事的,宁儿放松,放松!”
  张雨宁的头搁他肩膀上,微微地喘了很久,才顺过气来。
  任熙远温柔而庆幸地蹭着她的脸,几乎祈求地说:“宁儿,先不闹了好不好?”
  张雨宁不是会胡闹的人,她活得太过有原则,所以才会在任熙远触犯她的底线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反。
  但会那么强烈,也不过因为,她爱眼前的这个人。
  张雨宁靠着他,沉默不语,脑袋缺乱成了一团。
  “回房间换个衣服好不好,不然会着凉的!”任熙远拥着她的肩想把人带回房间换衣服,但却被张雨宁推开了。
  张雨宁难受地摇了摇头,踉踉跄跄地回了房间,把门反锁。
  一向自信从容的人挫败地低着头,眼里满满都是对房内的人的疼惜。任熙远站在门外很久,艰难地放软声音提醒,“宁儿,记得把衣服换……”
  “别烦我行吗?”冷淡中夹杂这不耐烦的话被放出,张雨宁捂住剧烈疼痛的头跌倒在床上,忽视了门外的人的心情。
  任熙远是第一次听到张雨宁用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心跳落了一拍。
  张雨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体时冷时热,被压着的心脏跳动的有些费劲,然后脸呼吸也变得困难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那张脸和一室的灯光混在了一起。
  任熙远那双英气的眉拧在了一起,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就连那双在她面前向来温润的眼也带着狠厉的光,在看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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