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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时明月同人)清羽未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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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自在。
  “你想好了等你找到东西之后做什么打算?”张良一边驾车一边和她聊天。
  “如果阴阳家的人识趣不再来找我的麻烦,那我就找个像墨家机关城那样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好地过完自己的下半辈子;如果他们非要与我作对,那我只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然后东渡出海,今生今世再也不回来,出了海那可就真的天高任鸟飞了。
  “阴阳家……他们想要拿你做什么?”
  秦稞咬着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张良看到她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点难看,其实她知道。他虽不明白她的过去,但是听荀卿说起来,那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也许提起她的往事,每一件都会在她的心头割出血来。
  在偏僻的小道上赶了数日,终于到了他们原先预计的目的地附近。张良让秦稞一个人待在车上,自己去打听消息。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农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安静地可怕,从秦稞的听觉来说,除了自己两个人,这里一片死寂。
  吸吸鼻子,秦稞皱眉,似乎有腐烂的尸臭还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三师兄?”
  张良没有应声,似乎是走远了。
  秦稞拽紧了衣服的领口,努力静下心来调和自己的呼吸,确定了味道的源头,不是从农庄里传来的,而是,自己身后?“三师兄?”还是没人应,看来他真的走得比较远。
  林子里什么鸟都没有,这让秦稞不仅有些紧张,她摸索了一下,碰到了车架边缘,身体一滑,落到了地上。脚心一接触地面,一阵刺骨锥心的疼痛立刻传了上来,这种异常的痛楚令秦稞立马双手撑住车板把自己的双腿悬了起来。头无力地靠在车门上,拉长了音:“三~师~兄~”
  “秦师弟!”张良的声音总算出现了,这让秦稞放下稍稍悬起的心,松了口气。
  “三师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这里似乎曾经有人居住过,但是现在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被撤离地很干净。我在附近找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找到。”张良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果然,跟自己预料的一样,“这是一个什么村子?”
  “秦灭六国之后各国的势力四处逃散,其中,似乎楚国有一个家族躲到了这里。”记得,好像还是最强的项氏一族吧?
  “楚国?”那可是一个很强的国家啊,居然也被秦国灭了,唉!“先不提那个了,师兄,我觉得那个方向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你能去看看么?”一指自己觉得有尸臭飘来的源头。
  “怎么了?”张良看着那边,草木葱葱。
  “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的其他感觉异常灵敏,那边有点不大……唔,你去了就知道了。”秦稞捂着鼻子继续指。天气并不炎热,如果有尸体,张良不一定能闻到。
  张良点头,“那好吧,我去看看。”拿着自己的佩剑转身往那边走。
  “哎,等等等等,把我也带去。”秦稞连忙叫住他。
  “可是……”张良看着坐在车上的秦稞,“你行动不便……”
  “就当我一个人在这里怕行不行?”秦稞撇嘴。
  那表情可完全不是害怕的样子,张良又走了回来,“你的双腿能撑住么?”
  “不能,师兄抱我。”回答得好干脆。
  “啊?”张良一愣。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我现在是你师、弟!”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顺便还嘀咕了一句,“上次在洛阳的时候不应该已经抱过了么?”
  “这……”张良无言。
  “好啦好啦,别纠结了,快点!”秦稞把撑在车板上的手一抬,身体腾起来弹到张良身上,正好被他下意识地抱了个满怀,“师兄,走!”伸出一个指头就明确了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5 镜湖医庄

  张良无奈地看着在自己怀里完全不在意的秦稞,哑然失笑,人家女子都不介意自己身为男子如果显得拘束反倒不好,只不过……他自己和秦稞都看不到的是,他抱着秦稞迈开第一步的时候眼中滑落的一丝名叫宠溺的东西。
  顺着秦稞所指的方向,走出了好长一段距离,就在张良第三遍确认真的有问题吗的时候,他终于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里好像有战斗过的痕迹。”
  秦稞吸了吸鼻子,血腥味儿更重了,“师兄,你现在闻到了没有?”
  空气隐约传来了一股异样,张良皱眉,“我也闻到了。”还真的有!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这是一片林间空地,四处检查了一下,在一棵树上发现了已经干掉的血迹。
  这棵树上有着深深的一道剑痕。秦稞伸出手指沿着树干来回抚摸了一下,“从切入口来看,这一剑很锋利,似乎把树干都穿了的样子,看上去是把很不错的剑呃。”
  张良把秦稞放了下来,仔细地审视了一下树上的这个痕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渊虹留下的。”
  “渊虹?就是你说的那个剑圣什么的佩剑?排在剑谱上第二位的渊虹?”秦稞抬头。
  张良点点头,“嗯,他似乎在这里被人袭击,也展开了一场战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秦稞问。
  张良看了一下场地里留下的痕迹,“这里的战斗很混乱,理不清。”
  秦稞吸了吸鼻子,“师兄,那个后面。”手指一指,那棵树正对着的后方。
  张良走了过去,没几步路,果然发现了一具尸体。天气算不上炎热,尸体并没有腐烂到不能看的地步。张良在检查尸体的时候不禁多看了坐在那边地上的秦稞几眼,从他们马车停靠的地方到这具尸体所在的位置不说一千也有好几百米,他离得这么近才闻到尸体上发出来的臭味,秦稞居然隔得那么远就闻到了?
  “师兄,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秦稞出声询问。
  张良回神,“哦,这里的确有一具尸体,秦师弟你的鼻子很灵嘛!”
  秦稞摸摸头,“多谢表扬。”
  张良收拢心神仔细看了一下这具尸体的死因,过了一会儿他确定了,走回秦稞的身边,“他是被流沙的人杀死的。”
  “嗯?流沙?”秦稞有点意外。
  “脖子上有勒痕并且有蛇鳞残留,身体里中了毒,我想应该是流沙的赤练。”流沙在这里就开始出现了,难不成卫庄已经和盖聂交了手了?不对,这不符合卫庄的作风,应该是卫庄派出的某个手下和盖聂交手了才对。
  “赤练?是那个女的啊……”秦稞的脑海里浮过那个充满魅惑的声音。
  “你和赤练也熟么?”张良一边抱着秦稞往回走一边问。
  秦稞想了想,“她替我念了韩非大哥写给我的信,因为我看不见嘛!这样算熟么”
  听到韩非的名字,张良的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走。
  “呐,师兄,问个问题呗!”
  “你问。”
  “那个赤练……是不是跟韩非大哥有什么关系啊?”
  “她在没进入流沙之前,是韩国的公主。”
  “红莲?”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呵呵,看来这下子你给我扣的这个神机妙算的帽子该你自己拿回去了!”张良笑。
  “别别别,我可什么都不懂。以后有什么地方还要仰仗我们的子房师兄多多仗义相助呵!”秦稞连忙摆手。
  “彼此彼此吧!”张良把秦稞扶到车架上坐稳,上车一挥马鞭,车轮滚滚,又开始前进。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在村子的北边我发现有大批人马行走过的痕迹,我想应该是这个村庄里的人迁走的方向。不出意外的话,盖聂也在其中。有传闻他一个人在残月谷把三百秦军全灭,我想再怎么厉害的人应该也会受点伤,他可能是在这边休息的时候被袭击了。”
  秦稞托着腮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盖聂带着一个孩子逃跑,流沙在追他,那我们现在不是落后了一大截?”
  “从刚才那具尸体看,他死了应该四五天左右,如果照这样算起来,我们确实落后了很多。”张良一边驾车一边分析。
  秦稞吹着风,听着马蹄声,舒了一口气,“就当这是出门旅行好了,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出来东奔西跑。”
  “你不紧张你的羽衣了?”说起来,羽衣到底是什么?
  秦稞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车板,“我的羽衣被装在一个锦盒里,锦盒是用千年寒铁打造的,刀枪不入,水火不化,盒子用九龙含珠锁锁着,虽然墨家的机关术出神入化,但是他如果错一步这把锁就再也没有打开的可能。至于我的琴,那把琴是有主人的,如果不是真正的主人触碰到琴弦立刻就会被琴本身的力量反震,轻者气血翻涌吐两口就没事了,重者经脉俱断终生残废或者一命呜呼,懂?”
  “墨家的人是给自己带回去一大麻烦么?”张良把惊讶埋在心里,平静地开口。
  “这个世界上除非你懂阴阳术并且达到很高的水平,不然,其他人只会自找麻烦而已。”
  “很高的水平是指?”
  “我现在还不知道当世的情况如何,但是,我当年的时候,阴阳家的人只有三个人能够触到琴弦并且不引发反噬。一个是我,一个是东皇太一,还有一个……是月神。”不过,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因为那把琴里多了一样的东西。
  “月神?”
  秦稞有点严肃地点点头,“这个女人的阴阳术造诣跟她的言辞一样神秘,我和她的接触算是在阴阳家里除了东皇太一以外最多的了,虽说实力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她好像给我一种总在算计别人的感觉。”
  “月神现在身为护国法师,阴阳家的两大护法之一,实力不能小觑。”张良提起这个人也有同感。
  “嗯,她的占星术很厉害,能够预知未来,自然会有一种把别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她擅长蜀山巫舞,能够地通幽灵,知晓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搞不好她现在正在什么灵台上看着我们呢!”秦稞耸耸肩。
  张良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发毛,“不会吧?”
  “呵呵,开个玩笑。她追踪不到我。”秦稞拍了拍张良的肩膀示意他放心,“只不过,她能追踪到我的琴,我怕就怕她可能会先我一步到达墨家机关城,万一羽衣被她拿走送到了东皇太一的面前,那就算是九龙含珠锁也保护不了了。”
  “东皇太一是阴阳家的首领,但是他就像墨家的巨子一样,从未现身于世人面前,他的面目和实力我们都无从得知,但是阴阳家的人都唯他马首是瞻,对这个充满神秘的人十分尊敬。”张良感叹了一下。
  “东皇太一……”对于这个名字,秦稞只说了三个字。
  他很强。
  沿着路上留下的战斗痕迹和车辙,张良和秦稞马不停蹄地向前飞奔。马车经过一片荒凉的平原的时候秦稞闻到了无数的血腥味儿,但是,最让她敏感的,还是弥漫在这片平原上的凄凉。
  “这里是昔日楚国国境,如今所有的楚国人都流离失所沦为奴隶,国破家亡,曾经的大好河山现在也是满目疮痍。”张良看到了秦稞似乎有感应地往四周的断壁残垣“看”去时脸上露出的些许悲哀。
  “嬴政的天下不会长久的。”秦稞淡淡地说,“他统一了天下,却没有统一民心。”虽然她觉得嬴政做的不对,但是如果不是挡在她路上的人她一般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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