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一记荼蘼容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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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抱着我焦急的心情,满满的还是愧疚和于心不忍。
到了急症室,x光片一照,经医生一鉴定——中度骨折。我的心情也像柳絮被风一吹飘向四处般无奈和不是滋味。就因为一块砖,我便要与石膏和绷带结上三个月的不解之缘了。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期间萧娆和林一祁拿了束献花和一篮水果来病房看望了我。尽管萧娆一直在我面前抱歉,还是在走后被喻思吟说成“笑面虎”。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的!知道你喜欢林一祁,故意刁难你!”
“可也不至于不顾人命吧。”
“也许她真正心狠手辣的一面你还没见识过呢!”在识人这方面我确实要向喻思吟同学好好学习,过往经她识别过的人,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必定在之后的几个月中展现她看破的马脚。
余川男连着一个星期下了课便会跑来,他给了我最大的安慰就是告诉我:“宫以沫,算你还有点脑子,在那种情况下知道用手臂去挡,护住你的脑袋。否则现在你肯定在流口水,智商要回幼儿园去再攻读几年书了。
而奶奶知道后则是心疼地煲了一个星期的鸡汤连着送来医院,告诫我“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一定要注意不要再二次受伤了。
宮升带着我后妈和“后妹”一起来了医院,除了缴下所有的医药费和住院费,还一个劲地告诉我说:“我给你找个保姆,你手断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的。”我拼了命地告诉他一共也就住院了一个星期,出院后奶奶会照理我,却最后实在抵不过他一切以钱解决,有钱便是王道的原则,所以便有了此刻站在我床头替我削苹果的阿姨。
对于此件事情不幸中的大幸就是念在当时我幸好用手挡的是左手,才能让我用右手硬撑着将几门期末考完成,其实在萧娆将砖砸下来的那一刹那,我本能反应是用右手去护住,却没想到抬起了左手。兴庆此生我不是左撇子,用右手还是能勉强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便像秀马戏一样猛甩手臂,然后得意地说:“看,都能这样了,没事了!”
手臂也恢复地差不多了,我整个人又生龙活虎,人家一问我手怎么样了,我
漫漫暑假,取消了所有活动。我的两个月假期就在家中和石膏绷带一起度过了。如果说五月的天是刚诞生的夏天,那七八月的天就是已经白热化的夏天了,接连一个星期上四十度的高温天气简直更加加剧了人心头浇不灭的烦躁和闷倦。
在奶奶的庇护下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手一断,奶奶完全把我当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照理,十八度的空调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实在头痛又胸闷想往外透透气,跑下电梯来到小区公园里呆不上十分钟又重新逃回阵地,简直是会被烤成人干的。烈日当头,我想还在露天工作的人员一定也是为了养家糊口挣一分钱,实属不容易。
余川男和喻思吟总是隔着来看我,有时一陪便是一下午,有时他们两个一起来,我们三个打打牌,奶奶会做各种小点心给我们作下午茶吃,看到他们走后那离去的背影,我多想呐喊“带我走!!”带我出去吃好吃的,带我出去兜兜风,带我出去玩好玩的,每一次提出想法希望还在摇篮里就被奶奶给扼杀了。
“奶奶,我是断了手又不是断了脚,就让我和他们出去吧。”
“怎么行!不要小看手臂骨折,万一你出去被谁又再撞一下,那怎么办,你要知道,伤筋动骨……”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已经告诫我不下十次了!”
就在“伤筋动骨一百天”中出门计划破碎。
到了开学之际,回到班中,看到暑假一个劲地出去happy的同学回来都是一张张黝黑的脸和皮肤,再瞧瞧自己和他们相比就像是白种人般,终于也在心底窃喜奶奶你不让我出去整天躲在屋檐下的正处了。果然有先见之明。
遭受了整整三个月,终于在今天能让我封闭已久的手臂重见天日了。整个手臂在这种天气下没腐烂成一滩烂泥我已经谢天谢地。宮升开着车送我去医院拆石膏。
这段时间感冒的人许许多多,医院发热门诊处连躺椅都供应不足。医生仔细地替我拆了绷带和石膏,并叮嘱我即使外面的壳已经拿掉了,日常生活中还是要保护好右手,它还是很脆弱不能和右手相提并论的。
出医院时路过发热门诊处,却又瞥见林一祁的身影。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心里想着念着记着想见他却总是碰不到面,可当你什么都不想,按部就班地生活时,他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躺椅上躺着的我想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妹妹,□□岁的样子,扎着两个小辫子,手上挂着吊针,不哭也不闹在林一祁的陪伴下安静地看着故事书,他依旧是清爽、阳光、简单的装束。T恤加牛仔裤再加一双运动鞋,陪着年龄小的妹妹,疼爱、呵护、宠溺,让他在我心中的光圈越放越大
我好怕自己在跌了一个大跟头后在泥沼中越陷越深,终有一天无法自拔,连喊救命的力气都耗尽。
宮升催着我快出门上车了,我却千万个想走近他们兄妹身边,和他们说说话,和他妹妹聊聊天。
“那男孩子是不是你认识?”宮升把脸探到我面前,奇怪地问着。
“嗯,我一个朋友。”
“那过去打声招呼。”他在我身后推着我往前走。
我将鞋死死地黏住在地面,又是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见面,总是这样,隔一长段时间没见他后,除了念想就是不知碰面时第一句话我该怎么说。况且上一次是萧娆弄伤了我的手,而他作为萧娆的男朋友护着她,却又第一个跑上来问我痛不痛,叫我坚持一下,我实在猜不透他心里怎么想。在这种局势下又该如何和他说“hi”呢,“不行,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既然是朋友就过去打一声招呼,你怎么那么没用!”
“不去了!快点回家了!”
上了车后,宮升问我:“刚刚那个男生是不是叫林一祁?”
我张开嘴巴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林一祁这三个字,又怎么会那么凑巧地从他嘴里蹦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宮升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况,不顺看我一脸地说道:“看来是真的。”
我越来越不思议的看着他,着急的问:“你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终于转过脸看了我一眼后又盯着前方:“闺女哟,看看你看那男孩子的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至于名字么,你的石膏上是不是写满了他的名字。”
我的石膏,对!暑假两个月在家无聊没事时就会拿只水笔在上面胡乱涂鸦,涂着涂着,手总是不听使唤一笔一划地在石膏上就多了好几个“林一祁”,原来刚拆下的石膏时宮升瞄到的,原来不知不觉我已将这份感情展现得那么透彻了。
回到家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手,拿起手机就发短信给他。
“我刚刚在医院看到你了。”
“嗯,你去医院拆石膏吗?”
“嗯,那个小女该是你妹妹吧?”
“嗯,我妈和她爸都没空,我就陪她来挂吊针。”
我妈和她爸??为什么不是我爸妈,是你打字打太快没留意吗?
“……怎么是我妈妈和她爸爸?”
“可能是我家庭比较特殊吧。”
到这一句为止,我们便没再聊下去。我不知道接下去我该说什么,还是我强硬的态度把他的家庭拉扯了出来应该说声对不起,连最起码尊重他隐私都做不到。可是这一句话,简简单单的这么一句话,他没有作任何过多的解释,却让我坐立不安,至今还映在脑海里。
只有两种可能,他和他妹妹不是异父异母就是同母异父。
其实我们很相同。
他有他的隐私和不想说的秘密,我也不能一直刨根问底自己想东想西,总而言之,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和他的磁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周六又能和喻思吟同学去逛商场,增添衣物了。一走进商场大门一股空调冷风吹来就觉得人又重生了,两三个小时逛下来后简直舍不得再跨出大门一步去外面三十多度的天气炙烤流汗。
林一祁和萧娆迎面走来,最不想遇见的就是这种情况,如果可以不被萧娆笑,如果可以不降低在林一祁心中的形象,我一定转个身拔腿就跑了!要我看他们秀甜蜜,晒恩爱,不觉得对我太过分了吗?
萧娆先向我打招呼,“这么巧,你们也逛街?”
“嗯。”我看到他向我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肯定萧娆一定看见了林一祁对我点头,所以更拉紧了林一祁牵着她手的手,定睛看着我说:“他非得说中午想和我一起吃饭,然后吃完饭我们就又顺便逛逛,当消化了。”
我闷着嘴意思着笑了一下。
“奥,对了!你的手没事了吧,我毕竟还是过意不去。”她伸出林一祁牵着她的手,附在我左手臂上,问着我。
“已经没事了,现在恢复地和以前差不多了。”至于在她面前,我一定不会猛甩手臂来自黑自己,娱乐她人的。
见也实在没话题聊的下去了,她又挽上林一祁的手臂,“那我们先走了。”
他们走远后,我还未向喻思吟开骂,她先开了口,:一副骚样!你瞧瞧她得瑟劲,唉,我看呀,你是铁定斗不过她的。”
“你怎么老是这么打击我,不过她刚刚的嘴脸我也真看不惯,挑着明在告诉我林一祁是她的,我不准和她抢!”
这时身旁一位短发女生让我又一刹那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应该换种姿态了。
从初中开始到现在一直扎着一头马尾辫,是否应该剪个短发换换心情呢?
“你又来了,又是为了林一祁是吧!”喻思吟一翻白眼,现在在他看来我每天换的一套衣服,方便面换的一种口味都全是因为林一祁。
“这次不是!我是真心想剪短发!!”
说干就干,这般豪爽劲!还硬拉着喻思吟陪着我一起去。
理发店里生意倒不忙,洗头小弟在门口便迎接我问我剪头发还是烫头发。洗完头坐下来后理发师问我想剪怎样的发型,我还真一时想象不出我要剪怎么一个发型,剪到什么程度,刘海又该如何修复。
倒是思吟帮我说了一句话:“怎么漂亮怎么来,你给她设计一个适合她的又能迷住男生的那种发型。”
理发师一声笑了出来:“迷住男生?她这样也能迷住男生啊!”
“就是还未迷住所以才让你剪一个能迷住的嘛!”
我坐在椅子上笑着听她俩的对话。
“好嘞,保证剪一个你满意的。”
看着镜子里拨下来到胸下的一头长发就在理发师的剪刀下咔咔咔落地了。养一袭长发数十载,剪一头短发只在眨眼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白羊座就是这么多愁善感,举棋不定。想起一首应景的歌——梁咏琪的《短发》。
“我已剪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
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叉
长长短短, 短短长长
一寸一寸,在挣扎
我已剪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
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反反覆覆,清清楚楚
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只是时候未到,唱得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