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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哥哥的金丝雀-第26章

小说: 哥哥的金丝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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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还有左脸颊的疼痛,都在时刻提醒着我究竟身处何方。
  一个男子从驾驶室里探出头,一脸的汗水焦急的大声说:“不行了!怎么甩都甩不掉!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前面的三岔口我们就会被截住的!怎么办?!”说完又一个急转弯。
  身边的男子固定好我的位子,俯身和我说,“小姐,对不起,属下无能!不能带您到预定的地点,这样,一会到前面的暗巷您先下车,顺着暗巷一直走有一个酒吧的后门,那是我们的预备接头点,到那会有人接应您的,我们去引开后面的人!”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刚刚讲的一堆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姐听我说,您不要害怕,我们是玉姑姑派来的人,您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下车之后顺着暗巷一直走,然后进入酒吧,我们的人就会带您到玉姑姑那!记得,不要回头!”
  刺耳的刹车声,“嘭”!的关车门声,还有引擎的轰鸣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置身在一条脏乱的小巷口,所有的理智和推理都分崩离析,我遵循着本能拔腿狂奔,逼仄的青石小巷就像是没有尽头的隧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我我不知道,只有那个男人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回响。
  不要回头!
  不要回头!!
  慌乱中终于忍不住回头,隐约中好像看见三个黑衣男子的身影,全世界的妖魔鬼怪都在一瞬间聚集在我身后追赶,我一个踉跄,赶紧扶住墙壁,不知是挂住哪里,就觉得脖子一疼好像有什么断裂,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顺着指间争前恐后的颗颗坠落在地,坠落在刚刚冲刷过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夏日里的暴风雨拍打在屋檐下的声音,我慌张的回头,和身后的男子四目相对,一瞬间所有的鬼怪都找到了我,我四肢百骸都僵硬冰冷,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胳膊上传来的不期而至的力量,将我拉入另一个黑暗的世界,我看不见面前的人是谁,也听不见他喋喋不休的话语,恐惧和不安终于化作尖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路径。
  “…司空允!司空允!是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丁一墨啊!你怎么了?!别叫了别叫了!你再叫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丁一墨?
  眼前的男子和记忆中的男孩渐渐的重叠,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也随着记忆笼上心头而渐渐平静。
  耳边依稀就是黑衣人追赶过来的脚步声,我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的反手抓住丁一墨的衣襟,伴随着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有人……追我……”
  他的反应很迅速,完全不像是在学校里平日打闹的少年,身手矫健的关上门,我这才意识到我是被他刚刚从小巷里拉进来的,太过于慌张连身边的事物都没有注意到。
  我一边不断的稳定情绪一边被丁一墨抓着踉踉跄跄的往酒吧里跑,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墙壁上暗红色的壁纸,还有壁纸上污浊的油光和灰尘,过时的装修风格以及□□游离的音乐,都像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肮脏、堕落的底层世界。
  我突然有些害怕,今晚上所有的事情一遍遍的在我脑海里回放,我停下脚步无视丁一墨的催促,恍惚的打量着四周。
  如果结局是这样的,那今晚的逃离会不会才是真的自寻死路?
  我回身望着来的方向,我甚至开始隐隐的期待那追来的脚步声,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用了十八年去熟悉一个世界,这一生,是不可能再有心力用另一个十八年,甚至是二十八年,三十八年去适应另一个世界了。
  “司空允!你又怎么了?我们马上就到了,不是说有人追你吗?快走啊!”
  崔诗涵在我小的时候曾教过我,人最大的恐惧都源于未知,所有的迷茫,犹豫,焦虑等等都来自对未来的难以把控,如今知道了自己的未来,内心没有了彷徨无措,突然就会变的从容镇定。
  我伸手轻轻将散落在脸庞的头发挽在耳后,对丁一墨露出淡定的微笑。
  “好,我们赶紧走。”
  推开的包间门里云雾缭绕,墙壁上投射着音乐的MV,一男一女伴随着做作挑逗的演唱搂抱在一起跳舞,L形的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和一些陪酒女,丁一墨直接拉着我来到最中间的男人面前。
  “曹哥!这是我朋友,现在有人追她,已经进了酒吧了,麻烦曹哥行个方便,事后兄弟必定还大哥个人情。”
  丁一墨嬉皮笑脸的熟稔样子,我暗暗的疑问,丁家主要从事的是餐饮业,生意也是遍布全国,相较于其他企业“遍地开花”的发展战略,丁家确是把财力和物力都放在老本行上,经过多年发展积累,始终稳坐国内餐饮业的一把手。丁一墨出现在酒吧里我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曹哥”背景非同一般,而丁一墨作为丁家的么子,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不容我细想,这位曹哥吐掉口中的烟圈,推开身上的小姐,即使是屋内昏暗的灯光我也能感受到他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丁一墨不动声色的将我挡在身后,继续插科打诨的说,“曹哥曹哥,您看这个……”
  正说话,一个彪形大汉推门而入,走到曹哥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曹哥这才慢慢开口:“你说的人我们已经打发了。”
  我和丁一墨都松了口气,丁一墨更是上前亲自想给曹哥点烟,“谢谢曹哥,我就知道只要有我曹哥在这什么事办不成啊!来,哥,抽根烟抽根烟。”
  曹哥拿着烟一动不动的看着丁一墨,丁一墨点烟不成举着打火机尴尬的摸着鼻子笑了笑,注意到曹哥扫了眼桌上的洋酒,立刻心领神会的又开始咋咋呼呼的朝着桌子旁跪着的小姐喊:“还愣着干什么?!真是一点眼力价儿都没有,快给我倒杯酒,倒满!兄弟我歹好好敬我大哥一杯!”,说着举着一满杯酒,“曹哥,小弟不懂事您别介意,这杯敬大哥,我先干为敬了!”
  丁一墨快要到嘴边的酒杯被人按住。
  是曹哥身边的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调笑道:“唉~这杯酒怎么能你小子敬啊,要敬也是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敬啊,”说完对着不远处的我神色不明的“啧啧啧”的砸吧嘴,“小子,你哪儿找的妞这么正,怎么不早点带来让哥哥们好好疼疼啊,哈哈哈哈!大哥今天艳福不浅,是要好好喝一杯哈!”
  周围的人听他这么说都跟着不怀好意的大笑,丁一墨见事不好赶紧解释:“曹哥,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动不得!不如这样,改天,不!明天!明天我就找几个曹哥喜欢的女人亲自给您送来,也给兄弟们解解闷!”
  “丁一墨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大哥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什么人动不得,只要到了我们漕帮的地盘,还有什么人是我们大哥动不得的?!这小姑娘身份再金贵,难道我们清风帮还会怕他不成!你们丁家还不是在这装孙子!”
  我站的远,看不见丁一墨的神色,只是听他在不停的和这帮人斡旋,丁家家大业大,丁一墨就算是再不济,被这帮人如此羞辱实在是有些过分,这清风帮真是好大的派头!
  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我回望过去,曹哥的眼神就像是条毒蛇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酒,喝不喝在你,刚才那帮人我是替你摆平了,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怎么收场就看你现在怎么办了”。
  我从黑暗中慢慢走近,丁一墨慌忙拦住我:“司空允你不能喝,这酒里掺了东西!”
  “哦~我说什么动不得的身份,原来你小子说的是司空家啊,不过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司空小姐,会不会和你小子一样是个野种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过分你又能怎么样!同样是丁家的种,有些人就能在外面耀武扬威吆五喝六,有些人却只配给我们这帮杂碎点头哈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我们曹爷面前放肆,你也配!呸!”
  两方打的不可开交,包间内的小姐也纷纷尖叫着逃离,只有曹哥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好像这一切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举起酒杯,取下红色手链上的坠子,看着曹哥,“咚”的一声把坠子沉到杯子里,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玉饰,只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拇指那么大,就这么扔进去,连个泡沫都没起。
  我冲曹哥轻轻晃动酒杯,玉坠和玻璃杯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声音,曹哥盯着我举起右手挥了挥,刚刚还打闹不休的人立即停下动作,我看了眼坐在地上的丁一墨,头上有点流血,不过应该不严重,就放心的看向曹哥。
  我把杯子递过去,笑容甜甜的说:“曹哥,这杯酒,我敬你!”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酒杯,走过来眼神复杂的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接过酒杯,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喝的太急,喝完之后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身边的小弟焦急的叫着“大哥”想上前搀扶,他咳的有些弯腰,挥手遣开了众人,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用手捂住嘴,周围的男人都碍于他的手势不敢上前,眼睁睁的看着他停了咳嗽直起腰来,然后他把拳头伸到我面前,一点点松开五指,露出里面的小玉牌。
  这个牌子本身就玉色透亮,刚刚被浸泡在液体中,如今放在灯下,光芒越发璀璨温润,我露出小小的梨涡,一派纯真的看着他问道:“曹哥,这酒好喝吗?”
  “你个死丫头……”
  “闭嘴!”他厉声喝止住众人,回身对我说:“曹飞不知今日有幸见到此物,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有不当的地方任凭处置!”
  “曹爷,您这就不合规矩了吧”,从黑暗中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来人也一点一点的走到灯光之下,气定神闲的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中,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气魄,云淡风轻的说,“曹爷,您身为清风帮的元老,又是漕帮的把子头,怎么见了“清风笺”不知道要下跪啊,他们小辈儿的不知礼数,您怎么还在那站着呢?”
  来人说完,不理会曹哥竭力控制的怒火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笑容一如初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龙虎堂尚勇,见过笺主!”
  我从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一一掠过,看来,这东西,真是意外的好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作为两章贴的,但是感觉这种时候断章神马的最讨厌了,简直被自己感动了,啊哈哈哈哈和o(*≧▽≦)ツo(*≧▽≦)ツ

  ☆、尚勇(番外)

  十岁之前我不叫“尚勇”,五岁之前我叫“钱生”,中间的五年我叫482。
  我的母亲是龙鳞街一个普通的□□,生我的那年正是她风头正劲一时无两的时候,我没有见过父亲,她说我父亲为了钱留下,同样也为了钱离开,所以给我起名叫“钱生”。
  我们母子俩栖身在一家叫“杏花楼”的风月场所,母亲虽然不再年轻,但胜在有些常客,我也从小在厨房帮忙,所以我们母子的生活也还说的过去。
  有一次母亲接了一个外地的恩客,一番风流快活之后他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老鸨让我进去给客人添茶,他当时心情甚好,还随手给了我小费,摸摸我的头用不屑的嘲弄口气说:“你们这儿可真是奇怪,一个满是赌坊和妓院的下三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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