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福晋不太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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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四四的大腿,她自认没这个本事抱,话说要抱四四的大腿,一般情况下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此路不通,最多她劝着她两个哥哥好好办差,若是有幸分到四四的手下,争取博得他几分信任,就受无穷了,其他的她到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往下想。
毕竟融化冰山四四的本事不是谁都能有的,而她穿过来的时候忘带暖出宝,所以这活还是留给有准备的清穿女去做吧!她自认没这个本事,而且一个从小接受现代教育的女人要求一个从小接受封建教育长大的男人对自己从一而终,从根本上讲,那就是一个笑话。
若澜不是不渴望爱情,恰恰就是太渴望真正的爱情,才会让她一直坚持单身到三十岁,这期间不是没有人追过她,也不是她没有喜欢过别人,而是她身边的男人都难以做到她的要求,如此,一个接受现代一夫一妻式的男人都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况是要求一个古代男人。
当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么?
当然不可能。
单看她阿玛就知道了,一妻四妾,通房不计还被人称之为顾家的好男人,想来,那些所谓的坏男人应该一对好几十、好几百且还不断抛弃女人,甚至宠妻灭妾的人吧!
我勒个去!
这样还只称为坏男人,切,明明就是渣嘛!
而在这对渣都如此仁慈的地方,没有养成系统,没有金手指当特权,又没有空间当后备,她拿什么跟人斗,拿什么套人心啦!
所以啰,就她这样没有出息又自甘堕落且没有其他穿越女的伟大理想目标的伪穿越女,与其被人当成炮灰,不如一开始就看清自己的地位,老老实实地找个角落看看戏享享福,就当是穿越一趟的福利。
冷风渐强,缩缩肩,收回思绪的若澜这才发现自己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难怪会有种全身冰冷的感觉。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想回房面对那些课业,虽然两年的时间,她学会了很多东西,也妥协了不少,但是这个时候,她依然想放任自己的性子,做她想做的事。
要知道她先是苏澜儿,后才是瓜尔佳氏若澜。
历史并没有因为有了若澜的存在就改变它原来的轨迹,此时的大清依然繁荣昌盛,来自外面的新鲜事更是层出不穷,若澜每天额外的消遣怕就是听自家二哥或者丫鬟们说这些事。
从这些事得出的信息告诉她,大清似乎还没有冒头的穿越者,想来在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过后,低调已经成了新的穿越者们的必备手段,至少她自己是这样做的。
不过低调归低调,她心里还是想着利用现代知识赚点私房钱的,毕竟对于这个时代,她即使适应却很难找到真正的归属感,她想要保障,想要安全感,那么她就得牢牢地抓住点什么。
权,她自认抓不牢,那么退而求其次她就想抓很多的钱。
但是钱这个东西说好来也好来,说不好来它也不好来。她本人被关在这个院子里,虽说期限快到了,可是只要没有出去,那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另外,她就是真想做什么,若是没有家人的支持,她怕是连支使个人都困难。
嘛,事情多了就慢慢来,总能碰上一两个机会的。
一时想得太入神,脚下踩空,踉跄一下,若澜晃晃身子,伸手抓着一旁的梅树,好不容易才免去了摔倒的命运,可惜梅树上的积雪却因着她的动作纷纷从树枝上落了下来,弄得她一身都是积雪。
苦笑地摇摇头,她这走神的毛病似乎并没有因为穿越而消失,相反地,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一般都不在状态,长时间维持着发散式的思维状态。很显然,刚才她走神走得太厉害,以至于没站稳,才会弄得差点跌倒。
也是,就清朝这伪高跟的花盆鞋,不说造型,就是高度和稳定度,不好好练练的人还真别穿着到处跑。
话说以前她还嫌弃高跟鞋穿着累来着,但是现在她无比想念高跟鞋,穿着高跟鞋她能跑能跳,速度虽然受限,但是比这个安全多了。而穿上这个花盆鞋就不同了,不习惯是一回事,穿着舒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以上种种理由摆一起,她就更相信高跟鞋的安全性和舒适性。
伸手拍拍有些冻僵的小脸,若澜抬头望着灰蒙蒙地天空,想着今天又到了她穿到这里的这一天,即使她坚持向前看,而且乐观面对一切,每到这一天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思念远在另一个时空的父母和亲人。
她就这样无声无息,没有任何预兆地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还在找自己?
有的时候若澜会想,若是自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贪恋一个人的自由选择独自一个人在外生活,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陪亲人呢!
真是悔不当初。09
嗤笑一声,若澜深吸一口气,把那种想要放声大哭的感觉压下去,探着脚低头蹭了蹭脚边的积雪,看着那抹洁白变成脏兮兮的灰色,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恶趣味随着时间越变越多了。
一阵冷风吹来,那刺骨的寒风让若澜情不自禁地怀念起了二十一世纪的温室效应。要知道全球变暖虽说是个不怎么好的消息,但是从某一方面来说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它的到来有给某些地区的人消除寒冷。
若澜前世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孩,生长在四季如春的南方,从小连雪都甚少见到(电视上看到的自然是不算了),若不是后来大学选在北方,她可能还不知道冬天原来是这般的寒冷。
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冬天再冷也冷不过古代,要知道科技的发达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便利,减轻不少的负担,可是与此同时也带来了很多的问题和危害。比如夏有空调冬有暖气,多方便啊,即使不在四季如春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四季如春的感觉;又比如汽车、火车、飞机什么的,让人们出行方便,但是空气也随之被污染。现在,虽然不能时时感受冬暖夏凉的感觉,但是好在夏天还有冰块可以做冰盆,虽然环保,但是效果不大,绝大多时候还是得靠扇子,好在不要自己扇,至于冬天呢,没有别的选择,除了烧碳盆和穿厚衣服,就只能坐等春天来临。
算了,人要知足。好歹她现在穿得是富贵人家,若是穿到贫苦百姓家,依她这挑剔的程度,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眼见此处的雪被自己毁得差不多了,若澜有些小心虚地上前几步来到另一棵梅花树下,望着树上开得娇艳的梅花,若澜正想着要不要折一只回去插瓶,就见有人从她身后伸手折去了她看中的那枝梅花,蓦然回首,发现来人正是她大哥瓜尔佳氏苏勒。
“大哥。”
☆、004 谈感情
“大哥。”
“这么冷的天,怎么一个下人都不带就自己跑到院子里来了。”苏勒看着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妹妹,嘴里虽然责怪,手却自动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到她身上。
“谢谢大哥。”任由苏勒给自己系上披风,若澜含笑望着他道。
“自家兄妹,有什么好谢的。”苏勒今年十六岁,瓜尔佳氏这一代的嫡长孙,为人沉稳,武艺扎实,若无意外的话就是瓜尔佳氏府下一代的领头人。现如今已经在玛法的安排下进了京郊大营,一年上头难得回来几趟,今天会在这里,一是为了十年之期,二是为了给自家妹妹送生辰礼物。
刚回来的时候他就先去过阿玛的书房,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心里虽说还是有一些担心,却明白这事自己帮不上忙。这种只能干看着的感觉让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日后好做自家妹妹的靠山,想到家里,脚下打转就往若澜的澜院走过来了,谁知刚进院子就看到她衣着单薄地站在梅树之下。
若澜闻言,不再言谢,这两年的时间,她即使没有跟所有人都培养出真感情来,可是对于关心她的额娘和两个兄长还有小弟却是十分的亲近的,至于玛法太太和阿玛,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们的好她感谢,但一抹不可抹去的功利之心让她始终难以放下心防。这可能是在母亲和同胞兄弟无私的关怀下衬托得太过明显,明显到她心里不得不介意,如此无形之中她对他们的感情比起母亲他们就隔了一层,不过他们相处得也算不错。
“大哥,今天会留在家里吗?”
“怎么,想大哥了。”大掌拍拍她的小脑袋,苏勒对于妹妹对自己的依赖还是很受用的。
“恩,好久没有见到大哥了,二哥这几天又不知道在忙什么,很少过来看我。”对于同胞兄弟,两个兄长,她知道一个在京郊大营不便回来,另一个要跟着玛法学武,还要去族学自然也不能常来,而唯一的弟弟才三岁,年纪太小,这天气又冷,更加不可能天天往她这边跑了。
想到自家二弟的豪言壮语,苏勒笑着道:“你二哥正忙着给你淘换生辰礼物。”
闻言,若澜漂亮的小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正准备问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若显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哟,是大哥哥回来了,怎么也没去看看我们,我们可是一直盼着大哥哥回来呢!”来人是三姨娘所出的大格格惠茹,随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二姨娘所出的二格格惠芳,两人虽然不是同一姨娘所生,但是关系却不错,若澜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苏勒看着两人,神色冷淡不少,到不是小气,而是看不惯两人的作派,再者上次若澜出事都是两人挑唆所致,虽说有惩戒,可是比起自家疼爱的小妹的性命来说,那些惩戒在他看来远远不够。“回不回来都与你们不相干,至于你们,难道忘了玛法的吩咐,闲杂人等不准擅自出现在澜院,若不想挨罚,现在立刻出去。”
惠茹本以为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若澜这个丫头又没什么事,那事大家就都不放在心上了,而且他们现在打着好好相处的名义上门,就算他们心里有疙瘩,表面上多多少少也会给点面子才是,谁知苏勒半点情面都不讲,张嘴就直接要撵他们出去。
“大哥,我们只是来看看澜儿妹妹的,顺便问问大哥的近况,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大哥不要见怪。”惠芳眼神闪了闪,摆出一副你们误解我的可怜表情小心翼翼地辩解。
若澜看着他们这番作派,直觉得胃疼,对于面前的这两个庶姐,她真心没啥好感,当初原主让他们害得没命了,现在再来,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嘛,雷锋同志曾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若澜虽然生长在新中国的红旗之下,从小接受尊重生命,热爱生命的教育,但对于想害自己的人,她也不会无条件地原谅,或者白痴地认为只要原谅就能感化他人。而且一般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圣母就是白痴。
她自认自身不具备圣母的心肠,脑子也没有坏,所以她不可能被人打了左脸还送上右脸让人打。
说来,她一直都是那种你对我,我对你更好,你对我不好,我就对你更不好的人,所以她不会重蹈瓜尔佳氏若澜的覆辙。若是这二位不挑衅,她也不主动去追究啥责任,可是这二位要是不长眼,她现在虽然不能动手收拾他们,难道她还不会无视他们么。
“大哥,你再帮我摘几枝梅花吧,一枝不好看。”仿佛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