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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种子-第7章

小说: 穿越之种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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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捧着花盆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汪伯有些急躁,叫道:“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如果没有什么事,还请将花盆还给我们。”
  “哦?”那人看向汪伯,冷冷道:“然后,让别人把它压成花泥?”
  “你!”汪伯气结,但又无法反驳,伸手要去抢。
  米帅一把拉住,呵斥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急躁!”
  他转向黑袍男人,下意识的拨了下头发:“多谢先生刚刚出手相救,只不知先生为何要拿走我们的花盆?”
  那人不答,只瞟了米帅的头发一眼,默默的审视了两人片刻,忽然随手把花盆扔向了元晓安。
  元晓安大惊,两手狠拍扶手借力欠身就去接,花盆被他稳稳的抱在了怀里。
  但轮椅被他推的往后移,元晓安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向雪地。
  米帅汪伯上前欲接,却被一股真气挡了回去。
  元晓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唔……”肩膀与雪地接触的地方冰冷剧痛,他左手搂着花盆,右臂忍着疼痛挣扎着坐起来,抬头看向那人,脸上除了对于疼痛的忍耐,并没有半丝不快:“先生这是不要了?”
  那人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元晓安的态度,他微微勾了勾嘴角:“谁说的,只不过既然你想养,那就先养着好了,我倒想看看,你能种出什么来。”
  元晓安疑惑的歪歪头:“先生意思是……”
  “哼。”那人抬头看向汪伯米帅:“你们还不把他扶起来?”
  米帅汪伯此时才能冲过来,他们连忙将元晓安扶回轮椅上,汪伯帮他拍掉身上的雪,元晓安连道不用,他自己简单的清理一番,肩膀虽痛,但庆幸没有骨折,小幼苗此时被抱在怀里温顺的挺立着,只是众人都未发觉,在两瓣幼芽的之间,微微的透出一滴露珠来。
  汪伯得了空腾出嘴,对那人吼道:“看着人就那么跌在地上,自己不扶还不让别人扶,你这人怎么这么差劲!”
  不待那人有什么反应,谢云岑忽然横□□来,他举着伞扑到近前:“高人,既然你知道锁魂符,那您知不知道怎么解?您一定知道吧?”他将视线紧紧锁在那人身上,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小表情。
  那人稍稍退后两步,面无表情:“我说了锁魂符一出,便会魂飞魄散。那本是地府鬼差惩处恶魂的符咒,被这柳妖用来吸取魂魄的精元充实自己,你妻子的精元已然被吸了大半,入不了轮回了。即使停止符咒的绑缚,不久也会消散。你轻信恶人在先,逆天而行在后,如此后果,只能自己承担。”
  这番话成了压倒谢云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失魂落魄的跌撞几步,神情恍惚的喃喃:“不不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这样的……小环……”他转头看向一直陪伴在侧满眼心疼的谢余氏:“小环,你告诉我还有办法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因为我对人间的贪恋才会…。。”
  “云岑,我不怪你,这样不是挺好吗,你别说那些丧气话。而且”谢余氏微微一笑,眼角眉间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的样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别庄游玩吗?现都午后了,再不动身可就不好赶路了。”说罢,她轻轻的向那人福了一礼,牵起谢云岑的手回身向他们的马车走去,谢云岑步履沉重的跟在后面,忽然顿住脚步,摸了摸腰间为她而系的白色丧带,结实得很。谢余氏担忧的回头看他,他复有迈开步伐,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元晓安望着两人相携的背影,忽然扬声喊道:“传说西方有果名为释迦,你若能找到,将其献于地藏菩萨塑像之前,每日焚香跪祈,如此坚持十年,或能换得她精元重生。”
  谢云岑身形重重一顿,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僵立的身体却连转身都不敢再尝试,唯恐再听到转折的话语。
  “释迦之果只闻其名,中土从未见过其形,所以能否如愿,便只看你是否得其机缘,好自为之吧。”元晓安又缓缓补充道。
  谢余氏半含惊喜半犹疑的看向元晓安,这少年诚挚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欺瞒,一旁的高人也没有半句反驳,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传说吗?
  谢云岑却再未像刚刚那番冲动,他半回身,原地给元晓安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便牵着谢余氏的手,头也不回的向马车走去。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会编瞎话的。”待谢氏夫妇走远后,米帅方开口:“老鬼上午去打探时发现已然太迟了,还因此在柳妖前暴露了行踪。不过人间的生死离别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谢老板他偏要逆天而行,还轻信滥用锁魂符,导致这无可挽回的下场,即使他殉情也算是自食其果。你又何必好心给他无谓的希望?”
  “你们也说了是因为那柳妖勾结了鬼差才得到了锁魂符,这错误又怎能都压在谢老板夫妇身上?我也并非好心,对于谢老板而言,殉情或者置之不理也许会更轻松些。如果他选择了听信我的话……”元晓安顿了顿,话语中流露出无限的怅然:“那漫长岁月中蚀骨的相思和思而不见的痛苦才是最折磨人的。人心难测,所以我那番话,最大的好处也不过是让谢夫人放心罢了。”
  米帅一时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看了眼旁边的柳条,转移话题道:“柳妖不仅仅有锁魂符,竟连镇妖符也被他拿到手,不知是烧了多少纸。说到底这事牵连到了地府,我和老鬼也不过三百年道行,不是我们能够管的事,稍有不慎还会被牵连。”米帅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人一眼:“不知先生想要如何处置这个柳妖?”
  元晓安闻言也看向柳条:“他这是被打回原形了吗?”
  “不过是将他五百年的道行封住现出原形罢了。”那人收回从刚刚开始就盯在元晓安身上的视线,冷冷应道:“地府出的龌龊事,自然是地府自己去处置。”他走到柳条旁边,拿起铜铃颇有规律的摇了摇。
  元晓安没有听到铃铛的响声。那人已将铜铃放了回去。
  “我们走吧。”那人抬步走向马车。
  “我们?”
  “我们?”
  “我们?!”
  “谁说要带你走了?!”汪伯跳脚:“谁要带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走了!”
  米帅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人,不再言语。
  元晓安抱着花盆的手紧了紧。
  那人冷冷的扫视一眼元晓安手中的花盆:“一起走,或者花盆留下,你们选一个。”
  “……”
  “……”
  “……”
  米帅轻声笑笑:“还不知先生尊名。”
  那人愣了愣,视线穿过众人看向不远的树林,半响,方有些怅然的回道:“关山。”
  游历的队伍因此莫名的增加了一人。
  日渐西沉,马车披着夕阳踢踢踏踏的奔跑在无人的路上。
  车内很静。
  元晓安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对面的关山。关山闭着眼靠着车板,青丝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上,少了些咄咄逼人。
  “你在看什么?”关山忽然睁开眼,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元晓安。
  刚刚的一定是错觉。
  “我很好奇先生的来历和想要种子的目的。”他决定开门见山。
  米帅坐在他身边盘着手,没有插言。
  关山复又闭上眼,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
  元晓安没有催促,他干脆坦诚的盯着关山,静静的等待。
  半响,关山轻轻叹了口气,略带些无奈:“好奇心重不是件好事。”顿了顿:“你放心,不会伤害你就是了。”
  米帅轻笑:“先生既然能操控镇妖符解决掉柳妖,想必不止五百年道行。所以即使您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很难去抵抗。”
  “能那么快封住柳妖也有你们的原因,所以你不必激我。”关山动了动身子,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不过跟我一起走确实会让你们更安全,记住这点就可以了。”
  知道关山不会再说更多,米帅跟元晓安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夜幕降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马车只得在树林边发现的一处土坯房子前停了下来,房子应是护林人的,屋内仅够一人居住,设施倒还齐备,看起来也不陈旧,应是前些日子还有人住过。米帅掏出三个铃铛在旁边又变出三间茅草小屋,自己挑了一间住了进去。
  汪伯摸了摸鼻子,推着元晓安欲进原来的土坯房:“晓安我跟你住。”说着还瞪了关山一眼。
  关山无视,兀自走进另一间茅草小屋。
  元晓安笑:“汪伯,不用担心,连日辛苦,这屋又简陋,你还是快去那边休息吧。”他指了指剩下的小屋。
  “可是……”
  “不用担心。他不会做什么的。”元晓安安抚的拍拍汪伯的手。
  汪伯无奈,只好依言走开。
  元晓安见汪伯进了屋,才慢慢的滑到门口,门口有一个不高的槛,但轮椅过不去,元晓安掐住轮椅上系着的铃铛,默念米帅教给他的口诀,轮椅晃晃悠悠的浮起来,元晓安小心翼翼的屏气凝神,轮椅歪歪斜斜的向里面飘了一尺,眼看后轮就要进去了,轮椅忽然趔趄了一下,后轮磕到了门槛上,元晓安下意识扶住把手保持平衡。
  但预想中的颠簸并没有发生,陌生的气息袭来,有人自后面稳稳的扶住了轮椅。
  元晓安猝然一惊,装着花盆的行箧挂在后面!他猛的回头,关山正冷着脸将轮椅扶好。
  元晓安怔愣一瞬,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忙道:“谢谢。”
  “你太弱了。”关山若无所觉的将轮椅推到屋内:“这样发生危险时连逃跑都做不到,不会有人一直帮着你的。”
  关山挥袖点亮屋内的蜡烛和炉子,扫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最终将视线落到元晓安身上,昏黄的烛光映着眼前少年苍白的脸,一瞬间绷紧的面容透着股坚毅和倔强。
  元晓安捏着铃铛的手紧了紧,温和的笑笑:“我知道。但我不会一直这样。”
  关山不置可否,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给元晓安:“一会抹在肩膀上吧。”说完便干脆的转身出去了,翻卷的袍襟带来一股凉风,又随着门的轻轻阖上消失不见。
  元晓安握着手中的小瓶,白瓷瓶身清透温润,还残留着那人身体的温度。他轻轻的扭开瓶塞,一股清凉的味道扑鼻而来。
  元晓安将小瓶放到床上,自己简单的收拾一番,将花盆放到床头的踏板上。屋内被炉子烘烤得并不寒冷,他忍着痛将自己转移上床,轻轻的剥掉衣衫,露出青肿的肩膀,着地的位置还摩擦出了丝丝血痕。
  元晓安将药液倒了些出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抹在伤口上,一股透骨的凉意随着药液直钻入心,元晓安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冷战,身体仿佛掉进了冬日的冰河里,连嘴唇都麻木了,他紧紧的闭着眼,深深的呼吸等待着药劲儿过去。
  放在床边的幼苗忽然微微的动了动。
  大约过了半刻钟,随着体内的凉意渐渐消退,伤口上原有的疼痛感竟也渐渐消失了,元晓安疑惑的偏头看了看伤口处,原本透着血丝的伤口正慢慢的愈合,变回了原来光滑的样子,青肿也渐渐消退了。
  这药竟然这么好使?!他惊讶的摸了摸肩膀,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复又拿起药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什么灵药啊这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连忙又倒了些出来抹在腿上,熟悉的凉意席卷全身,心扑通扑通的跳,仿佛要从嗓眼冲出来。然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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