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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玫瑰情吻-第13章

小说: 玫瑰情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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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乱骂人呀?亏你还是‘风格’的学生!”岳行云端出难得的师长架子。  

“‘风格’的学生又如何?难道老公被自己的好朋友抢了就该默不作声才叫有‘艺术气质”吗?”向若苹喊得好大声,似乎巴不得整条冲阳路都里得见。  

“你别胡说,韩雪雁她才不会,你一定是弄错人了。”由于女主角一直沉默以对,岳行云只好义不容辞地充当发言人了。  

唉!她没事那么酷干么呀?  

“我当然有她和我老公通奸的证据!”向若苹掏出那条腕饰,“你敢说这个不是你的吗?”  

韩雪雁看着那条腕饰,微微地笑了,“那是要送你的。”  

“你放屁!  晖皓都说了!  ”向若苹吼叫着。  

“他说了什么?”韩雪雁微微地蹙起了眉峰。  

“你少装出一副清纯无知、纯洁无瑕的样子,你和你父亲一样,都只会背叛朋友!”向若苹口不择言,一心只想伤害她,害她愈痛苦自己就愈痛快!  

韩雪雁的脸色陡然下沉,“如果你只是说气话,我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向若苹又想扑上前去捶打她,“该死的你,把我的老公还给我!”  

岳行云楞住了,他不知道这位同学是高晖皓的爱人,还是韩雪雁的朋友;他只知道韩雪雁把那样东西亲手交给高晖皓是—个事实。  

门里门外的人全在看热闹,而向若苹声泪俱下的控诉引起旁人的同情,许多不谅解的目光纷纷投向韩雪雁。  

“我恨你!韩雪雁!我恨不得要你死!”在岳行云的阻挡下,向若苹声嘶力竭地吼着。  

韩雪雁生性就不是善于辩解的人,碰到这种事,不是沉默,就只能走开。  

然而,她之所以动也不动的原因是,她在何若苹眼中看见了那抹她所熟识的激烈光芒。  

“韩雪雁!听见没有?我要你死!”向若苹持续嘶吼着,“我要你死!”  

韩雪雁心底悚然—惊,不是因为向若苹意欲置她于死地,而是那个讯息像是一把钥匙,解开了一个她并不乐意明白的谜底。  

是的,那抹激烈的光芒也曾多次在岳烈日的眼中出现,每每总令她心惊不已。  

那时,她并不明白那抹光芒的意思,现在她终于知道了,那抹光芒叫做——恨!


  

第八章


   
“咦?抢人家老公?真的吗?”  

“据说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呢!”  

“韩这个姓,不就是那个……”  

话还末了,一个身穿天蓝色上衣的身形就来到她们旁边,谦恭有礼的询问,“请问—下现在几点钟?”  

其中一个小女生不耐烦地半转身,有着被人打断的愠怒,“十点三十……啊!”浯凋在看清来人的身分时上拔了十六度,“执行长!”  

“嗯……那距离用餐时间尚有两个小时喽!”岳行云抚着下巴蹙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架式。  

“对不起……”一群小女生赶忙低下头道歉。  

岳行云向来就是好好先生的脾气,也不会对人家凶,人家都道歉了嘛!而且又是女孩子,学音乐的男人最讲求绅士风度,所以再重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算了!你们自己当心,若这种情形被教务长碰上,只怕你们马上就要丢饭碗了。”他最清楚老二要求完美的性格,  

“对……对了,执行长!”其中—个小女生开口道:“那个主修钢琴副修声乐的学妹每天还是来闹耶!”  

“对呀!看热闹的人多,买东西的人少了哟!”另一个小女生也帮腔。  

“而且教授们都在骂……”  

“骂什‘么?”岳行云皱着眉头,  

“骂教务长请错了人,害得学校名誉不好……”小女生又忙追加—句,“不可以说是我说的喔!”  

“工作不工作,说这些五四三的,”岳行云嫌恶地嗤了声,又道:“我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吧!  ”  

“执行长!”小女生又发言了,“你不请教务长回来处理吗?”  

岳行云杨了扬眉。“怎么处理?”  

“把她开除还是什么的……”小女生很热心的建议,“不然就会……”  

他好笑地问:“怎样?”  

“韩雪雁!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  

一阵咆哮声传入,小女生们指着声音的来源,齐声道:“就会这样。”  

“别以为躲着不出现就会没事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够了吧!向同学,为了一个散播精子散播爱的男人这样舍弃尊严有必要吗?”岳行云很沉痛地劝导。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要撕破脸大家一起来呀!我这么信任她,把她当知己,结果她居然这样对待我?”向若苹道。  

“你再这样闹下去有什么益处吗?他又不会因此回到你身边,而且还会失去别人对你仅有的尊敬和同情!”  

岳行云的话踩中了向若苹的痛处,只见她侧过头来,转而攻击他,“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我?”岳行云的思维一下子转不回来,不明白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了。  

“你别以为全校没人知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执行长有不伦之恋!”向若苹阴毒地笑着。  

“我不伦?”岳行云心底一股怒气冲了上来,“她未嫁我未娶,哪来的不伦了?这话是谁说的?我要开除他!”  

“喜欢上你的老师,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不准你胡说伤害她!她好歹也教过你和弦学,你这是什么态度呀?”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找我就好,别牵扯无辜。”韩雪雁这时走入季节之歌,雪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你终于出现了。”向若苹冷笑着。  

“去别的地方再说。”韩雪雁不想影响店里的生意;  

“你不敢在这里把活挑明说吗?莫非你心里有鬼?”向若苹存心找碴。  

韩雪雁本来不愿理会她,直接走出季节之歌的门,想她会追上来,但向着苹却抓住韩雪雁,不容转移阵地。  

“你别装得一脸清纯无辜的模样,罪证确凿,你别想当作没那回事!晖皓都已经承认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向若苹愈讲愈咬牙切齿。  

“如果你选择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又有什么必要来找我?”韩雪雁淡淡地说着,她不明白为何高晖皓会捏造出那些谎言,也不想去懂。  

“我不甘心!”向若苹恶狠狠地说。  

“那你找我也没用,他是你的。”韩雪雁已不想理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了,若不是向若苹已经妨害到不相干的人,她是真的不准备理会。  

“不,”向若苹斩钉截铁的否认,目光如同两把森冷锐利的箭,“我要你死!”  

一把亮着冰冷犀利锋芒的刀刃冷不防地逼近韩雪雁,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没有避开。  

那双眼睛……向若苹那对满是憎恨狂乱的眼睛,令韩雪雁在霎时之间忆起了那个指责她父亲是杀人凶手的小男孩,以及他的玻珀色眸子。  

在同—时刻,向若苹的眼睛,那个小男孩的和岳烈日的,重叠成为—双,纷纷财出杀意。  

韩雪雁在此时才恍然了悟,那个被父亲所背叛的朋友,或许就是岳烈日的父亲!  

就在刀锋逼近她的那一瞬间,—个巨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代她承受即将落下的疼捅。  

她无法动弹,只能怔在当场。  

鲜红的血像是泼墨画一般地染上她的颊与衣服,烙下如同玫瑰花瓣般的痕迹,在她心上留下被玫瑰亲吻过的刺痛。  

“烈日——”  

唯心的悲唤传出,韩雪雁向来冷静无波的玻璃面具摔落地面,成为不能拼凑的碎片。  

她伸手抓住了岳烈日的衣服,但他却打直了右手臂,把她给完全拉在身后。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动我的人。”他—个字—个字平稳缓慢地说着,像是许下某种意味不明的宣告和诺言。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她会闪开的……”向若苹像是完全清醒过来了,手中的刀子变得异常沉重而掉落地面,她跪倒在地,口中喃喃地低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  

“老二!”  

“教务长!”  

包括岳行云在内,所有人都楞了好一会儿才能有所动作。  

他们不能明白,为什么岳烈日即使是单以左手捂住受伤的面孔,看来依旧优雅又高贵,有着王者般的威仪。  

“向若苹,记着,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岳烈日极和善,极亲切地笑说;令向若苹直打着哆嗦。  

这个男人,是有着天使面具的恶魔,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他光明的外表之下,而忘了他黑暗残酷的真实内在。  

但韩雪雁明白,即使她知道岳烈日有如此不人性的一面,她也仍旧不能不爱他。  

或许是因为早在她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之前,就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他了吧!  

“烈日……”她抓紧岳烈日的衣服,惊疑不定地唤着他的名字。  

岳烈日侧过头来看着她因深深的担忧和心疼而盈泪的温柔双眸,心狠狠地纠结着,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把她拥人怀中的渴望。  

“我没事。”不受大脑控制的,他低声地安慰着。  

猛然地,他惊觉自己居然已经不忍心让她遭受任何一点伤害,舍不得她有—丝—毫的不快乐。  

这是怎么回事?  

就像他挡在她身前的举动,也是很直觉的反应,他—心只想到绝不能任她受到刀刺,根本忘了自身的安危。  

只要假设那把锐利的刀子会穿送她的心脏,他就忍不住心惊胆战和抓狂。  

不,不是因为她是杀父仇人的女儿,而他想亲手报仇才会有的反应,无法欺骗自己的,他很清楚他只想保护她,一如保护一朵娇弱而绝艳的红玫瑰  

保护她!  

岳烈日倏地被这样的念头也骇着了,加同被电磁般地椎开了韩雪雁。  

“烈日?”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能迷惘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甚至有了少许不常有的慌乱。  

“救护车来了。”岳行云的插入正巧缓和了两人之间急遽产生的化学变化,“韩雪雁,你也陪老二—同去医院吧!  ”  

“不,”岳烈日断然拒绝,转身勉强地走向门口,“她留下来顾店,行云,你和我一道去。”  

“喂,老二!”岳行雪叫不住他,只得把自己的行动电话交到韩雪雁手上,“有什么事我再和你联络。”他说完就匆匆地追着救护车而去。  

韩雪雁看着救护车关上门,并驶离现场,有一股想追上去的冲动,但地没有这么做,眼泪一滴、两滴,成串的滑落。  

烈日讨厌她了吗?  

光是如此假设,她就感到好心痛、好难过。  

她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到回来。  

她也不知道他会挺身为她挨了一刀。  

她更不知道……不知道因为她的一时失神,而使烈日的左眼可能受伤。  

若是他再也看不见了,或是有个什么万一,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如果那个时候她有闪开就好了,可是她知道说再多的“如果”,时光也不会为她而倒流,回到那一刻的。  

烈日是她唯一最在乎的人,她可以让所有的人误会,任所有的人曲解,唯独只有他对她的想法,她无法不去在意。  

她可以失去全世界,独独不能失去他。  

她本来像是一座立于海中央,阴郁灰暗的孤岛,是他给了她黑暗中的光明,成为支持她的力量,掌管了她的欢喜和悲伤。  

There  used  tO  be  a  greying  tower  alone  On  the  sea  

You  became  

Tlle  light  On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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