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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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英俊的男人,一头黑色如墨般的发丝,一双如枭鹰般的锐色眸子,两片凉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并带着若有似无的邪笑,高大的身材可以将她整个身体罩在他的阴影里。
女孩发现了男人眼中的笑,知道自己对着这个好看的男人看了许久,突然,一股愤怒涌上了心头,她别过头,敛下睫,打算走人。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伸手挡住了女人的去路,毫不怜香惜玉的抬起女人的下巴,审视着她的容貌。
“平凡的女人”男人带着笑意说,随后松了手,插进西裤口袋里:“但是却又那么的惹眼”
女孩眉头微微拧起,随后抬起头满是悲愤的直视眼前的男子,婴红的唇抖动了几下,但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她再次低首,却不是因为惧怕,忽地扔掉了手中的烟,转身走开
“叫什么名字?”男人突然问。
女孩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只是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口气冷淡的宛如寒天冰雪:“你有钱吗?”
男人轻笑,点了一下头。
女孩再次低首沉思半晌,随即抬起眼睛看着他:“估个价吧,我的初夜”
男人的眉头顿时挑起,细长的睫毛掩去了他墨色锐利的眸子,一手托着下巴,似在考虑般,忽然,他轻笑出声,那动听的低沉嗓音却让人有种安心的蛊惑,他斜眼看她,薄唇微动。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以演示自己伪装出来的镇静,她煽动着浓密的睫毛,咬了一下唇后,脱口道:“我叫罂素,今年十九,处女”
罂素,罂粟?男人突然对女孩更加的感兴趣,他欺近女孩的身体,将她包围在墙角边,暧昧的在她耳边呵出气,声音性感而诱惑:“我叫桀”
桀?女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睁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看着前眼的男人,像是因为震惊过度而忘记了反应般,片刻之后,她猛的推开他的身体,逃命般的跑出了小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罂素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跑着,不时回头看着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她害怕的几乎要哭出声,但是却又因为过于恐惧而忘记了哭泣
三个月前,她被孤儿院的第二任院长卖给了‘东方轿子’,一个叫雷桀的嗜血男人,所有的姐妹们都告诉她,那个男人会吃人,是个恶魔,而她,因为够特别,所以被打包送给了恶魔。
雷桀,一个不喜欢俗气的男人,他要这个世界上所有特别的东西,包括女人。
特别的美丽、特别的娇柔、特别的艳丽、特别的媚熟、特别的火热、而她,则是因为特别的冰冷,所以,她被卖了出去
一个喜欢‘致极’的男人与一个平凡而冷淡的女人,故事,如此开始哈秋——注意感冒啊!偶感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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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一一毒瘾花 02第一次的价格
恍然的再次走回之前的大街上,人头涌动,却盖不住她心头泛出的丝丝寒意。这是她十七年来度过的最凄凉的秋季
她从来都不曾畏惧过什么,即使是死亡,但是,雷桀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比死亡来的更恐惧。
天,很冷,秋风无情的钻进她雪白的长裙里的时候,她以为她会被这无情的风冻死,但是上天显然没有这么好心,让她就这么平凡的死去,折磨,还会继续下去。
她曾经想过,即使是死,也要死的像纳兰容若那么阴柔飘渺,可是,她的身份与地位,却远远不能及那位深受上帝宠爱的孩子的命运。
权相之子、康熙最宠的近侍、拥有英俊的相貌、温柔大度的妻子、刻骨铭心的情人、美貌聪颖的红颜知己、婉转温存的妻室可是,就是他这么完美的人都要叹息事事无常,对命运的安排觉得委屈。
那么,她呢?一个从小就被遗弃,一个没有人欣赏的冷清女孩该不该向上天讨一个说法,问问他什么叫做公平?叹息一声:委屈?
容若,她最喜爱的词人,一个连千古词帝李煜都无法撼动的男人,可是这一刻,他却那么厌恶他的无病呻吟,厌恶他的悲春泣秋
滴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数个地痞模样的男人从车窗里伸出贼淫的嘴脸,调笑的声音在这灯红酒绿的傍晚显得那么暧昧:“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喝酒怎么样?恩”
说完,其中一个男人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大叠钞票,但是却舍不得像那么大款那样直接砸到她身上,而是用手指紧紧的捏着,眼中满是亵渎与淫意。
这个世界真是丑陋,罂素在的嘴角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只是可惜,他那点钱她看不上,这个猥琐的男人也没有资格买下自己的初夜,定了定神,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叫‘桀’的男人。
转身,她冷淡的招来一辆计程车,上了车,不顾身旁那几个骂骂咧咧的猥琐男人口中的叫骂,她让司机开到‘桀尚’高耸的大楼门前,下了车,将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掏给了司机。
觉得讽刺吗?不,她从来都不在意那些。虽然现在居然要到这里来求这个男人买下她的初夜。
会得到嘲笑吗?不,因为她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走进气势宏伟的‘桀尚’,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冷清,虽然这大厅里站着很多礼仪招待、保全、总机,但是她仍能感觉得到那与她心灵相契合的冷清,一种厌恶狂热的冷清。
嘴角的微笑更为浓烈。但是却是一味的冷笑,她,大胆的没有理会向她走来的保全,也没有去跟总机打招呼,她就那么自然的走进了电梯,按下了十七楼的按扭。
十七楼,一个活色声香的空间,雷桀的所有女人都可以待在这个地方——当然,这是传闻,但是她相信这个传闻的可信程度。
电梯门打开,没有预料中的豪华,也没有预见中的香艳刺激场面,只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冷漠得让人发抖的男人微笑的看着她。
笑,没有直达眼底,但是却那么的好看,他,是雷桀。
“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雷桀负手站在一个超大的显示屏前,那是所有楼层的监视画面,顿时,罂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拦下她或者强制性将她赶出去,因为他看见她了。
“我很荣幸雷先生会成为我以后一年中的主人”罂素的口吻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她看着那超大的液晶屏幕,足以肯定他是个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但是我恳请雷先生将我的卖身费给我,而不是院长”
一句话说的冷淡而自然,没有哭泣,没有悲愤,没有痛苦,仿佛那是理所当然,那是天经地义。
雷桀拧了拧眉头,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女人拧眉头,或许这个女人当真是对了他的口味,因为他喜欢‘致极’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是‘致极’的冷淡。
只是,他更想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是什么。因为他断定要不要一个女人长久留在他身边的前提就是她是否是个合他胃口的床伴。
“你的第一次一百万,可满意?”雷桀低沉的嗓音有种诱惑的味道,他可意将‘初夜’变成了‘第一次’,暧昧的温度顿时让罂素颤抖了一下。
“谢谢,这是天价”罂素没有一点欣喜或者难过的表情,透亮而没有任何欲望的眸子对上雷桀那双满是掠夺的双眼,伸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现在吗?”
雷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异常炽热,他忽地冲上前将她压在了墙壁上,在她愣神时,已经霸道、邪恶的侵占了她最温暖的柔软
三次缠绵,让她身心惧累,但是在疲惫席卷她的时候,她并没有选择沉沉睡去,而是起身,穿衣,将自己打扮的大方得体,站在床前看着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等待他的评价。
“为什么起床?”他自认为他这样的索取会让女人累的起不了床,更何况是她这个瘦弱的小女人,并且她还是第一次。
“因为你不喜欢与女人同床”罂素淡然的回答,关于他的传说,她听过的太多。
一声轻笑,雷桀并未否认,他将被子掀开一角,一处艳红的血迹不期映入了罂素的瞳孔,让她瞬间别开了双眼,但是仅仅只有几秒她便又转回,直视着雷桀探究的目光。
“失去了可以再补”,对于她来说,薄薄的一片膜只是取悦男人的一种把戏罢了,她并不在意,而刚才,她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堪而已
“恩,的确”雷桀也不再说什么,他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到床前,起身,穿上衣服,口气有些不悦的道:“签三年的约吧,我想,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留恋的久些”
“不”罂素淡然的声音果断的拒绝:“三年太长,况且我也许会厌恶你”
雷桀的身体一僵,随后机械性的扣好了最后一个扣子,却并位生气的转身将一张纸递给了她,那是一张签定一年暖床约的合同书:“说的也对,我很尊重女人的选择权。”
罂素看也不看就签下了那对她而言并不宝贵的三个字:萧罂素。
相信他,因为他是个大金主,一个从来都不会亏待女人的金主,只要女人好好跟着他,保留自己的本性,不耍任何手段,那么,他会是一个十分大方的恩客。
但是这些年来,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不满意的、腻了的或是已经失去了‘致极’本性的,他都会毫不留情的踢走她们,即使他们再怎么美丽,再怎么妩媚。
雷桀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却只追求‘致极’二字,哪怕是‘致极’的瘦、‘致极’的胖甚至是‘致极’的丑,但是要是这个‘致极’瘦的女人长了一斤肉,那个‘致极’旁的女人瘦了一斤,或者‘致极’丑的女人化了妆,都会被他赶走。
女人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暖床的,他和他们签约只是为了‘收藏’她们的‘致极’。
一个变态的男人,在见到雷桀以前,罂素是这么称呼他的,虽然无数次看到报纸上刊登他的照片,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看过那张另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脸,所以,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直到今天,她终于明白了雷家的血统有多么的纯正,有多么的优良,居然可以创造三代同样优秀、同样俊美的男子。
难以置信,不是吗?只是可惜,没有人会相信这优良的血统还能继续延续下去,因为雷桀是一个一出生便被人称为‘嗜血魔鬼’的恐怖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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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一一毒瘾花 03致极收藏
雷桀是一个不喜欢被人猜中心思的男人,或者这样的男人应该跟他那独一无二的父亲与爷爷一样,在数年之后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愿意掏心掏肺的女人来了解他吧。
但是罂素更觉得他的情路不会比他的先祖们顺畅多少,而且,像这样的男人,被他爱上的女人也一定苦不堪言。
大街上,罂素一手拿着与雷桀签定的和约,一手拿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像抹游魂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也许,这个世界上会拿着钱在大街上乱晃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有趣的女人”站在十七楼的落地窗前,雷桀原本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般的微笑,他冷冷的道:“去把所有的垃圾全部收拾掉,一个不留”
一句充满血腥的言语,但是这句话说在她口中的时候却是那么的温柔,他的脸上笑意不减,反而更浓,这让身边的人感觉他在说一句温馨的话,而不是满是残忍与血腥的命令。
或许是早已习惯,身后的人并未抬头,只是冷淡一句:“是”,随即消失无踪
这一夜,罂素没有回孤儿院,她只是花了一笔钱租了一间可以让她一个人容身的地方,并且身平第一次买了一束花放在了院长妈妈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