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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幼稚新娘-第39章

小说: 幼稚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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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有些恼怒,但是她却依旧不依不饶:“墨,你怎么能对我这样,你知道吗?当初雷叔叔说你死了的时候我心有多难过?墨,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说忘记我就忘记我呢?”说完,罗蓝抽泣起来。

雷墨低首思索了一下,然后将戒指还给了罗蓝,声音有些软化:“今天下午我去找你,你现在先离开吧”

罗蓝突然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看着雷墨,擦了擦眼泪,忽地笑了,温柔的说道:“好的,我等你”

阙爱捂着嘴巴跑进了电梯里,鼻尖一阵酸楚,她将电梯重新按到一楼,再上八楼,以免和罗蓝照面,也以免让雷墨难堪。

罗蓝走出办公室,疑惑的看着电梯上的红灯,嘟着最说:“谁这么无聊,怎么把电梯从八楼按下去了?”,随后走到了另外一个电梯门口,向雷墨道了别。

雷墨脸色有些慌乱的看着那从八楼下降的电梯,心里突然升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又发现那电梯到了一楼之后又上了八楼,直到他看见阙爱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低着头,只顾自己走路,走到他身边也没有停下来,径自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将饭盒放在他的桌上,然后低着头走了出来。

“阙爱”雷墨有些心虚的唤她。

而她只是停了一步,随后又走进了电梯里,并且笑着说:“咦你今天不忙吗?以前,以前看不到你的人呢思默一直闹,我,我回去了”

随后,她关上电梯的门,离开了

雷墨愣愣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皱着眉头看着那扇已经紧闭的门。他,好象听到她浓重的鼻音。是哭过吗

狼狈跑回别墅,阙爱再忍不住泛滥的眼泪,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哭了起来突然,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究竟占了多少位置,或许,他直到现在都不相信她。

他接她过来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生了他的孩子而已。思默思默既然不相信她又为什么要给女儿取这样的名字?为了安慰她吗?还是为了安慰他自己?

“小姐,思默找妈妈”保姆和蔼的声音传来,小思默在保姆的手里挥动着小手哭闹不止。

阙爱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来了,思默乖,妈妈抱”

(;。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62慌乱与沉重

抱着可爱的女儿,阙爱的心头突然暖了,侧目看着花园里的那个秋千,那是一个星期前他为她绑的,因为她的一句‘我想荡秋千’,所以,他亲自去那棵大树下为她绑了那个秋千。

一个星期前?阙爱的嘴角泛起一死苦涩。原来她的幸福只有这么短暂呵。他的心原本就不在她的身上,而现在,更加不会在了

他说,今天下午会去见那个女人,而且用很温柔的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阙爱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眼睛又开始泛着酸涩。

走进房间里,她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的逗着怀中的女儿,好想,好想大哭一场。但是却又不得不劝自己要坚强,要勇敢,因为她曾经做错了,现在要弥补他,就算他对自己再冷漠也要坚持下去。

下午三点,他不在公司。阙爱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紧紧的捏着。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也许,他只是出去跟那个女孩说清楚而已,很快就会回来。

或许,是自己自私的心在作祟,所以,她再次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墨,我今天做了一道跟保姆新学的菜,她说那是你最爱吃的,等你回来。

发了这条信息,她的心有些安了,站起身,亲吻了一下沉睡的小女儿,轻松的走出了房间,走到厨房准备将刚买回来的菜洗干净,准备晚上的饭菜。

保姆说,雷墨最喜欢吃的肉,所以她今天买了鱼、牛肉、猪肉还有腊肠。她不喜欢吃荤菜,也没有杀过鱼,所以她只能站在一旁打下手,仔细的切着那些恶心而又粘腻的肉。

牛肉很好切,但是却太腥太硬,猪肉不好切,但是似乎没有那么腥重,腊肠就更为难她了,因为都是油,而且还那么硬。

忙碌了两三个小时,她终于在保姆的指点下做成了一桌,据保姆说,是他最爱吃的菜。心里很欣慰,感觉自己还是蛮聪明的,至少能学会做菜。

“小姐,很难得您这么认真的为老板”保姆抱着小思默笑着说,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是娇生惯养就是好吃懒做,很难得看到这样的女孩,不做作,很大方,而且她似乎比老板年轻很多岁,索然头发烫成了大波浪,但是看起来却那么的小,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阙爱抿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他娶到我这样的老婆很倒霉的,我以前脾气很糟糕的”,想起以前,阙爱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糟糕到极点的女人,脾气坏、喜欢恶搞而且还经常惹雷墨生气。

不过,也许如果当初雷墨没有拆穿母亲的坚持的话,也许他们会生活的很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记得的不敢告诉他,而他,却什么都不记得。

这样的感觉就像两个明明靠在一起的人,却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遥远

夜晚,悄悄的来临,保姆已经吃带着小思默去睡了,而她却一直坚定着心思等待。但是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得到,那越等心越慌的感觉

八点十五九点十分九点半十点

泪,终于崩溃瓦解,心里的城墙轰然倒塌。也许,她还可以骗自己说,他没有收到信息,但是他是个怎样的精明的男子,怎会糊涂到手机不带在身上或者没有开机?

为什么,她好象越来越爱哭了呢。擦了擦脸,迷蒙的双眼看着了一下墙上的大钟。梦,似乎该落幕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越来越看不见自己了?

站起身,打算放弃,但是开门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她赶紧迎上前,真好碰上他那双吃惊的眸子,心,在瞬间沉没。

“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而她也能看到他眼底的慌乱。终是沉默不语,转身,准备上楼。

腰,突然被锢住,接着被带进了一个温暖泛着酒气的胸膛,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但是却自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么静默的抱着她。

阙爱低首,这算什么呢?怜悯?可怜?亦或是他跟那个女人谈好了,却又不忍心伤害他唯一孩子的母亲?

“墨,我要睡了”她轻扯开他的手,怒气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在补偿,只是在弥补,若是有一天,她将对他亏欠的东西都弥补完了之后,她就可以潇洒的离去,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也许到那个时候,她也不会再介意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和谁结婚,而且而且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他放手,但是双眼却盯着她苍白的脸,有些紧张,有些杂乱,沙哑的声音噶道:“恩,早点休息”

她不看他,像逃似的上了楼梯,关上了门。

轻声叹息,雷墨将身上的西装扔在了沙发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烦躁的握掌成拳。罗蓝,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吗?如果是,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爱她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又是为什么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有些厌烦她的唠叨,她的喋喋不休。甚至不想触碰她的身体一下,就连她今天晚上在车里吻他的时候,他都会本能的躲闪?

可是见到阙爱的时候,那种感觉不一样,他会不由自主的想去拥抱她,想在深夜里给她温暖,在缠绵的时候也会亲吻她,见到她伤心他会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会疼

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他的前妻?而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又怎么会成为他的未婚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问阙爱他们以前过的是不是不好,她点头了,她还哭着说要弥补他。那会是他们离婚的诱因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或者她不爱他?

一想到她可能不爱他,心,突然咯噔一下。

烦躁的站起身,打算去楼上冲凉睡觉,但是却在路过餐厅时看见了一桌没有动过的菜。

倏地一怔,‘墨,我今天做了一道跟保姆新学的菜,她说那是你最爱吃的,等你回来’,原来她刚才是在等他回来吃饭,可是,他竟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喝酒

心,蓦地收紧,不顾一切的冲上二楼,走进房间,瞥见那个娇小的身体卷缩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舒了口气,走进房间,才发现空调的温度低得吓人,而她,则在床上发抖。

皱起眉头,关了空调,走到她身边,但是却看到她沉静的睡脸。刚才的场景就好象是他做梦一样,轻唤了一声:“阙爱?”

她没有反应,轻笑,站起身走进了书房,开了灯,翻出了那本蓝色封面的日记。

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在这里面,可是他偏偏读不懂曾经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也不愿意读这本可笑的‘少男纯爱日记’,但是自从罗蓝出现以后,他更想找到曾经的自己与阙爱爱离婚的理由

思索了一下,拿起电话拨给了雷义:“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雷叔叔能帮我拿到一年前我与季阙爱离婚的那份协议吗?”

也许,知道了上面理由,会揭开这一切迷团吧

他要那份和她离婚的协议她听到了

咬着被角,不想让自己再哭了,因为眼泪流的够多了,可是他,却感觉不到……

雷墨挂上电话之后更是烦躁,翻开那本自己不愿意看的日记,他打算从中间开始看起,但是却越看越糊涂。但是至少他能感觉到这本日记里记载着两个女人,但是却不明白翻到后来这两个女人又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

整篇都是杂乱无章的,好似记笔记的人一直都在可意回避那个人的名字,因此看了几章下来,人物的名字都是用‘她’来代替,但是却有加引号与不加引号之分。

这意味着什么呢?两个女人和他的故事?或者这两个女人本就是同一个女人?

但是为什么日记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了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63习惯与爱情

夜,深沉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睡意,虽然他今天很疲惫。

关熄了台灯,他倚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满月,心头有说不出的迷茫。人常说,月亮最美时不是月满,人生最美时在于有缺陷。可是也许说这话的人并不明白有时这缺陷可以让人彻夜难眠,渐入迷茫。

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深夜里依旧能听得清晰。原本他没有在意,只是以为阙爱睡熟后翻身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现在却听到了脱鞋走在地上的声音。

微皱眉,雷墨起身走出房间,却见阙爱已经走到了门口,并且正准备打开门走出去。

“阙爱?”雷墨轻声呼唤了一下,阙爱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依旧走了出去。

雷墨有些奇怪,他马上走上前去将她拉回来,有些不明所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他抬起头看了一个墙上的钟表,声音有些不快:“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你这是做什么?”

凌晨一点,原来他也知道是凌晨了。阙爱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却十分倔强:“我刚才好象听到思默再哭,我要下去看看。”

雷墨愕然,然后轻笑着将她冰凉的身子拥进怀里,低皱眉头,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凉?她又将空调打的那么低吗?轻抚她的发丝:“阙爱听错了,我没有听见啊”

“是吗?”阙爱轻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走进了卧室,爬上床继续睡,但是黑暗中却看不见她眼角的泪光。她独自一个人缩在床角,娇小的她可以映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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