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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何言青春-第19章

小说: 何言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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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帆温柔的说:“但是,你从心底还是相信他不会变坏的对不对?”
我沉默的想了一会儿,轻轻答了:“嗯。”
:“所以喽,别说你不了解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他这面的改变而已。”
远帆的话一针见血,若我真的不了解他,为什么在妈妈说他如何如何已改变的时候,我还会心无芥蒂的和他做成朋友,其实我就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现实而已,需要人在这推波助澜一把。
我刚准备再说点什么,那边传来温和的女声:“阿帆,该吃药了。”
一听这话我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问:“陈远帆,你生病了么。”
:“没有,那头想也不想的答,声音温和带着笑意。
:“嗯。”我鼻孔重重的拖长的音以示威胁。
他赶紧说:“我不是脚疼么。”
听了这话我语气凶狠:“闭嘴吧,你脚疼是敷药,严重到要吃药的地步么。”我很生气,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一丁点儿事还藏着掖着。
那头赶紧讨好:“老婆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小生只是嗓子不舒服,怕这冬天太冷感冒来的汹涌只好先吃药预防预防。”
听他这俏皮的话嘴角弯弯,嗔怪道:“谁是你老婆。”
:“你不是啊,那头极失望的答,过了一会儿又自信满满的说:“没关系,现在不是,迟早也是。”
我的嘴角掀起了笑,这个人脸皮越来越厚了。
何琛给我发条短信:“打了手机半天没通,估计是爱情专线,跟你说个事儿,许言,这两天不要外出。”
我的心因了这句话而有了阴影,难道是那天的事还没有完。
为了他安心我回了一个字:“嗯,我知道了。”既然了解他就要全身心相信他,相信他还是那个七岁替我解除尴尬的少年,我生日教我骑车的少年,我高考时为我排除考试恐前症的少年,任我予取予求为所欲为的少年,在时光里,他的好已占据了我生命中的大半光阴,所以我才能这样肆意而无忧的生长。
我正在家里无聊的看着肥皂剧,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还没说话,那头就直接了当的说:“许言,我是阮丽,你能出来一趟么。”
我皱眉,那个骄纵野蛮的小姑娘找我能有什么事,哪怕有也不是好事,那天她的所做所为我历历在目,算了,还是避退三舍吧。
刚准备拒绝,那边的声音蛮横而冰冷:“许言,你可以拒绝,如果你不顾何琛的死活的话。”
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机却深沉的很,抓人把柄倒是一抓一个准。
我看了快暗下来的天问:“在哪儿呢?”
:“你们学校门口。”
挂了阮丽的电话,立即给何琛打过去,那边一个普通话好听的女音说,你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第一次,对这样的声音深恶痛绝,想想,又发一条短信。
何琛,我是许言,我被阮丽约见学校门口,你要看到了请回电。
妈妈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叫阮丽的我虽然不怵她,可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冲动而不计后果,惹恼了她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想想又给陈远帆发了条短信:“远帆,你要有时间到学校门口来一趟。”这才换了衣服出去赴约。
小姑娘坐在学校奶茶店里,手里拿着一支烟十分娴熟的吞吐着,烟雾袅袅模糊了她那张年轻而又有气质的脸,她外套一件红色的薄夹克里穿一件淡蓝色的羊毛衫,我在心里叹着,这样的天气,这身打扮要换我早冷到发抖狠不得裹床被子出门才好。
:“来了,她朝我淡淡的点头,把翘在对面椅子上的腿拿了下来,手中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摁。
我看着她的动作问:“何琛呢。〃
她斜眼望了我一下:“原来你这么关心他?”
这句反问让我很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回答了:“对呀,我是几十年的邻居了。”
:“仅仅是邻居而已,阮丽很尖锐的打断我的话,看我回答不上来咯咯的笑了两声:“你放心,对你们过去暧昧不明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一年前你把他丢下了,一年后你还回来干什么?”
她的话让我想发笑:“这是我家呀,我不回来去哪里。”
她盯着我看,好久才说:“我这个女人是没有良心的。”
她的话让我暗自心惊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我不想再围绕这个话题说下去问:“何琛呢?”
:“你要见他。”
我点了点头,废话,不见他我冒着生命威险来干什么。
她别居深意的一笑:“好,我带你去见他。”
看着眼前的偏僻的小巷子我心里开始打鼓,自小我在这座城里长大,城里角角落落熟的就像逛自家的后花园,可是,这暮色深浓的时候走进去心里还真有点儿发慌。
阮丽回头望着我冷冷一笑:“怎么,不敢。”她那表情让我想到响尾蛇看到自己猎物时吐着芯子的模样。
我缩了缩袋摇头,既然来了我就一定要见到何琛,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来里面传来何琛焦急的声音:“许言,你在哪儿,不要相信阮丽,我看着前面离我几步之遥的女子,迅速报了我所在位置。
刚一说完那个女人就抢过手机:“何琛,你不要过来,阿德正在找人堵你。”
我知道自己中计了,着急仓惶的朝巷子口跑去,谁知道阮丽穿着高跟鞋竟跑的比我快,冲到我前面拦截住我把手机递过来:“快,跟何琛说,让他不要过来,快说啊。”
我摇头心里害怕极了,这个时候除了何琛能来救我还谁能来救我。
:“你不知不知道,何琛要是一来阿德就会砍死他的,你想看着他死么。”阮丽疾颜厉色的冲我吼。
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是啊,因为自己的无知和莽撞再去害何琛么,哆哆嗦嗦的接过手机拨了号,手机一通吞了吞口水假装镇定的说:“何琛,你不要过来,我已经没事,马上就到家了。”
:“我知道,我已经在你身后了。”那边的声音似乎在隐忍什么,回头,借着暮色我看见那少年立在巷口,脸色苍白眼角带着伤,看见他我迅速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何琛,何琛。”
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没事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到了惊吓。”
阮丽一见到他就呆若木鸡,好半天才问:“阿德不是带人在前面堵着的吗,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她不问这句话还好,一问就将何琛所以的怒气都激了起来,只见放开了我向前走几步,“啪”的一声耳光在空寂响声如雷鸣般让人心惊,何琛说:“阮丽,我是不打女人,但你该打,你不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么。”
阮丽捂着嘴带着哭腔说:“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有什么错?”
何琛头也不回的走到我身边:“喜欢一个人并不没有错,错就错在因为你的喜欢给爱的人制造出来的痛苦远远大于喜欢,那你就没有资格谈论喜欢。”
下意识的我看了一眼何琛,他的脸在暮色的映衬下有种朦胧的好看和隐约的哀伤,突然很想问,这话是说给阮丽听的,还是你的顿悟,可是没有资格啊,只好沉默。
他扶着我的胳膊一步一步慢慢吞吞的出了巷口,转弯处,他突然停下脚步,我回头看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有淡淡的汗珠,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流汗,我走过去:“何琛,你怎么了?”
他突然身子朝我靠过来重重的压着,呼吸缓慢:“许言,别怕,你快拦辆车我们去医院。”
听了他的话,我大惊失色急急的问:“你受伤了,伤哪儿了。”四下寻找发现他的腹部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他今天穿了一件深黑色风衣也因我惊魂未定粗心大意没看出来。
手一伸过去,血就沾了满手望着他:“何琛,你要不要紧。”声音呜咽已渐带哭意。
他像抽干了力气一般靠在树上,朝我微弱的笑:“别哭,许言,有一句话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若是我不在了你一定要把它记在心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许言,我喜欢你跟年龄无关,这是这一年来我最确定的事。”
听了他的话,我嚎啕大哭拼命的摇头:“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何琛,你怎么可以有事,你要事了我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他伸手想替我擦眼泪,可是却没有力气只能徒然放下:“我不能让许言在一生时光里想到我都会难过。”
出租车,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就泪流的汹涌:“远帆,远帆,你在哪里。”




、第二十四章

如果生与死的分别让我这么难过,我愿意不与你同生,但愿与你同死。
何琛被推进了手术室,远帆去住院手续,只有我一个孤零零的看着那手术室外那盏向征着生命的光,心紧紧的揪在一起。
不一会儿,何爸,何妈和我爸我妈许军都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他们一进来就围着我七嘴八舌的问,而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答的语无伦次,直至办好住院手续的陈远帆回来了,他把事情经过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
我低着头准备承受着何爸何妈的责难,何妈看了我一眼拿着手帕哭的伤心欲绝,我妈在一旁安慰着,何爸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坐在一旁等着。
听说,那刀口有一米多长,哪怕不是刺到要害也会流血而亡,医生摘下口罩望着一大屋子训着:“你们这些人怎么做事的,伤口深也就算了,流了那么多血也不及时送来医治,现在人倒没什么缺血缺的厉害让他陷入了昏迷,听了这话,所有人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山喘不过气来,医生语意一转:“不过,他求生的意志很强,再加上年轻底子好也许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悄悄的溜了出去坐在手术室等待他醒来的长椅上,抱着膝盖哭的无声无息。
远帆不知也跟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别担心,没事的。”
我的泪流的更凶,拼命摇头:“你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少年脸色苍白眼神情深似海:“许言,我喜欢你,跟年龄无关。”
我站在加护病房外,透过宽大的透明玻璃窗朝里望去,就像是十四的许言站在河这头看着七岁的何琛站在那头一样,中间阻隔的是永远挎不过去的湍急的河流,上一次我见他也是在病房,那时候以为他年纪小,不过是得不到玩具而闹的一顿脾气,总想着时间会冲淡一切,可如今时间把什么都给改变了,唯一没变的是少年那份不为所有人理解执著情事。
:“咳,身后传来一声清咳,回头,赶紧叫人:“何爸。”
何爸和蔼的点点头:“嗯,放心吧,医生说他已经没事了。”
我低着垂目满心愧疚:“何爸,我……。”
我话还没开始说,何爸指了指医院阳台:“我聊一聊如何。”
阳台不大正好容纳下两个人,楼下的风光尽收眼底,草坪上有几个穿着病号服正在玩皮球的孩子。
何爸点了根烟问:“不介意吧。”
我摇头,何爸看着阳台外说:“阿琛刚出生的时候,大家都说你们俩有缘份既然同月同日生,那时,你何妈和你妈还笑说,阿琛要早出生几年就好了,咱们正好结成亲家亲上加亲。”
何爸把烟夹在手中叹了口气:“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预料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何琛喜欢你,我们当时都想那小屁孩儿不过是个恋姐情结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去年那场大病从生死徘徊回来我还是这样想,而且我以为你已经断了他的念想。”
何爸又吸了口烟:“他还开始变了,但我知道我的孩子很有分寸也就没多大注意,到了搬新家的时候,他却执意要留在那里不肯走谁劝都没有用,那时以为他是念旧,我想他是想守着你吧。”
:“何爸,我一时不知应该怎么说:“总会过去的。”
何爸将手中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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