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君传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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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太太登时气得手足发抖,迭声唤人把红绡和婆子打出去。
这里还没气完,外面来报,高升媳妇来了,来回复议亲一事。
“不见。”贝太太大声道,又补了一句,“让她回去禀报她家太太,贝家看不中傅家的姑娘,还是觉得梁家姑娘好。”
贝太太气恼了好一会,唤了管家婆子进来,吩咐道:“马上备了聘礼,敲锣打鼓送到梁家去,梁家不愿意把女儿许给锦春少爷,就让他家还那十万两银子。”
沈梅君本来还算着高升媳妇听了春云的警告,不敢违背傅太太亦不敢过份得罪自己,会和稀泥在贝家回话时微透露些事儿,以贝太太的素日性情,定要去求签问卜一番的,她还让秋梦使人给贝太太常去的灵华寺给解签庙祝送了重礼,让庙祝在贝太太过来求签问婚事吉凶时胡言一番,想不到用不上了。
二姨娘糊涂人办了妙事,傅**与贝戎的亲事黄了,沈梅君欢喜不已。
傅太太前头刚听高升媳妇说贝太太发怒赶人,不久就听得娘家那边传来消息,贝府大张旗鼓上门逼亲,气得脑袋发晕,这日也不到议事厅来,只传话让沈梅君觑着自己拿主意。
大宅里没有秘密,傅太太要把傅**许贝家没许成的事,下人面上没明言,心中都猜是沈梅君暗里使的小动作。这几日看来,沈梅君把庶务管得极妥当,精明强悍处竟是不让傅望舒,一众下人见风使舵,暗暗怀了投诚之心,沈梅君这日调派管起家事来很是顺当。
中午沈梅君还是去和聚石斋和阎石开一起用膳。
半日工夫,阎石开又认了许多字,雕了许多木雕。
“沈姑娘,我很乖的。”阎石开见了沈梅君先急忙夸自己,又一个劲往沈梅君背后看,不见人,失望地问道:“沈姑娘,香香的姑娘怎么不来?”
他果是对傅**有不一样的心思,沈梅君暗叹,若不是傻的,配傅**正好。
下午傅太太还是没到议事厅来,回娘家去了,事情不多,沈梅君申时处理完后,吩咐急事到流觞轩禀报,不急的明日再报便回了流觞轩。
早上离开时娘还没起身,还没和她说起宿处安排的事,沈梅君想找时间和谢氏慢慢说。
流觞轩里跟平时一般平静,只是,平静里似乎喜气洋洋的,秋梦等人坐在廊下打络子,见了沈梅君,俱是抿唇浅笑,秋梦往卧房方向呶了呶嘴。
这是说傅望舒回来了!沈梅君心里一阵雀跃,看向西厢,西厢房门半掩着没看到里面。
母亲在里面想必也看不到外面,沈梅君略一迟疑,轻咬了咬唇忍住羞涩越过众人走了进去。
卧房里窗帘子半垂,有些暗,悄无声息,沈梅君心口怦怦直跳,朝大床看去,傅望舒在睡觉,头发披散着,半掩了清冷的面庞,有着清醒时难得一见的柔软。
沈梅君想退出房去,两只脚却往床前而去,一只手不由自己便去撩开傅望舒遮着脸颊的头发,口里低声唤道:“大少爷。”
傅望舒身体微微一动,眼睛却没睁开,沈梅君以为他睡得沉,轻转身往外走。
方走得一步,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整个人被扯上床,天蓝撒花纱帐卒然落下,床里面更暗了,而她,也被傅望舒压到身下。
沈梅君又惊又羞,黑暗里傅望舒灼热呼吸直往她脖颈上喷,烫出一阵阵酥麻。
“大少爷。”沈梅君慌乱地想去推开傅望舒,又莫名地不想推开他,嗓子打摆似发颤:“大少爷……你给我起来……”
“昨晚我一晚睡不好。”傅望舒没给她起来,轻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咏叹的调子,“沈梅君,你的身体有毒药,让人会上瘾……”
他将她发上的簪环一一拔下扔到一边,打乱了沈梅君一头青丝,手指把玩了一会,拉过自己的一绺,蜿蜒交缠打成了一个结,低低地叹息。
沈梅君神魂俱醉,脑子里不复一丝清明。
傅望舒玩了会儿头发,又去抓她胸前一团白嫩。
昨日马车里他很粗鲁,这会儿却无比细腻,手指隔着顺滑的抹胸绸布从山峰下往上,一圈圈抚弄着。
沈梅君禁得起这样的挑逗,身体软糊成一团。
傅望舒粗喘着道:“昨晚我梦中这般待你,你在梦里很欢喜,叫唤着让我用力些儿……”
他口里说是梦里,可此时他就趴她身上胡作非为着,沈梅君羞不自禁,抓住傅望舒双肩不停发抖,身体给傅望舒逗弄得一阵热一阵冷,热时盼着傅望舒停一停,冷时又渴望他狠着来。
傅望舒的手指打过很多个涟漪似的圈儿后攀爬上顶点,轻轻按压沈梅君脆弱的红梅,指尖捏住,轻搓慢捻,引领着她,半是强迫半是诱惑,要把她的秘密尽情开发。
“大少爷……”沈梅君痛苦地低喃,没人碰触过的身体分外敏感,纠结与挣扎都成了多余的,她急切地扭摆着腰身,展露着令人目眩的美,为他绽放,使他发狂。
窗扇咔嗒一声脆响,像有人敲击,又仿佛只是风吹过。
沈梅君惊吓了一下,猛地抓住傅望舒的肩膀,颤抖着道:“大少爷,窗外好像有人……”
“你看岔了。”傅望舒有些恼怒,这个时候怎可以还能注意到别的事情?
他手上的动作激烈起来,yu望之潮汇聚成海淹没沈梅君,席卷包裹了她。沈梅君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无力地承受着,在他侵占下化成春水为他流淌下来,为他起伏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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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黑暗里沉沉浮浮不知多久,傅望舒chuan息着强令自己停了下来。
天黑了;窗帘子透不进半丝光亮;傅望舒摸索着披衣下床点亮了八角琉璃灯。
柔和明亮的光芒使人无所遁形;沈梅君卧在床上羞臊不已;想坐起来;又想拉了被子蒙住脸。
傅望舒走回床边;看着沈梅君露在外面犹如玉琢似的肌肤;纵然刚摸弄过许久;仍忍不住伸了手过去。
沈梅君被他一碰身体又颤软起来;哑着嗓子小声叫了声大少爷,叫得这么一声;羞涩地再说不出别的话。
再继续下去;只怕是忍不住了,傅望舒住了手,把沈梅君抱扶起来,从抹胸到里衣中衣上衫,缓缓地一件一件系上拉好。
干净修长的手细心地理好衣裳后,傅望舒双手捧起沈梅君的脸。
沈梅君半垂睫看他,莹白如玉的脸庞泛着娇羞的潮红,水眸里有荡漾起伏的chun情,还有掩藏不住的依赖眷恋。
“沈梅君。”傅望舒低叫,托起沈梅君的脸,微张着嘴,缓缓俯下头去。
他要吻自己吗?沈梅君失措地闭上眼睛,期待那两片滚热的嘴唇对自己唇瓣的第一次掠夺。
“梅君……梅君……”房门突然被大力地拍响,秋梦的声音惊惶而恐惧。
“刚才窗外那声音是我娘吗?我娘她出什么事了!”沈梅君魂飞魄散,推开傅望舒朝房外飞奔。
“回来。”傅望舒一把抓住她,“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你收拾齐整再出来,这个样子出去,你娘更受打击。”
头发整个披散着,这样子出去,刚才在房中做什么显而易见,沈梅君咬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男人束发容易打理,傅望舒梳拢了随手用发带束住,飞快地整理了衣裳走出去。
“大少爷……”秋梦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整个人不停发抖。
流觞轩的侍婢都围在西厢门口,傅望舒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把房门带上,沉着脸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梅君方才她娘投井自绝了。”秋梦几乎要哭了,“她先时走过来,走到卧房外窗边去,奴婢……奴婢也不知她不愿意梅君和大少爷好,没拦着不让她过去。”
傅望舒的面色变得铁青,片刻后缓和下来,淡淡问道:“救上来了?”
“嗯,她投的是院里的水井,双莺看到了,大家当时就过去把她捞上来了,我已命人去请大夫。”秋梦咬住唇,小声道:“人醒着的,然精神不大好,两眼直呆呆的有些痴怔。”
“你进去绊住梅君,就说方才是阎傻子耍脾气找她,现在又好了,沈夫人投井的事,不要给她知道。”傅望舒咬着牙沉声吩咐。
西厢门口流觞轩众人看到傅望舒走过来,静静地散开,傅望舒招了春云到身边。
“把人都招到门外去训斥,这事不准泄漏半句给梅君知道,谁多嘴了。”他咬着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春云吓得颤抖,急忙招了人出去叮嘱,连房里的双莺等几个服侍谢氏的也喊走了。
傅望舒待众人都离开了,走到谢氏床前,语调平静,道:“你给赶出侯府时,为何没这么大气性在侯府里自绝?真要自绝,应该夜深人静无人发现时再去投井,而不是这么装腔作态。”
谢氏眼皮跳了一下,脸上浮起赤红。
傅望舒左右看了看,抓过柜子上针线篮里一把剪刀扔到床上,半俯□,恶狠狠盯着谢氏,道:“想自绝是吧?现在,此时,给我拿起剪刀往自己脖子上扎,表现你侯府夫人的气性给我看。”
谢氏失神的眼睛抖地聚拢起光芒,坐了起来,恨恨地瞪傅望舒,抓起剪刀抵到自己脖颈上。
“扎呀。”傅望舒直手身,双手抱臂冷冷看着谢氏,道:“被侯府赶出来那一年,梅君才十三岁,从一个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变成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人,她给富贵人家浆洗衣物,做绣活,得一个包子一个饼都让给你吃,自己街头捡拾人家扔掉的食物充饥,为了给你筹钱治病,她甚至想过卖身欢场。
她进傅府后,对我奶奶下跪,对太太下跪,抛弃自尊颜面向现实屈服,若换了你,是不是要寻死觅活了?
那一晚她差一点给我四弟强行污辱,你是她的亲生母亲,你问也不问一声了解情况,没有安慰她半句话,而是狠狠地扇打她,你自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打量着梅君重情就可以随意折磨她吗?”
谢氏握剪刀的手瑟瑟发抖,傅望舒语毕,她的剪子嗒一下掉到床上。
“我……”她双手捂住脸,无力地低泣起来,“我的梅君那么美那么聪慧,性情那么好,她应该嫁得更好,而不是嫁一个卑贱的商人,你配不上她。”
傅望舒唇边浮起一抹讥讽地笑容,不说话,把剪子捡起来放回针线篮子里,沉默着看谢氏,许久后,低声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在你们回侯府恢复身份前,我不会索要梅君的身子。”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梅君现在还是清白女儿身。”
“真的?”谢氏住了哭,惊喜地看傅望舒。
“真的。”傅望舒生硬地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临踏出门了,脚步顿住,背对着谢氏道:“你投井一事,我吩咐下去不准给梅君知道,你也别给她看出来。”
“好。”谢氏利索地答应,下床往梳妆台前走去。
沈梅君听秋梦说没事了,松了口气,秋梦缠住她,要服侍她,她再三推辞,推不过只得羞臊地由着秋梦服侍。
傅望舒房间一侧是浴房,里面大池子只要他在府里,长期备着热水的,秋梦要拖延时间,把沈梅君往里面推,要沈梅君洗浴。
“不行。”沈梅君脸颊连脖红都羞得通红。
“你一身的汗,我都闻到了。”秋梦轻笑,朝沈梅君促狭地眨了眨眼,道:“你进去洗着,我悄悄回去给你拿身衣裙换上,这衣裙都皱巴巴的,给你娘看到不好。”
的确是,沈梅君臊着脸,缓缓地除衣。
秋梦走了出去,不急着拿衣裳,倚